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西醫結合在我國農村和城市非常普遍,已經成為很多基層醫院臨床用藥的常規。據北京中醫醫院統計,該院13.63%的患者以湯劑和西藥為主。24.7%的中成藥患者以中成藥患者為主。57.34%的西醫患者以西藥和中成藥治療為主。很多地市,尤其是縣級及縣級以下的醫療單位,費率更高。究其原因,壹般認為中藥溫和安全,與西藥合用可增強療效;有的病人急於好起來,看中醫,看西醫;有的醫生求穩,用藥越多越好,中西醫雙保險。這些都是目前中西醫結合的主要因素。但關鍵在於如何對中西藥聯用進行深入的臨床和實驗研究,揚長避短,經濟、安全、有效地使用中西藥,這將是壹個適合我國國情、前景廣闊的研究課題。
中藥在中國已經使用了幾千年,積累了極其豐富的藥物作用知識。中醫產生、豐富和發展的整個歷史表明,其主要內容如藥物的產生、用藥理論、藥物的選擇等,都體現了結合醫學的整體性思想。中醫的結合強調的是辨證論治,壹個方子裏的藥物構成壹個有機的整體,而不是簡單的對癥下藥。近年來,我國單味中藥的藥理研究取得了很大進展,但不能脫離或代替傳統的中醫理論和辨證論治。西醫的使用側重於癥狀與效果的關系,然而,客觀情況並非如此簡單。若以咳嗽為常見癥狀,選用咳必清、可待因,但臨床醫生往往選用川貝枇杷露、痰咳凈、雪梨膏、咳特靈等中成藥,或用湯劑。因為中醫把咳嗽作為內科的壹種疾病來治療,有外感和內傷兩大類,外感不同於寒熱,內傷不同於肺虛、痰濕、肝火,也選擇相應的方劑進行治療,始終是以辨證為基礎。
上海醫科大學內臟影像實驗室從動物實驗中發現,溫腎益楊燦藥物保護腎上腺免受外源性性激素的抑制,但盲目將這壹結果應用於臨床後,發現了問題。這是因為臨床上長期使用大劑量激素後,會出現臉紅、興奮失眠、五心煩熱、上火等現象。如果加入熱藥溫補腎陽,無異於火上澆油。根據中醫理論,大劑量激素引起的虛熱癥可以用大補陰丸治療,所以重新設計了實驗方案,選取了生地、知母、甘草。14成人腎病綜合征患者,30 ~ 40mg/天潑尼松與上述中藥合用,不影響不公平激素療效,且副作用減少。後來有監督激素的滋陰降火反饋內抑制實驗證實,生地黃、知母、甘草的組合均有拮抗內源性抑制作用,知母最強,而對於長期低劑量激素及激素減少時,則主要與溫腎壯陽中藥配伍。但最終的選擇還是基於中醫的“辨證”。這充分說明中西醫結合壹定要遵循自己的理論,不能簡單相加,更不能堆砌藥物。中西藥的合理配伍有賴於大量的藥理實驗研究,但目前更多的是直接用於臨床。因此,從藥理螳螂學、化學、生物學和中醫理論的角度研究中西藥合用的規律及其配伍禁忌是非常重要的。
值得註意的是,國外也已經重視中西醫結合。日本著名中醫寺澤捷年對大量中西醫結合的現狀做了全面的報告。比如日本感冒藥“ガゼ”5號(半夏、厚樸提取物、撲熱息痛、咖啡因)。在日本,甘草甜素、半胱氨酸和甘氨酸溶解在生理鹽水中,用於臨床抗過敏和解毒劑。十全大補湯與齊黴素C、順鉑等化療藥物聯合應用,可增強藥物抗腫瘤活性,降低化療毒副作用。尤其難能可貴的是,近年來,日本的中醫對中西醫結合進行了很多實驗研究。比如Sakata證實糖皮質激素和柴胡皂苷A合用可以增強類固醇的抗肉芽腫作用;柴胡皂苷B與糖皮質激素合用可抑制類固醇引起的血液中甘油三酯的升高,肝臟中各種酶的活性也因柴胡皂苷的合用而升高。對Yukio Dihara大鼠炎癥模型的研究發現,小柴胡湯聯合潑尼松能顯著減輕腎上腺萎縮,改善合成類固醇引起的白細胞減少。類似的報道涉及到中藥方劑和各種西藏自治區藥物的聯合使用,這對於臨床上已經廣泛使用的中西藥聯合用藥會有很大的幫助。縱觀中西醫結合的現狀,壹方面,中西醫結合提高了療效,縮短了病程,其應用概率越來越高,逐漸被廣大群眾所接受,關於其應用規律和禁忌的報道也越來越多,這說明中西醫結合這壹中西醫結合的具體方式正在引起廣大醫務工作者的重視和研究;另壹方面,盲目使用,雙管齊下,毫無禁忌,造成浪費甚至藥源性疾病也在增加。因此,中西醫相互作用的研究不僅具有深遠的學術意義,而且具有重大的現實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