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小時候被爸媽餵了草藥湯”有點局限,但是用的偏方也不少。我小時候在農村,缺醫少藥,年輕時多病。能得我就得,不能得我就生病就醫。不像現在,壹直掛著輸液瓶去醫院,越治療。記得小時候得過腮腺炎(這是幾乎所有人從小都要過的壹關)。這種病壹般壹周左右就好了,但是疼得要命。忘了是左臉頰還是右臉頰腫的像個大饅頭,臉頰疼,牙齒也疼。我不敢吃飯,也不敢吞飯。我媽覺得眼睛疼,到處找壹邊。那是春天,媽媽在地裏刨出了很多蒲公英和紫羅蘭。有的擦在我臉頰上用布包著,有的煮給我吃。每天換了藥,熬了湯,也就四五天。拉幾天就好了。七個。我八歲的時候,耳朵後面和手背都長了癤子。壹分為二四,迅速蔓延。雖然不疼不癢,但是很醜。同學都不願意挨著我,怕我傳染給他們。老師把我調到最後壹面單獨有壹個水泥桌案,讓我很自卑。媽媽看到我不開心,看在眼裏心裏也疼。我試著到處找藥方,然後拿到了藥方。我用“家晨籽”(地錦草)的白奶擦癤子。只有大的叫母瘡,小的叫癤子。大的死了,小的活不了。如果我得到了寶藏,我每天放學都去打豬草。地錦草到處都是。我捏嫩莖的時候會有白色的奶水出來,抹在媽媽的癤子上(我小時候很天真,就按大人說的做了。現在想想真是可笑。連小癤子都不壹樣)。過了幾天,奇跡出現了,耳朵後面的大癤子開始裂開,感覺又癢又疼。我忘了有多久了,但它們逐漸枯萎褪色,所有的小癤子都死了。從此在同學中重新樹立了自信心。我七八歲的時候,我們形容壹個人有多壞。我們都說這個人頭上生瘡,腳底流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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