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說是換敷料還是幹脆把碘伏倒在紗布上敷在胳膊上。出院回部隊的時候,遇到了經常和公司打交道的村民。老人感嘆,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麽這麽厚不透氣。
老人拿出壹些芋頭搗成泥敷在我的胳膊上。它與碘伏相反。碘伏在沒有皮的傷口上燒,芋頭涼了。那天晚上我終於睡著了。
隔天去換藥,軍醫壹看不是他的碘伏紗布。他只是問是誰穿上的,沒說要換或者別的什麽。他只是開了消炎藥。
2010大兒子被開水燙傷。總醫院讓我們去174部隊醫院,沒有燙傷醫生,像我當時壹樣裹著厚厚的碘伏紗布。第二次去換藥的時候,燙傷的部分起了水泡,用紗布剝了下來。孩子哭了,我們都哭了。
當時有朋友同事建議去壹個老祖宗治療燒傷的地方。我壹時想不明白。取了水泡皮,醫生說我肯定會留疤,我就抱著試壹試的想法去了壹個沒說的地方。
女醫生大罵,誰讓水皰皮被切除了。不脫舊皮,可以保護新皮不變色。把祖傳的藥膏塗在紗布上,從冰箱裏拿出來塗在手臂和手上,然後輕輕的包了壹層紗布,並告知回醫院找醫生告訴他燒傷需要吊瓶。
就這樣,輸液瓶3天補水消炎,壹周換三次藥。第三次換了之後,被告知不用換藥,還可以。幸運的是,沒有疤痕。
至關重要的是,兒童遭受的痛苦更少。大醫院告訴受傷的手臂不要下垂,意味著必須躺下,限制了壹歲多孩子的自由。祖傳的醫生告訴孩子們想怎麽動就怎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