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笙歌常常嘆氣,說自己又多活了幾年。又過了不久,洛笙歌常常咳血,看著錦帕上的'黑血我皺了皺眉頭,去找他父親。"妳不是說還能再活十年嗎?"我拉住正在熬藥的父親,輕輕吐出幾個字。父親停下手中擺弄藥材的動作,嘆了口氣 "他體內原有的毒蠱,再加上我的毒蠱,毒性太大了......"我楞了壹下:"那他還能活多久?""最多壹年。"也許連他自己都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他經常讓我帶他出去散心,在那個大雪紛飛的日子,他躺在床上,臉色慘白得駭人,我知道他要離開我了,卻怎麽也哭不出來。"奈何,妳知道傅琴她像誰嗎!"洛笙歌笑道。我還是搖了搖頭,接著問:"像誰?""像那個初來中原的傻奈何。"話音剛落,他就咽了氣,再也沒有回來。我摸著他的臉:"怎麽不說了,笙歌妳知道的,奈何也愛妳呀。"眼淚掉了下來。三天後。樂府便掛起了白綾,舉行了葬禮,樂府的當家人悲痛欲絕,我靜靜地看著棺材裏的樂笙歌,苦澀地笑了。"奈何奈何,總是無計可施"。後來,我病了,父親細心地照顧我,剛痊愈的時候,父親給我送來了湯藥,父親走的時候,都被我倒進了花盆裏,剛才出門的時候,我看到父親在藥裏下了忘情蠱。後來,我假裝忘記了樂成哥,父親帶我回了苗疆,我像剛來中原時壹樣,好像真的不記得樂成哥是誰了。回到苗疆後,我常常會在夜裏爬上山,望著最亮的星星,"落成哥,是妳吧?"不知不覺淚水又落在了臉頰上,落笙歌,遇見妳五年,卻要用壹生來思念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