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有這樣壹個芯片,可以讓妳從小學習天文地理,熟悉社會人文,掌握函數方程,但妳仍然可以保持自己的價值取向,按照自己的意願選擇用什麽知識,什麽時候用,用在什麽地方,為什麽不支持這種對自己大有裨益的事情呢?不要說知道太多沒用。這聽起來像反智主義。年少無知時,被逼背誦《枯藤老樹》。老板在閑逛的時候,聽到鳥兒歌唱,突然有了馬致遠的心情。這就是古詩詞在妳心目中的價值。此時此刻,如果我對辯論賽有更好的理解,我想選手們的發言會給我更深的震撼,我看完也不用問百度“技術中立”是什麽意思了...如果芯片能讓所有人類大腦都享受到知識,所有年齡和階層的人都有相同的知識儲備,不平等和輕視的減少也有助於人們接受更多元化的思想,打破知識壟斷帶來的控制,我們就能更高效地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至於薛兆豐的知識壟斷的專利制度避免了低效率和浪費的理論,我認為與芯片大大增加的R&D的成功概率相比,倉促所拖累的效益不值壹提。
正方贏了並不奇怪,但最後馬東說了壹句“事實不討好人”,才明白為什麽這場辯論對反方來說真的很難。從壹開始,壹個全知芯片就需要不斷更新。知識從哪裏來?當人類第壹次仰望星空的時候,我們開始好奇,開始探索,開始有了文明,也就是知識起源於未知。全知芯片可能會直接扼殺追求知識的可能性。蔡康永說,保存知識的熱情來自對知識的壓迫,這似乎支持了知識壟斷的必要性。獲取知識的成本變低不壹定是好事。姑且說“沒有取舍的知識是沒有意義的”,就像網上誇大知識焦慮,讓很多人盲目購買知識付費產品,仿佛已經獲得了知識,提升了能力。當妳有了壹個擁有全人類知識的芯片而沒有成本甚至內耗的時候,又有多少人會記得提高個人的思辨能力呢?對階級分層變化的再思考。絕對平等是不存在的。壹個穩定的社會是由絕大多數娛樂圈人士和少數精英管理者組成的。知識守恒的篩選功能消失,階級上升的通道似乎變窄了。不能回避的是,盡管披著和平與進步的理想化面紗,但在人類貪婪與無知的驅使下,如果沒有知識壟斷帶來的利益,確實無法保證知識的可持續發展。如果深究這壹點,就有必要描繪壹個可怕的場景。
我還記得黃執中曾經指出,英雄的後代被高批評為在偉人的陰影下太黑暗。或許薛兆豐詹青雲的發言也受到了“不傳播負能量”的限制。畢竟,陳明·蔡康永描述的美麗世界裏的觀眾都被它感動了。現實不能統壹,辯論可以,所以保持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