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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帶不走夏傷的完整結局

前面大概連載了全文五分之三左右的劇情,故事到這裏將是個轉折,剩下劇情會壹層層抽絲剝繭解開謎團。因還未出版,不方便再繼續連載了。等出版上市後,希望得到大家的支持。

再者故事到這裏,大致的輪廓已經形成,所以看完後的妳們有什麽感受就不要吝嗇地發言吧!不管是壹句兩句,還是很多想要說的話,敲幾個字沒那麽困難吧!

5.

夏怡想她要走了,她不希望她和原野是這樣不了了之結束的愛情。

她第壹次糾纏地給他打了不下二十個電話,手機被接起,傳來的卻是壹個女人的聲音:“餵,找誰?”

夏怡覺得她很有創意,原野的手機能找誰?

夏怡沒有創意地答:“我找原野。”

對方立即警惕:“妳誰啊?”

“我是她女朋友。”

女人怪異地大笑起來:“大嬸,妳別樂我了。妳是她女朋友我是他誰啊?”

夏怡忍住罵臟話的沖動,深呼吸口氣,但她發現除了臟話她別的什麽也不想說,於是她把電話掛了。她看著收拾好的行李箱,淚水流在掌心裏,又很快抹去……因為這不值得。

夏怡想結束吧。

她又打過去壹個電話,搶在對方之前說:“妳什麽時候有空,幫我轉告原野兩個字:分手。”

原野的聲音:“噢。不用轉告了,妳直接跟我說吧。”

夏怡懵了三秒鐘,聲音不知道從心臟哪個角落發出:“好的,那就這樣。”打算收線。

他又問:“妳現在有空嗎?”

夏怡說:“沒有。”

原野說:“就算是分手,我們也總歸要見個面吧?”

夏怡說:“有必要嗎?”

“妳什麽時候有時間?”

“我很忙。”

“我下午去接妳放學?”

夏怡把電話掛了,把手機卡扔了,換上新卡。

夏誌仁帶夏怡去托運行李,他給她弄到臨市壹所大眾傳媒學校。夏怡沒看過那學校的樣子,在網上百度了壹下,學校的網站也沒貼校區的圖片。夏怡猜到學校應該挺垃圾的。

因轉學手續還未辦妥,夏怡再得回天華壹趟。她不想碰見許默年,她選了上課時間。從學校出來時她感到頭暈目眩的惡心,感冒還未好,她靠在校門口的大門上。

就在這時壹只手拽起她的胳膊:“怎麽了?”

夏怡擡頭看到原野那張臉,他穿著壹件字母8的運動衣,外面還披了件不倫不類的外套。他把手背放到她額頭上:“病了?這麽燙?”

夏怡盯了他大概十秒鐘,把手抽開,轉身就走。

原野很快跟上來,又拽住她的手臂,她掙開,他再拽。

“別碰我!”夏怡的情緒有些激動,壹把將他推開。

原野恬不知恥地把她抱住:“我錯了,老婆。我不該對妳玩欲擒故縱的把戲,我以為妳會在乎我,結果是折磨自己……我怎麽會舍得跟妳分手?我說了不會放過妳。”

夏怡覺得好笑。他完全把她當弱智啊,他覺得她都沒有頭腦的嗎?

她永遠都不會再相信他的話,那些花言巧語。

夏怡聲音冷然地說:“妳如果要臉,就放開我。”

原野不放。

夏怡掙紮:“妳這種垃圾,妳以為我會對妳真心嗎?不要再來汙染我的生活了,妳把我的生活攪得壹團糟!妳滾,我討厭妳!”

分明是討厭他。

討厭他死皮賴臉、故做聰明、自以為是、不可壹世……可為什麽又總是不夠狠心,壹看到他那張臉就什麽怨氣都沒有了。

夏怡不接受這樣的自己,更不能接受自己居然喜歡這種惡劣流氓!

原野起初壹楞,緊接著他的臉色變得難看。他把手放開,用從未有過的冷然語氣說:“妳說什麽,再重復壹次。”

夏怡說不出話來,她把臉別開,朝前走。

原野的手拽住她的手腕,很大聲地說:“他把妳甩了,妳就找我療傷慰籍,他對妳壹招手,妳就又像哈巴狗壹樣搖尾乞憐過去?!”

夏怡覺得他的思維有毛病。他們兩關許默年屁事?!

夏怡笑說:“沒錯。”

原野的眼眸裏有憤怒的火光,但他極力克制著,於是就用了調侃的句子硬邦邦的口氣:“夏怡同誌,錯過我,妳會後悔!”

“滾吧,我後妳媽的悔。”

原野看到夏怡眼中的決然,他忽然大笑起來,轉身就走。

夏誌仁剛辦完轉學手續從天華出來,他迎面走過來,壹把揪住原野的領口:“妳這個有娘生沒爹教的小癟三,也不看看自己什麽德行!妳再敢找夏怡,我打折妳的腿。”

原野輕松壹掙,就將夏誌仁的手揮開。

他彈了彈衣領,說:“我是小癟三,妳的女兒也不怎麽樣。”

夏誌仁揚起巴掌,在半空被原野截住了。

“壹把老骨頭了,別犯賤讓我打妳。”

說著將夏誌仁推開很遠,再沒看夏怡壹眼,鉆進面包車離開。

6.

夏怡哭了好久,昏天暗地。那情緒跟失去許默年時壹樣激烈,崩潰。她曾以為她再不會為許默年以外的第二個男人傷心傷肺痛哭。可老天似乎就喜歡跟她叫板,告訴她妳錯了。

夏怡在輸液的時候醒來,她睜開眼看到滿眼的白色,還有壹個穿著白襯衣藍西裝的男人。夏怡在看到他的壹剎臉上略過驚訝。

“妳是壞小孩嗎?”他嗓音低低地問。

“是的,也許比壞小孩還要壞。”

“在路邊昏倒可不是什麽值得驕傲的事。”

夏怡當然知道,可昏過去也不是她能控制的事。她說:“謝謝妳恰好救了我……我應該叫妳陳先生吧?”

“可以。”他壹臉大男人寵溺小女生的縱容,“妳應該早點來醫院,妳反復發燒有段時間了吧?怎麽會昏倒在路邊上?”

“嗯,壹個人,沒太註意……”夏怡不想談自己,有意識把話題挪開,“寧靜呢?”

“妳餓了吧。”他也有意識把話題挪開,“這有些早點,妳先填填肚子。”

夏怡坐起來,隨便填了肚子,白領男人坐壹旁給她削蘋果。壹看就是老手,水果皮長長的繞了許多圈都沒有斷,到最後還細心地切成壹塊塊的。

夏怡看著那疊蘋果晃神,她想起跟許默年交往的時候,他也是經常幫她剝橘子、削果皮,漸漸地手法就熟練起來。不過能像他這麽壹氣呵成地削完壹個蘋果次數太少了,起初還會笨手笨腳削到手指。

“妳很會照顧人嘛。”夏怡吃了塊蘋果,清脆。再壹瞧櫃子上那壹籃蘋果,各個紅潤光澤,連選水果都是行家。

“是吧,現在男多女少,為了不混到光棍行列裏,大多男人上得廳堂下得廚房。”他還有點小幽默,“我這叫與時俱進。”

夏怡想也是,連襪子都不會洗的她和寧靜就經常信誓旦旦地說以後壹定要嫁壹個全能的老公。夏怡比較沒出息,看到許默年帥氣的外表兩眼壹黑就撲了過去,還好眼睛不算太瞎,選中的許默年不算全能但也算個半能。看不出寧靜平時默不吭聲的,眼睛這麽尖。

就在這時門被敲響了:“夏小姐,請問我可以進來嗎?”

夏怡擡頭看到寧靜靠在病房口前,穿著壹件雍容華貴的羊毛衣,配上她那張臉,顯得風騷而純情。

夏怡呸她:“門都開著的還敲,忒裝。”

“我這不是怕打擾到妳們含情脈脈的對望嘛。”寧靜走過來,“我瞅瞅,絕癥嗎?整張臉這麽淪喪。”

“嗯,心臟病。”

“這病過時了。”

“我也這麽覺得。有沒有什麽病不過時,不發作的時候跟正常人沒什麽兩樣的?”

“有啊。神經病。”

“對,就是這個。其實我早看出來了,妳有神經病。”夏怡吃完壹疊蘋果,看向白領先生,“妳說是不是?”

白領先生柔和地笑笑,眼睛壹直沒望寧靜,看了看手表說:“我公司還有點事。”

夏怡長長地“哦”了聲,心中猜到兩人有貓膩了。

果然,空間沈默了幾十秒,寧靜說:“妳走吧,這是我最後壹次麻煩妳。”

白領先生的臉色變得有點不對,他點點頭,什麽也沒說,拿起椅背上的外套走掉了。

寧靜開始坐下來抽煙,壹根又壹根,被嗆,她在煙霧中咳嗽,揮揮手紅著眼睛說:“我忘了這是病房,我出去抽根煙回來。”

夏怡說好。

寧靜回來的時候臉上有水珠,劉海也是濕的,她說:“妳上次托我的事我幫妳查了,陶琳娜是原野的前任馬子。兩人戀愛始於2008年夏天,結束於2009年春天,分手前陶琳娜為他墮過壹次胎。”

夏怡沈默了,盯著寧靜拿煙的手,修長而美型,指甲是巧克力色的豆瓣。

她說:“噢,是這樣。”

“妳愛上他了?”

“怎麽可能。”夏怡下意識反駁。

“那好,就當玩玩唄,”寧靜拍她的肩,“像他這種在社會上混的人,沒記錄才不正常。”

“嗯。妳呢?看起來比我要嚴重得多。”

“我?”寧靜笑起來,把煙叼嘴上,又拿下來,“我跟他其實也沒什麽大事。”

“哦?”

“他要結婚了,新娘不是我。”

夏怡懵了,大腦開始短路。

寧靜笑得眼睛又紅了:“這事發展得也狗血的。先生說我是他的初戀,他很疼我,對我很好。夏怡妳知道,對我真心的人少,所以我特別珍惜。就因為太珍惜了,壹直沒敢把我在外面玩的事跟他說,我想至少要等他有個接受過程不是?我真沒想瞞他。”

夏怡點點頭,找不到安慰的措辭:“嗯,然後呢?”

寧靜說:“他帶我去他家過年,見他父母。他爸爸還算開明,對我不錯,她媽媽看先生年齡不小,早在外面給他看對象,暗裏已經相中了壹個。妳想啊,我沒父母,來歷不明,沒文化,還長得這麽‘妖氣’,人家自然不待見我。”

夏怡點頭:“就因為他媽媽不同意,那小白領就不要妳了?”

寧靜點燃了煙,卻沒有抽,直到燃成灰燼把煙蒂從窗口彈出去。這回,夏怡是清楚看到她睫毛上落下來的壹顆淚水。

她說:“先生說非我不娶。”

夏怡說:“那不是挺好嗎?”

寧靜說:“是啊,挺好。他媽的事情就出在要走的前壹天。他帶我去拜訪親戚,他有個玩的好的表哥,那表哥帶來壹堆朋友,其中有個是我曾經處過的,他知我的所有底細。”

夏怡問:“小白領不信妳?”

寧靜又笑了:“怎麽信我,人家有憑有證,而且我確實就是那樣的人。”

夏怡站起來,在無聲的沈默中給了寧靜壹個懷抱。

寧靜的聲音已經變調了,卻故作堅強地說:“先生說我騙了他,我是個女騙子,我接近他不懷好意。”

夏怡的鼻頭酸酸的,她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只好不斷重復著:“妳是個好女孩,真的,真的。是他們瞎了眼,不懂珍惜妳。”

寧靜冷靜了壹下,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說:“我現在才知道,人真的不能犯錯,錯了就再也成不了好人。這輩子誰也不會給我洗刷的機會,因為我確實太臟了。”她低沈的聲音慢慢又變得清晰起來,她推開她的肩,笑著,“我要走了。”

“去哪?”

“妳沒有聽過壹句話?‘如果兩個人分手之後做了朋友,那說明我從來沒有愛過妳;如果兩個人分手之後依舊可以做朋友做的事,那說明我想讓妳記住我;如果兩個人分手之後在彼此的世界消失了……那說明我曾經愛過妳’。”寧靜拍拍夏怡的肩,說得灑脫,“我跟壹個朋友聯系好了,都是失戀的人,打算去拉薩玩段時間。”

“什麽時候回來?”

“妳何時想我了,給我壹個電話,我立即飛躍千山萬水到妳面前。”

“不會不回來嗎?”

“不會,我寧靜不做逃兵。”

“什麽時候走?我送妳。”

“給我點空間吧,姐妹。瞧,我才剛失戀。”

夏怡最終沒機會說自己也將離開A市,每次見面都“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小時候兩人想要住在壹起和嫁給兄弟的願望,早就被時光磨成了現實。

但夏怡知道,不管隔了多遠,她們都會祝福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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