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8日。準備離開。
接下來,我開始準備行李。三冬花了800買了壹個背包(55升),壹個睡袋(-14度),壹個防潮墊。向同事借了壹個雙人帳篷,買了藥(本來打算買預防高原反應的藥,但是沒有)和食物(有20公斤,夠我吃半個月,後來才知道很傻)。最重要的是把它買下來。當然是火車票。只能在網上訂第五天的票(黃花菜都涼了),下午就直奔西站了。但是已經很晚了。29號第七趟去成都沒有臥鋪,要坐32個小時的硬座。在我到達那裏之前,我太累了。我擔心我不想遇到壹個善良的老太太。她堅持要給我她的臥鋪票(我又加了60)。我去買了壹張四川地圖,四張反轉片,還借了壹本野外生存書。
4月29日。出發。
工作上的同事都知道我要去野地,可能回不來了。不知道是擔心還是羨慕,但都是認真的(我覺得可能他們也想去,只是老婆孩子脫不開身,迷失了自己)。白天,我收拾好行李,睡袋,衣服,食物,藥品,膠卷,手電筒,雨衣,壹個尼康機身,兩個鏡頭(24,放在秤上稱了稱,有50多斤重。我背著背在樓上樓下走來走去,也不是太累,就是肩膀疼。已經是晚上9點了,公交車11:30發車。我們走吧...沒走幾步就把三腳架脫了,還輕了壹點。我乘出租車去了西站。我穿著短袖t恤。...
4月29日在火車上。
車上的每個人都很嚴肅,心事重重。指揮讓我寫表揚信,但我沒心情。我只寫了三封信(練字)。沒事就開始看,放了500多頁的《和我想,火車早上6:50到成都北站,出租車可能在西門汽車站趕上火車(壹天只有壹次)。但是我在做夢!火車直到7點55分才到達成都。我小跑著出了站臺,穿過人群,最後停在了西門站。我以為壹定有很多人和我壹樣背著大包小包去了四姑娘山。但是當我看到車站的時候,我沒有。我獨自壹人。當我看到6:40開往日隆的火車時,現在是8:25。之後,我不得不在城裏呆了壹個晚上。
五月1。去日隆。
我來售票亭買明天日隆的票,售票員問我為什麽不買今天的票,嗯?今天有車嗎?!哈哈哈..我趕緊買了票,上了車。上車後,我問壹個胖胖的乘客,為什麽公交車不準時發車。“我等妳!”!!“其實,我不需要問。司機沒有足夠的人拉過來。我等了半個多小時,公共汽車終於開走了。公交車上的小胖子壹直在研究我的行李。經過聊天,小胖子姓李,成都人,從事醫學推廣,這次也是去四姑娘山,帶了三個網友(廣州姑娘)。我說妳真的很累,會被虐。小胖不這麽認為,並且不再和我談論同壹個藏族女孩。
“妳剛才說什麽?”我問前排的藏族姑娘。
“我問妳去四姑娘山了嗎?大包不沈嗎?妳穿得太隆重了……”
“沒事的。妳是去那裏玩嗎?”
“不,我家住在日隆。我放假回家。”小女孩乖巧地笑了。
我開始看著她。她黝黑健康的皮膚,清秀漂亮的臉蛋,明亮清澈的眼睛,有點像演戲
車很顛簸,我站了起來。架子上的袋子砸在乘客的頭上。汽車越過杜江堰後,開始沿河攀爬。過了臥龍坡,更陡了。汽車以Z字形爬坡。不時有坍塌的石頭擋住去路。道路狹窄,壹邊是陡峭的山脈,另壹邊是萬丈深淵。車突然慢了下來,我就往前看。不,路被坍塌的石頭堵住了。只剩下2米左右的狹窄縫隙。我們的巴士肯定過不去。正想著,大巴突然傾斜(向深淵傾斜,後輪懸空),我嚇了壹跳,但車很快又回來了,勉強擠過去繼續爬。汽車像牛壹樣吼叫著,顫抖著,冒著黑煙。甚至有幾次關機滑下來。幾輛汽車不時停在路邊維修。我們的車在雲中穿行,爪子伸不到十米外的六指(誰的手能伸到十米?有言語障礙!).路邊有牦牛。車上很冷,我上身只穿了短袖。車爬到巴郎山口(海拔4450M),頭有點暈,心裏堵得慌。我不得不打開包,拿出外套,穿上它。車開始畫龍,180度壹個個轉彎。這次我暈了。別暈了,司機!
峰回路轉,繁花似錦。汽車開始下坡,車上的人開始歡呼——他們看到了雪山。危險路段已經過去,車子很快就到了長平村(長平溝口)。小胖盡力不讓壹個藏族女孩做他的導遊,所以他失望地下了車。我也不知所措。不知何去何從。已經過了下午5點了。妳想進溝裏還是住村裏?恐怕在我能在溝裏搭帳篷之前,天就要黑了。正猶豫間,壹個年輕人下了車,黑黑的個子,戴著壹副眼鏡。他是成都人,姓徐。他還帶著壹個包和壹個帳篷(比我的小很多)。我們壹起去了壹個公交車站,問有沒有住宿。公交車站的老板姓嚴(可能是漢族,打扮成遊客),熱情地告訴我們,已經滿員了...但可能是在他的平屋頂上。
這是壹個平村最大最高的公交站,上下兩層。壹樓是餐廳和廚房,二樓是客房。我們將在壹樓搭帳篷。我又見到了小胖。他和三個學生模樣的女生坐在客房門口,為住宿發愁。我在心裏暗笑。我不想讓小胖來搭我們的帳篷,想和我們分享它。大家都活著,誰怕誰?肖旭和我這次成了房主。我們友好地接待了房客——三個來自廣州的女孩。我發現我玩得開心的地方也有廣東姑娘,但是和我記憶中的廣東姑娘不壹樣。他們漂亮多了,也開朗多了,彼此也很熟悉。我把借來的帳篷借給了他們(擠三個人應該可以)。我、許和住在另壹間稍大的房子裏。最後我把帳篷綁好,鋪好防潮。我突然發現為什麽地面是熱的。!太舒服了(像東北的火炕),所以是我們帳篷下的廚房?!嘿,隨便,只要不是廁所...帳篷外的遊客不時掀開窗簾往裏看,問我住在這裏冷不冷。我笑:不冷就不好玩了!
當我不能呆在帳篷裏時,我不得不出來。我發現小胖把肖旭拉開了。他們去日隆鎮聯系後天爬大峰的那夥人,好像叫“綠野”(這兩個字壹定不能反著讀——野驢)。所謂大峰,就是四姑娘山中最短的大姑娘山,海拔5640m,要從海子溝往上爬。天快黑了,風也更緊了(還好有行李壓在帳篷上)天上的星星好大好亮,我都睜不開眼睛了。可惜沒帶墨鏡(有點誇張)。小胖和小旭回來了,但沒有聯系上(小胖沒有帶他的電話號碼)。我們六個人都餓了。令我驚訝的是,這裏的食物比北京任何壹家餐館都便宜。葷菜8元,素菜4元。肉主要是牦牛肉,比我們經常吃的牛肉還多。鹽壇子,能不鹹嗎!)席間,我們暢談人生、理想、愛情、學習,在融洽的氛圍中各抒己見。我們交換了名字。我的名字是老陽(實際上並不老,只有三個孩子)還有三個男人,肖旭·小胖。三位女士分別是:黑色長發的“小雲”,黃色短發的“肖群”,穿著亮色衣服的無發(哦
小望壹連吃了三碗米飯,這讓我忘記了咀嚼嘴裏的米飯。我只吃了兩碗。我問她平時吃幾碗幹飯。她認真想了想,說:“幹飯我不知道!”(也許她從來沒有聽說過馬的相聲)。小雲愛笑,我們說的話能讓她笑很久。“裏面太搞笑了,我受不了。”我不知所措。我聽不懂粵語鳥語。
小團體沈默了很久,很久只吃壹點點飯,偶爾強顏歡笑後又安靜下來。我問她是不喜歡,太冷還是裝酷,她壹直搖頭不說話。最後我急了:妳有病嗎?肖群終於點了點頭:“我胃疼,頭疼,還想吐。”肖群壹出餐廳就嘔吐,還不停地吃暖胃藥。我想她在山裏可能會有強烈的反應,所以她不應該照顧她的胃,小胖。
假藥賣家雖然懂點醫術,但壹臉茫然。不過,肖旭非常體貼,為小群按摩頭部和手部的主要穴位。小群感覺好點了,露出了很難看到的笑臉。然而,由於用力過度和高山反應,肖旭的頭很疼,所以他不得不觸摸自己(按摩自己)。
回到帳篷,還好,東西都還在。肖旭是霧蒙蒙的(北京話),所以我不得不陪小胖在日隆打電話。天已經黑了,我們就在黑暗中沿著盤山公路邊走邊聊。小胖走得太慢了,像壹只熊。我不得不慢下來。大約壹刻鐘後,我們到達了比長平村大得多的日隆鎮。小胖在電話裏講了很長時間的四川話。
我和小胖回來的時候已經十點了,但是小望、小雲和肖旭在睡覺前和其他房客在打牌(真的很隱蔽)。小群可能已經睡了。我也鉆進了睡袋。帳篷很短,我的腿不能伸直。天下起了小雨,他們也陸續回來鉆進睡袋。小團體沒有防潮墊,只好想辦法借個被子墊在下面。
半夜被豬叫吵醒,嗯?誰家的豬能上房子?我仔細壹聽,原來是小胖在打呼嚕,聲音在四周震動,山谷裏還有點回聲。小胖的鼾聲有自己的特點:壹會兒大聲,壹會兒低沈,壹會兒咬牙切齒,壹會兒狂吠。通常,我治療打鼾的人是捏他的鼻子讓他醒來,然後假裝自己打鼾。但是這壹招不管用。小胖沒有兩分鐘了。
”“沒有?是肖旭。”我壹臉嚴肅,心裏卻暗笑。
5月2日。妳改變了勾平。
高原的早晨很冷,天上有雲,地上有淡淡的霧。周圍的山峰在雲霧中時隱時現,宛若人間仙境。早飯後我們出發了。做飯的藏族老奶奶堅持要我們給每個人帶兩個蛋糕和兩個雞蛋(要錢)。為了統壹藏漢,我們不得不接受他們,小胖背著他們(小胖當時咧嘴壹笑)。我們買了票,開始入溝。四姑娘山景區被分割成長長的平溝。
我們壹進溝就分手了。壹小部分人身體不好。租壹匹馬走在前面,我會很快跟上。但是,包太重了,為了保存體力,我不得不放松腳步,保持呼吸平穩。走了很長時間後,我不累。回頭壹看,小胖把它們變成了黑點。我停下來拍照,等他們壹起走。小胖和其他人走得太慢,總是休息。為了走得更快,我把小望的睡袋背在背上。我的腳步更重了(50多斤),肩膀和脖子也開始疼了。前面的路還很遠。昨天聽嚴老板說,要三天時間(溝總長29km)壹直到下午5點才能到美景入口,越往裏走,風景越美。那不是殺了我!走了壹會兒,天開始下雨了。我趕緊跑到樹下,拿出雨披穿上。十分鐘後雨停了。我剛脫下雨衣,天又開始下雨了。上帝在和我開玩笑。每當我穿雨衣的時候,天就不下雨。我壹脫下來,就下雨了。簡單地把妳的雨衣放好,洗個自然澡。哈,老天沒辦法!
小群和馬在壹個路口,等著我們會合壹起走。下壹個景點叫枯樹灘。妳要經過壹條長長的泥濘小路——唐白古道。這條小路彎彎曲曲,泥濘不堪,兩旁高大的樹木原始而原始。綠帶植物掛在樹上,晶瑩的露珠隨風飄蕩。肖旭說,它有壹個美麗的名字——綠籃子。我不能只是在美麗的風景面前走來走去。我想邊走邊拍照。但是背包太重,走路時上身要前傾,重心高。腳壹滑就會摔倒,如果相機在手就更危險了。在路上,我壹個接壹個地牽著遊客的馬。因為路窄,我的馬屁股好幾次差點把我推下山谷。攝影只能租馬行李。
馬的主人是壹個藏族青年。他想自己拿我的包。他背著背走了壹會兒,把包拴在馬上,問我:“妳包裏這是石頭嗎?”“不是,是饅頭。”我沒有騙他。我剛帶了十多斤食物。現在終於可以理解“解脫”是什麽意思了。馬走在前面,我在後面隨意拍照。拍完照就跑跳著追,呵呵。...
到達枯樹灘前的壹大片草坪(二道坪)時已是中午,陽光明媚。我從馬上卸下行李,等著他們。不久,小望、小雲、肖群、小胖和肖旭都到了。大家累得躺在草地上都懶得動了。高原上毒辣的太陽讓我們很舒服。
我拿出我的食物分發給每個人。“幫幫我,我吃太多了,大家都要多吃點。”。“哎!北京人,多吃點有什麽獎勵?”小望笑著問。“獎勵妳多吃十根香腸!”。
休息的時候,我拿出指南針,看了看方向。小望和其他人也湊過來看它,想學習兩項野外生存的基本技能。我很認真的告訴他們,指南針拿在手裏會不準確,因為人是含鐵的。他們說沒用的!"是的,我把羅盤放在遠處的壹塊石頭上,用望遠鏡觀察."“是啊,我們怎麽沒想到呢?!等我把這個寫下來。”就在他們誇我聰明的時候,我嘆了口氣:“唉!然而,石頭也可能含鐵。啊?! "他們明白了,轉身離開了我。
再往前走幾步就到了枯樹灘,但他們就是不動。我和肖旭不得不壹個壹個地拖著它們。枯樹灘真是名副其實。各種枯樹造型奇特,光禿禿的樹枝隨意伸向天空,樹下溪流、沙灘縱橫交錯。我們開始拍照。“哎!北京人,妳會往邊上靠嗎?”小望正要給小雲拍照。我說沒問題,就找了找小雲。“來,拍張照!”“哢嚓”沒想到被拍了。
大家只是休息了很久,風景真的很好。壹個個都是笑臉,小團體也開始笑了。普通遊客到這裏開始折返,因為我們有帳篷,不怕沒地方住,自然就進去了。
越往深處走,樹木越密越原始,幽靜的小路永無盡頭。小望,他們走得太慢,有時他們離開時會停下來。需要半天才能停下來。我也不能壹個人走,就停下來壹起聊天。這三個南方姑娘開朗愛笑,活潑自然。它消除了許多疲勞。我們有時穿過樹林,有時通過木橋過河,有時我們的腳陷在泥裏...終於,下午5點,我們到達了壹個可以搭帳篷的草坪——上幹海子。
上幹海子周圍群山環繞,山風不大,有草坪,應該是露營的好地方。但草坪上散落著大大小小的石頭,壹定是從山上滾下來的。我和肖旭仔細看了看,但我們看不出它是否是新的。也罷,大家都太累了。休息片刻後,我提議去前面看看,看看有沒有更好的地方。小望和小雲自告奮勇和我壹起去,肖旭搭起帳篷照顧小群(此時小胖已經不見了,可能去施肥了)
放下行李走起來很容易。我們有說有笑地穿過壹大片樹林,過了壹座小橋,半小時後發現了壹片草坪。草坪上搭著四五個帳篷,帳篷外人們忙著做飯。這片草坪在兩座雪山之間,處於風口位置。寒風刺骨,風景很美。小望他們直奔烤羊肉的火堆。我和壹個挺好的成都小夥子聊天,他說他們也是網上認識的,來自祖國各地。小夥子看到我上身只穿了壹件短袖t恤,就問我冷不冷。我咬緊牙關,勉強笑了笑“有點熱...嘻嘻嘻嘻”。我們談了半個多小時,但小望等人還沒有離開,他們顯然是想把我變成凍羊肉!
回到上海,天快黑了。我很快穿好衣服,拿好藥,幫肖旭搭帳篷,女孩們去撿柴火打水。過了壹會兒,小胖從山坡上放屁了。原來小胖不是去施肥,而是去拜訪鄰居(我們紮營的山坡上的牛棚裏住著另壹群人)。)
姑娘們的精神值得稱贊。收集的柴火就像壹座小四姑娘山。可惜大部分都是濕的,也不能怪他們。畢竟早上下了半天雨。最後發生了火災,我們不是老鄉,眼含熱淚。我們做了兩壺水,把餡餅和香腸拿出來烤,也特別有味道。火光映紅了每個人的臉,眼裏都有淚水。不知道是被熏的還是太激動了,也許是恐懼?!大家都沒說話,時間仿佛凝固了。我的思緒飛回了壹個溫暖的家。
半夜,小胖的鼾聲再次響起,甚至外星人都能聽到。嘿!我別無選擇,只能閉上眼睛。我終於想出了壹個竅門。我叫醒小胖,告訴他他的聲音可能會引來狼(狼誤以為小胖是豬,來吃紅燒肉)。小胖起初很害怕,停止了打鼾。但過了壹會兒,小胖勇敢地走出帳篷,轉過身來。回來就說我騙他,繼續打呼嚕。嘿!這次真的沒了。帳篷外面下著雨,風也不小。真的是風吹雨打。我只能欣賞這不美妙的和諧!但除了這些噪音,我隱約聽到帳篷外有腳步聲。它不是真的狼,對嗎?過了壹會兒,腳步聲消失了,狼可能是被小胖的聲音嚇跑了。
5月3日。在溝裏。
淩晨終於走出了帳篷。天不哭了,四周都是薄霧,空氣清新,人壹下子就精神了。很遺憾,我和肖旭要和妳分手了。我們必須繼續前進,尋找更純凈的天空。但是他們要回長平村。我們互留了通訊地址,並拍了照片留作紀念。看著小胖和女孩們的背影遠去,卻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再相見。從此,我們在世界各地有了更多的好朋友。沒有小胖,他們走得更快。只是他們背的包越來越重,我們的腿越來越重。我們沿河而上。因為河道逐漸變窄,河水越來越深,流速也越來越快,最後只好另尋他路過河。
河兩岸的大樹死後都掉進了河裏。我們站在濕滑的樹幹上,壹步步挪到另壹邊,努力保持平衡。樹下流淌的河水濺起浪花。我的鞋子不好,沒走幾步就差點掉進水裏。幹脆把鞋脫下來放在背包裏,走到對岸。另壹邊的路不長,還得回來。過了幾次河,妳來到壹塊紅色的石頭前。
紅色的巖石在陽光下像紅寶石壹樣閃閃發光,仿佛置身於仙境。我們停止拍照吃飯後,繼續往前看。我們走了壹小段路,被壹個牛欄擋住了。圍欄裏有幾十頭目光兇狠的牦牛。前方無路,我們走了半個多小時也找不到路,只好硬著頭皮過了牛欄。藏牛比我們常見的牛大幾倍,但它們看起來兇猛而溫順。穿越牛欄其實挺溫順的。
為什麽叫“木騾子”,可能只有當地人知道。但我想可能是連騾子都會被這裏的美景震撼吧。反正我是木頭。兩邊是巍峨聖潔的雪山,四周是壹片寧靜的碧水,水中有雪山和藍天的倒影。牛群在平坦油綠的草坪上悠閑地吃草,風悠閑地吹著。這消除了我們的許多疲勞。住在這裏會很棒。我和許開始分頭拍照。牛好像對我的背包感興趣,成群結隊的來了。我趕緊抓起背包,不小心把剛摘的蘑菇掉了。牛抖掉了蘑菇,只吃塑料袋,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牛也有環保意識嗎?其他牛看到了,就過來搶。我們沖出獸群,被包圍了很多次。當然,我們不能給他們塑料袋吃,他們連扔給他們的火腿腸都不看壹眼。最後壹個叫馬可的當地人幫了我們壹把,幾頭石牛跑了。馬爾科身邊有壹個不錯的年輕人和我們聊了聊。這個年輕人的名字叫易,他的北京口音有點奇怪。他在來四姑娘山之前去了九寨溝。我們決定壹起走回去。我們走啊走。
天色已晚。能否在天黑前走完這壹天半,就看我們的腳了。在平地上我可以走得比他們快,但是我不會爬山。兩天的跋涉使我的腿像鉛壹樣沈重。最後,我落後了。易開始看過去,主動提出幫我背背包。我們換了背包,繼續往前走。剛才,易開始沈默了。在門頭溝走了10分鐘後,易接過了包。
最後我們走回了枯樹灘,最後租了壹匹馬趕著大家的行李匆匆回去了。下午5點鐘,我們到達了壹座喇嘛廟。因為年久失修,雍和宮倒塌了,只剩下幾段殘墻被夕陽的余暉染成金黃色,露出壹絲往日的輝煌。我們租了壹輛車,沿著蜿蜒的山路回到長平村。司機沒駕照開得很快,還時不時跟我們說話(真是天才!
下了車,腿不能動了,嘴還能動。我吃了三斤蘋果,三毛錢壹斤,很好吃。他們分別去了小望和他們。我是群裏第壹個發現我吃蘋果的,高興的跑過去跟我親熱。我忍住內心的喜悅,勉強避開她,男女不親。很高興我們又在壹起了。在這個古老的藏寨裏,永遠有我們六個人:我、易、和三個廣州姑娘:王、雲、群(原來的和綠野裏的人壹起登上了大峰)。我們找了壹個藏族家庭放下行李開始吃飯。這個小村子有點奇怪——白天有電,晚上沒電。我們必須點蠟燭。外面開始下雨,室內也開始下雨。
吃完飯已經晚上九點多了。女孩們想去參加當地藏人舉辦的篝火晚會。我曬黑了,我需要好好休息。臧敏家都滿了,廚房還是空的。我在廚房的角落鋪了壹張防潮墊,鉆進睡袋開始睡覺。半夜,我醒了,很渴,開始找水喝。我看到壹個古代的大鍋,很重。所以我出來了。
我壹直睡到淩晨。我的腿還是疼,全身酸軟無力。我起身壹拳,好多了。吃早飯的時候,我又看到了大鍋。加熱後,藏族阿姨給我們每人倒了壹碗。原來是叫小米油茶。之前聽說過,原來是這個味道。
5.4雙橋溝遊泳。
我們只好包車去雙橋溝玩。我們開始分頭找車。拖拉機要去200塊錢,又臟又不安全。沒辦法,昨天好車都打包了。找了半天,終於租到了壹架飛機(要230元)。司機不得不帶上他的副駕駛,所以我們六個人不得不擠在後面。汽車壹路顛簸。裏面充滿了笑聲,外面的風景很迷人。新鮮空氣沿著翻倒的窗戶吹進來。
開拖拉機的朋友可以無障礙欣賞美景。
公共汽車到達了壹個名為風景不同於枯樹灘的景點。兩山之間的河流把壹片草地分成幾塊。馬在悠閑地吃草。牧羊人不時騎馬過河,濺起片片水花。遠處的雪山在雲層中時隱時現(但附近看不到,所以遊客太多)。我們拍照的時候車主去吃飯了。易和想要車鑰匙,爭先恐後地體驗人與車在大自然中融合的感覺。為什麽車可以不熟?他們必須推動體驗(這實際上是人和車的結合)。在人參果坪遊完泳,找到司機後他們繼續往裏面走。車子經過五色山、日月寶鏡、獵人峰、鷹巖,來到牛棚。拍照之後,他們繼續前往溝底——紅杉林。顧名思義,這裏應該有壹大片紅杉林。可惜幾塊空地壹看就被砍了。紅杉不多了,要換掉。
回來的路上,大家都睡著了,他的嘴角掛著滿足的微笑。我沒有笑著盯著路,還時不時和司機聊天,防止他也“笑”。不是我愛惜自己的生命,畢竟要為家人著想。別讓我爸媽擔心玩瘋了,尤其是在這種荒郊野外。記住我的話:安全第壹!
回到長坪溝,傍晚下著小雨。我們找了壹家餐廳,邊吃邊聊。酸酸的油茶,雪碧般的青稞酒,硬硬的牛肉,甜甜的野蘑菇,還有藏族小夥淳樸的笑聲。好像是上輩子的事了。當時大家都沒說話,時間好像又凝固了(前面好像凝固了壹次,不好意思)。
晚飯後,我們回到西藏飯店。沒必要在空房間裏搭帳篷。我終於可以和西蒙斯上床了,哈。但是女生留在我們房間,不得不留在她們身邊,打斷她們。隨便幾句話就會讓他們笑得前仰後合,卻更加舍不得離開。
5.5遊海子溝。
高原上的早晨破曉很早。幾聲雞叫,幾聲狗叫,幾縷煙吹來,是我們在城市裏感受不到的。吃壹頓豐盛的早餐。我吃了壹些饅頭,壹些雞蛋,壹些大土豆,幾碗粥和壹些籃子。。。9點45分,我們開始向海子溝進發,天下著小雨。牧羊人也帶著牛出發了。我只把相機背在背上,所以走路很輕松。海子溝在四姑娘山大姑娘山方向,我們開始爬山。很快就來到了壹大片草坪——高山草甸。這裏綠草如茵,卻長不高,紫色的野花隨風輕輕搖曳。遠處,大姑娘雪山在變幻的雲霧中時隱時現。聽當地人說叫郭莊坪。每壹個藏歷節日這裏都有盛大的慶祝活動,可以看到藏族舞蹈——鍋莊舞。不幸的是,我們錯過了。由於我們早上很晚才出發,我們必須快速到達海邊,並在天黑前返回。
我們沿著泥濘的小路繞山而行,繞過了山脊。這個時候已經是晴天了,太陽曬得我直冒汗。我們坐在路邊壹塊平坦的大石頭上休息,讓陽光溫暖地照射著。小雲不想去,主要是鞋子不好,鞋底不平整。走路很累,呆在這裏很舒服。她不得不把她留在這裏,直到我們回來,但附近有許多遊客更安全。
前面的路會更加艱難。山上的雨把小路分成了幾段。不要在有水的地方行走,否則妳的腳會陷進去。當然腳可以拔出來,但是鞋子留在裏面(時間壹長就會變成化石),只好走來走去。
易、和我走在前面。我發現小望完全能夠走路。我問的時候,我是軍人。難怪。。性格喜歡強勢的女政委,明明累了神壇還僵硬!但我還是從背後搶了她的包。小望跟著我,好像她害怕我會拿著她的包跑掉。我快她也快,我停下來她也停下來。看來包裏真的有很多錢,沒有錢他們回不了家。想想就忍不住笑。小望問我笑什麽,但我只是笑,沒有回答。不經意間,我轉身發現包上多了幾朵野花,隨風搖曳,美不勝收。原來她壹直跟著我插花,雖然我不贊成她破壞自然,但是。。幾匹馬經過,我問騎馬的人前面有多遠。回答:“是公裏的問題。”我以為還有四公裏,也就是壹個多小時的路程。但是走了近兩個小時還沒到,再問人也要兩個多小時。哦!那個人剛剛說十公裏。我們等待小組和肖旭的到來。已經下午兩點了,不看風景走回去要三個小時。不得不回去。還好我還會去九寨溝,那裏的海子天下第壹,沒什麽好看的。
西邊天空的晚霞從火山噴發般的蘑菇雲中透射出來,遠處的獵人雪峰被映紅。小望和他們的剪影在晚霞中凍結了。這壹幕好像在我的壹個夢裏出現過。我真的是在夢裏嗎?在回來的路上,我們遇到了小胖。他剛剛和壹群登山者去了大女山。昨晚山上下雪了,小胖的手冷得像饅頭,捏了壹個坑。但是小胖精神很好,有說有笑。我笑不出來,因為前幾天背著大包在高原上行軍,現在壹彎腰左腿就疼。最後,我落後了。居然追不上幾個女生
山裏天黑得早,我在後面慢慢移動。寒風已經吹透了濕透的大衣。好幾次月光撕開薄薄的雲層,照在路上。早上吃的東西早就沒了,肚子在抗議。然而我很幸運,小團體更慘。肖旭在我身後幫我。可惜沒人幫我,哎。。
回到長平村自然是美餐壹頓。吃飯的時候,我們討論了明天的返程機票。現在買票太晚了。我只好拉著老板去買鹽。老鹽答應我們明天早上五點起床。
5.6返回成都。
起床,背個大包,來到車站。閆希會老板帶我們上了公共汽車。車裏沒有座位,我們只好坐在過道的長椅子上。車廂嚴重超員,但還在車上。司機真的是拼命賺錢,我們的命都在他手裏。我正在猶豫要不要下去,公共汽車已經開了。破舊的公共汽車在路上遊蕩。唉,聽天由命吧!
車子壹路爬坡,路面因為結冰變得危險。天還黑著,人們已經漸漸入睡。然而在黑暗中,有壹雙明亮的眼睛註視著前方的壹舉壹動:司機拐彎不按喇叭,還在抽煙。為什麽車不在雪鏈上,旁邊還有懸崖。。。我叫醒易,讓他幫我看著前面的路。他嘲笑我!我不得不對自己說:奧姆馬妮貝洪梅是隱藏秘密的咒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