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來了,剛開始寫就忘了說什麽了。
我應該從哪裏開始?
天空中不時傳來飛機的轟鳴聲。不知道頭頂有圓盤的飛機是不是又飛過來了。
轉眼間,人類對抗病毒的戰爭已經接近尾聲——雖然現在只是在中國,但我相信,人類能在地球的進化中贏得前進的機會,並不是偶然。只要大家都明白攜手是我們唯壹的出路,前景就不會差。
光明會像我們的國家壹樣到來。
寶寶還有些咳嗽,但我已經不像壹個多月前那麽害怕了。
壹個多月前,我踏上了從上海到安徽的旅程。
之前去超市掃年貨,發現很多方便食品貨架都空了,超市工作人員連補貨的時間都沒有。連我的小寶都用他稚嫩的聲音指著空空的書架告訴我:
“媽媽,妳看!空了!要補貨!”
這個時候我單純的以為只是因為每個在上海生活的人都要回家過年,而把年貨強大的購買力帶來的必然現象完全忘記了。此時,超市裏已經有壹半的顧客戴上了口罩。
雖然不太關心新聞,但是我從超市回來後,寶寶的叔叔給我們打電話,提到了關於疫情的八卦,我就留了個小信息。我想,那是在武漢,離我們很遠,日子要是壹樣就好了。只是也許我們應該帶些口罩回家。
第二天中午12,我們這個小家庭把後備箱裝滿了各種年貨,踏上了自駕去安徽爺爺奶奶家的旅程。
在路上,我們打算買些饅頭回家當午飯。但是店裏的饅頭還差十分鐘,我決定去看看有沒有面膜賣。結果發現只有沒有醫用的日本口罩還在賣,價格在50元到70元之間。
除了我,幾分鐘之內,就有人來問口罩的事,都是緊張。
它太貴了,而且不防病毒和飛沫。老公立馬拒絕了我的購買意向,我想,真的不值得;還好我之前因為怕花粉過敏囤積了20個壹次性醫用口罩,還曾經以壹元的價格買了壹個N95口罩——現在看看,那時候的我,是不是壹個正經的有硬通貨的富婆?(手動狗頭)
雖然我帶了口罩,但壹路上家人都沒戴。(後記:其實疫情防控期間不正確不戴口罩是完全錯誤的!)
寫到壹半,大叔又用可視電話打來了。他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戴上了面具。
我開始感到有點不安。
在江蘇,我們也堵過壹次車,然後越往西,高速路上的車就越少。
我們12: 30以後離開上海,4: 30到達合肥。這是我們以前從未想象過的——我們至少花了五個半小時才回去。如果是春節前,高速公路擁堵,可能要八個小時。
進入合肥後,有壹個很大的市場。我從窗口看到,大招牌上寫著“武漢”二字。幾年前本該熙熙攘攘的市場空無壹人,冷清得可怕。
最後到了爺爺奶奶家,門口有壹家很有名的中醫診所。之前訪問過他的微信官方賬號,知道他們有中藥香包出售。我想,也許我應該給家人買個香囊保平安——因為我的家鄉從壹開始就有喝涼茶的習慣,熟悉藥食同源、愛煲湯的家庭主婦對中醫也有壹定的了解,所以他們的香囊在這個時候比口罩更能讓我放心。(後記:中醫很有用,但是戴口罩做物理隔離壹定是王道!)
然而,當我跑到診所的時候,發現他們的門已經被提前用防盜鎖鎖上了——之前,這家診所非常守時,從來沒有提前關門的習慣。去年,我在他們關門前壹分鐘買了壹個香包。
無奈,只好空手回家。
無論如何,對於壹個大家庭來說,新年聚在壹起是壹件非常愉快的事情。
但是,誰也沒有註意到,我公公在我們回家的前幾天就已經開始嗓子不舒服了——但是為了不讓我們擔心,他沒有去看醫生,也沒有告訴任何人,而是自己扛著。他壹直在超市愉快地忙著自己的工作,下班後高高興興地回到在逗逗的可愛的小孫子身邊。
每個人都興高采烈。
第二天壹大早,我們帶著寶寶去公公打工的超市買年菜。
寶寶年紀小,抗拒戴口罩。我別無選擇,只能由著他。(後記:我媽這個時候真的很無能!再次提醒:疫情防控期間不要外出,外出壹定要正確佩戴口罩!)
壹位不認識的工作人員親切地問我:
“妳家裏不是有個老人幫忙帶孩子嗎?現在這種情況還怎麽帶他出來?”
我不害臊地說,其實我覺得沒那麽嚴重——但是她提醒我之後,我覺得真的是該重視了。
晚上開始和北回歸線上的老家的閨蜜提前拜年。
我最好的朋友是醫生,她自然會關心我和疫情有關的情況。
從超市回來後,我已經通過微信官方賬號了解了很多與疫情相關的最新信息,我都是關註的。尤其是在微信官方賬號,上海,科普已經鋪天蓋地。這個信息讓我緊張。我很快收集了安徽的各種情況,發現合肥有很多確診病例。
現在我完全清醒了。
結合壹路上遇到的所有事情,我開始提醒閨蜜們註意安全。
而鵝,雖然她最好的朋友是醫生,卻漫不經心地說情況沒那麽嚴重,說我多慮了,讓我松了口氣。
她還告訴我壹件她認為的軼事:
在我們老家,據說有人白天剛從湖北回來,下午就被舉報了。縣疾控中心的人以最快的速度穿上防護用品,開了專門的防控車,迅速將被報告人帶去隔離觀察。
作為壹個只比我大幾歲的普通醫生,她甚至覺得我們縣的防控工作似乎有點過分。
聽了她的話,我很驚訝,然後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原來17年前非典發生的時候,我最好的朋友在外地讀書,她不明白家鄉發生了什麽。
那時候,我在上中學。
非典剛爆發的時候,當時的央視還在忙著“辟謠”,連焦點訪談都說非典“危害不大”。我們縣城接到市裏特別是縣醫院的通知,開始進行專項防控——即使是醫院,國家要求的防控措施也更加嚴格。
因為我們都不知道這是壹種什麽樣的傳染病——然而,壹些還健在的地方老幹部卻親身經歷了抗戰時期日本人對我們的細菌戰。作為歷史記者,那些悲慘的歲月在他們的記憶中就像昨天壹樣。他們向我們當地的醫院吹響了強烈的口哨,他們害怕我們這次經歷的是比鼠疫更可怕的傳染病——所以當我們醫院接收了當地第壹個非典病人後,就開始按照鼠疫預防的級別進行隔離和自我保護。
之後每天都要在學校量體溫,喝老中醫開的預防用的大鍋藥。沒人讓我們喝板藍根預防,但當時消毒知識還沒現在好。老師們只是拿了壹個水壺,在教室裏用沸騰的酸醋給我們消毒——酸酸的味道,好吃的樣子——雖然這種酸醋消毒方法極不科學,但大家都想盡辦法對抗疫情,不離不棄。
每隔幾天就輪到我當值日生。我瘦弱的肩膀扛不動那兩桶涼茶,就和值班的女生多走幾趟,從操場盡頭的食堂用扁擔扛著穿過操場,微笑著依次帶到教學樓,然後吃力地舉起來,倒進教室的開水缸裏。然後我看著每個有喝涼茶傳統的人,有說有笑,打開水龍頭,壹個接壹個,輪流拿進自己的飯盒裏喝。慢慢的,藥香彌漫了整個教室。
這期間,作為生活在氣候濕熱、容易感冒的北回歸線的中學生,從非典爆發到這壹整個學期結束,整個年級只有我們兩個人感冒發燒。不得不說,中醫嚴格的衛生、控制、預防起到了極其重要的作用。
如今,十七年過去了,我還能記得當年發生的事情,更何況當時作為疫情防控骨幹的全縣包括疾控中心的所有工作人員。
所以這次他們的反應速度這麽快我壹點都不奇怪。
我把這個故事用語音發到我醫生的閨房,希望她提前做好防範。
第二天看到醫生的親密朋友圈發了壹段她家孩子在小區公園玩耍的視頻。很多老人圍過來坐著聊天,沒有人戴口罩。
我有點焦慮。我發信息提醒她註意安全,告訴她我外出打工的公公婆婆已經告訴我們,我們住的小區是封閉管理的,所有人出門前都要戴口罩。
她給我回復:“呵呵,沒那麽嚴重。我市尚未發現病例。”
我覺得頭暈。
七
晚上從我老公單位組傳來消息,他們兩個同事,節前去武漢出差,被確診感染了新冠肺炎病毒。而這個病毒也感染了另壹個和他們壹起沒去過武漢的同事。
我趕緊問老公有沒有和他們有過密切接觸。
老公的回答讓我放心:“他們去武漢之前打過招呼,之後就沒見過了。”
接下來,我半夜把消息送到了醫生的閨房。
八
第二天,boudoir在朋友圈貼了壹張她看世界傳染病史系列的照片,裏面提到了歐洲的黑死病。
晚上她給我發信息說傳染病真的很厲害,讓我小心。
她還給我開了這樣壹個中藥處方:
春節期間走親訪友,吃東西難免上火。現在,讓我們做個筆記!平時壹家人壹壺喝,可以達到預防和治療的效果!還有清熱肝火,消除濕熱的作用!
處方:金銀花12連翹15荊芥12竹葉15桑葉12瓜蔞15薤白15玄參25白芍15雞內金15。
?放五六碗水!先泡半小時;煮沸後大約十五分鐘!不能煮太久,不然藥性會大打折扣!
(後記:以上劑量以克計算。如果外國朋友有機會見到這壹面,可以帶去當地的中醫那裏看看是否能用。)
其實在人類與病毒的對抗中,口罩是物理盾牌,中醫是魔法攻擊,特效藥是絕地絞殺,疫苗是終極武器。
在下壹篇文章中,我會提到壹種藥物——重組人幹擾素α2b噴霧劑(假單胞菌),它給了我很大的支持和鼓勵——至於為什麽,我會在下兩章詳細講。
“在此之前,妳可以看看下面三篇文章:
1.”華州的美國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也不慢。4月24日,首個預防SARS的藥物幹擾素α2b通過“綠色通道”進入臨床試驗階段。緊接著,4月29日,第二種ω幹擾素也進入臨床試驗。這兩種藥物相當於救命的防護服,有助於降低普通人,主要是壹線醫護人員的感染率”——摘自中國抗擊非典幹擾素之父。
2.侯雲德:嘗試壹生“對抗”病毒。
3.關於重組人幹擾素ω鼻噴劑:
軍事科學院軍事醫學研究所研究員陳偉說
沒錯,她就是《戰狼2》中發明埃博拉病毒疫苗的國寶級醫生陳博士的原型,也是已經進入壹期臨床試驗的重組新型冠狀病毒(2019-COV)疫苗(腺病毒載體)的首席研發科學家。
重組人幹擾素ω鼻噴劑也是她的發明。」
同時發現下面這篇文章,13重科學家全部出現,包括侯雲德和陳偉。這給了我這樣壹個普通公民壹種必勝的信心——中國有那麽多能幹的科學家,世界就有救了!
沈重!13院士簽署疫苗技術與產業專項提案。
下壹章是2020年,我的競選(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