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亮棄新野。
以退為進 送走顧祝同(1)
楊虎城率部入陜主政,蔣介石的勢力也隨之而來。壹場曠日持久的控制與反控制鬥爭從此展開。在軍事上,1930年10月底,楊虎城率部剛壹入陜,1930年11月,蔣介石就在陜西潼關設立陸海空總司令部西北行營,派顧祝同任主任,指揮陜、甘、寧、青的軍務。顧率中央軍黃傑的第二師和陳繼成的第三師駐潼關、華陰、華縣壹帶。讓楊最不能接受的是,蔣曾壹度打算把陜西人民深惡痛絕的劉鎮華的殘部,由其弟劉茂恩帶領再度進駐陜西,對楊虎城部形成監視、遏制之態。楊虎城表面上對顧祝同表示服從與歡迎,陪同顧等將領遊華山,去臨
潼洗溫泉,請到西安開歡迎大會,整日大小宴會不斷。暗地裏楊將十七路軍布置在臨潼、高陵、大荔、朝邑壹帶,對顧部形成半包圍勢態。接著,圍繞省機器局工廠的管理問題,楊與蔣展開了壹番暗爭。
楊虎城1930年11月5日任命連瑞琦為陜西省機械制造局局長,就是為了盡快掌控陜西僅有的壹點工業。連瑞琦後來說:陜西機器局是由馮玉祥遺留下來的六個兵工廠改組而成的。因為楊虎城計劃利用制造農具的名義 ,可以使兵工廠歸陜西省自辦,不受南京中央的節制,故改名為陜西省機器局。就是在馮玉祥占領的時候,亦怕蔣介石知道他辦兵工廠,對他不利;亦不公開叫做兵工廠。如第壹個叫南機器廠,第二個叫北機器廠,第三個叫吉鴻昌修械所(以上三個廠在西安),第四個叫華陰廟機器廠,第五個叫華山制藥廠(生產炸藥和彈藥),第六個叫潼關機器廠。這六個廠***有五千多工人,其中半數以上是大革命時代漢陽兵工廠的工人。
這些工人因武漢政府被國民黨反革命政權統治後,大量屠殺工農幹部,所以逃難到西安來,被馮玉祥錄用。制造武器的品種是捷克式機關槍、步槍、迫擊炮和炮彈等。當時中國新軍閥混戰,每個軍事集團都有帝國主義支持,供給武器。因為馮玉祥盤踞在西北,沒有海口,除沒收民間槍支(如河南紅槍會和民團,陜西土匪等)及蘇聯幫助武器外,主要是靠自己制造。同時武器進口價錢比較貴,運輸又太招搖,常常被其他軍閥搶去。至於購買鋼材自造,既比較便宜,又比較保險。但鋼材亦都購自國外,實際上也是帝國主義用經濟侵略殖民地的物資。
楊虎城部隊壹進西安,楊就派我代表他去機器局慰問工人,要他們安心工作,並表揚工人保廠有功。過了幾天,省府秘書長南漢宸以電話通知我:楊主席派妳擔任陜西機器局長,任命狀已發出。以後楊虎城又到我家來說:“機器局工人聯名要求妳去做局長,好領導他們。因為妳給工人們講的話,還有武漢政府時代的精神;同時在機器局內的工人,多數是由漢陽兵工廠過來的,他們認為在大革命時,妳曾經做過漢陽兵工廠政治部主任,頗肯關心工人的政治和生活。”楊又說:“這是咱們兵器制造廠,也是咱們軍事基地的命根子。”“中原大戰馮玉祥失敗後,閻錫山亦收縮自己的攤子,如太原兵工廠鬧裁員減薪。陜西機器局則在原來的基礎上大大擴充。通過南漢宸關系,吸收太原兵工廠的技術人員和工人。如劉某是太原兵工廠高級技術人員,來擔任機器第壹廠廠長(第二廠廠長王人旋,德國留學生。第三廠廠長是吉鴻昌之弟吉世昌)。因此生產軍火的數量與品種,都比以前增加了幾倍。如步槍、水機關槍和子彈等都增加了。
這時機器局生產軍火,已成公開,楊虎城對外也不隱瞞,當時有人還想偷偷摸摸地幹,楊說:“有四五千工人的廠,生產槍炮子彈,要叫人家不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但對生產數量、開支和工人實際數目要保守秘密;尤其是對這些軍火的用途,更要保守機密,絕對不能讓蔣介石知道底細。他若只知道我們生產些軍火,是為了保衛西北治安;使他可以專心在江西與***產黨打仗,那他何樂而不為呢?倘若被他知道我們所造的軍火,就是為了幫助***產黨打他自己,那他絕對不會應許的。”蔣介石是流氓出身,對雜牌隊伍,向來不相信。楊虎城是江湖出身,流氓要比江湖派狡猾得多。蔣派何應欽來西安慰問楊虎城時說:“西北在五年之內,全權交楊主席整理。”並同意機器局劃歸省辦。
以退為進 送走顧祝同(2)
但是何回南京後不久,蔣介石指示軍政部來電:“陜西機器局交由中央接辦。”楊接電後,十分憤怒地說:“蔣介石欺騙我。”楊認為機器局對在西北建立革命軍事基地和反蔣計劃,是個關鍵所在,決不能隨便放棄;就派我去南京交涉。我去找軍政部常務次長代部長陳儀,要求機器局歸陜西省辦。陳儀說:“何部長在西安參觀了陜西省機器局之後的報告上說:‘機器局就是馮玉祥時代的兵工廠,生產步槍、機關槍、迫擊炮等大量武器,華陰廟廠還在生產子彈用藥。***有五千多工人,合起來是壹所規模相當大的兵工廠;每月開支十五六萬
元,陜西省政府各廳全部開支每月只有八萬多元,而機器局開支比省政府超過壹倍之多。陜西在三年災害之後,人民實不能再負此重擔;若歸中央接辦,可以減輕陜西人民負擔。蔣先生已在何的報告上批示:電楊主席,陜西省機器局交中央接辦。’”陳問我,楊主席的意見如何?我答:“楊主席的意見,認為這些廠都是由陜西人民的血汗辦起來的,應歸陜西省政府接辦。而且陜西在三年大旱災之後,農民渴望興建水利,使旱田變水田,農業機械化,這是陜西800萬人民的要求。楊主席體念農民的痛苦,特將兵工廠改為機器局,計劃制造農具與水利設備。若歸地方辦理,可以減輕中央負擔。”陳說:“妳是自己人(我做過軍政部衛生材料廠廠長),中央把這樣大的兵工廠讓楊接辦,是不放心的。”
他還以拉攏我的口氣說:“由中央接辦後,仍然任命妳擔任廠長。”我們反復討論的結果,把華陰廟藥廠、機器廠及潼關的機器廠,劃歸中央接辦,改為華陰廟兵工廠,派劉楚才(陜西人,美國留學生)擔任廠長。我和楊皆同意這個辦法。但我們預先把制造軍火的機器和生產彈藥的設備,全部搬運到西安。給劉廠長行賄17500元,由他呈報中央,就說順利接辦了事。①
機器局的建立為陜西日後的經濟發展奠定了工業基礎。1931年春,蔣下令楊虎城部裁減壹師的番號並即停發壹個師的經費。楊不得已把馬青苑的第五十八師改為陜西警備師,由陜西省承擔經費。由此,馬對楊心懷怨意,1932年調往天水時受蔣介石方面挑撥,最後叛楊投蔣。在這種形勢下,為了弄清蔣介石的今後企圖,楊虎城派長期負責與中央聯系的李誌剛兩次去見蔣介石,代他向蔣表示:目前,甘、寧、青、新疆等省還是由地方軍閥割據,自己願將陜西軍政大權交給中央,而率部西進,作為肅清西北的先頭部隊。楊虎城這種以退為進的謀略發揮了作用,迫使蔣介石不得不表態說:“告訴虎城安心進行陜西的軍政建設,要把他的家鄉治理好,切勿三心二意猶疑不定,這樣的態度是做不好事的。至於西北的事,將來或許有用他的地方,但那是以後的事。”楊虎城還將對蔣介石的表示告訴了顧祝同以示自己的心跡。
到1931年6月,馮玉祥的舊部石友三等在河北舉兵反對張學良,蔣介石為了剿滅石友三,不得已將顧祝同部的中央軍調離陜西,並將洛陽行營主任遺缺由楊虎城接替。6月16日《西安日報》發表了這樣壹條消息:中央以洛陽行營主任顧祝同移駐平漢線,特改由第十七路總指揮楊虎城兼代。但事實上楊氏不能在洛行使職權,為求名實相符起見,洛陽行營改稱潼關行營。從此楊表面上獲得了西北地區的軍權。在與蔣介石爭鬥的這壹回合中,楊虎城取得了暫時的勝利,主要是由於西北地區在蔣介石的謀國戰略中的地位還不夠重要;當時陜西經濟、社會是個爛攤子(僅救災就需800萬),無人能收。
戰國時期大軍事家——孫臏,就以減竈法騙了龐涓.孫臏為了打敗龐涓,假裝撤退,然後在造火竈時,每日減少壹半的竈(本來每人1竈).龐涓以為孫臏損兵折將,兵士逐日減半,便前去追殺,後被包圍,死於壹棵樹下.
這在邏輯趣談上就有,孫臏以退為進,真不愧為壹偉大軍事家.
1939年9月1日淩晨,德國軍隊對波蘭發動了進攻,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9月3日,英國和法國被迫對德國宣戰。但實際上英法聯軍只是躲在馬奇諾防線後,沒有對波蘭進行有效的軍事支援。9月27日,德軍占領華沙,波蘭完全淪陷。在此其間,英法兩國只對德國對外交上予以譴責。這壹期間被德國人稱為“假戰”或“奇怪的戰爭”。 1940年5月10日清晨,德軍136個師在3000多輛坦克引導下,繞過馬奇諾防線以A、B兩個集團軍群進攻比利時、荷蘭、法國、盧森堡等國。德軍的主攻方向選在左翼的A集團軍群,指揮強大的裝甲部隊,在馬其諾防線的北端——曾被視為是坦克無法通過的崎嶇而森林密布的阿登山區發動進攻。這讓向比利時進軍迎戰德軍右翼B集團軍群的英法聯軍大失所料,僅十多天時間,德國裝甲部隊就橫貫法國大陸,直插英吉利海峽岸邊。北部的聯軍事實上已經被包圍在法國北部的佛蘭德地區。5月27日比利時軍隊投降,40萬英法聯軍開始全部集中向敦刻爾克撤退。西面的英吉利海峽成為聯軍絕處逢生的惟壹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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