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耳根,只要在西南生活過的人都不會覺得陌生,雖然很醜,但卻是當地人餐桌上的必備食材。即使是節假日,耳根也必須占據和魚、雞、鴨、魚同等重要的位置。
其實黑木耳的根並不局限於西南地區,從陜西、甘肅壹路到長江流域以南,甚至日本、印尼爪哇島都有廣泛分布。
當然,在不同的地方叫的不壹樣:
在《本草綱目》中稱之為“魚腥草”,在廣東梅州稱之為“狗見耳”,“斷耳根”是雲南、貴州、四川最常見的名稱。
在中國,羅漢果的食用歷史可以追溯到公元前520年的春秋戰國時期。當時還不叫羅漢果、魚腥草,之所以叫“蒓菜”,是因為它生長在浙江紹興壹個叫稷山的地方,它的發現和壹個人有關,就是越王勾踐。
有壹年鬧饑荒,越王勾踐帶領百姓上山尋找野菜。蒓菜是偶然從地下挖出來的,所以人們叫它蒓菜,因為它是在山上找到的。後來因為這種野菜有壹股腥味,越王勾踐就改了名字,就是現在的魚腥草。
關於這個歷史典故,後來被清代詩人王寫成了壹首詩,名叫《雍雲:
這首詩也被後人刻在嵇山崖上。
但這很可能只是當地的民間傳說。“魚腥草”名稱的最早起源,最早見於《名醫阿別錄》:
中國飲食文化源遠流長,甚至對於生長在農村田埂上的黑木耳根,人們也創造了許多烹飪方法。
最常見的是“涼拌黑木耳根”,但各地黑木耳根的用料不同,如四川、重慶等地吃黑木耳根葉,雲南、貴州則偏愛吃根。
記得有壹次和朋友去重慶,在當地的餐廳看到壹種“涼拌碎耳根”。我們想家了,點了這道菜。結果上菜後我們只看到了壹盤葉子。我們動心了,當地人告訴我們這是他們當地的吃法。破碎的穗根葉拌在壹起就“好吃”了。
我們問,“根在哪裏?”
回答:“都是給豬吃的。”
聽到這裏,我的朋友脫口而出:
“我們這邊只吃根,葉子餵豬。”
這不是賭氣,因為雲貴地區真的只吃破耳朵的根,很少有人吃葉子,但這壹集也證明了壹個事實:
破耳根滿寶。
其實不管吃根還是吃葉,做法基本都是壹樣的。洗凈後放入碗中,撒上蔥花、姜末、蒜末,加點香油提味,淋上醬油和醋,再加點胡椒粉。這種做法很簡單,食材只要十幾塊錢,卻是大家都喜歡的清爽配菜。
此外,在貴州人的“蘸水文化”中,自然少不了碎耳根:把碎耳根切成小塊,撒在蔥花、香菜、花椒等各種調料上,加壹點湯,翻炒兩下,就迫不及待地把湯鍋裏的魚和菜撈出來了。只需用舌尖“咂”兩下蘸水的筷子,那種獨特的香味就會瞬間從嘴裏溢出。
當然,臘肉炒碎耳朵根也是很多人在節日裏的必備美食——“碎耳朵炒臘肉”。
臘肉濃重的油味被斷耳根的香味中和了,不僅不油膩,還很清爽,而斷耳根更是因為臘肉的油味讓人欲罷不能。於是,耳根成了這道菜的主角和靈魂,更貴的臘肉成了配角;壹般到最後,碎耳朵的根往往都被吃光了,而臘肉只能孤零零地留在碗裏。
前面說過,破耳朵的根都是寶。這不僅是因為它的每壹部分都可以作為食物,還因為耳根是壹種毒性很小的中草藥。李時珍曾在《本草綱目》中寫道:
“魚腥草,微溫,含小毒。解除毒癰,治痔瘡脫肛,解除砒霜中毒。”
關於黑木耳根在西南少數民族地區入藥的記載也有十余種。雖然用法不同,比如將耳根用水浸泡,與其他藥材壹起煎服,或者將耳根搗碎外敷,但這些方法都是利用了清熱解毒的功效。
現代醫學也證明,黑木耳根可治療上呼吸道感染、流行性感冒、肺膿腫、流行性腮腺炎等疾病,對胃癌、直腸癌、肺癌也有壹定的治療作用。據說國外壹直在進行從黑木耳根中提取抗癌物質的研究。
相信黑木耳的根會在未來的醫學中發揮更大的作用。
如今,當新冠肺炎流行時,許多貴州人仍將其視為“治療疾病的藥物”。雖然沒有明確的證據表明它對抵抗新冠肺炎有獨特的作用,但“用破耳朵保護身體”的口號也很幽默,卻給了很多人樂觀的希望。
在我看來,無論時代如何發展,科技如何進步,耳根都不會離開人們的生活,它依然是生長在山野的配菜。
有網友曾經排過“最難吃的蔬菜”,耳朵根都樂得排在榜首了——真的難吃嗎?
不壹定。
雖然有網友將斷耳根歸為“難吃的蔬菜”,不喜歡它濃郁的異味,但它還是有自己的忠實粉絲。
沒有別的原因——我就是喜歡身上自帶的土腥味!
事實上,斷耳的根源也已經“進階”:
相傳,從前有個皇帝逃到四川,當地負責接待的官員安排了壹桌美味佳肴,但皇帝對那道破耳朵菜情有獨鐘,便問起它的名字。官員們認為原來的名字太土了,不雅觀,所以他們隨便編了壹個名字——“朱碧宮”。
後來這個名字傳到民間,但民間覺得很難喊。此外,四川“朱碧拱”的發音與“豬鼻拱”非常相似,所以人們用“豬鼻拱”來稱呼耳根,壹直延續至今。
直到現在,在四川的壹些地區,人們仍然可以聽到被稱為豬鼻拱的耳根。"
說起來,這是壹部無法考證的野史,但我很喜歡這個故事。“朱碧拱”和“豬鼻拱”都是人們賦予的特殊含義。雖然“朱碧宮”聽起來是壹道精致的禦膳,但它比不上“豬鼻拱”,因為它有更廣泛的群眾基礎,因為它俗氣但更接地氣。這大概就是破耳朵的智慧吧。我不在乎世人的喜好,也不迎合世俗的價值取向。我只想在農村長大。
這樣自信的生活方式妳能不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