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角又名天馬角,可雕刻工藝品,也可做藥用,但藥效不及亞洲犀角。
為與犀牛角相區別,現簡單介紹壹下。廣角也是犀牛角,但產自非洲,因自然氣候條件不同,也與亞洲犀牛各異。過去大部分由廣州進口,又是廣運通進口商經營,故壹般習稱廣角。
廣角壹般是黑褐色,紋絲較犀牛角細,而且相互粘連。廣角無蜂窩狀眼,無魚籽樣紋,無天溝地崗,這是與犀牛角得顯著區別之壹。
中藥界稱非洲的白犀角和黑犀角為廣角;稱印度犀角為火犀角;婆羅門犀牛角和爪哇犀牛角為水犀角。這也許是因為婆羅門犀牛和爪哇犀喜遊水、怕曬與水的接觸時間比印度犀牛長的原因。水犀角的藥用價值是火犀角的2-3倍。水犀角紋如甘蔗,橫剖面(斷面)有“粟紋”,香味濃,個型小。是貴重的中成藥原料配藥,如“安宮牛黃丸”等。世面上說的文犀、香犀及價格最昂貴的犀牛角就是這種水犀角。婆羅門犀牛角底盤如西瓜籽;爪哇犀牛角底盤橢圓
犀牛角雕工藝品大多數是犀角杯,圓雕較少。廣角較多,亞洲角較少。亞洲角中關於印度犀牛角的論述較詳細,對爪哇犀牛角和蘇門答臘犀牛角(婆羅門犀牛角)的論述較簡。
下面引用《格古日記》的論述:
“蘇門犀之角:古代制作工藝品主要取其前角。角前邊較長而彎弧,後邊短而稍直。加工後呈明黃色或棕黃色。縱剖面有‘竹絲紋’,橫剖面(斷面)有‘粟紋’,氣味清香。底盤如西瓜籽。”
“爪哇犀之角:雕刻工藝品主要用雄性之角。雄性角長約25厘米,與前兩種犀牛(印度犀和蘇門犀)不同是其上端比較尖銳,稍往前彎。縱剖面有‘竹絲紋’,橫剖面(斷面)有‘粟紋’,氣味清香。底盤橢圓。”
關於“魚子紋”與“栗紋”。廣角和印度犀角的橫剖面都是“魚子紋”,關於“魚子紋”大家都較熟悉。爪哇犀牛角和蘇門犀牛角的橫剖面都是“栗紋”。“栗紋”是指煮熟的“板栗”剝開外殼所看到的“栗子”果實表面的紋路。“栗紋”與“魚子紋”是截然不同的概念,不能混為壹談。《格古要論》中有“粟紋綻花”壹說,所謂“花兒好”指的是“栗紋綻花”。
爪哇犀和蘇門犀生活習性相同,“喜遊水、怕曬。經常獨棲或雌雄同棲,不合群。以鮮枝、嫩芽葉、竹類、芒果及無花果等為食。”藥材界稱它們為水犀。“喜遊水、怕曬。”的習性有別於印度犀。 犀牛角入藥是偽科學 經分子生物學與藥劑化學試驗現已證實,犀牛角的主要成分為角蛋白(kenatin),這種蛋白質主要以滿復合的碳酸鈣鏈為框架形成緊密的分子組合,在所有生物蛋白中屬於不易發生化學反映的惰性有機化合物,其食用後幾乎無法為人體吸收,基本隨糞便排出體外。犀牛角內雖含有幾種肽類與遊離氨基酸及甾醇類,但這些微粒有機物的含量非常稀少,甚至平均達不到犀牛角總質量的5%。因此,犀牛角的實際藥用價值並不高,而且藥用範圍十分狹窄。所謂犀牛角可入藥壹說是毫無科學根據的,純系人為杜撰的謊言。
古代帝王貴族使用犀牛角的目的主要基於奢侈享受,以及陰陽學煉丹巫術等封建迷信活動,本無科學性可言。現代不法商販慫恿偷獵者非法獵殺瀕危的犀牛從而獲得犀牛角,又通過偽科學的宣傳吵作將犀牛角鼓吹成所謂‘靈丹妙藥’其目的是蒙蔽引誘消費者以謀取非法暴利,屬於商業欺詐行為。
事實上在臨床病歷中只有極少數個別的營養不良性癥狀病人需要補充動物角蛋白,而犀牛角的成分與普通水牛角的成分基本相同,使用水牛角作為犀牛角的代用品完全可以的,兩種藥物的療效也很相近,請參閱中國醫學科學院藥物研究所編的《中藥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