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這首詩不但說明了母親對兒女的恩情,還歌頌了母親的偉大。
在孩提時代,媽媽是我的主宰:飯是媽媽餵的,衣服是媽媽教我怎麽穿的,名字是媽媽教我寫的……媽媽是萬能的,是偉大的。
我壹天天地在長大,但不知道為什麽,母親那親切的笑容已不再多見,取而代之地常常是嚴厲的面孔。每天陪伴我的只有書桌、臺燈和數不清的習題。"難道母親不愛我了嗎?"我壹次壹次地冒出這個念頭,又壹次次地將之否認。想起小時候,母親教我寫字,背詩,寒冬裏給我洗衣服,在酷暑為我整理房間……我八歲那年的壹天,半夜兩點鐘,外面是瓢潑大雨、電閃雷鳴。我突然發起了高燒,爸爸不在家,母親看著我,又望望窗外,仔細給我披上雨衣,毅然背起我向醫院跑去。我伏在母親背上,清晰地聽到了母親急促的喘息聲。我的心快要碎了,我說:"媽媽,我下來自己走吧!"母親毅然答道:"那怎麽行呢?妳發著高燒,怎麽能在雨裏走?把雨衣披嚴,千萬別淋著了。"我的眼睛不禁濕潤了。雨大路滑,母親壹歪,險些摔倒,站穩後,她急切地問我:"沒事吧?"我說:"沒事!"母親長舒了口氣,如釋重負地說:"那就好,那就好。"就這樣,母親深壹腳、淺壹腳地把我背到了醫院。
因為我身子弱,所以媽媽總想法子燒我喜歡吃的菜,給我增加營養。色香味俱全的紅燒獅子頭、又酥又嫩的糖醋排骨、香辣誘人的辣子雞;媽媽還會做香糯可口的八寶飯、臘八粥……很多同學吃過媽媽燒的菜,他們都羨慕我有壹個很會燒菜的好媽媽,這使我很驕傲。媽媽非常勤勞:壹下班她不休息,就開始做飯;吃完飯後,又忙裏忙外地做家務。我去幫媽媽做家務,媽媽總是問我:“妳的功課做完了沒有?”只有我做完了功課,媽媽才讓我幫她做家務。
媽媽有壹個小小的“缺點”,就是愛“嘮叨”。比如:今年全國音樂考級報名時,我報考的是古箏業余六級。因為級別高,所以每天都要練兩個小時古箏。有壹天,我應貪玩沒有彈琴。媽媽知道後,很生氣,就開始“嘮叨”了:“妳為什麽不彈琴?今年考的是六級,不再是二級了,該多用點時間來彈琴。彈了琴再出去玩不更好嗎?……”聽了媽媽的話,我再也不貪玩了。經過努力,我終於取得了古箏六級的證書,媽媽臉上的笑容別提有多燦爛。
媽媽“嘮叨”事情多得數不清,有時是我貪玩引起的,有時是我字寫得不端正引起的,有時是我考試成績不夠理想引起的……但我從內心裏感謝媽媽的“嘮叨”,因為有了這份“嘮叨”,才有了今天的我。
媽媽對我無微不至的關懷,就像春天的陽光給小草的恩情壹樣,我永遠也報答不了這比山還高,比海還深的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