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章:在端午節的記憶裏,端午節的記憶似乎就在於舌尖上那濃濃的味道。小時候,我不知道端午節的傳說,只知道在這壹天,媽媽可以大方地給我們送上炸糖餅、煮紅皮雞蛋和美味的菜肴。我的家鄉在中原腹地的平原。這裏好像沒有做粽子的習慣,但是我對粽子的感覺僅限於書上的圖片。我真的想象不出那是什麽味道。我只知道每家每戶都會在這壹天剪下艾葉高掛在門口。當時我問我媽,它們曬幹後只能做背面(在我老家,背面是偏方的意思)。這不是我們關心的。我們更在乎的是什麽時候能吃到炸酥糖餅和菜角。更重要的是,在這壹天,我可以享受比別人更多的美食,因為端午節是我的生日。
從我記事起,我就為自己在端午節過生日而感到非常自豪。最重要的是,我不需要刻意去記。我的生日永遠忘不了,不像我姐有壹年生日忘了,然後生了好幾天的悶氣,最後自己煮了幾個雞蛋,但是我的生日壹直沒拉上來。那壹年平時真的很難吃到好吃的。只有過生日似乎是壹個正當的理由。直到上了學,經常見到朋友同學,聽到自己的端午節生日。每個人都很驚訝,好像我在這個Amanome有什麽好運氣。
長大後才知道,端午節是為了紀念偉大詩人屈原,從小就喜愛古詩。不知怎麽的,我覺得我和屈原很親近,我常常覺得我有壹天會成為壹個偉大的詩人。我對端午節的記憶中的壹個轉折點是我遇到了壹個盲人算命師。那時候在老家,大家都迷信這個,我媽讓那個盲人給我占蔔。過了很久,瞎子告訴媽媽壹個不好的消息,說端午初五出生的命不好。十三四歲的時候,不是殺了家人,就是傷了自己,想通了長大了有洪水。想到三代人只有我壹個男人,我媽急著問有沒有什麽辦法可以犯法。瞎眼的算命先生告訴她,如果她想避免洪水,她必須是壹個養母,她的養母必須是壹個姓楊,劉,李牧的家庭或壹個姓馬,牛的家庭,可以知道水,以避免我的災難。多虧了算命先生的話,我從此有了壹個非常疼愛我的養母。她娘家姓馬,取馬意為三分龍。過去,在餵馬的圈裏貼壹副對聯。牛是南山虎,馬像北海龍。而且心裏也放心多了。即使遇到洪水,我的養母也會保護我。
但事實真的告訴了算命先生。十四歲那年夏天,中午下著傾盆大雨。放學回家的路上,變成了池塘。道路已經不清楚了。只好憑記憶摸索著回家,不小心滑進了用白灰蓋房子水池時挖的坑裏。按常理來說,我不遊泳應該是很危險的。但那時候我連三下五上耙都不懂。剛把涼鞋丟進灰坑,我就光著腳懊惱地回家了。和媽媽通話後,看到我平安歸來。我媽高興壞了,我的洪水也壞了。然後我就跪在老竈的遺像前虔誠地祈禱,無非是祝福我。那是為了讓我更尊重我的養母。說實話,雖然養母不是親人,但她對我的記憶沒有任何的尷尬。我覺得她對我和我媽壹樣好。在我們那裏,養母叫養母,米歇爾·普拉蒂尼叫幹,我媽卻讓我叫媽媽和爸爸,總覺得我的第二次生命是養母給我的。我自然願意這樣喊,這樣更親切。別人的養母長大後壹般都會分手,但我知道我和養母還是很親近的,不僅僅是因為算命,主要是養母真的很愛我,把我當自己的孩子。妳以為我有這樣的養母很幸福嗎?
工作之余,也喜歡看壹些休閑類書籍,無意中看到了《史記》。在裏面,我看了關於端午節的故事,我記得人在下午出生的時候,不是傷害了自己,而是傷害了父母。雖然我不信這個,但是我很迷信算命先生壹開始說的話。原來算命的知道壹些歷史記載。但從此以後,我不再為自己的端午生日而驕傲,而是慶幸自己雖小災卻平安長大。直到遇見老婆,我才徹底佩服《史記》。那時候我們兩個剛認識,到了端午節。我說,明天是我的生日,妳能和我壹起慶祝嗎?當時她笑著說,別逗了。妳怎麽知道我在端午節過生日?誰告訴妳的?我壹聽,楞了壹下,說我真的是端午節過生日。我老婆也壹臉驚訝的說,不會吧,我也是端午節過的生日。天啊,太巧了!兩年了我也是這樣,然後我問我老婆,說史書記載說人中午出生的時候,不傷害自己就會傷害父母。我老婆說沒聽說過,但是我婆婆真的在十三歲就去世了。也許是壹種緣分吧。我們第壹次相愛,從此壹直在這裏。記得領結婚證的時候,民政局的工作人員都笑了。我的年齡和生日完全壹樣。他們都懷疑我是否填錯了。我和妻子覺得過生日很容易。
老婆懷孕的時候去醫院檢查預產期也在端午節前後。預產期到了,孩子行動遲緩。每天定時檢查,壹切正常,兒子就是不出來。可能是他懶得跟我長得像,又快端午節了。就在前壹天,婦產科的醫生神秘地把我叫過去,說孩子的骨頭已經完全長大了,呆著沒意思,還是去打針吧。聯想到我在史書上看到的,我知道醫生是好意,就答應了兒子幾個小時後到,正好是農歷五月初四,比端午節提前壹天。如果我們不打針,也許我們三個都會在壹個房間裏。
現在在我家,端午節差不多提前壹天,為了兒子過生日。我不用費心把生日提前壹天了。我們每年端午節也會買包在粽子葉裏的粽子。現在想想,老家沒有粽子還得買粽子。誰願意付出這麽大的代價?但是煮出來的粽子有淡淡的竹葉香味,真的很好吃。而且自己包的餃子蜜棗、葡萄幹、花生、核桃、芝麻多,味道更好,更甜。可能是工作忙,端午節留給我的更多的是舌尖的味道。明天我也要把包好的餃子給老家的養母嘗嘗。
第二條:端午愛情?兩歲重陽,今日又重陽,戰地黃花分外香,壹年壹度秋風正濃。不是春比春好,而是茫茫萬裏霜。?轉眼又到了肉香馥郁的季節。至此,?身在異鄉,每逢佳節倍思親?我的感覺困擾著我。
記得端午節來的時候,我總會和姐姐們壹起去山上,提著小竹籃去摘葉子。把新鮮的箬葉壹片壹片洗幹凈,然後放在籃子裏等著香噴噴的餃子。家家戶戶門前,都會插上從地裏砍下的艾草和菖蒲。清晨,在霧霾的籠罩下,村子裏到處都是艾草和菖蒲的味道。粽子下鍋煮熟後,竹葉和米飯的香味彌漫在竈臺的前臺後面。這個時候,我媽總會從百年壇上拿出紅泥黑灰包裹的鹹鴨蛋。媽媽用刷子刷幹凈了,就可以放到清水裏煮了。當它被煮熟後,她媽媽會挑出壹些染成鮮紅色的。我特別愛吃這種紅蛋。我壹直認為這種紅色能帶來好運。所以我總是把它放在網裏抱著,靜靜地看著,咽著口水,舍不得吃,偶爾還會和同村的小朋友比賽,看誰的蛋最大,誰的好吃。如果妳贏了,妳會在妳的朋友面前炫耀。然後,妳們會壹起玩,開玩笑的吃妳們的雞蛋。那情景在我的記憶中仍然清晰。那時候是幼稚的表現,那時候是純粹的時間,那時候的端午節像珍珠壹樣耀眼。
有過無數的幻想。如果我離開這個村子,離開朝夕相處的親人,那該是多麽的難過,多麽的舍不得,多麽的留戀!尤其是這個時候?我們倆都不快樂——直到天荒地老?那些在外漂泊的遊子,度過了多少個端午,忍受了多少度閑愁,錯過了多少寶貴的年華。我想,無論他們離開了多久,無論他們走了多遠,在所有遊子的心裏,最樸素的懷念都是刻骨銘心的。或許,此時此刻,在世界的某個角落,有壹個人在聆聽?妳寧願愛家鄉的壹根麻花土,也不願愛外地的萬兩黃金?小聲說話。這時候心裏有壹種說不清是孤獨還是寂寞的東西。是淡淡的,有點傷感。我想起八千多天就這樣默默的滴在時間的溪流裏,像大海裏針尖上的壹滴水,無影無蹤。想到這裏,我不禁加快了腳步。此時此刻,我想用文字表達我內心的想法,用紙筆寫下我對端午節的深深祝福。
祝端午節,心系中國結。祝天下人幸福,祖國的明天更加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