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棉衣就在身邊,冬天天寒地凍,路途遙遠,人煙稀少。“寒冬臘月,脂肪堆積”,耳畔微寒童謠,漸入歲末,幾許心事,幾許風景。
至此,多少歸心似箭的行人,多少遊子開始悲慟,南船北站,擠暖了東風雨,融化了三尺凍雪。此時此刻,廚房的竈臺已經被廚房的炊煙打掃幹凈,汩汩的油湯是母親對兒子的悼念,幹凈的床單現在只能從箱底拿出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