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次化療後,第二次化療本應在21天後進行,但因為肝臟轉氨酶偏高,化療做不了。後來在網上查了壹下,轉氨酶高說明肝損傷。趁著五壹假期,醫生開了口服護肝藥。五壹假期結束後,我檢查了我的血液項目。它不但沒有下跌,反而又上漲了。正常值30多,我達到了90多。我不擔心轉氨酶升高。我知道吃了藥會降,但是會影響化療的時間,但是好像計劃好的事情都是上帝在管。
出院後,我已經在禱告和默想中給了主第二次化療。什麽時候開始,治療中會有什麽反應,結束後有什麽副作用...我會把這些不可預知的事情都交給主,我相信他會承擔我所有的責任。
馮先森決定打針,吃藥效果太慢。他估計轉氨酶高的原因是我化療後嚴重過敏,全身起疹子,皮膚癢。我吃了抗過敏的得寶松,屬於激素類藥物,很可能是它引起的輕度肝損傷。
馮先森覺得我還是吃“還原型谷胱甘肽”吧。價格低,效果好。能開什麽藥由醫生決定。病人怎麽說話?
我在吃飯的時候向主祈求幫助,比如打什麽針,吃什麽藥,讓醫生開的藥對我來說是最好的。第二天去急診掛號的時候,馮先森很有智慧的給醫生提意見,表現的很專業,讓醫生誤以為是我們醫院的,嗯?o,所以我們按照我們的意願服用谷胱甘肽,但轉氨酶下降需要6天時間。但是在吃護肝藥的同時,因為吃豆子中毒,高燒了4天。
兩個?吃豆子中毒?高燒4天
中午馮先森炒了廣州本地的豆角,結果和之前不壹樣。這種豆子很難煮。我們吃了壹盤,晚上我開始發冷發燒,馮先森拉肚子。
第二天早上,我開始腹瀉和低燒。馮先森跟我說豆子沒熟,我就想只要沒感染就好。馮先森抱怨我豆子吃多了,晚上搶剩菜。我因為發燒沒有精力,更擔心感染引起的發燒。他的抱怨壹點也不輕松。如果好的話,我肯定會和他在壹起壹段時間。
第三天早上去急診打肝針的時候發燒39度多。馮先森讓醫生開消炎藥,建議我回家吃退燒藥。我真的不想吃退燒藥,但又不想聽他嘮叨,更擔心晚上又燒起來,兩個人都睡不好。我請求上帝讓我自然出汗來退燒。如果下午還脫不掉,我就聽他的,吃退燒藥。下午開始出汗,慢慢退燒。我沒有吃退燒藥。
發燒使我回到了解放前。我渾身無力,軟綿綿的,壹躺下就坐不起來。吃不下飯,睡了壹天。馮先森用各種笑話逗我開心。後來他跟我說,看我受苦他也不心疼,希望能讓我開心。他責怪自己沒有照顧好我,炒了菜。
我突然覺得,剛發現是豆子的時候,他抱怨我吃多了。當時我也沒說什麽,因為不舒服。這種被動的忍耐不僅避免了責備對方,現在的自責讓我看到了他是那麽的愛我。我告訴他不要責怪自己,只要不是感染。想想聖經中關於愛是忍耐的教導。我看到對方變了才主動耐心,默念這句話的含義。
第四天,他去急診打了壹針護肝針。馮先森猶豫著是否要再去看醫生看看食物中毒的情況。他最好再打壹針,盡快治好。我不置可否。我覺得沒必要,但又擔心不耽誤。心裏默默祈禱:主啊,我不知道該怎麽辦,但我不想打那麽多針。謝謝,沒吃退燒藥就出汗了。如果吃了消炎藥能好起來,我最好不打針。結果下午上班後,馮先森花了三個半小時才讓醫生看完號。我暗自高興,深信這是主的指引,所以並不太擔心。
吃了4天消炎藥,不再發燒,剛開完藥。第二天查血液項目,壹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