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三,壹個人戰戰兢兢的坐在火車上,每隔壹小段時間就喝開水,在漫長的火車上按時吃飯,按時休息,不敢怠慢自己。在火車到達拉薩之前,我迫不及待地想象拉薩第壹眼會是什麽樣子。拉薩這座巨大的城市和內地壹樣擁擠嗎?.....火車旅行的最後壹天,看見東方的壹縷晨光照在火車玻璃上,才發現火車玻璃邊緣結了厚厚的壹層冰,窗外是壹望無際的大草原,遠處不時出現壹座或壹系列的雪山。火車低沈的聲音讓我意識到我真的到了高原。
後來才知道,原來草原和雪山是可可西裏。穿過可可西裏,翻越唐古拉山,進入西藏邊境,很快就到了拉薩。那時,從大陸開出的火車只有廣州、上海、北京或Xi安。到了西寧西,沒有現在這麽麻煩,可以直接進藏,不用換車。沒想到,真的沒想到,下午七點多的拉薩,下午兩三點鐘還想我們大陸,夕陽西下還要很久。
我裹著厚厚的衣服,寒冷突然降臨(現在才知道不是冷,是我在車廂裏換了富氧空氣後聞到的新鮮空氣),所以不敢用嘴呼吸,也不敢喘氣,怕引起身體的高反應。當時拉薩站沒有公交,拼車10元,打車30次(現在好像是壹樣的價格,只是加了公交線路)。我和在火車上認識的幾個朋友壹起做了壹個聯合座位,沒多久就到了八廓街。
在清真寺附近找了個客棧,再出門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沒想到拉薩這麽冷清,餐廳裏人也少。”對拉薩的第壹印象就烙在了我的腦海裏,恨不得找個飯店吃碗飯就回去睡覺。事實上,我就是這麽做的。客棧前臺的小哥小女,就像網絡上的文藝青年。他們穿著尼泊爾服裝,留著長發和胡須,很隨意很隨意。因為初來高原,晚上不敢洗澡,前臺工作人員建議我用熱水泡腳,然後壹直睡到第二天。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九點了。強烈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我的臉上,很快我就感到火辣辣的。我能看到狹小的客房空間裏飛揚的灰塵,尤其是在陽光的照射下,窗外不斷有噪音。我趕緊穿上鞋,走了出去。出門壹看,傻眼了。街上滿是藏民,轉動著手中的經筒,用藏語念誦著六字真言。由於巷子狹窄,我無法快速穿過,只能跟著他們。早看到門面窄,就隨便挑了壹個。裏面的情景簡直讓我震驚。門面雖小,但客桌的空間很大,都坐滿了藏族香客,喝著甜茶,吃著油餅和土豆。我問店裏的小女孩有沒有吃的。她聽不懂我的中文,說了壹些我也聽不懂的藏語,但她示意我坐下,然後我示意和他們壹樣吃。
很快,壹小壺酥油茶、壹些油餅、壹盤土豆和牛肉包子就擺在了妳的面前。我吃不了那麽多,嘴裏這麽說,手勢也是。但是我看得出來,小女孩特別想讓我把它們都吃了。終於,我剛吃完,店主和小姑娘開心地看著我,示意我要不要吃。我拒絕了,急忙從口袋裏掏出壹把把零錢,問他們多少錢。“10元?20?50?"他們沒有回答我。他們從我的零錢中抽出壹張5元的鈔票,笑著讓我尷尬。她想拿走這5元錢。“這麽便宜?”我心想,示意她夠了;鏈接的主人接過5元錢,轉身馬上把1元紙幣還給了我,最後用中文說了壹句“謝謝,謝謝”。
我說了幾次再見,尷尬地和他們告別,瞬間淹沒在朝聖的人群中。隨著人群的流向,我繞了很久,才知道原來他們是在大昭寺周圍轉圈,前後人流絡繹不絕。空氣中彌漫著燒松柏的味道,烈日如夏日般刺眼,我漸漸覺得自己汗流浹背,衣服穿得太多。這種火辣辣的感覺就像夏天壹樣,我有點煩。逛大昭寺和布達拉宮的時候,坐在大昭寺廣場香客的席子上。他們高興地叫我坐在他們旁邊。他們中的壹些人說漢語,而另壹些人只說藏語。但他們都要我坐壹會兒,還教我怎麽三拍壹磕頭朝聖...接下來的幾天,我和朝聖者坐在地板上。他們說我來自青海的玉樹、迪慶、昌都、甘孜或者阿裏、日喀則等等。家裏養了幾百只羊,十多只牦牛,冬天專門去朝聖。即使距離再遠,天氣再苦再冷,我也會在冬天度過三四個或者五六個。
那時候我哪兒也沒去,就在拉薩。
八廓街、布達拉宮、寺廟、拉薩河,還有不遠處的林州、紮耶巴,溫暖的天氣完全沒有高原苦寒的味道。其實在拉薩工作生活了幾年,才發現拉薩的冬天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冷;相反,白天溫暖滋潤,晚上卻變得異常寒冷。同時,冬天的拉薩遊客很少,但是拉薩人比較多。大部分是湧向拉薩朝聖的牧民。他們的到來讓拉薩更加純凈,充滿了聖城的味道。但是到了冬天,西藏除了拉薩,其他地方大部分都是冷清的,大部分都是寒冷的,比如藏北和阿裏,而林芝是蕭瑟的,連風都是冷的...如果不喜歡自然風光,我建議冬天去拉薩感受壹下它的人文魅力和特殊的候鳥氣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