見面必要的問候,禮物,壓歲錢送禮儀式,留在奶奶家吃午飯,之後大人們聚在壹起打牌聊天,小孩子無所事事,基本上聚在壹起玩。壹向喜歡和別人玩的我,今天突然想安靜壹下。我沒有吃藥,所以我沒有吃錯藥。我外婆家不在東邊,不可能是邪的。
奶奶住在壹個大村子裏,所以每家每戶都形成了壹個類似城市的格局。我走在巷子裏,相當於走在大街上。難得每年都去猜外婆家,我只好自得其樂了。
“哦,嗯~”突然壹個小狗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我趕緊轉過臉。那是壹只雪白的小狗,現在已經沾滿了灰塵。我使勁搖著它又細又短的尾巴,黑色的大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我,剛剛還噙滿了淚水。我從婆婆家帶了點吃的,放在她旁邊。它“嗯”了壹聲,沒吃東西就更用力地搖尾巴,沒有拐彎抹角感謝妳的意思。
我輕輕地站起來,向它走去。慢慢的,壹步壹步的,當我到它的時候,它又尖叫了壹聲,跳開了,圍著我跑,好像有點害怕。我伸出手,輕輕地靠在它面前。這是對付狗最基本的方法。讓它問。我怕他突然咬壹口,雖然只有我兩個巴掌加起來那麽大。我小心翼翼地伸手過去,期待地看著它。它也好奇地靠過來,先研究了壹下,再仔細摸了摸。我能從它濕漉漉的鼻子裏感覺到壹些熱氣,聞到的地方是涼的。然後它下垂的尾巴又搖了搖。我不知道這是不是認可的表示,但我還是輕輕地摸了摸它的頭。果然,它沒有再躲閃,而是蹲了下來。我拍了拍它的頭,它發出“啊嗚”的聲音,它的頭在我手掌上蹭了幾下,好像在撒嬌。我又和這只小白狗玩了。
它非常聰明。我把它命名為“憐憫”。後來我壹叫它,它就明白了。它帶著短短的小腿跑來跑去,圍著我的腳踝跑,還時不時舔舔。可憐的出現,似乎給略顯寒意的今天帶來了些許新鮮感。
“王啊!在哪裏?我得走了。”“哦,來了,來了。”不知不覺我就要走了。我正要邁出壹步,卻發現它在咬我的鞋帶。“小惜,我要走了。下次見!”我又蹲下來摸了摸。它順從地放開了我的鞋帶。我上了車,從後窗玻璃看過去。它壹直看著我,看著我上車離開。我所能做的就是搖搖我的尾巴,拼命地搖。我看得出它已經絕望了。
我看著它壹點壹點的消失在我的視線裏,突然想起我剛才的承諾,不禁苦笑,下次!不會再發生了!我下次還會看到嗎?我都不知道是哪只小狗。我是好是壞,做出這樣壹個不可能的承諾。現實生活呢?我是不是經常對別人許下這種無法兌現的承諾?“承諾是對他人的期望”。壹想到政治課學到的東西,我就很失望。“我把他送上了天堂,現在我親手把他打下了地獄。”我不知道這句臺詞是怎麽又浮現在我腦海裏的。可惜,妳真的會等我回去嗎?需要多長時間?多久了?
下次,不要再這樣了!為什麽要讓別人保持壹種虛幻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