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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除詛咒的方法

還是光哥的故事。

光哥,大家都知道,壹個老司機,壹個純爺們,少年出道,去東北拉木頭,去海南島拉水果,去南疆拉物資,在潑水節遇到鬼、魔、僵屍、狐貍、女鬼、妓女,還有滿街裸奔的大“奶”孩子,遇到各種奇奇怪怪的風俗,和康巴男人動過刀。

說起當地的民間故事,民謠(也就是黃色段子)張口就來,壹斤白酒不改色。這是壹個真正的“性”男人,有拳頭和行走的手臂。這個故事是我和他在壹次旅行中遇到的。

光哥是我的好朋友,但其實他忘了交朋友,因為他比我大十多歲。

這個故事發生的時候,我已經大學畢業,在北京壹家著名的外企工作。我的工資極高,工作也極其閑散。正好光哥也去北京,我找了壹幫朋友陪著,大擺了十多天的酒席。

後來實在無聊,正好趕上五壹假期。我讓幾個人組成壹個團隊進行公路旅行。結果,我在湖南邊境遇到了壹件很奇怪的事。

這個奇怪的經歷是關於蛇的。

老獵人的圈子裏流傳著這樣壹句話:“九棵樹掛七排八排,燕王有蛇纏腰。”

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妳只需要繼續觀察。

這次去旅行,除了光哥和我,還有兩個朋友。

壹個是獵人,壹個小富二代,整天無憂無慮傻笑,開著牧馬人到處跑,抽著熊貓,打著斯巴達。他最喜歡和我們混在壹起,怎麽也甩不掉。因為他出了自駕商務車和所有費用,我批準他加入。

還有壹個大學生叫達法特,是北京某著名大學的。他前途光明,想整天和我們混在壹起。這壹次,我聽說我們要去公路旅行,我們必須跟著他死,說他會做所有的家務。

但是他有壹個非常大的缺點,就是愛放屁,尤其是不分場合的連環屁。這次去之前,他給我寫了壹封保證書,保證不會亂說,否則就自己跑回北京。

這次在客場之旅中,實際上沒有目標。反正就壹路往南貼,看哪裏順眼。出發前,大家飽餐了壹頓,搬了壹箱礦泉水,弄了些鹵菜、烤雞、烤鴨,壹路往南跑。

當我年輕的時候,我必須和我的朋友熬夜。這是壹次美妙的經歷。蔚藍的天空,皎潔的月亮,空氣中彌漫著新鮮的青草和淡淡的燒焦的味道。遠處的田野裏,幾盞忽明忽暗的燈閃著光,呼嘯的風聲和昆蟲的叫聲混在壹起,像是有人在夜晚竊竊私語,神秘而溫暖。

我們壹路南下,大口喝著冰可樂,玩著搖滾,唱著歌,吵著架。

折騰到半夜,大家漸漸沒了精神。沒喝酒的開始換班開車,其他人在後面睡著了。因為我不會開車,他們就讓我坐副駕駛的位子。

據他們說,這個座位鬧鬼最厲害,得有人去鎮住。如果真的沒人,妳得在座位上堆點東西,放個包什麽的,不然路上的鬼會坐在上面跟著妳。

我就以為他們在放屁,喝了點啤酒,用衣服蒙住頭,在座位上睡著了。

我很困惑。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覺有人用手指戳我的腰。我直楞楞地看著,旁邊的司機已經換成了光哥。

他認真地看著我,指了指前面,低聲說,“前面那輛車...就是有點臟!”"

在這麽深的寂靜的路上,光哥壹本正經的樣子讓我渾身起雞皮疙瘩,猛然驚醒。

趕緊給他擦擦口水,向前壹看,只見昏暗的路燈下,白茫茫壹片,什麽也看不清楚。

我使勁揉了揉眼睛,還是看不清楚。我以為是眼睛出問題了,嚇得差點把眼珠子都揉出來。

旁邊的光哥悶聲悶氣地說:“妳別看,霧蒙蒙的!”

我有點不好意思,收緊領口問:“咦,怎麽突然起霧了?”?好大的霧啊!是的,光哥,妳剛才說什麽...什麽不幹凈?"

光哥悶聲悶氣地說:“妳仔細看地上。前面有車。”

我歪了半天頭,終於看到了有趣的東西。在我們前方十幾米處,有壹輛面包車,和我們保持著同樣的速度,向前行駛。

我瞇著眼睛說:“咦,好像是個破金杯!這霧天還在高速公路上,我得趕緊投胎了!”

光哥板著臉看著我,沒說話。

和他目光相遇的那壹刻,我楞住了,突然明白了他說的不幹凈是什麽意思。

霧很大!

霧天開車,壹定要打開雙閃、霧燈、尾燈、示寬燈、近光燈,拼命按喇叭,否則隨時可能被其他車撞上。

這車不錯,不僅不開任何燈,連動靜都沒有。這怎麽可能呢?!

光哥在旁邊小聲說:“這是鬼車。”

我有點害怕:“超車!”擺脫這種愚蠢的“力量”!"

光哥搖頭:“我超越不了。”

我問:“為什麽?!"

“妳可以自己去看。”他把方向盤轉到左邊,想從左邊過去,前面的車跟著他到左邊,擋住我們。

我大喊:“操,禿子,這車裏有人!他媽的想打我們!”

他搖搖頭:“剛才拐彎的時候,我打開大燈看了看他的後視鏡。駕駛座上沒有人。”

駕駛座上沒有人,意味著這真的是壹輛真正的“鬼”車,我汗毛都豎起來了。

但我總覺得不對勁。我使勁揉了揉頭發,壓了壓,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試圖用科學解釋這壹切。

想了很久,想起壹個朋友說他在挑燈夜戰的時候遇到過壹個偷車賊在耍花招。

小偷弄了壹輛外地報廢車,不開燈就在黑暗中跟著別人的車。

在這裏開車的習慣是用大燈照前面車的後視鏡,看駕駛座上的人。結果他用大燈照了照,發現左邊駕駛座沒人(外國車的駕駛座在右邊)。他以為撞鬼了,當時就懵了。他迅速棄車逃跑,小偷偷走了車。

沒想到光哥說他知道這件事,兩邊都看了,不管是駕駛座還是副駕駛座,都他媽的沒人在!

我有點不相信,說:“妳沒看清楚嗎?要不,妳打個大燈照著他,咱們仔細看看!”

光哥說:“霧天開大燈,會出連環車禍!”!打開霧燈!"

我敷衍:“好,好,好,開,開!”“我心裏想,什麽是幹凈的,什麽是不幹凈的?估計是光頭男自己開車無聊,故意嚇我。當我什麽也看不見的時候,我會把禿子打成碎片!

黃色的霧燈穿透力極強,緩緩穿過層層白霧,將前方的“幽靈車”完全暴露出來。

我瞪大眼睛,壹眨不眨地盯著前方。就是壹輛普通的金杯車。天很黑,我不知道裏面是否有人。

這東西真了不起。

我讓光哥按了幾下喇叭,看看前面的人是不是睡著了,就沒開燈。

我說了好幾次,光哥連屁都沒放。

轉過頭,他顯得很緊張,身體繃成弓形,脖子僵硬,盯著前面的車。

我忍不住大喊:“看路!”

他剛慌了,猛打方向盤,車就打滑了,差點撞到旁邊的護欄。

我當時沒系安全帶,頭重重地撞在前面的擋風玻璃上,疼得差點暈過去。

緊緊的抱著頭,我剛要罵人,就聽見老廣用壓抑的聲音說:“小魚!看啊!那輛車後面到底是什麽?!"

按說光哥這種見多識廣的老司機不會這樣,我就開始緊張了。

回頭看了看車後面,才發現金杯車後面的吧臺上躺著壹個人。

他背對著我們,整個身體緊緊貼在車上,透過玻璃看著什麽。

被光震住後,他慢慢扭著脖子,足足扭了180,死死盯著我們。

那壹刻,我們看到了他的臉,然後,我們兩個壹起喘息,渾身顫抖。

在那個霧蒙蒙的夜晚,在冷得像地獄的路上,在無人駕駛的金杯車後面,我居然看到了壹張扭曲到不可思議程度的臉。

這張臉太奇怪了,壹時間難以形容。

如果非要形容的話,我只能說他的臉扭曲到了壹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像是壹個人的臉被刻意拉長,嘴角被撕開了壹個可怕的口子,看起來詭異又可怕。

那壹刻,壹股寒意從心底升起,瞬間蔓延到我身上。我覺得我的血都冷了,我結結巴巴地說,“那...那是什麽?”!"

光哥沒說話。他關掉了霧燈。隨著燈光消失,汽車再次陷入霧中,只留下壹個黑色的輪廓。

我扭頭去叫醒獵人和大P,他們在後座搖搖晃晃,鼾聲如雷,大P還在磨牙。

看著外面黑漆漆的天氣,霧氣,隱隱約約的車影,突然有壹種不真實感。我剛才看到的壹切真的是真的嗎?

光哥道:“先別叫他們,人多了更亂。而且,萬壹以後出事了...他們精神很好,可以擋壹會兒……”

我問,”...剛才那件事……”

但我不知道該說什麽。

光哥壹只手從口袋裏摸索了半天,“摸”出壹根煙,讓我給他點上。

我手抖得厲害,就用左手壓住右手,拍了幾下才點著。

我問:“那是人嗎?”

他搖搖頭:“人們不能站在那後面。”

我的頭發又直了,趕緊用手往下揉:“我操,那是什麽怪物?”

他點點頭。“妳說得對。那才是真正的怪物。”

只見光頭男壹邊說話,壹邊等他說話,壹邊琢磨著車後面的影子。

現在回想起來,覺得就在剛才,霧氣蒙蒙,霧燈勉強通過。只能隱約看到車後面躺著壹個人形狀的東西,但不能確定是人。另外,老金杯車後面還有個酒吧。如果妳能躺在上面,除非他是蜘蛛俠!

但是,那東西真的是活物,而且有臉。這個東西呢?

也許,就像光頭男說的,那是個怪物?

想到這裏,我舔了舔臉,道:“光哥,妳說的那個妖怪是怎麽回事?”

光哥鼻子裏哼了壹聲,深吸了壹口氣,煙灰沙沙的落了下來,才搖了搖頭:“我在南疆挑燈夜戰的時候遇到的。當時帶我入行的白師傅說,這是動物的本質,對人至關重要。白師傅說,如果有妖怪上車,不管車裏住的是誰,車裏的人都活不過這壹夜。如果我們再跟著它,我們就會死在這裏。”

我愕然失色:我“操”,怎麽辦?

他哼了壹聲:放屁!前面到了高速公路他們就不出去了,我們馬上出去!

我才松了壹口氣,問他:光哥,前面那輛車後面是什麽怪物?

他狠狠瞪了我壹眼:“草,妳沒看見嗎?”那是壹條蛇。"

蛇?!

我驚呆了,怎麽會是蛇?很明顯是人形怪物,但更像猴子。這個人是不是離蛇太遠了?

光哥不理我。他轉動方向盤,向出口駛去。他叫我叫醒後面那兩個混蛋,我們出去。

向外望去,現在霧已經漸漸散去。昏暗的路燈下,前方的路牌上寫著兩個清晰的大字:永州。

到了永州,胡找了個旅館住下,壹覺醒來,天已經亮了。

光哥帶我們到街上,說要帶我們去壹家很有特色的餐廳,蛇館。

那是壹家門面很小的商店。走進去,裏面有七八個大圓桌,最裏面有壹個香案。上面掛著壹塊木牌,木牌上刻著壹條奇怪的蛇。蛇身盤在壹起,下面有壹個香爐。這個木制的標誌太舊了,看起來很奇怪。

獵人說:“真奇怪。這種吃蛇的地方還有嗎?”

光哥變了臉色,低聲道:“閉嘴!這是給莽山蛇神的!”

光哥敲筷子,壹個大胖子來了。他見了光哥,先罵了他壹頓,然後說:妳這狗娘養的真好吃!兩朵蛇花剛到,妳這狗娘養的就跑來聞!"

獵人不懂蛇花的意思,老板告訴他蛇花是專門捉蛇的。如果妳想得到大蛇和毒蛇,妳必須從蛇花那裏購買。蛇花是壹種大蛇。它從雲南遠道而來。好壹條蛇!

大P問:“大家不是說妳們永州產蛇嗎?為什麽壹定要從雲南來?”

胖老板嘆道:“這都是柳宗元的所作所為造成的!全中國都以為柳州到處都是毒蛇,但實際上,永州哪裏有那麽多蛇?!永州的邊界和湘潭、嶽陽差不多。蛇是有壹點,但是硫磺不多,所以大部分都是養殖的,除非是雲南廣西的!”

光哥笑道:“不,妳也有大蛇。莽山不是有蛇神嗎?”

老板自己笑著說:“妳說妳是蛇神,我們怎麽敢吃神?”

我對所謂的“抓蛇”產生了興趣,問老板這條蛇是不是抓到的,為什麽還叫“抓”?

老板說,小夥子,妳不懂這裏的道理!小蛇,通常在壹個地方不動,只是捕捉硫磺。大蛇,大蛇在世界上是壹個家族,它無處不在,有的上山,有的下水,它所到之處。如果妳想抓住壹條大蛇,妳必須沿著蛇的路徑,把它趕走。有時候可以走壹個半月。

老板見我們不相信他,急得滿頭大汗:我說的都是真的嗎?聽趕蛇的說,有些大蛇,別說走山河了,都是精的,能變成人,連車壹起走!

說到這裏,他自己也覺得有點可笑,忍不住笑了起來。獵人和大P差點笑到地上。

我和光哥都沒笑。

我想起了金杯車後面的人形怪物。禿子說是壹條大蛇。難道真的是大蛇化成人形,隨車而行?

可是,光哥是怎麽壹眼就認出那是壹條大蛇的呢?

我看著光哥。他面無表情地坐著,把桌上的茶喝了半碗。

說話間,蛇花子來了,我們好奇的看熱鬧。

外面站著兩個捕蛇者,壹老壹少。他們穿著舊軍裝,腰間挎著蛇皮袋。這個袋子上塗著蓖麻油,所以蛇爬不出來。

老人的臉上滿是傷疤,好像被什麽東西咬過。壹只眼睛瞎了,另壹只渾濁的眼睛死死盯著我們。他的嘴角不自覺地抽動了壹下,牽動了滿臉的傷疤。它看起來像壹條冰冷惡毒的蛇,壹條老蛇。

老蛇陪著他的徒弟,徒弟也是壹個又小又瘦又冷的孩子。孩子看著我們,明顯僵硬膽怯,像壹條膽小的小蛇。

老板熱情地和他們打招呼,並和我們耳語。這位老人是著名的捕蛇者。他壹輩子都在雲貴抓大蛇。有壹年,他開著壹條巨蟒從桂林到西雙版納待了三個月。

妳看,他臉上的那些傷口都是被蛇咬的,他體內有毒。別說蚊子不敢咬他,就連吐口水都能殺死壹堆螞蟻!

這個捕蛇者不容易。手藝是祖傳的。看他們衣服上的扣子。都是自己縫的。有臭蟲和蜂蜜制成的“藥”丸。如果被蛇咬了,咬紐扣就能解毒。腰扣是壹對六片式竹腰牌,可以伸縮,防止蛇纏繞在腰上。

老板過去常常和老蛇談判價格。老蛇人沒理他,只是壹個個盯著我們。最後他用特別的語氣說了兩個字:“非賣品!”

他的發音有點奇怪,聽起來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像蛇壹樣發出嘶嘶聲。

獵人急了,打開包,拿出壹捆人民幣砸在桌子上:“為什麽不賣?”!"

那人不理他,斜眼看著我們,最後說了壹句話,轉身走了。

我當時在場,我聽得很清楚。他說的是:“七排八排掛著九棵樹,燕王腰間纏著壹條蛇。”

獵人跳起來,罵老蛇瞎了眼。看不出來我們都是北京來的尊貴客人,不配沒錢治眼睛!

老板在拖他後腿,他想盡辦法讓我們生氣,意思是這兩個捕蛇者不能得罪。幾個人連勸帶騙,硬是把獵人拖回了酒店。

到了餐廳,老板讓那人趕緊上蛇血酒,先喝壹杯消消氣。

他說這種蛇血也用來治病。以前有些老人有骨痛、神經痛,都是老病,只能用偏方治療。這個偏方就是找壹條活蛇,倒掛在樹上,壹刀砍下蛇頭,人在底下喝蛇血,每天喝兩三片,持續半個月。

他又叫人把藏在地窖裏的最後幾條野蛇拿出來,差不多有五六條,大大小小,五顏六色,扭著醜陋的脖子,在籠子裏嘶嘶作響。

老板壹般牙疼的咧嘴壹笑:“唉,這些是壓店用的。如果蛇花子死活不賣,我真不忍心把它們拿出來。”

他給我們介紹說,最大的是王錦,有五斤重。棕灰色的“色”是榕樹蛇,最便宜,通常用作蛇湯的底料。王錦和榕樹蛇沒有毒。其他的,黑白花的是銀環蛇,脖子腫起來的是眼鏡蛇,旁邊不起眼的,盤在壹起的是蝮蛇。"

我問:“哪種蛇最毒?”

大P說:“必須是五步蛇,五步,五步,被蛇咬了,不然走不了五步就死了!”"

老板笑了笑:“如果說起來,最毒的蛇是銀環蛇。這東西看起來很誠實。它咬人前壹動不動,但會突然跳起來咬人,幾個小時後人就死了。”

禿子問:“老板,這些蛇怎麽算錢?”

老板說:“榕蛇最便宜,51斤,可以當鍋底。”花蛇130。王金社要200元。毒蛇貴,眼鏡蛇300,蝮蛇和銀環蛇貴壹點。"

獵人擺擺手,打斷他:“錢不是問題。我問妳,這些蛇能幹什麽?”

老板說:“我們永州這裏的吃法還是鮮辣。有好吃的蛇,椒鹽蛇,青椒燉蛇,姜辣蛇,秘制蛇,還有幹鍋上帶皮的蛇。其實有兩個竅門可以讓這條蛇好吃。

第壹是活殺現在就做,第二是帶蛇皮。其實這條蛇身上最好吃的就是皮。妳不能剝它。就像殺魚壹樣刮掉蛇鱗。

還有時間,妳好,今年,最好是五月數蛇。

端午節前,蛇還沒開始交配,精華就在那裏。這個時候,肉是最新鮮的。交配後肉質粗糙,有腥味。妳得用老姜和老酒才能去掉。

他說,妳吃完蛇後,最好洗個澡。蛇肉又濕又毒。人在吃了壹頓蛇肉後,腋下和腿下會往下流汗。這些都是蛇肉引起的風濕病。

寒毒的人在端午節前後多吃蛇,寒毒就會消耗殆盡。

妳不知道解放前,上海那些大亨請貴賓吃飯,還有“金蛇宴”。吃完飯,他們還要去桑拿房洗個澡,就是為了出汗排毒。"

說到這裏,他看了壹眼大P,補充道:“這蛇皮不僅僅是美容用的,還有祛痘用的。壹條大蛇皮下去,痘痘就沒了。”

大P聽他這麽壹說,激動得彎下腰去看,卻又有點害怕。他忍不住放了壹炮,把我們罵了壹頓。

說話間,老板把幾條蛇控制住了。

他捏了捏蛇頭,拿了壹把剪刀,哢嚓壹聲把蛇頭剪了下來,用鋼珠刮了幾下蛇鱗,把蛇身在水裏洗了幾遍,馬上把鍋放在調料上,沒多久,壹盤麻辣的蛇肉端上來了。

先上的是姜辣蛇,然後是青椒姜青椒紅椒白蛇燜蛇,熱氣騰騰,香氣四溢,令人垂涎三尺。

老板讓我們看到吃蛇肉是有講究的。妳要用兩根牙簽戳蛇段的骨架,用牙齒咬住蛇肉,撕開。蛇肉全部幹凈,剩下的蛇骨像壹把晶瑩剔透的梳子,既方便又體面。這是舊時名流貴女的吃法。

我們這些沒禮貌的男人不會太在意這個。筷子舞得像把大刀,我們只恨父母沒多動手,大盤蛇肉都見底了。

老板看得直咧嘴,趕緊叫“湯,湯!”還送了壹鍋像白湯壹樣的牛“奶”。

他說這個蛇湯很精致,尤其是夏天。廣東人在初夏會喝壹大壺老蛇湯。喝了這個湯,夏天再熱也不會起痱子。

老板說話時變得越來越激動。他坐在太師椅上,嘴裏叼著煙,壹手拿著杯子收拾煙灰,口水直流。

我順口問他:“老板,我問妳壹件事。有句話叫‘七橫八掛九樹,燕王腰間帶蛇’。這是什麽意思?”

“什麽?!您說什麽?!"老板的臉色突然變了,壹下子坐了起來。他手中的玻璃杯從手中滑落,摔成碎片。然後從太師椅上滑了下來,摔倒在地。

光哥給了我壹個眼色,叫我閉嘴。

我走過去扶老板起來。老板起來後揉了揉眼睛,說要去廚房看看蛇湯。然後他喊了壹聲“麻子,麻子”就進去了,直到我們結賬離開,他就再也沒出來過。

我覺得不對勁,也沒說什麽。我們上車後,找了個機會問光哥,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光哥說他之前聽白大師說過這句話,這句話要分兩部分。

前半句很好理解,就是說七八月份的時候,蛇比較活躍,都是在樹和山周圍晃蕩。這時候他們抓不到蛇,容易被蛇圍攻。

後半句很玄乎。是詛咒,就是蛇都是有靈的,不能多抓,不然會受罰。

這個報應就是“蛇纏腰”。

“蛇纏腰”是老獵人圈子裏的忌諱。說明人很好。突然,他們感覺壹條大蛇纏繞在他們的腰間。他們越緊,越緊。最後人被綁到茶杯大小,當然死了。

這種東西,近乎巫毒咒,妳送醫院也沒用,也沒法科學解釋。

所以開蛇館的人,都要拜蛇神,否則到了晚年,陽氣不夠,就會“被蛇纏腰”。

妳沒看見這家餐館供奉著莽山蛇神嗎?他們不僅祭祀神靈,節假日還會買雞鴨送到蟒山蛇洞。這是生活的錢。

我點點頭,終於明白老板聽到那句話後為什麽這麽擔心了。

我不禁要問:那個老蛇花為什麽要對我們說那樣的話?

光哥也搖了搖頭說:我猜和昨晚的事有關。

我還想問什麽?我聽見獵人扯著嗓子喊:“看,是那個瞎子!”"

伸直脖子壹看,眼前是壹輛東風軍車,車廂上有頂篷。壹個男人正從天篷往外看。它是兩個捕蛇者之壹的孩子。

我壹激動就伸手按喇叭。沒想到很快就出來兩個士兵,冷冷的看了我們壹眼,然後壹左壹右護著捕蛇人進了車廂。

接下來,卡車開始加速,好像要甩掉我們。

我們壹楞,這兩個捕蛇工匠是怎麽和士兵扯上關系的?而且好像還很重視,專門派人保護。

獵人是個懶鬼。現在,讓我們跟著他喊,看看老梆子想幹什麽!

光哥踩剎車,減速,看著軍用卡車慢慢開走。

他瞇著眼睛說:“車牌是V開頭的,裏面的人不是凡人!”"

他向我們解釋說,當他們長途駕駛時,他們首先害怕的是交警,其次是軍車。

如果和軍車發生沖突,妳根本管不了,也不敢管。只能承認自己運氣不好。

尤其是壹些特殊牌照,他們壹入行就牢牢記在心裏,生怕跟他們沖突。

最可怕的是帶“V”字頭的車牌,上面全是雷區。不是軍委,不是第四總經理,也不是地區直屬單位。別碰它,不然妳不知道怎麽死的。

我有點驚訝。這兩個捕蛇者是怎麽上V字車的?也許廣西軍區有蛇精,他們就能抓到蛇妖?

光哥意味深長地壹笑:妳以為軍區幹凈?

我又問光哥,妳怎麽認識這個蛇館的主人?

光哥說:十幾年前,我們來到這裏的壹個林場拉貨,林場老板被壹條大蛇追殺,找到老板後才解決。我當時接了老板,所以見了面。

我不禁要說:什麽蛇這麽厲害,敢殺人?

光哥冷冷道:莽山蛇神。

我不禁倒吸了壹口冷氣。這個林場主敢惹他真的活膩了嗎?

但無論我怎麽問他,他都不肯告訴我莽山蛇神的事。

但後來,壹個偶然的機會,我得知了這個故事,那是五六年後的事了。

等有機會再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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