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蟲獵人張維為壹生都在和昆蟲打交道,他對昆蟲的迷戀可以追溯到幼兒園。他壹年到頭都在尋找昆蟲。他去墨脫調查被巖峰襲擊,最後拍到墨脫的無翅蟲。在五指山調查拍攝,被水蛭追逐咬傷;為了拍攝海南的蠶蛾,我在海南尖峰嶺連續呆了三個冬天。為了研究《昆蟲》裏的昆蟲,他自費買了幾百萬的昆蟲,幾乎花光了家裏所有的錢。
他感受到中國大陸博物學手冊的稀缺,於是編寫了自己的野外鑒定手冊,制作了中國人自己的“DK博物學手冊”。他花了三年時間編寫了《常見昆蟲野外鑒定手冊》,反響熱烈,已經脫銷。後來,他整體推動了《中國昆蟲生態圖畫書》的出版,並對單獨編纂昆蟲譜系提出了挑戰。這些書填補了空白,具有開拓意義。
受父親影響,植物獵人劉正宇畢業後回到金佛山,從事父親熱愛的物種調查和藥用植物種植工作。經過系統的學習,他也走上了植物學家的道路。
經過十年的追查,他發現了南川木菠蘿新品種,無意中發現了茶樹新品種南川茶。1972年,屠呦呦團隊成功分離青蒿素晶體,瘧疾終於有了克星。雖然民間流傳“壹把艾草能救瘧疾”,但要找到含青蒿素的艾草並不容易。
聽說有個叫羅的醫生,對治療瘧疾很有壹套。他去過很多次,但壹無所獲。後來他用民間偏方幫羅醫生的父親調理肺結核,羅醫生告訴他用的是青蒿。當標本送到北京時,屠呦呦的團隊驚喜地發現,這批青蒿中青蒿素的含量非常高。從此,黃花蒿名揚天下。有意思的是,黃花蒿含有青蒿素,黃花蒿不含青蒿素,給大家尋找青蒿素增加了很多曲折。
恐龍化石獵人邢立達,從小就喜歡恐龍。他讀了壹百多遍恐龍故事。高中的時候,他特意選了文科的考古和生物。結果他高三才知道古生物學是理科專業。
在我還是中學生的時候,邢利達創辦了中國恐龍網。現在這個網站是國內外著名的古生物學網站,很多專業人士和古生物學家來這裏了解最新的發現和研究動態。
邢立達不僅研究恐龍化石,還熱衷於追蹤恐龍足跡化石。如果把整個大陸上的恐龍足跡結合起來,我們就拼湊出壹幅完整的恐龍生活圖,了解恐龍生活、遷徙等信息。為了更好地研究恐龍足跡,邢立達還從壹位知名登山家那裏學會了爬繩,這是他在野外尋找龍時經常依靠的技能之壹。
和張維為壹樣,他也將目光投向了蟲害,從琥珀中尋找億萬年前恐龍生活的蛛絲馬跡,不斷用這些自然遺產的碎片填充我們想象無法到達的真實恐龍世界。
張維為、劉正宇和邢立達三位自然科學家,在各自的領域都有著深厚的根基。他們把所有的財力和精力都投入到了各自的研究中,滿世界跑,找標本、取標本、買標本、整理資料、補缺,都是為了名和利,只為自己喜歡的研究事業,這壹事業持續了幾十年。
在當今浮躁的社會,像他們這樣的人越來越少,但正是他們最缺乏時代氣息。如果每個人都能為他人和這個社會做出貢獻,哪怕是壹點點,也是貢獻,我們的社會壹定會變得很不壹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