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胚胎學傳遞的信息是混雜的。令人擔憂的是,吸煙、暴飲暴食等不良習慣會改變DNA之外的外來基因的標記,使肥胖基因占優勢,長壽基因退居末位。過去人們都知道吸煙或肥胖不能讓人長壽,但現在人們突然發現這些壞習慣甚至會傳染給他們的孩子,增加他們的發病率和過早死亡的風險。就算寶寶還沒出生,這些似乎都已經是“命中註定”了。
但是,人類壹直相信“逆天而戰,其樂無窮”。壹旦外來基因“出生”,科學家們就開始嘗試控制外來基因標記,開發壹種可以抑制壞基因、激活好基因的藥物。2004年,美國美國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FDA)首次批準阿紮胞苷用於治療骨髓增生異常綜合征。該藥物通過外部基因標記持續激活血母細胞的基因,提高該組基因的優勢地位。據總部位於新澤西的公司Celgene稱,MDS重癥患者服用氮胞苷後平均可以多活兩年,並采用傳統方法。
用這種療法治療的病人的生存期只有15個月。
對於正在進行的表觀遺傳學研究來說,最理想的結果是,只要觸碰壹下“生化按鈕”,就能賦予基因壹雙眼睛,自行抵禦疾病的入侵。屆時,癌癥、精神分裂癥、自閉癥、阿爾茨海默病、糖尿病等疑難雜癥都將靠邊站——讓壞基因冬眠吧!最終人類會有自己的王牌,可以挑戰達爾文的進化論!
最近,科學家們進壹步認識到實驗胚胎學的妙用。利用這個新的“解碼器”,許多傳統遺傳學無法解釋的科學謎團被解開了。比如為什麽同卵雙生,壹個有燥或哮喘,壹個什麽事都沒有?為什麽患自閉癥的男孩是女孩的四倍?為什麽北磨憨省父親飲食的兩極分化也會導致孩子壽命的巨大變化?上述基因可能都是壹樣的,但顯然基因表達模式發生了偏差。
比如基因是硬件,那麽外來基因就是軟件。只要用戶願意,就可以在MAC上安裝Windows。雖然“心”還是原來的核心,就像基因都是壹樣的,但是因為軟件的選擇不同,運行方式也變得不壹樣了。
基因可能在幾代之內發生變化
19世紀,瑞典最北部的省份北博滕豐年和不毛之年的交替,導致了這壹地區人口外基因的改變,這似乎早在2000年初就已經被“圈內人”所接受。壹直困擾班納特博士的問題是這種變化是如何產生的。有壹次他偶然看到壹篇1996年發表的文章,答案漸漸觸手可及。這篇文章是由倫敦大學著名遺傳學家馬庫斯·彭布雷博士寫的。雖然有些默默無聞,但卻成了本眼中的“明星”。
雖然彭伯裏博士的論文目前已被提升為實驗胚胎學的壹項創舉,但在完成之初卻四處碰壁,主流學術期刊拒絕發表,最終在壹份不知名的意大利學術期刊上找到了立足之地。彭伯裏本人是進化論的堅定支持者,但在這篇論文中,他用現代實驗胚胎學的觀點質疑達爾文——如果工業時代來自環境和社會變化的壓力越來越大,迫使進化論做出快速反應,會發生什麽?而如果基因符合進化的需要,不需要經歷幾百年或者幾代,也許幾代之內就會發生變化。會發生什麽?
進化過程的縮短意味著基因本身沒有足夠的時間去改變。因此,彭伯裏博士推測表觀遺傳標記可能會被調整。但他不知道如何檢驗這個偉大的想法,所以論文發表後就束之高閣了。直到2000年5月,他意外地收到了“陌生人”本的壹封電子郵件,向他透露了他的團隊在Overkalix地區進行的調查。很快他們壹拍即合,並互相欣賞,開始討論建立壹個新的實驗平臺,共同探索“荒原”的奧秘。
他們知道找到答案的第壹步是重建Overcalix的環境。問題是誰願意做這樣的誌願者——壹組吃不飽,另壹組吃得過飽;沒有人願意為此等上60年。無獨有偶,彭伯裏有權享受另壹項寶貴的基因數據庫資源——布裏斯托爾大學的父母與子女埃文縱向研究(ALPAC)。這個數據庫的創始人簡·戈爾丁(Jane Golding)是彭伯裏的朋友,長期邀請他擔任董事會成員。ALPAC的研究對象是1991-1992年出生的兒童及其父母。該項目招募了14,024名孕婦,其中70%來自布裏斯托爾。
環境因素沿著父系壹代遺傳。
自ALPAC項目成立以來,誌願者(家長和孩子)每年都要接受全面的醫學測試和心理測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