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家人的遷徙路線(1)贛州(江西),客家人的發源地。為什麽很多人都在遷徙?等待的移民的命運將會如何?遷移的過程能不能少壹點痛苦和恐慌?客家人和過去移居外地的上海人壹樣,保留自己的語言,以自己的文化為榮,拒絕認同當地文化。客家人有數千萬,其中數百萬生活在海外。人們只關註近代少數優秀的客家人(孫中山、李光耀、李登輝等。),但很少有人關註大多數貧窮的客家人。這些基層群眾世代生活在南方山區,需要應有的關註。他們從哪裏來?他們會去哪裏?這壹直是我無法從書本上揭開的謎團,所以這次我選擇了向南走,沿著客家人的遷徙路線,試圖進行壹場關於客家歷史與現實的對話。因為,我想知道現代人的遷徙和客家人的遷徙有什麽區別?我們怎樣才能找到移民內心的平靜?我們能從客家人的遷徙中得到壹些啟示嗎?客家的形成主要與宋朝有關,尤其是在宋元交替的時代,中原人因為戰亂而南遷。妳為什麽移居南方?這是地理因素和民族因素造成的。中國的東邊是海洋,西邊是雪山高原,北邊是征服的少數民族。可以說是三面楚歌,向南遷徙是唯壹的選擇;再進壹步,可以說是北方的遊牧民族。這些地區缺水,農業文明無法傳播到草原。遊牧部落幾次形成征服的少數民族,之後又多次入侵中原。為了抵抗這種入侵,在南北對抗中取得優勢,漢族應該強調增加人口,維護全國統壹。但總有昏庸的皇帝導致國力下降,導致軍事衰弱,領土被占,甚至易主。宋朝實力弱小,全國不武,皇帝被扣為人質,中原人民不堪外族的欺淩和折磨,不得不開始南遷的高潮,從河南、淮河流域水運過長江,再沿贛江南下,漸行漸遠...中原人從東晉就開始了這種群體遷徙,世界上很少有民族像這樣被迫遷徙(實際上成了回不了老家的流民)在幕後,到處都是戰爭和悲傷的吼聲,原有的氏族社會變得支離破碎。在混亂中,人們帶著孩子去壹個陌生而荒涼的地方尋求他們壹生或幾代人的和平。走進贛州,可以知道東南山區是天然屏障;而湖南易受水患,西南為雲貴高原山區,農業文明無法發展。相比之下,贛州南部是丘陵山區,水系發達,沿河荒地可以開發少量耕地。就這樣,戰爭時期中原人紛紛湧入贛州。我和贛州的壹個博物館館長談過。客家人在贛州待上壹段時間,人多了,就要找新的遷徙地。壹條水路是張江,越過大魚嶺進入廣東的是廣府人。壹條水路是貢江,越過石墻進入福建的是“客家人”。後來,客家人從福建的鹽亭河、漢江進入廣東。從此,這些移民在壹片蠻荒的異鄉做客,他們很難預料到未來的不幸。他們夢想著故土周圍的壹景壹物,遠離北方的政治文化中心,回望宗族曾經擁有的輝煌,保留著傳統的中原文化,形成“耕讀”的習慣,希望通過科舉再次爭奪中原...來到贛州市,當地人告訴我,贛州的“江西”二字。贛州有很多客家人,包括鄰近的吉安。但是,在贛州,“普通話”是主要語言。在城市之外,大多數農民說客家話。有人說客家人保留了東晉的文化,客家話也帶著東晉的發音。我還沒來得及權衡它的真實性。我主要關註客家人的生存和命運。遷徙是壹種被動的行為,是壹個痛苦的過程,在遷徙的痛苦中創造出壹絲生命的曙光。壹方面,他們按照姓氏重新集結力量,與占領南嶺的蠻寮(估計主要是姚、佘,原名百越)展開戰鬥,以求立足;另壹方面,他們想開墾土地來養家糊口。而且山區“人多地少”,要有意識地繼續遷移。隨著星辰的變化,客家人走了壹條典型的遷徙路線——起於贛州,發展於汀州(福建),興盛於梅州(廣東),出國於潮州(廣東)。這是壹條多麽漫長的遷徙路線啊,凝聚了移民的艱辛,頑強地為客家人探索出路...此外,壹個分支從福建(或廣東)向西移動到四川和廣西。我了解到贛州當地很多鄉鎮,全鎮都是壹個姓。贛州城在宋代達到鼎盛,可能與中原人遷徙帶來的農業文明和文化思想有關,且該地遠離當時中原戰亂;因此,贛州也有壹個名字叫“宋城”。我比較喜歡逛贛州的老街“棗兒巷”,還有規模較大的文廟和老城墻。這些景觀可以說明贛州有著深厚的人文歷史,讓人流連忘返。此外,唐代李世民皇族後裔李伯擔任贛州刺史,在《裕固臺》中留下名句:“疏解今昔,獨守天地心”。登上漁鼓臺,可以看到張江和貢江交匯形成贛江,由南向北流淌。裕固臺還有宋代名人辛棄疾的塑像。那壹年,他因為人才不足,被流放到贛州。他的處境,正是裕固臺對聯的現實寫照。不過這裏很多老房子都被拆了,希望保留古城的風貌;如果沒有歷史建築,那是壹座怎樣的歷史文化名城?我還參觀了壹個叫李老山的村莊,那裏有壹座伯公廟。相傳李勃在贛州當刺史時,他的壹個後代就住在這裏。李勃晚年遷居九江廬山,創辦白鹿原書院,成為世界上第壹所書院。據了解,這種重視讀書的氛圍在江西壹直很濃厚。大大小小的書院在蠻荒山區遍地開花,真的很少見。那些傳承中原文化的默默無聞的文人。但眼前的現實令人嘆息。現在李老山人口多,因為土地有限,人均不到四分。因為收成太低,農民不種糧食,只好改種蔬菜。村裏的年輕人都去外地打工了,只剩下老幼在家。我在壹對老夫婦家裏坐了壹會兒。他們住在壹棟老房子裏,眼神呆滯,家境貧寒。誰會關心他們的未來?“雷聲大雨點小”的新農村政策改變不了農村;雖然京九鐵路穿過客家人的居住區,被認為會帶來新的希望,但是客家人遷徙的步伐已經停止,遷徙的文化已經沒有了,這簡直太糟糕了。原來,壹半農民的屍體已經被埋在地裏了。現行的戶籍制度把農民牢牢地束縛在土地上,相當於給農民加了壹條鐵鏈。農民完全成了土地的奴隸,不能再遷徙。遷徙形成的“客家文化”也相當於斷了脈;人口繼續膨脹,人多地少的矛盾會更加嚴重。這些山區農民的出路在哪裏?這樣下去,可以斷言100年後農民沒有脫貧的機會...我意識到客家人的遷徙史是無數草根客家人創造的,他們的社會、經濟、心態都需要進壹步了解。我會沿著壹條典型的客家人“地理遷徙路線”繼續走下去,下壹站是福建省龍巖市,過去是汀州。- .我選擇去福建省上杭縣,因為那裏有壹個很大的李氏宗祠。據說自宋代以來,李氏家族的後裔有3000萬人。它的遷徙路線也是越過石墻到福建寧化,後來又南下到上杭縣開始了事業。現在,每年來上杭李氏大宗祠尋根祭祖的海外李氏宗親絡繹不絕。還有壹個重要原因。我是客家人,是霍德祖先的後代。我從小就聽說過福建的李氏宗祠和當地的故事,所以現在,在我的村莊附近,遇見人們。大多數人是來尋根祭祖的。我在找什麽?我覺得我不僅僅是在尋根祭祖,更重要的是在尋找遷徙文化。為什麽南方農村流行祠堂?為什麽海外有那麽多宗親會?這是什麽原因呢?我壹直沒有得到答案。經過這種深入的了解,我才明白,客家人來到這些蠻荒之地,面臨的最大挑戰不是土地,而是奪取土地的能力。這種能力以姓氏和宗祠為基礎,通過“多胞胎和姓氏識別”迅速積累人口,形成壹個重男輕女的社會群體,可以形成對外抵抗的力量;他們不僅要應對蠻族(或原住民)的襲擊,還要應對土匪的襲擊,以及不同姓氏的客家族群之間對土地和水源的爭奪。換句話說,沒有人能在氏族集團之外的異鄉生存。所以南遷的客家人實際上保持了中原宗族社會的特征,宗族管理,團結互助。但這個宗族社會不同於東晉的士紳社會,而是壹個普通社會。為了迎合加官入爵的世襲制的封建社會傳統,他們在編家譜時,往往以同姓的早期帝國官員為依托,說明自己是貴族出身。這種做法可以稱為“靠譜”,基本上是為了老百姓社會中的優秀分子追求“做官”的出路,所以客家人形成了“耕讀”的傳統。難怪,我不想在官場混日子。家人壹直很後悔。以前我不明白為什麽家裏會有這樣的想法。可能是我沒有理解我的客家文化。到了閩西山區的小縣城上杭縣,我問任天鎮官田村在哪裏。這是李大宗祠的所在地。沿著鄉公路走了四十多公裏,終於在夜幕降臨前到達了李氏大宗祠。從遠處看,它像壹座城堡,背面是圓形的圍欄結構,前面是方形的“宮殿式”結構,有三個庭院的深度。大門屬於福建石雕藝術,有“丞相將軍府,忠臣孝子門”對聯。當年修建這座宏偉的祠堂,花了兩萬銀元。據說這是客家人的“龍圈”。祠堂旁邊正在修建壹座新的配套建築。辦公樓和客人休息的別墅都是用祠堂後人的捐款修建的。那天晚上,我住在壹棟新建的別墅裏。因為沒有空調,我覺得特別悶,很早就醒了。黑暗中,我想到了祖先遷徙建立的艱難場景。在過去,這個地方壹定比現在更加荒涼。戰火紛飛的年代誰會在乎這些對的人?壹切都要靠自己。他們的內心壹定比現在更加黑暗和恐慌...他們壹定經歷過絕望的求生掙紮,壹定有不屈的精神。他們經歷了血與火的洗禮。他們有的倒下了,有的傷痕累累,但他們壹定頑強地站了起來。我不知道他們當時在想什麽。想起了前幾天我熟悉的壹首詩:“請不要驚訝!讓我免受痛苦,讓我不再徘徊!我無枝可循!”這似乎是我對祖先和神靈的祈禱。也許這是所有客家人的祈禱。這壹刻,壹陣心酸湧上心頭,壹行淚珠情不自禁地落在臉上;因為,在新的遷徙大潮中,我也成了異鄉的陌生人,也在苦苦尋找如何融入社會,如何尋求內心的平靜。還有,我對客家圍屋很感興趣。錯過了贛州的機會,又錯過了福建的機會。我是從上杭搬到永定縣的,這裏是最典型的,客家民居最多的地方。但是,我只在永定縣呆了壹晚。到永定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想第二天去廣東梅州,但是永定只有早上壹趟去梅州的車。我不得不打電話給旅遊局,獲取壹些信息閱讀。但我大概認為,圍屋是宗族社會和建築模式的融合,其建築特色就像西北夯土長城的圍擋,可以防止土匪的進攻,說明這個山區人口比較少,土匪特別嚴重,客家人生存不易。封閉的房屋保證了他們的生命財產安全,也強化了宗族社會的特征。在這個宗族社會中,小家庭和大家族的融合有利於競爭和發展。後人以為客家圍屋是中國六大特色“民居”之壹,稱贊它是客家藝術的傑作,那是後話。有機會彌補這個遺憾,我壹定會再去參觀附宅。(據說永定縣是李登輝的祖籍,祖上從福建遷到臺灣省。從民族和文化根源來說,他不應該從事分裂祖國的行為,盡管中國政治的歷史遺留問題非常復雜。)或許,圍屋、農耕文明、宗族社會是客家人頑強紮根的根源,而對貴族社會的向往和應試則是他們養成讀書風氣的原因。讀書、考試、做官,屬於提升家庭地位的中原文化。可以說,在這樣艱難的條件下,客家人完成了壹系列具有自我意識的文化整合,被錘煉成壹個優秀的族群——“自強不息的族群”。這樣客家人就依靠這種文化融合,有了自己的文化內核,才有了後續的繁榮發展。後來,客家人沿著汀江、韓江、東江開辟生活區,把贛州、汀州、梅州、潮州(包括惠州)連成壹個客家聚居區,進入繁榮時期,再向內地和海外擴散...走著走著,我想進壹步問:客家人的文化核心是什麽?這種文化還在繼續發展嗎?我不完全了解自己的族群,也不完全了解自己。過去,我抱怨過糟糕的條件和環境;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客家人不抱怨環境。他們不畏艱難,主動競爭,可以濃縮為四個字——自強不息。- .這是我真正的家鄉。雖然追溯到近十代,但還是覺得特別親切,到處都有說客家話的人。我試了試,連這裏開三輪車的人都這麽勤快,給我介紹了壹家酒店,價格和衛生條件都讓我滿意,還幫我把行李箱送到客房。客家人在福建汀州建立穩固基礎後,沿著汀江、漢江,占據了大片丘陵山區。在同壹地區,從各個姓氏遷徙而來的中原人實現了對客家文化的認同。於是,廣府人、客家人、潮汕(周)人三大族群在廣東形成了三足鼎立之勢。梅州後來居上,被列為廣東四大文化名城之壹。梅州的學者那麽多,廣東很多大學都是客家口音的教授,高中老師遍布全省。為什麽讀書風氣這麽盛?原因可能是吃過野外生活的苦,希望提升生活狀態。或許客家人熬過了遷徙的艱辛,生活安定下來,家人也有能力投資人才。而且宗族社會也有壹些公產,當地也建有鄉村書院。梅州人也有賣牛養士的習慣。生活的安定也表現在飲食上,形成客家菜。到了梅州,壹定要好好嘗嘗客家菜,比如“鹽焗雞、梅子紅燒肉、魚片、豆腐”。許多菜是鹹的。不知道是不是來源於中原人口味相同。還有壹種說法是他們在炎熱的山區出汗多,需要補鹽。這些菜不是宮廷菜,而是當地平民百姓的菜,逐漸形成了客家菜系列,也叫東江菜(廣東東江,壹個客家居住區)。同樣的變化也體現在建築上。房屋建築也從夯土墻變成了磚木結構的房子。梅州這邊圍屋(土樓)比較少,房子風格比較多。圍合的龍屋是壹大特色,大部分是磚木結構的房屋,還有壹些華僑建造的中西合璧的房屋,體現了梅州僑鄉的特色。到了近代,客家人的社會地位也提高了。大埔縣是將軍縣,國民黨時期有108名將軍,就是壹個明顯的例子。此時客家人物產豐富,特色產業出現,沿韓江下到潮州海港,大量出口南洋。這種出口貿易給世界帶來了機遇。由於人多地少的嚴重矛盾,大量客家人乘船前往南洋,開啟了他們的海上遷徙之路。在大埔縣,有壹處李光耀的祖屋,是李光耀的曾祖父在南洋發跡後修建的。房子不是很大,正門有個名字叫“鐘漢帝”。我親自去參觀過。李光耀父子先後擔任新加坡總理。他們都沒有回過大埔。據說只有李光耀的表哥回來過。客家人對讀書的崇拜也取得了豐碩的成果。在現代,人才輩出的現象非常顯著。比如孫中山、李光耀、葉劍英等。都是學者,文職軍官和許多科學家。民國時期,全國著名大學的大學生大多來自廣東和江蘇,其中廣東客家人是壹股新生力量。從客家的起源、發展、繁榮來看,這是壹個向上提升的過程。他們走過了生存或滅絕的門檻,或上或下。更何況壹個家庭,壹個民族,壹個國家不都是這樣的嗎。我國趕上了壹個改革發展的時期,在這個試驗中取得了壹些成績。現在到了壹個要麽向上提升,要麽向下沈淪的十字路口,因為農民的根本出路沒有解決,沒有真正被重視。如果時間倒退20年,農民人均土地降到只有壹分,幾億農民就養不起了。是不是要等到危機爆發後,才能發生國民的自我覺醒?我在江西、汀、梅看到的農民,都陷入了耕地有限,人口增長的窘境。農村土地承包責任制曾經解決了農民的溫飽問題。但這種制度不僅不能解決致富問題,還可能導致從溫飽走向饑餓的危險。到時候,農村變成非洲,城市變成歐洲,就不是笑話了。也許上帝已經給中國留了20年的時間來實現農民的過渡和轉型,否則,後果將不堪設想...現在的梅州,當地政府似乎想從華僑身上“套點錢”來建城,這已經背離了山區的經濟發展和基層的客家文化。盡管當地政府宣稱梅州是“世界客家之都”,但他們並不了解也不關心客家文化是壹種活的文化。我們不希望政府把客家文化理解為“書籍或紀念館的文化”。我很想說,客家文化沒有死,它還有壹點氣息。不要熄滅這最後壹口氣...在梅州街頭,經常可以看到梅州婦女蹬三輪車。他們承擔這份辛苦,冒雨而行,體現了客家人吃苦耐勞的天性。但是這種掙紮著往前滾也很讓人擔心,改革開放時期客家人的命運可能就是這樣。梅州的經濟和社會發展沒有跟上......................................................................................................................................................................潮州話屬於閩南話,比較難懂。以前潮州屬於汕頭地區,有個笑話說有人在汕頭當兵三年,只學會了潮州話“三雙內褲(汕頭地區)”。我從梅州坐車到汕頭,沒有在汕頭停留,當晚就轉到了潮州,也就是我此行的第四個目的地——客家的出海口。生活在東南亞和美國的客家人很多,大多從潮州出海。在海外唐人街(又稱唐人街),最流行的兩種語言是粵語和客家話,其次是潮州話和普通話。客家人為什麽要去海外,既與他們有意識的遷徙有關,也與他們從農耕文明向農工結合轉變有關。尤其是客家人的開拓能力,是華人在海外成功立足的重要因素。海外流行壹句話:客家人創造唐人街,廣府人繁榮唐人街,潮州人占據唐人街。客家人在與潮州相鄰的揭陽市(縣級市)占有壹席之地,部分遷居潮州市的客家人在語言上只能與潮州話趨同(認同),因為宋代的潮州官員大多來自福建,帶來了很多在福建說閩南話的移民,使得潮州成為壹個以閩南話為主的地方。而且潮州話很難學,外地人幾乎很難在潮州立足,這也造成了潮州的孤立。客家人除了從韓江出口貨物或者移民海外,基本不在潮州停留。還有,在左右夾擊下,頑強的客家人沿著“東江”南下,從梅州壹直延伸到惠州(和深圳),與香港相連,開辟了移民之路。香港北部山區有許多客家人。潮州深厚的文化底蘊和保存完好的古城令人驚嘆,而古城的存在也保持了他們原有的生活方式,活的潮州文化。因為古城裏有壹條規定,限制新建三層以上的建築,房地產商望而卻步,把新的建築搬到新城區。潮州有著濃厚的崇尚文化的氛圍。文廟、開元寺、口持庵都保存得很好,佛教遺址也很多。開元寺建於唐代。後來佛教傳說中的六祖慧能的弟子新建了壹座寺廟。可以說,潮州城學風濃厚,佛教氣息濃厚。潮州的小吃和功夫茶也是壹絕,也很受歡迎,包括潮州在全國的風味美食。最讓人驚訝的是,潮州古城臨街的房子都是商鋪,體現了潮州人旺商的特點。他們大多賣食物和現成的衣服。有兩個特點不得不說,就是佛教供品多,二手書店多。我在潮州買了很多舊書,比如《糊塗羅經》、《中國十大佛教徒》、《馬語者》等。,這是我此行的壹大收獲。雖然潮州人喜歡經商,但潮州的經濟活力並不是廣東的領軍人物,這和當地的商業文化有很大關系。壹方面,潮州人能吃苦,搬他家到處開小店。另壹方面,潮州人敢於冒險,喜歡投機,介入各種暴利。這些行為在改革開放初期顯得很有活力。隨著商品的豐富,暴利商品越來越少,導致了“投機成功,投機失敗”的結局。還有嚴重的欺詐誠信問題,使得區域經濟聲譽下降,潮汕商業信譽難以重新樹立。就連出生在潮州的香港億萬富翁李嘉誠也不願意回來投資。他在深圳的鹽田碼頭投資很大,但沒有投資汕頭碼頭。他向汕頭大學捐款,承諾把汕頭大學打造成中國壹流大學,並願意為洪災捐款數千萬。然而,他對地方官員“設錢”和“浪費錢”的方式深惡痛絕。在那麽多地方官員中,他喜歡兩個市長,壹個清廉,壹個排外。我去了馬貝路,去了李瑟娥·李嘉誠的故居,那是在20世紀80年代重建的。現在是他親戚的,不想換。我發現潮州蹬三輪車的人也喜歡陪客人走,主動拉妳去壹些景點,到時候再加錢。所以外地人更需要關註潮州人那種帶有商業味道的親切語言。在多元文化區,我想知道不同的文化能否和諧相處。廣府人早年占據沙地(今珠三角),客家人占據丘陵山區,潮州人占據部分沿海。我去廣州的時候看到壹個例子。我看到廣府人的珠三角工廠生產服裝,客家人在這些工廠打工,潮州人在市場上賣服裝。顯然,這已經形成了壹種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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