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言文是外語嗎?。
鄭文貞公魏征臥病在家,皇上派遣使者慰問,賞賜藥品,往來不絕。又派了中郎將李安儼住在魏家,以便隨時將病況上報。
皇上又和太子壹起到他家,指名衡山公主將許配給他的兒子魏叔玉。正月十七日那天,魏征去世了,皇上命令九品以上的官員都去吊唁,賞給羽蓋鼓吹,恩準陪葬昭陵。
魏征的妻子裴氏說:“魏征壹生節儉樸素,現在用壹品官的儀仗舉行葬禮,這不是死者的心願。”她婉言推托沒有接受,而用布蓬車載運棺柩去埋葬。
皇上登上禁苑的西樓,望著靈車痛哭。皇上親自撰寫了碑文,並親筆往石碑上寫。
皇上對魏征思念不止,跟左右大臣說:“人們用銅做鏡子,可以用來穿好衣服,戴正帽子;用古史做鏡子,可以從中看到國家興盛衰亡的道理;用人當鏡子,可以知道自己的長處和短處。魏征去世了,我丟掉了壹面鏡子啦!”。
2. 如何把文言文學到可以閱讀古籍的地步《資治通鑒》是宋代史書,距今不很遙遠,文章不很難懂.學好高中文言文,就差不多能讀下來.向妳當地剛畢業的高中生借壹套高中語文課本,以及與之配套的練習題,買壹本《古漢語常用字字典》.認真學習其中的文言文課文.記住課文下所有重要實詞虛詞的意思.凡是要求背誦的課文壹定背下來.把高中必須掌握的180多個實詞和15個虛詞的常用義項記住.勤查古漢語字典.了解常見的詞類活用的用法,了解常見的通假字的使用,了解古漢語4大常見特殊句式(也就是古人行文的語法特點).掌握了這些,基本差不多了.還要做壹些必要的練習,檢驗學習掌握的情況.其次,還要了解壹下古代的文化知識,比如歷法、職官、禮儀、避諱、習俗等,對於理解文章也很有用.(記得必須背誦壹定數量的名篇.這辦法看似笨拙,其實很有用.起碼也要熟讀)個人看法.。
3. 文言文翻譯(資治通鑒二十八卷)臣司馬光認為(因為資治通鑒是寫給皇帝看的,作者對壹些歷史事件會做壹些評價讓皇帝參考):諸葛豐對光祿勛周堪、光祿大夫張猛,先是贊譽後上書彈劾,他這種行為不是真的在為朝廷引見賢才除去奸邪,而是想結黨營私求上進而已。這是鄭朋、楊興(這兩人背景請查閱相關資料,是拍馬屁界比較有名的人物)這壹類的人,怎麽能說他是剛正的人呢。壹國之君,要仔細去考察人事的好壞,辨別人事的是非,有所獎賞是為了勸導人們行善,有所懲罰是為了警惕奸邪,這樣才能把國家治理好。如果諸葛豐的話是確實的,那麽就不應當罷黜他;如果他是誣告詆毀,那堪、猛又有什麽罪啊!現在皇上對雙方都加以懲治,貶棄了他們,那麽所謂的是非好壞究竟在哪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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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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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豐,字少季,瑯邪郡人。因通曉經書而成為郡中文學之士,憑借剛直著名。漢元帝提拔他做了司隸校尉,諸葛豐檢舉、揭發,無所畏避。京師的人們為了贊揚他而說:“為什麽好久不見有讒言離間的小人了,這是因為朝廷上有了個諸葛豐。”漢元帝賞識他的這種節操,讓他和光祿大夫享有同等官秩。當時,侍中許章因為是皇帝的外戚受到寵信而顯貴,驕奢淫逸,不遵守法令制度,他的賓客犯了罪,與他有牽連。諸葛豐查證了許章牽連在案的事實,正想向皇帝上奏,恰好碰到許章外出,諸葛豐停下車,舉著符節對許章說:“下車。”想就此逮捕許章。許章窘迫之際,驅車逃走了,諸葛豐也驅車追趕。許章因為能夠自由進入宮中,故自己到皇上那裏投案自首。諸葛豐也就進宮上奏,皇帝就收繳了諸葛豐的符節。司隸校尉沒有符節,是從諸葛豐開始的。諸葛豐於是上書謝罪,說:“我愚蠢、怯懦,皇上您沒有考慮我的能力大小,讓我做了司隸校尉,又讓我和光祿大夫享有同等官秩,這官職已很高了,身在其位,責任重大,本不是我能夠勝任的。我常常擔心突然死去,沒法報答您的大恩大德,永遠背上屍位素餐的名聲。所以我時常盼望能有朝壹日為朝廷獻身,不顧壹切地懲治奸邪,將他們的頭顱砍下來懸掛在都市之中,再書寫出他們的罪惡,使天下人都明白作惡的人應受到懲罰,這樣以後我就是被誅殺,也心甘情願。現在奸邪汙濁之氣驚動了上天,因此災難、變異屢屢出現,老百姓因之而貧乏。這是臣下不能效忠朝廷的應驗,我對此實在有壹種無盡的羞恥感。現在皇上您的寬厚就像上天能覆蓋壹切,大地能夠承受壹切壹樣,沒有什麽不能夠容納的。您派尚書令堯給我詔書說:‘司隸校尉批評、舉奏之事,褒獎善良,懲治邪惡,不能專權行事,應中庸平和,順應經術宗旨。’皇上對我恩深德厚,我深感榮幸,叩頭拜謝。但是我承受不了內心的憂悶,懇求皇上賜給壹點閑暇召見我,請皇上裁決。”皇上沒有答應他。此後,諸葛豐提的建議皇上更加不采納。諸葛豐常在春、夏兩季逮捕、懲治犯人,朝廷官員大都反對他這樣做。於是皇上讓他去做了城門校尉,諸葛豐便上書皇上告發光祿勛周堪、光祿大夫張猛。皇上認為他不正直,就下詔給禦史說:“城門校尉諸葛豐,以前和光祿勛堪、光祿大夫猛壹起在朝的時候,多次稱贊二人的長處。諸葛豐前段時間做司隸校尉時,不順應時令整飭法紀,專門從事殘酷的懲罰,想用這種方式獲得虛假的威名,我不忍心把他交給有關衙門處置,調任他做城門校尉。但他不從內心反省自己,反而怨恨堪、猛二人,並以彈劾進行報復。他所告發的都是毫無根據的事,只不過是為了張揚他人難以驗證的罪過,他任意地褒獎、詆毀他人,不顧及以前說過的話,是極不信實的行為。我可憐他年紀大了,不忍心用刑法懲治他,可罷免他為平民。”(選自《漢書·列傳第七十七·諸葛豐傳》)
皇上下詔給禦史又說:“諸葛豐曾告發堪、猛二人貞信不立,我可憐他們而不懲治,又愛惜他們的才能沒有很好發揮,可降堪做河東太守,猛做槐裏令。
司馬光說:諸葛豐對於堪、猛二人,先是稱贊後是詆毀,他的心意並不是為了朝廷的善政而進言,也不是為了除去奸邪,只是想借此親近皇上,求得進身之階罷了,哪裏可以算是壹位剛直的人物啊!壹國之君,要仔細去考察人事的好壞,辨別人事的是非,有所獎賞是為了勸導人們行善,有所懲罰是為了警惕奸邪,這樣才能把國家治理好。如果諸葛豐的話是確實的,那麽就不應當罷黜他;如果他是誣告詆毀,那堪、猛又有什麽罪啊!現在皇上對雙方都加以懲治,貶棄了他們,那麽所謂的是非好壞究竟在哪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