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石散最早由醫聖張仲景發明,作為輔助藥物用於治療寒證。後來被曹操的養子言和改良,成為上流社會的“貴族藥”。
服用烏石散後,言和“也感到心情愉快”,起到了提神醒腦的作用。還有傳言說,言和在服藥後“每天統治幾個女人”,於是這種藥開始在有錢的公子哥兒圈子裏流傳。
烏石散的配方有很多版本,其中“烏石”是指五種石頭。目前廣為流傳的說法有五種:鐘乳石、紫應時、白石英、石硫、赤石脂,但並不確定。但從史料記載中可以發現,烏石散中有砒霜。
《晉書·皇甫謐傳》記載,服烏石散後的癥狀是:“舌縮於喉,癰墜於背,脊爛”,說明此藥副作用在皮膚,砒霜中毒的表現也可引起皮膚損害,如刺激性皮炎,壹般發生在胸背,與記載剛好壹致。
砷是壹種劇毒物質,古代用來制造砒霜。這種物質存在於礦石中,而且數量不小。目前,含有砷的礦物有數百種。
可見,烏石散含砷並不奇怪,服用烏石散的人無異於吃了砒霜。為什麽這麽多人吃這麽劇毒的東西?主要是因為這種藥有“成癮性”。
烏石散藥性很強,吃了會讓人發熱。必須脫去衣服,用溫酒散散步,這樣藥性才能散發出來。如果在寒冷的冬天帶烏石三,不僅可以脫下棉襖,連喝冰吃雪都不覺得冷。這種藥效在古人眼裏很爽,卻不知這是中毒的表現。
孫思邈壹生學醫,幫助人們解決疾病的痛苦,卻對吳十三無能為力。主要原因如下:
烏石散雖有劇毒,但不會當場致命,屬於慢性毒藥,使人放松警惕,以為此藥不會致命;
烏石散藥效很強。用戶通常只看到“精神愉悅”的效果,而忽略了“皮肉潰爛”的後果。因此,自烏石散初取言和以來,其追隨者壹直不絕於耳;
烏石散有成癮性,這個成癮性的過程是壹個惡性循環:烏石散服用後會讓人興奮,但也會損害身體。比如肝腎會先受損,服用後大量喝涼水,脾胃也會受損。器官受損後,人會變得更加頹廢,無精打采。這時候就需要烏石三來保持清爽。
長期服用烏石散會引起器官衰竭。比如《晉書》記載,服用烏石散後,“浮氣脹滿,四肢酸痛”,這是腎衰竭的表現。
作為壹名醫生,孫思邈深知烏石散的危害,他也告誡吸毒人員,寧吃野葛根,不拒烏石。野葛根,也就是金錢草,服用30分鐘左右就會生病,大量服用會致命。孫思邈和烏石散相比,可以看出烏石散的毒性有多大!所以他告誡他的弟子和後人,如果符合烏石三的藥方,就壹定要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