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故事中,盲人只是單純的想感受大象的形狀,沒有任何利益糾葛,感知的方式都是壹樣的,就是用手摸,只是因為大象太大了,每個人摸的部位不壹樣,沒有人摸大象全身,所以得出的結論也不壹樣。
然而,在現實生活中,我們都是盲目的,世界就是我們的“形象”。雖然我們不是真的失明,但我們的視野是有限的,只能看到世界的壹部分,微不足道的壹部分;另壹方面,我們以不同的方式感知大象。每個人的立足點不同,興趣不同,表達方式不同。很多人不關心世界的真相是什麽,導致幾乎沒有人能得出全面正確的結論,因為信息會被扭曲、歪曲、掩蓋。
但是,很多人似乎對自己的世界觀充滿信心,仿佛真理不可動搖。有時候我覺得我是對的,但是下壹刻我就覺得動搖了,我不確定。很多時候,我是壹個不可知論者,對這個未知不可知的世界充滿了懷疑。
以前我覺得科學最靠譜,但其實在我現在的世界觀裏,科學還是我最有說服力的。但是科學並不總是正確的。科學家只是盡力用模型描述世界,誰也不敢保證自己的模型有壹天不會被推翻。
說到這裏,我真正想表達的是什麽?促使我睡不好的最初沖動是表達完這種情況後想找個簡單的解決辦法,但是寫了上面的話,還是沒有想出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