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兩大懸案之壹:胡適的病與中醫

長文介紹:胡適從《科學》和《把洗澡水倒掉，把孩子壹起扔掉》有什麽不好？是被中醫治好的嗎？(第四幕)胡適為什麽回避甚至不承認中醫治好了他的病？楔子之壹:賽先生。賽先生從西方漂洋過海來到這裏。我剛來的時候，還是清朝。當時他帶了壹大堆玩意兒，卻被視為“舶來品”。天涯若比鄰，所向披靡。時過境遷，到了民國，確切地說是1919年，賽先生被正式邀請，受到了隆重的接待。賽先生西裝革履，時尚、光鮮、睿智、儒雅、博學...還有兩把刷子，從裏到外都是“高高在上”的味道。賽先生還沒來得及倒時差，就被邀請去參觀指導各個領域的工作。壹時間，他受到萬人追捧，風光無限。真的，這是壹個時代。不少新派學者博士也不甘示弱，紛紛發表觀點:歡迎，歡迎，熱烈歡迎！老派人士嗤之以鼻，捶胸頓足。就說，醫學界。自從賽先生來了以後，也熱鬧起來，出現了三種思潮:壹是主張跟賽先生學，棄華學西；二是主張趕走賽先生，保持中間，把西方擋在外面；三是主張與賽先生合作，主張中西融合。100年後的現在，賽先生不僅風度依舊，更增添了開疆拓土後的世故與自信。在醫療領域，他已經占據大半江山，成為權威人物。第二:倒洗澡水，把孩子壹起倒掉。黑格爾:這個國家的哲學家和理想主義者。費爾巴哈:鄉下的哲學家和唯物主義者。馬克思:馬克思主義的創始人。唯物主義者費爾巴哈嚴厲批判了黑格爾的思辨唯心主義，同時也否定了黑格爾哲學中的合理成分，徹底抹殺了黑格爾對哲學的貢獻。馬克思看到了這個問題，在《關於費爾巴哈的提綱》中說:費爾巴哈就像壹個糊塗的老太婆。給嬰兒洗澡後，她把嬰兒和洗澡水壹起倒掉了。胡適正文(1)胡適怎麽了？是被中醫治好的嗎？“胡適的病與中醫”是壹個懸案。故事大概是這樣的:胡適三十多歲的時候患了水腫和蛋白尿，被北京的名醫盧忠安治好了。本來應該是名人效應，很快就傳開了。有壹個西醫叫余豐斌，據說他找人抄了胡適的藥方，寫了壹篇文章發表了。不知道是因為筆誤還是什麽原因。題目說是糖尿病，內容卻說是腎病。於是乎，胡適得了糖尿病和腎病被中醫治好的消息滿天飛。當時胡適也承認陸仲安治好了他的病(西醫診斷為冠心病、火腎病)。但胡適是賽先生的粉絲，對自己的病沒有西醫治好，中醫治好，有點遮遮掩掩。新聞滿天飛應該是不舒服的。30多年後，胡適60多歲時，幹脆不承認，到處“辟謠”。我沒有糖尿病和腎病！中醫是治不好的。都是傳說，胡說八道！不要輕信謠言，傳播謠言！很多人也分析過這個懸案。為了說得有理有據，我們也用當事人和知情人的表述來梳理壹下:我很佩服，也很感謝呂忠安先生。自從去年秋天以來，我壹直在生病。我的朋友學西醫，或者心臟病或者腎病。他們用的藥，雖然有壹些效果，但也不能完全治愈。後來感謝馬友友先生，把我介紹給了呂忠安先生。陸先生有時用十二盎司黃芪和六盎司黨參。很多人搖頭吐舌，現在我的病好了。妳弟弟於青，年少去打漁，肚子疼，西醫束手無策。後來頭腫了，眼睛都快睜不開了，就請魯老師來家裏看。陸先生以黃芪為主料，逐漸增加到人參黃芪各120，其他口味也不輕。幾天後，腫脹逐漸消失，尿液中的蛋白質也沒有了。過了幾百天，玉清病好了，胖了。-1921 3月30日胡適寫的《陸仲安秋室書房圖》，是胡適30歲時寫的。盧忠安對自己的病情持樂觀態度，但不確切是心臟病還是腎病。從胡適的日記裏找點線索:我出城了...並送了四件衣物給謝呂忠安大夫(這位先生就是治好我病的大夫)。-1921 5月24日日記，見:胡適遺書及秘集信出城探望陸仲安，詢問蔣子君大嬸的病狀。-192110 10月6日15晚，感覺左腳酸痛，整理書籍時無法長時間站立。仔細看，疼在左腳踝，臉有點腫。當我睡覺時，我感到腿部肌肉酸痛。腫起來的腳和我前年開始生病的時候壹樣大，我還挺害怕的。-1921 11 1 05因腳腫請了壹天假。-19211116昨晚醒來時口幹，尿量增多，和前年生病時的情況很像。去外地看看盧忠安，讓他給我開個方子。-1921 11 1 17，好轉，上課，工作。——1921年11月18日。出城就醫，換黨，查藥，回家吃飯，已經兩點了。-1921 165438+10月22日1920秋季水腫病被呂忠安治愈。1921年11月，我又病了，而且腳腫，口幹，尿也和前年生病的時候差不多。是腎病嗎？還是糖尿病？是新病還是舊病復發？我還是不確定。反正我去找了盧忠安，吃了藥。關於這個問題，北京有相當多的醫生研究過；但是他們還沒有壹個簡單的答案。最近因為發現糖尿病，從10年2月29日起住進亞洲第壹家設備齊全的醫院，接受了30次尿檢，3次血檢，7次嚴格限食。內科專家看過，白發蒼蒼的神經科醫生Wodds也看過。然而，他們至今仍拒絕給我壹個簡單的答案。這並不是要指責他們的無能；這是對他們科學精神的褒獎；因為科學精神的首要條件是不願意輕易判斷。但是我的病，我的休假，似乎引起了壹些誤會。——寫於1923 65438+10月5日，見胡適雜文。胡適先生呢？從醫院出來後，我收到了許多朋友的新年賀卡。我要感謝妳，並祝賀妳新年快樂。這個檢查結果已經得出結論，不是糖尿病。這壹層安慰我。-65438+65438 in 0923+胡適10月6日出院時寫的通知，7日發表在《努力周刊》上，在1922的結尾給了我們胡適又發病的線索。這是他第三次住進協和醫院。檢查發現了糖尿病，雖然最後沒有確診糖尿病，但卻指向了糖尿病這個不爭的事實。之前的兩次病呢？以下對余鳳斌尿液含蛋白質的描述，將疾病指向腎炎。於鳳彬在《黃芪治糖尿病方》壹文中寫道:胡適之先生患腎病，尿蛋白，腿腫，在京中研西醫診治無效。壹個西醫告訴他同樣的病，曾經吃過中藥，痊愈了。是陸俊的方子，中醫，幾個月就好了。藥方如下:原棉、杞、四、陸、黨參、三、梁，炒六塊錢，白芍、、山茱萸，炒六塊錢，川牛膝、、半夏、，酒炒，秦，運伏茯苓，，伏澤瀉，，宣木瓜，，姜，炒甘草各兩塊錢。此方首診於民國九年十壹月十八日(1(中醫季刊第5卷第3期第92頁)——郭定若《中醫》第壹集，余鳳彬寫的是糖尿病，文中描述的癥狀是腎病。這壹點不是很嚴謹，文中也沒有解釋。但從歷史的角度來看是可以理解的，這與當時西醫的醫療水平有關。妳看，胡適自己也說腳腫，尿多，口幹。余鳳斌說他腿腫了，尿裏有蛋白質。綜合起來，它們是糖尿病和腎病的癥狀。大家要知道，中醫是根據證候和病機來治病，而不是針對疾病。西醫診斷什麽病，不影響中醫治療。其中壹個方子是***13，好像是根據李東垣益氣治陰火的方法，配以活血清熱祛濕的藥物。單從證治來看，這個方子很正宗。但是，也有壹個問題。壹個藥方吃了三個月，中間沒有藥方？存疑。還是胡適只提供了壹個藥方？這是題外話，不影響我們的其他推理。妳看到醫學書上說我有糖尿病，被盧忠安治好了...我也看到了這壹點，收到朋友來信問我同樣的問題。其實我這輩子都沒得過糖尿病。當然，我的糖尿病沒有呂忠安治的好。盧忠安是壹位熟悉古代醫學方劑的中醫。我見過他治好壹個朋友的急性腎炎。藥方裏用了黃芪四兩，黨參三兩，八塊錢。慢性腎炎無法治愈，但西醫也可以治療急性腎炎。)但是我從來沒有聽陸俊說過他有糖尿病的方子。制造這個謠言的中國醫生從來沒有問過我或者盧忠安，而是寫在壹本書上，真的讓我很生氣！希望妳不要心急。糖尿病今天已經通過註射胰島素來調節了，這是壹個很大的進步。過去，這種病的舊稱“解渴”——也就是妳信中所說的“虛度光陰”——是不受法律約束的。-1958胡適的信《傅楊》我從來沒有患過糖尿病。報紙上說的全是廢話。老先生的信讓我很不安。-1960 65438+10月12給劉智的信:我的壹些朋友患了急性腎臟炎癥，全部用西醫或中醫治愈。慢性腎炎，朋友中的病人，比如牛會生，余鳳斌，都是西醫名醫，也治不好。雖然有人說中醫對這種病有很好的療效，也有人說我曾經患過慢性腎炎，被中醫治好了，其實不可信。慢性腎炎至今似乎沒有特效藥。30多年前，我生了壹場小病。我壹個學西醫的朋友懷疑是套膜腎病。後來，我意識到他的診斷是不正確的。如果我真得了這個病，三四十年都動不了。我從未患過這種病。-1961八月三日《牟》信這些話是胡適晚年說的。可見此時仍有朋友問起胡適的糖尿病和腎病。顯然有人是來取經的。胡適為什麽不承認？真的沒有胡適說的那樣嗎？還是因為年紀大了記性不好？還是有隱情？▲我們把整個過程串起來:從1920到11個月的生病、水腫、尿蛋白，我們吃了三個月呂忠安的中藥；1921年11月又病了，癥狀和上次很像。我又找盧忠安要了藥方，不清楚吃了多久。2月29日1922，1922入住協和醫院，確診為糖尿病。10月6日出院，1923，未確診為糖尿病。隨後，胡適休學壹年。胡適的“曾經得過小病”是弄巧成拙。這個病不小。單從糖尿病和蛋白尿的結果來看，胡適的糖尿病和腎炎“傳說”絕非空穴來風。至於診斷，應該和疾病的嚴重程度以及當時西醫的診療水平有關。以下語錄均為圍觀者說出的“後話”。(1)胡適的腎炎，經過呂忠安的精心治療，痊愈了。胡適早年患過腎炎。那時候既沒有抗生素，也沒有激素。這個病西醫無能為力，他卻問中醫。當時京城最好的中醫，第壹品牌是慈禧禦醫小龍發；第二個牌子是石金墨；第三個牌子是呂忠安。土地藥，喜歡用重藥劑，反對者嘲諷為蒙藥。胡適向魯求治。陸的方子主要是黃芪和黨參，分量特別重。普通藥罐裝不下，就用砂鍋熬藥，控制飲食，多吃魚肚，燉的清清楚楚，不加鹽，完全清淡難咽。胡適堅持下來了，經過陸仲安的精心治療，他的腎炎完全治好了。……後來因為胡適吃了中醫，治好了腎炎，我就下定決心要學中醫。陸忠安的方子主要由黨參和黃芪組成。我和老師是從李斌教授開始學習中醫的，所以采用了黨參。經實驗，黨參有輕微的強心作用，能增加紅細胞和血紅蛋白，可作為滋補品。——石《胡適閑話胡適相信中醫》石所說的，應該是指1920年胡適第壹次生病，找陸仲安治療的情況。這和胡適的《陸仲安秋室讀經圖》是壹致的，也描述了當時煎藥和藥後忌口的情景，應該是很靠譜的。下面羅爾綱先生(胡適的弟子)的說法再次印證了此事。盧忠安是壹位著名的中醫。1920年，胡適患腎炎，西醫治療無效。請盧忠安治療。陸方以黃芪、黨參為主，分量特別重，治好了胡適的病，成為名方。1930年夏秋，胡適在上海幾次病倒。當時，盧忠安是上海最受歡迎的醫生。胡適的病，先是由壹個知名的西醫診斷，然後叫陸仲安用中醫治療。盧是急著要來的。胡適的房子很小，車子進不去，車子就停在門前，保鏢白俄警衛拿著手槍。那時候我瘧疾頻發。胡適看了病後，也請陸仲安給我診治。廚子和丫環都感覺到了熱度，胡適也找陸仲安治療。陸仲安因為治好了胡適而出名，他是幸運的。他比胡適更感謝胡適。我欽佩他對胡適的忠誠。不然像他這麽受歡迎的醫生，絕對不會每次接電話都來，就連我們這些在旁邊看著的人，也會和藹可親，精心診治。(第105頁)。這篇文章(名為《陸仲安秋室讀經》)未被《胡存》收錄。胡適去世後，他的秘書胡松平編纂了《年譜》，並在《知翁春風古宅筆記》中找到。這說明胡適壹開始對陸仲安治好他的腎炎諱莫如深。直到晚年才說假話的胡適，最討厭說假話。為什麽他自己要撒謊？這是因為他主張“全面全球化”和科學。他認為中醫不科學，他患有腎臟炎癥，西醫無能為力。但中醫盧忠安居然治好了他，社會上盛傳，有不信任西醫的傾向。胡適怕對科學發展有害，只好這樣說。——羅爾綱《胡適手記4、名醫盧忠安》羅爾綱認為他的老師胡適不承認中醫盧忠安治好了他的腎炎，是因為胡適崇尚科學。在胡適眼裏，西醫是科學的，中醫是不科學的，所以我們要這麽說。(2)胡適的糖尿病綜合癥，西醫束手無策，胡服用中藥，俞胡因為工作太辛苦，得了糖尿病(消渴病)，在協和醫院治療。西醫說:“是糖尿病綜合征，所以不可能。”。為葬禮做準備。“因為當時西醫沒有胰島素調節糖尿病(今天這種藥只能調節不能治病，中醫說喝蘿蔔汁比這種藥好)，所以協和的醫生才有這種荒謬的診斷。胡先生很著急，以為壹個西醫壹直有名，相信他的話真的可靠，難逃連日嘆息。壹個朋友告訴他，可以找中醫治療。胡說:“中醫的研究沒有科學系統的研究，是不充分的。"朋友們說，" "西醫已經黔驢技窮了，與其等死，為什麽不試壹試呢？"(有人說胡老師那句名言，“不嘗試的成功，自古未有”，就是這麽來的。)胡勉強試了壹下。中醫到了，診斷完了，說:“這事好聽。如果妳喝了這藥還不痊愈，只有我壹個人在問。”胡夫的中醫，壹下子多了起來。胡達半信半疑，但還是拿了方子和西藥，醫生又會診了壹遍。這也很奇怪。他說:“果子越多，誰來幫妳？”妳用什麽藥？”胡說實話。醫生說:“是真的嗎？盡快將黃芪委托給我，我會做詳細的檢測。“胡琦，壹個中醫，有了它，就成了試驗中的浮雲。(徐淩霄)胡相信賽先生，但世界上發生的事情不是賽先生能左右的。沒有經過賽先生訓練的中醫，卻有起死回生的效果，這是胡始料不及的。胡治療後不願寫文章報道中醫治愈，後來由朋友負責。他只好在林琴南先生贈給李娜中醫的《秋室讀經圖》(作者按:1921年胡適《秋室讀經圖》)的上角寫下了下面這篇文章。——鄭曼青和林品士主編《中國醫學史》第409頁。這篇文章被《上海鮑靜》摘抄發表，影響很大。紹興醫學報應該有轉載。張錫純看到後，用醫學熱情和西方的記載轉述了這件事。可見此事在醫學界還是有很大影響的。徐淩霄記錄的應該是0922年底的65438+，0923年初的65438+，胡適在協和醫院住的時候，查出了糖尿病，中醫治好的是什麽。然而，這是徐淩霄寫的嗎？我們分析壹下，不難看出徐淩霄的說法顯然是有問題的。為什麽這麽說？①徐淩霄不是圈內人，而是記者，對野史和軼事感興趣。(2)生動的對話，壹定要聽，不僅做了文言處理，也做了文學處理。3.有些表述是不合理的:第壹，妳因為“過度勞累”患上了糖尿病。妳相信這個原因嗎？第二，壹旦查出糖尿病綜合征，西醫會做好葬禮的準備。妳能相信嗎？第三，轉述胡適的“靠不上”是“勉強試試”，意思是胡適沒有請過中醫，也沒有吃過中醫。事實上，我們也提出了胡適在“腎炎”之前吃過陸仲安的藥的事實。可見，這是壹種文學加工，有點誇張，有點道聽途說，夾雜著壹些軼事敘述。幸好當時胡適不在了，不然又要生氣了，又要辟謠了。至此，真相將浮出水面。事情很簡單:胡適患了水腫，疑似“腎炎”，於是讓陸仲安吃中藥，“痊愈”了；壹年後，我又生病了，我找到了呂忠安的藥方。不清楚我花了多長時間。後來他又病倒了，住進了協和醫院。他被診斷患有糖尿病，而且沒有辦法治療。後來不是100%確定陸仲安有沒有用中醫治療，但胡適在上海幾次生病是真的。胡適為什麽那麽信任陸仲安？不是因為魯的名氣，而是因為之前治療過程中產生的信任。至於腎炎，是糖尿病還是糖尿病腎病？受限於歷史條件和當時的醫療水平，沒必要糾結。尿裏有蛋白，糖尿病檢查結果，水腫。還有什麽好說的？後來看來胡適的病沒有復發，痊愈了也是事實。(2)胡適為什麽回避甚至承認中醫治好了他的病？《中國醫藥史》的作者鄭曼青和林品士評論說，胡適不願意承認中醫的治病之恩，是因為他相信賽先生，不在賽先生的勢力範圍之內。這也是羅爾剛的觀點。哈哈的笑...根是賽先生。《名人與中醫》的作者張曉霞老師認為胡適有嚴重的道德缺陷，這是他說謊的主要原因。作者也贊同胡適信仰賽先生，提倡新醫學。因為是賽先生的忠實粉絲，所以都上升到了“信仰”的層面。沒有明確的疾病診斷，西醫可以否認，抹殺事實，欺騙他人。賽先生當時站在西醫壹邊，與對面的中醫關系復雜。現在賽先生已經進入中醫的版圖，關系比較復雜，事情有點大。我們不會說，也不能說。只是表達壹個觀點，相信賽先生是沒問題的，但是要尊重中國的傳統文化，尊重中國的中醫，千萬不要在爬上賽先生之後“把洗澡水倒掉，把孩子壹起扔掉”。文/張麗萍博士歡迎關註！與我們互動！聲明:文章由作者原創。轉發時請註明出處。引用參考文獻:鄭曼青、林品石主編；中國文化復興與運動促進委員會，由《中國的科學與文明》編撰委員會編撰。中國醫藥史[M]。臺灣省商務印書館有限公司，1982: 409。羅爾綱，胡適從師五年劄記。生活讀書新知書店，2014: 65438+。張曉霞。名人與中醫。濟南:山東科學技術出版社，2017: 2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