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步發情本質上是誘導奶牛同時發情和排卵的方法。它在牦牛生產中的主要意義是便於組織生產和管理,提高牛的發情率和繁殖率。此外,同期發情技術有利於人工授精技術的進壹步推廣,也是胚胎移植技術的重要環節。目前用於牦牛同期發情的藥物主要有兩種:激素和中藥制劑。激素主要包括GnRH及其類似物、前列腺素(PGF2α)或其類似物、促性腺激素。治療方法包括單壹激素治療、激素聯合治療、中藥制劑治療等。其中激素聯合治療方法有三重激素法、前列腺素(PGF2α)+促性腺激素法、GnRH類似物+促性腺激素法等。給藥途徑為肌肉註射、陰道栓劑植入和口服。處理次數包括壹次處理和二次處理,其中二次處理的發情率高於壹次處理。由於受繁殖生理、激素種類、激素用量、處理方法和營養水平的影響,已報道的牦牛同期發情率差異很大,從0到100%不等。實踐證明,牦牛的同期發情受到牦牛自然繁殖規律的強烈制約。因此,在今後的研究和應用中,應嚴格遵守牦牛的繁殖特點和自然繁殖規律,使牦牛同期發情技術在生產實踐中得到廣泛應用。
(2)超數排卵
(多次排卵),簡稱超數排卵,是提高奶牛繁殖效率的生殖控制技術之壹,通常用於奶牛的胚胎移植。2002年,中國農業科學院蘭州畜牧獸醫研究所牦牛研究組首次成功進行了放牧牦牛超數排卵的實驗研究,探索了FSH用量、方法、胚胎抽吸和冷凍等技術。3頭牦牛* * *獲得17枚胚胎,填補了牦牛超數排卵研究的空白。全凱等(2007)報道用8.8 mg FSH(中科院動物所研制)對3頭半血野生牦牛進行超數排卵,每頭獲得4枚有效胚胎。用15 mg FSH(新西蘭產)對3頭半血野牦牛進行超數排卵,每頭獲得有效胚胎0.7枚。而FSH 8.4 mg組和PVP包埋FSH 8.5 mg組均未獲得胚胎。李泉等(2008)報道國產激素9 mg FSH+9 mg PG+1000 hCG和9 mg FSH+9 mg PG的組合可引起牦牛在繁殖季節的反應,但個體間的超數排卵反應差異較大。牦牛對超數排卵藥物的敏感性受環境、季節和營養狀況的影響很大。超排效果不穩定,超排的有效胚胎數少於牛和牛。此外,抓保定對牦牛的刺激作用,藥物劑量對超排效果的影響,也需要進壹步研究和完善。
(3)胚胎移植
胚胎移植(ET)是將改良牛的早期胚胎,或通過體外受精等手段獲得的胚胎取出,移植到生理狀態相同的牛體內,使其繼續發育成新的個體。提供胚胎的牛叫供體,接受胚胎的牛叫受體。胚胎移植實際上是產生胚胎的供體牛和養育後代的受體牛分工合作,* * *共同繁育後代。所以有人通俗的稱之為借腹受孕。胚胎移植實際上是產生胚胎的供體和培育胚胎的受體共同努力繁殖的過程。胚胎移植產生的後代,遺傳物質來自供體牛和與之交配的公牛,而發育所需的營養物質則從受體(養母)處獲得。所以供體決定其遺傳特征(基因型),受體只影響其身體發育。胚胎移植的意義在於充分發揮優良母牦牛的繁殖潛力;縮短世代間隔,盡快確定後代;保存品種資源;使不孕母牦牛獲得生育能力;促進基礎理論研究;滿足畜牧業現代化的需要。
與奶牛和黃牛相比,牦牛胚胎移植的研究相對較晚。1991年,陳景波等人首次嘗試了牦牛胚胎移植,將中國荷斯坦奶牛10胚胎分別移植到10牦牛受體體內。結果,只有1頭母牛懷孕,但它們最終都死了(陳景波等人,1995)。結果表明,牦牛在整個妊娠期支持普通牛胎兒的發育,但仍存在影響其發育的不確定因素,有待進壹步研究。2004年,甘肅農業大學動物醫學院和甘肅省天祝白牦牛繁育實驗場* * *聯合開展了天祝白牦牛胚胎移植實驗。經藥物調理、同期發情、超數排卵等技術處理後,胚胎平均回收率為55.6%。* * *收集可用胚胎18枚,將12枚胚胎轉入10枚同期發情。該試驗為牦牛胚胎移植的首例,為世界珍稀牛種天祝白牦牛種質資源的保護、純種繁殖、種群擴大和可持續利用發揮了積極作用。隨後,季秋梅等(2007)進行了西藏當雄牦牛的胚胎移植實驗,處理10頭供體牛* * *獲得7枚胚胎,采用PGF2α+FSH連續遞減法獲得5枚可用胚胎。Cu-Mate+FSH法未沖胚,將5枚胚胎移植給5只受體,妊娠並產下4頭小牛。胚胎移植在西藏成功了。牦牛胚胎移植雖已成功,但胚胎來源困難,超數排卵和移植技術水平有待進壹步提高和完善。隨著牦牛胚胎移植技術的不斷完善,胚胎移植技術將成為牦牛快速繁殖等高新技術應用的有效技術手段,具有廣闊的應用前景和重要的現實意義。
(4)體外受精
體外受精(IVF)是指奶牛的精子和卵子在體外人工控制的環境中完成受精過程的技術。因為與胚胎移植技術(ET)關系密切,所以也簡稱為IVF-ET。在生物學中,將體外受精胚胎轉移到母體後獲得的動物稱為試管動物。奶牛、水牛和牛的體外受精已經成功,並獲得了試管動物,而牦牛的體外受精研究還處於實驗階段。羅等(1994)從4頭母牦牛的8個卵巢中采集了25個卵母細胞。體外成熟和體外受精培養後,卵母細胞的受精率和卵裂率分別為60%和40%,2枚發育正常的桑椹胚移植後未孕。隨後,金鷹等(1999)研究了黑白花冷凍精液×牦牛卵母細胞的種間體外受精;何俊峰等(2005)研究了精液和受精時間對牦牛卵泡卵母細胞體外受精的影響;嚴平等(2006)研究了不同激素配比和性周期階段對白牦牛卵母細胞體外成熟的影響。但普遍存在的問題是受精卵的卵裂率和囊胚的體外發育率不穩定,因此體外受精的整體成功率較低。目前,關於牦牛卵母細胞體外成熟、體外受精和受精卵體外發育培養的壹系列研究仍在繼續。
2005年,中國農業科學院蘭州畜牧獸醫研究所成功建立了牦牛胚胎體外生產體系,同時建立了牦牛種間雜種胚胎體外發育體系,為探索異種配子受精的發育過程、F1 ~ F3代雜種公牛的不育機理以及雜種間的核質互作提供了有力的實驗手段。郭喜安等(2012)進壹步優化了實驗方案,建立並完善了牦牛胚胎體外生產技術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