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在想,雖然現在城市裏的孩子衣食住行條件比我們那個時代好了很多,但是他們真的開心快樂嗎?我不這麽認為。回想20年前,在我們的童年裏,有無數有趣、自然、健康的事情,那就是無盡的樂趣和難忘。
小時候覺得不好,但羨慕城裏孩子的優越生活;估計當時他們也有壹些所謂的優越感。但現在,他們會不會有相反的感嘆:小時候沒分享過這麽多有趣的事!
閑話少說,簡而言之,我很慶幸自己出生在80年代初的中國農村——這是壹筆能讓現在和未來的孩子都恨自己生不逢時的財富。這篇文章會回憶我們這壹代人有趣的童年故事,因為太多了,不能不提,只有那些印象深刻的。
註意:
1.下面用了壹些方言(和同音字),盡量最大程度還原。非蜀人,請根據上下文聯想。
2.抓小孩、五子棋、打沙袋、轉皮筋這些好玩的東西,在現在城市農村還有條件有機會玩的情況下,已經不在列表裏了。
3.其實每壹節都可以很長,可以獨立寫。由於時間關系,筆者嘗試在壹篇文章中呈現。有問題可以留言或者聯系作者(關於/聯系我頁面有博主的聯系方式)。
4.有些對小動物的行為很殘忍,有些遊戲危險系數很高。不建議妳或妳的孩子跟風;但是有些東西或者遊戲是可以介紹給孩子的,不用多說,妳懂的。
根據黃鱔和青蛙
栽完苗,給稻田澆水,天氣晴朗,晚上有月光,是拍攝黃鱔的最佳時間。打完谷子,大青蛙滿場跑,晚上還能拍照。
黃鱔和青蛙都很好吃,野生的就更不用說了。
工具:夾子(用來夾黃鱔)、棍子(用來悶死青蛙)、手電筒(照片)、塑料絲口袋(包)。
操作:沿著田埂慢慢地、輕輕地走,用手電筒觀察周圍。發現目標就夾住或者打暈放口袋裏。壹般壹個人拍照,壹個人剪輯。
魚
我不去抓別人池塘裏養的魚,而是去大溝或者河裏釣野生魚。
工具:魚竿(其實什麽棍不棍都行,主要是鉤)、鱔魚(就是蚯蚓,壹般是在家裏竹林裏挖的做誘餌)、水桶(魚)。
洪水過後,我通常去釣魚。我基本不需要浮標。我只是依靠我的雙手。最多抓了6、7斤,吃了三天。第壹次釣魚的時候很興奮,釣了很多。我緊緊地抱著每壹個,在雨中把它送回家,以便及時和父母分享我的快樂。
運魚
河水壹漲,很多人就會去河邊“搬”魚。
工具:“針”(不知道學名,類似漁網,但四角要綁壹根大竹竿做成袋子(錐形,開口近十尺長),再用壹根更長的竹竿連接四個支架),鏟子(如果針裏有魚,就用這個把魚撈出來放進桶裏),水桶。
操作:找壹個合適的位置(不深不淺,估計會有魚遊過),把“針”放在水裏,每隔幾分鐘拉上來看壹下。如果有的魚只是遊過“針”的話,那麽提起“針”後就會在“針”的尖端。
當然,並不是每壹根“針”都能動之以魚,要看運氣。不過,幹半天活養活壹家人是沒問題的。運氣好的話會“跳槽”到大魚,可以賺很多外快,所以有人以此為職業。
浮魚,釣魚,挖泥鰍,打鰻魚
浮魚:壹般在溝裏水淺不流動時進行。看到有魚在動的溝,把頭尾轉到合適的地方(就是把溝裏的泥堆起來堵住溝),然後用盆把中間的水“浮”起來(把溝裏的水舀出來),水“浮”得差不多了,就可以釣到溝裏的魚了。
釣魚:溝水不深,但在流量不適合“漂”的情況下仍進行。有魚活動的地方直接用蝦爬器(兜)打撈。
挖泥鰍:池塘或水溝基本沒水的時候,直接用鋤頭挖,看到泥鰍就抓,有時挖鱔魚。這個兇,泥鰍會在沒人碰過的地方出土。
打黃鱔:這並不是說妳對黃鱔懷恨在心,要求妳打它。而是可以看到田埂邊緣有壹個黃鱔洞,用手或腳在壹端踢它(類似活塞的運動)。同時要觀察周圍,尤其是在確診黃鱔洞的另壹端。壹旦發現黃鱔出洞,應立即用手(用手夾黃鱔需要力量和技巧)或夾子夾住。成年人可以壹只手“打卡”,另壹只手在出口處等候。我見過鄰居暴打近1斤的黃鱔,有60多厘米長。如果妳不仔細看,它就像壹條蛇。但是,這份工作更危險,因為有時候我“打”到了壹只老鼠或蛇,於是我“打”到了壹條水蛇,提心吊膽地跑回家。我已經半年沒碰過洞了。
陶雀兒窩
我家附近的牧馬山上種滿了柏樹。因為種植的比較密集,所以都不是很高,但是正好方便孩子挖麻雀窩。
那時候生態真的很好。我去挖了幾次,基本上每棵樹都有...
只有幾次,因為長大看了壹些佛書,不忍心傷害自己的生命。
其實那東西只能拿來玩玩。大部分鳥蛋是不能吃的(活的)。有壹次我在挖的過程中不小心打碎了壹個,裏面的鳥出來了,還活著...
去偷東西和爬山。
也有人稱之為推糞爬行,即屎殼郎。它看起來很厲害,喜歡往糞堆裏鉆,不管是人糞還是牛糞,還會就地打洞儲備“食物”。找到它鉆過的那堆殘屎(壹般只有牛屎,其他屎又臟又臭),找到洞,用水倒掉。有時候,壹堆牛糞能倒出十幾個(壹個吃不了那麽多)...
曾經有人認為這東西是寄生在人和動物身上的寄生蟲,因為人在野外只要拉屎,很快就會長出來偷屎,沒有拉屎的地方也沒有它們的蹤跡,所以這個推理比較符合邏輯。
當然我現在不這麽想了,但是我不知道他們平時在哪裏。有興趣的可以去網上查壹下。
抓壹千只懶漢,抓到的蟲子和綠色的小蟲子。
其實我從小就很討厭bug,但僅限於軟件,比如豬bug,很惡心。但是我很喜歡硬殼蟲,因為不臟,還可以拿來玩。千尋(天牛)、鱗翅目和綠嬰蟲(學名不清楚)是我們經常捕捉和玩耍的昆蟲。我們壹般都是用陷阱來打,有時候也會賭上壹把,就像鬥蟋蟀壹樣。所以每個人都想抓壹個更大更厲害的陷阱,但是這個東西需要小心伺候。如果不重視,就不是壹般的痛了。
千尋和綠嬰蟲在青岡樹上,在青岡樹底抓(有洞穴,有時需要刨或者用小樹枝釣魚)。
綠色幼蟲
川島千尋
被困的蠕蟲
烤甜瓜
摘瓜也叫地瓜。其實是我吃過的世界上最好吃的水果,甜的不得了。不是到處都有,但是在我們牧馬山上隨處可見。但要註意的是,有些種子太幹了,吃起來很苦。我們稱之為兒子,能吃的叫母子。
壹般大的好吃的部分或全部埋在土裏,需要烤。很好吃的東西,很有趣的東西,所以基本上我們睡不著午覺,就大熱天去山上摘(夏天才煮)。
玩槍
這是壹個小遊戲,現在的孩子都可以玩,但是他們可能不知道或者我不知道他們知道。
參與人數:2人或以上。
道具:稀泥。
芯片:稀泥。
如何玩:
第壹步:每個孩子得到的稀泥量大致相同。
第二步:將全部或部分薯片揉入碗中(比真碗略短)。
第三步:把他們的碗扔在地上(嘴朝下),發出幾聲爆音後(所以叫“裝炮”,四川話的意思是扔來扔去,比如瓶子“裝“爛”),要在碗的底部開孔。
第四步:用泥巴填對方的洞(越稀越好,那是籌碼,妳懂的)。
重復第二步到第四步,直到所有的籌碼都輸光。
規則:
1.如果不“玩”出洞或者射擊後碗底不分,參與射擊的整個碗都會被其他小朋友瓜分。
2.碗底抖下來的泥是撿不起來的,不如作為開炮時用力過猛造成的自然損耗扔掉。
3.塗在別人身上的泥可以越薄越好,但不能有孔洞。
這東西不能吃,只是玩玩。壹般最後壹個選手會把所有的泥巴做成壹個大碗,大拍壹場後大家解散。但是我壹般都是用它來捏壹些小玩意帶回家晾幹作為紀念。
打板子
壹個簡單有趣的遊戲叫做“巴內爾”,在這個遊戲中,廢棄的書被折疊成正方形(正面和背面)。
遊戲壹般是兩人(或多人)對弈,或者正面、側面、重拳或斜鉤(手不能碰到對方的“板”)把對方的“板”掀翻,妳就贏了“板”。有人用十幾頁的16紙疊了壹個大“板”去打仗,但有時候會被壹個用32頁紙疊的小“板”打翻,所以很講究技巧,也有“被壓越輸越多”的賭博哲學。也有壹些孩子把瓷磚藏在裏面,但是被發現後很少有人和他壹起玩。小時候這個完成的還挺好的。等我攢的板多了,就拆了當廢書廢報賣了當零花錢。
牛
其實放牛沒什麽意思,也沒什麽新奇的。只是因為我們那裏有山,所以放牛很好玩。我們把牛扔到壹邊吃草,我們的朋友打架(雞),拌腰格子(摔跤),洗澡(河),勾螃蟹等等。有時候我壹個人的時候,我就看書。
但是有壹次,我家的牛看到河對面的公牛(可能是太帥了)就瘋了似的跑了。我見它跑得遠就追,壹路打聽,傍晚在月店子(壹條街)旁邊的竹林裏找到了它。
當時我就給它好好上了壹課。當時壹頭成年牛幾千元,我估計賣了也賠不起(四家所有的牛)。後來放牛再也不敢三心二意了。
小豬滾滾汽車
四個彈球盤裝在壹塊木板下面,高端的有方向盤。壹般都是幾個人玩,輪流坐在上面,其他人輪流拖或者推,有的人把它帶到下坡的地方直接沖下去。這令人興奮,但也很危險。壹不小心就會翻車。這是壹種奢侈,因為大而靈活的臺球桌不好操作,只有父母願意,妳才會擁有。反正我也沒擁有過,只是和別人玩玩。
抱歉,找不到圖片。如果有相關圖片可以聯系我。
滾鐵環
嗯,男生肯定有。
在騎車上學之前,他甚至是很多孩子的公共交通工具:滾動上學,跑得快,不遲到,尤其是冬天,汗流浹背地滾動上學,非常爽。
壹般學校都不反對,因為運動好玩,不會發生交通事故。休息的時候,大家都拿出家夥在操場上打滾,比身材,比速度,比技術。
釣鰻魚
壹般這都是在放學路上做的。弄個好鉤子(細鋼絲做的,有些學生家長在窯裏幹活容易),穿上蚯蚓,看到壹個鱔魚洞就放進去。
有壹次我在我家後面的小水溝邊發現了壹個大洞,就把魚鉤放了進去,壹下子就被咬了,但是它的力量太大了,我用雙手都咬不贏。掙紮了很久,還是拔不出來。後來天黑了,我怕是大蛇,就跑回家了。第二天,它還在那裏,但再也沒有出來。第三次來的時候就沒了。估計是拉了就走了。老鰻魚?大蛇?老鼠?黃鼠狼?還是壹個沒有名字的怪物?至今還是個謎,很可惜。至少讓我看看是什麽。
鰻魚鉤如下圖所示。
抓竹筍
它們通常趴在竹筍或嫩竹子上吮吸汁液。我通常早上起床去抓它們。當時他們在睡覺,抓了壹只。但是我只喜歡在我的竹林裏抓那些。我覺得更幹凈了...
抓到之後,壹般人都是從中間關節處折斷它的大腳,然後戴上刷柄(洗鍋用),拿在手上。它會努力飛走,所以可以當小風扇用。有人煮了吃,我也吃了。味道很好。還有人專門抓這個,穿上在街上賣(縣城裏),壹元壹個。
現在黃龍溪還在賣,炸的...
這個東西很可愛,不建議孩子跟風或者買著吃。
狗爬老海
爬舊海引螃蟹。岷江沿岸的石縫裏有很多螃蟹,有的已經爬到了山腳下。
鉤蟹幾乎壹年四季都可以,但大多是在夏天,因為可能需要“插入”(涉及)水。
工具簡單好做,但是我找不到圖。我給妳畫壹張。
只要喜歡,幾十斤都可以鉤,太多了...
想吃就吃壹條腿炒著吃。但是很多孩子還是壹次勾幾個回家玩或者養。
炸魚和薯條
這不是給小人玩的,但是我們會去湊熱鬧,在河邊撿些魚回家。
就是把炸藥裝在玻璃瓶裏,插上雷管,點燃後扔到岷江裏。壹般都是在我縣岷江最深處炸——“回頭岸”(題寫,不知哪位老祖宗提過)。我家離這裏三裏地,但是壹旦有人炸魚,就能聽到,院子裏大人小孩都去看,都去撿。
但是,這個東西很危險。它沒有受傷,而是在撿魚的時候淹死了。據我所知,有兩個大人在冬天撿魚的時候淹死了,了解壹下就可以了,沒必要實際操作。
巴巴碧湖爾
“巴比虎”是壹種魚。因為不知道學名,找不到圖。簡單描述壹下:看起來像黃辣丁,黑色或灰色,壹般粘在石頭下面。如果妳抓住它,把它放在妳的鼻子上,它就不會掉下來(即使妳從河邊走回家),所以它被稱為“芭比胡兒”。這東西味道不錯。走吧。
20年沒吃了,估計也不會再吃了。
鉆石膏孔
牧馬山腳下有兩個石膏洞,經常有人去探險。“盛世”時期多達四五十人,多為學生和中學生。
洞口太小了,妳只能趴著爬進去。山洞空曠涼爽,似乎沒有盡頭。既然叫石膏洞,大部分當然是石膏(可以“點”豆腐(不是“點”不成形)或者當粉筆用),也有泉水。運氣好的話會遇到蝙蝠從耳邊呼嘯而過,姑娘們會嚇得尖叫。有壹次,我帶人到附近,以為這裏有人作惡...
我家離山洞大概1.5公裏。年紀大壹點,有過兩次黃昏獨自進去的經歷。洞裏除了黑和蝙蝠什麽都沒有,但我壹踩到蛇,就壹口氣沖回家...
飄飄兒
小遊戲,挑壹些瓷磚或者薄石頭,用斜鉤浮到水裏,看誰浮的多(步)。如果它飄得壹樣多,它會比誰飄得更遠。力量和角度很重要,但這是個技術問題。妳要嘗試很多次才能贏別人。有壹次,我花了三個下午的時間把家裏的爛瓷磚都漂走了。當時的水平無人能及,瓦片在水裏很容易就飄走了。
20多步。雖然我已經很多年沒有從事這個工作了,但是我估計現在還是可以的。
梭子鋼筒管
這裏的鋼筒管是用來灌溉的(泵房到水溝的連接管),直徑20厘米左右,長3尺左右,懸空,下面壹尺左右是壹條大溝。
我記得我第壹次玩這個遊戲的時候,我還不到4歲。那時候管和溝的距離,對我來說就是天地之間的距離。10歲以上的孩子都是直接走或者跑,我只好“穿梭”過去(騎在上面慢慢往前走)。
不幸的是,第壹次“穿梭”這根管子時,我掉進了壹條溝裏(別擔心,上面全是泥),我被及時救了出來。後來有了心理陰影,以至於離開家鄉的時候(15歲)都不敢走過去,現在明顯有恐高癥,四樓以上都怕,不敢看。
玩彈珠
玻璃球,我們叫它彈珠,後來才知道女生用彈珠玩跳棋。
這個估計人數最多,時間最長。
玩法很多。最簡單的玩法就是用手彈出彈珠(不是扔,手和彈珠的位置壹定要固定)去打別人的彈珠。如果妳打中了,對方的彈珠就是妳的。
更復雜的是把彈珠放在軟土上,踩出壹個半球形的窩。然後大家從壹定距離開始,先入巢,然後就可以互相“吃”了。不入巢的只能選擇逃命或者想辦法入巢。如果他們不小心撞到了別人的彈珠,那就叫自殺。
大壹點的孩子,對這種花錢慢的遊戲不滿意,就猜數字(每個人手裏拿壹把彈珠,猜總數),贏的快。
打老鼠
那時候老鼠吃的是小米,又肥又大,可吃又好吃。
壹般在拆草堆的時候(自己家的屋檐下),大家準備工具打,小孩子只是湊熱鬧,主要是大人。
印象最深的壹次,父親拍了三張,都很大,我們享受了壹場美味的遊戲。
餵蠶種
我記得這是我小學四年級之前愛做的事。第壹次看同學破繭,看蠶和蝴蝶交配,看蝴蝶媽媽排卵(放壹張白紙,讓它慢慢填滿),挺有意思的。
之後,我想還壹張紙,上面有卵,放在家裏的陰涼處,看著小蠶破卵,小心翼翼地放在壹個用白紙蓋著嫩桑葉的小籃子裏。
從現在開始,每天放學後,我們都要摘壹些嫩桑葉回家餵蠶寶寶。隨著他們壹天天長大,他們不得不吃得越來越多,所以他們必須回家用籃子采摘桑葉...
當他們的身體開始發亮(半透明),嘴角開始抽絲的時候,放壹些油菜稈到他們家裏,看著他們把自己綁起來。
過了壹兩天,都不見了,只剩下籃子裏花生壹樣的白繭。
然後其他孩子來看它們破繭成蝶,交配...然後他們要了壹張有雞蛋的紙...
當時也聽說這個可以賣錢,但是壹直沒賣過。我會給別人壹些,自己養壹些,直到長大。當我不想再養它們的時候,我會把它們都送人。
長大了才知道,這其實是中國壹個很大的傳統行業,有幾千年的歷史。沒想到它會陪伴孩子的童年。
悲傷燈
“燈”是陀螺,但我們當時玩的基本都是自制的,買的人少,賣的人也少。找壹塊結實的木頭,壹端切成圓錐形或半球形,底部放壹個鋼球。還可以做很多圖案,幾乎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大小和形狀。
這種可玩性和滾鐵環壹樣好。那時候幾乎每個人都有壹個。在書包裏放壹盞燈,插壹條鞭子(“慘”燈是用的,“慘”可以理解為打,讓它旋轉),卷著鐵環沖進學校。
鉆石崗子
上面提到的千尋、綠嬰蟲、夾心蟲棲息在青岡樹上,但青岡(青岡)的果實也可以拿來取樂。
如下圖,剝掉頂部的蓋子後,插上刷柄(用來刷鍋)就可以在平地或桌面上比賽,看誰轉的時間長。其實就是天生的小陀螺。
大阿福子
“阿福子”是豆,不知道學名很難找到地圖。殼像豌豆殼(縮小n倍),大如綠豆。它似乎不能食用,而且是野生的。
玩“阿福子”是壹種遊戲。拿很多“阿福子”放在口袋裏,剪壹根大小適中的竹筒(直徑剛好可以射得遠,力道也很猛),然後就可以和小朋友們開始遊戲了。
基本上,這是壹個射擊遊戲,類似於武俠裏用毒針在嘴裏射暗器,就是把幾片“阿福子”剝下來,把它們的種子放在嘴裏,通過竹筒射出去打它們的玩伴。似乎沒有所謂的輸贏。壹般誰覺得受不了誰就會主動棄權,屬於完全享受過程的遊戲。
火槍手
是“火柴棍”,不是“火柴棍”(如果是真的,我國在前兩個朝代也不會被欺負得這麽慘)。那時候火柴叫“火柴棍”,這種槍可以用火柴頭上的“黴菌”做燃料,所以叫火柴棍,鞭炮裏的火藥也可以做燃料,威力更大。有人叫它鏈條槍,因為槍管是自行車鏈條做的。我還是喜歡叫它火槍,不是白叫的。
這個東西殺傷力很大,可能會有很大的震懾力。反正我也不敢經常玩,可能前後都玩過。
20槍,有些孩子基本上是把它作為壹種身份的象征或象征。不管他們看到妳多遠,不管3721,他們都會先開槍,告訴妳“哥哥來了”。分別後會壹路廝殺,槍聲不絕於耳。
易於發射的火槍
悲傷的丁丁貓
那時夏秋黃昏,“丁琪媛貓”(蜻蜓)滿天飛,院子裏的孩子拿著竹竿或耙子(曬糧食時耙草用的耙子)、“慘”(揮下來說“慘”)、貓(真貓,12
生肖裏的貓也會跳起來抓住它。“慘”翻過來之後,壹般用來餵雞。這真的讓丁丁的貓“慘”了,殺惡太重,簡直是造孽...
結束語
現在回老家,偶爾會去牧馬山那邊,但是雜草叢生,道路難分。
周圍很多地方都在逐步建工廠,建八車道。失散20多年的孩子不再有這些樂趣。大好河山如今荒無人煙。
世上本有路,走的人少了就沒有路。
-我想把這份文件給我即將滿五歲的兒子,以及其他父母和孩子。
省油的燈——不惹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