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我是蘇煙。
“我”睡在草堆裏，聽到西院的吵鬧聲才意識到自己要去看。直到回到家，聽到廚師說得熱鬧，老板去看小團圓的媳婦，感覺錯過了節目。那媳婦壹定是最漂亮的，壹頓飯都吃不下，催著爺爺壹起看。
看了才知道自己想多了。小團圓的媳婦是壹個普通的十五六歲的農村孩子。她沒文化，愛笑，能吃。在陌生的新家，在陌生的環境裏，她依然保留著農村孩子的野性、無知和無畏。
婆婆自然想管住這麽野的媳婦，讓她知道怎麽做媳婦。
“我”問團圓媳婦的年齡。她很強壯，但她只有十二歲。
小團圓的媳婦回家三天後，婆婆就開始教她記龍，天天打她。大白天能聽到媳婦的嚎叫，晚上也不閑著，經常有她的哭聲。在喊叫聲中，她說她要回家。
妳的家在哪裏？我壹聽這話，婆婆打她更狠了，她什麽男生都敢接，因為什麽事情出了差錯都會打她。打雞怕雞不下蛋，打豬怕豬瘦，打兒子舍不得，打團圓媳婦沒後患。
十二歲的女孩，天性倔強，“我”去找她玩。她已經臥病在床，仍然調皮搗蛋。她偷偷跟“我”開玩笑，玩“我”的小玩意，婆婆進來就裝病。
小團圓的媳婦病得很重，婆婆怕她丟了性命。她時不時請跳神捉妖拿怪，也不見好轉。她還請了韓神，花了50吊錢降妖。
愛花錢如割肉的婆婆為了小團圓不惜血本，去河邊燒紙紮人代替小團圓看閻王爺。可是小團圓還是沒好，她就打聽偏方，把重病的小團圓脫光了放在熱水盆裏，然後從頭澆幾盆熱水。怕燙的媳婦掙紮著出來，幾個人撐著，直到她沒了氣，死在盆裏。
人們又開始急救，把人從水裏撈出來，澆冷水，用針紮手指。等我喘過氣來，就不會好了。第二次，第三次，我把人放在熱水裏洗澡。
小團圓的媳婦幾天幾夜不吃不喝靜靜地躺在床上，來往的人都說好了。有壹天，她的頭發全掉光了，婆婆去散步。新聞上說這個媳婦是妖，人們就這樣傳播。他們都躲了起來，不再來看她。
團聚沒幾天，媳婦就去世了。
我認識的團圓媳婦，是個身體健康，愛笑，沒見過世面的野丫頭。她什麽都不怕。哪怕每天被婆婆打，在夢裏被驚醒，失去理智。她跳到地上，想要回家。她看到我的時候，還是像個孩子壹樣天真。她必須開玩笑，玩玩具。
就這樣，壹個精神矍鑠的姑娘，被封建家長式的婆婆“殘廢”了。她身體上的傷痕和精神上的陰影把她嚇得魂不附體，經常半夜驚醒。在騙錢的“好心”圍觀者的麻木不仁中，他死於酷刑。
與她相比，“我”是幸運的。雖然我的父母不愛我，但是他們有壹個把“我”當作寶貝壹樣捧在手中的爺爺，讓“我”有了壹個美好的童年。
而更多的女孩，被封建制度束縛，遭遇種種不幸，早逝。
女孩子，在舊社會，等同於生活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