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總機,我住在長江頭,李之意[宋朝]
我住在長江上遊,妳住在長江下遊。我天天想妳,卻見不到妳,於是喝長江水。?
長江之水,悠悠東流,不知何時能止,他們的相思離別之恨也不知何時能止。只希望妳的心裏和我的想法壹樣,壹定不會辜負這份相互的思念。
我住在長江源頭,君住在長江盡頭。我天天想妳,見不到妳,卻喝長江的水。無盡的河流何時幹涸,離別的苦澀何時止?只希望妳的心和我的壹樣,不會辜負我的癡心。
李誌毅《蔔算符》的引入與賞析,深得民歌韻味,如詞明麗,重疊盤旋,同時又有了文人詞的別出心裁的新構思。壹起生活在長江邊,壹起喝著長江水,卻因為彼此分離而無法相見。這種感覺就像水永遠在流,這種仇恨永遠不會結束。我只能祝妳,妳的心永遠和我的壹樣,不要承擔彼此的鄉愁。語言很普通,但感情深厚真摯。想法很獨特,深得民謠韻味,擅長情話。
這個字的結尾,寫的是隔離中的永恒的愛,給人的感覺是江河流水永遠流。全詩以長江水為抒情線索。悠悠長江水,既是萬裏兩岸的天然屏障,也是聯系彼此、寄情遠方的天然載體。它既是漫長相思和無盡恨意的觸發和象征,也是雙方永恒友誼和期待的見證。隨著詞情的發展,其功能也在不斷變化,可謂用之不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