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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神醫的內文試閱

—壹斛.歸返—

如果這是我爸媽安排的「十七歲大禮」,那我真要懷疑我到底是不是我爸媽親生的?

我從踏出校門的那壹瞬間,就察覺有人跟蹤我。

並非我感覺特別敏銳,而是那幾個跟蹤我的人每個都穿得壹身黑,在壹般巷道那樣的打扮就已經夠突兀了,他們隱藏身形的技巧又不算太好……再加上今天我的警戒心特別高,所以很容易的就發現了那群人。

「到底想做什麽啊?」

心裏納悶卻不動聲色,我繼續維持原來的步伐速度,往回家的路上前進。

也許到家就會知道他們想做什麽了吧?這麽拙劣的跟蹤技巧,不知道為什麽,我直覺這跟我爸媽偉大的「慶生」計畫肯定脫不了關系。

打定主意之後,我也就沒多理會他們,只用眼角餘光來觀察他們的情況。

這樣的微妙對峙持續了十多分鐘,原以為他們會這樣默默跟蹤直到我到家為止,沒想到,就在我轉進壹條無人小巷,離家只剩壹百公尺距離時,他們竟然加快速度圍了上來!

看著壹身黑衣,又用黑布包得只露出眼睛的三、四個人,就這麽毫無道理的擋住我的去路,就算心裏已經有底的我,還是不免感到有點害怕。

但我絕對不能露出害怕的樣子,這是我學習跆拳道多年的經驗。

就算面對毫無把握的對手,也要展現沈穩的氣度,這樣才能在對戰中抓住對方失誤的機會,進而扭轉情勢。於是我不著痕跡的深呼吸壹口,微低著嗓子開口發問:

「妳們找我有事嗎?」

聽見我發問,壹個顯然是帶頭的家夥和我對上眼。那人有雙深沈的眼,眼裏的精明氣勢讓我不得不全力面對。

就這麽視線角力了壹會,我死撐著沒有挪開視線,直到那個人似乎露出滿意的微笑,才聽見他開口回答:

「不錯不錯,真是個強悍的女孩子。我們找妳的確是有重要的事。」

從他說話的聲音判斷,此人是位中年男性。最重要的線索是……他使用的方言語調和我父母相同。

這是怎麽回事?難道我爸媽真的拜托這群人來給我「驚喜」嗎?

除了我父母以外,我沒有聽過其他人使用過那種說話方式,據說那是從遠方家族承襲而來的特殊語調。

才短短的幾秒鐘,我已經習慣性的陷入思緒繁多的思考裏。謹慎思考之後,我決定暫時先別輕舉妄動,問清楚他們的來意:

「雖然我不知道到底是什麽事情這麽重要,讓妳們選擇用這種驚人的方式找我。還是請妳們好好說明是為了什麽事吧?」

「我們是為了妳的天命而來。」帶頭的中年男人這樣回答,沒頭沒尾的。

「……天命?」

他在說什麽啊?

難道我的天命就是該在十七歲生日那天被壹堆黑衣人包圍嗎?我楞楞地重復這個意料之外的答案,忘了隱藏臉上的疑惑。

「我們的職責只是執行儀式,至於說明就交給之後的人了。」

說完這句,就看他們交換了個眼神,幾個人同時朝這裏靠近,逐漸縮小包圍我的圓形範圍。

雖然我的危機意識因為他們的突然接近頓時提升不少,但我還是勉強壓抑著想逃跑的情緒,免得打草驚蛇。我試著再次開口發問:

「儀式?妳們是指什麽?」

只見帶頭的那位聽完我的問句,不知道為什麽,便從綁緊的袖口緩緩抽出壹根足足有十公分的長針……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在傍晚幽暗的小巷內,那根針不但非常顯眼,更泛著霧般的炫目銀光。

「簡單來說,就是使用這根針插入妳的印堂穴。所謂印堂穴就是妳的眉心之間……欸妳、妳別跑啊!」

還沒等他話說完,我壹個翻身往家的方向拔腿就逃!

開什麽玩笑!

要把那根針戳進我的眉心!那根針有多長他們不知道喔?他們幹嘛不往自己臉上戳戳看啊!

我往前奔跑幾步,那群人卻以更快的速度重新包圍我,並且手腳俐落的向我靠近,看來是打算抓住我。

這群人功夫其實不差!

瞧他們默契十足的配合動作,最初暴露行蹤恐怕是刻意讓我輕敵吧?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情況,我沒有辦法做其他思考,只是順應身體本能。

先是擡腿擋下迎面而來的拳,然後俯身回旋踢開打算從右方襲擊的那家夥,再以書包揮開後頭掃過來的腳,就這樣運用平常在道場練習的對應方式,邊逃邊對付他們層出不窮的招數。

從來沒有實戰經驗的我,壹次面對四個人的攻勢實在有點吃力。

壹邊調節微喘的呼吸,估算著自己還能支撐多久,突然想起我爸那句「小香可以應付得來」,莫非是指他從小逼我學跆拳道這件事?

可惡!四個人壹起欺負高中女生算什麽啊!

「不愧是老馮家的小妮子,這麽能打!」

「小心點別傷了她!」

「小妹妹別怕呀,咱們不會讓妳痛滴~」

「再不快點,要是耽誤了時辰可糟了。」

他們幾個打算抓住我,還壹面使用方言交談,我邊聽著他們的對話,同時分心猜測。

「老馮」是指我爸嗎?

看來他們的主要目的不是取我性命,只是要把那根針插在我眉間。什麽啊,這樣我根本不用怕……

不用怕個鬼!

那麽長壹根針插在臉上,就算不死也要活活痛死!

就在我分神將視線瞟向那根針的同時,腳下壹個疏忽,竟讓他們抓到了空隙!他們左右夾攻從後頭抓住我的手,就像警匪片那樣瞬間把我壓制在地上。

被四個人聯手壓制在地上,不論我怎麽掙紮也脫離不了他們的掌控。天啊!我真的要就此破相了嗎……

「……可惡……」壹看到帶頭那人拿著針逼近,我不爭氣的眼淚被逼了出來,如果這真是我爸媽安排的,也未免太逼真了!

那人蹲了下來,壹手壓住我額前的瀏海,開始吟誦我聽不懂的經文。

奇怪的是,就在這壹刻,我的情緒竟然慢慢的穩定了下來。而那根針接近我眉心的時候,我竟然覺得它很美。

近距離觀察那針,我發現針的另壹端是非常精致的鳳凰雕紋;愈接近我的臉,針身發出的霧色光芒也就愈強烈。望著柔美的光芒,我不由自主的開始感覺沈重的睡意襲來。

完全沒有感覺到疼痛,我只是突然想起,那個鳳凰雕紋似乎在哪兒看過?

就在我被睡意完全征服之際,朦朧之間,依稀聽見那男人的低語,他好像這麽對我說著:

「別擔心,儀式過後妳就會明白了。在這之後,妳將會展開全新的人生——」

***

全身的痠痛催促著我醒來。

我費力睜開沈重的眼皮,花了壹段時間適應視覺感,暈厥前的記憶也逐漸回籠。

……我那變態老爸!

有必要這樣嚇自己的女兒嗎?不過是十七歲生日啊!

不過,最後那壹手是怎麽回事?我可從來沒看過我爸學過什麽催眠術啊?那根針又是怎麽回事?

太多謎團等我壹壹釐清,於是憤憤撐著酸痛的身體緩慢坐起來,這才發現我身在陌生的地方。

我坐在壹片樹叢包圍的草地上,身上的制服裙有幾處看來是被樹枝勾破的,膝蓋和手臂也殘留著剛剛打鬥的擦傷。

擡頭壹看,正是滿天星鬥的深夜;左右張望,凈是荒涼的山野景象,我到底被帶到哪兒了?

最好不要告訴我十七歲的生日禮物就是被老爸帶領的黑衣人包圍、然後被弄昏,最後丟到鳥不生蛋的荒山野嶺進行野外求生遊戲。

……那我也許會犯下跟父親脫離父女關系的不孝罪行也說不定。

不過,在找到我爸媽問出什麽之前,我得先搞清楚這是哪裏,然後再想辦法離開這裏。

我試著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完全沒有力氣,努力再試了幾次,實在無法擠出足以站立的力量,決定放棄。

「可惡……怎麽回事啊,為什麽我這麽倒楣……」

難得感到無能為力,我沮喪得想大叫,卻只能發出呻吟似的抱怨。

話音剛落,同時卻不知道哪裏傳來將枯葉踩得沙沙作響的腳步聲。在壹片只有蟲鳴,以及風吹拂過樹梢聲響的安靜夜裏,那樣的聲音雖然輕,卻更顯得鮮明。

隨著那陣緩慢的腳步聲愈來愈近,我本能湧起壹股危機感。

心裏想找個不顯眼的地方躲起來,卻沒有多餘的力氣可以來得及動作;壹方面卻又覺得與其在這裏呆坐,不如請路過的人幫忙,反正情況不會更差了……就在我舉棋不定之際,腳步聲的主人卻突然出現在我的視線裏。

壹時無法反應,我就這麽怔楞著盯著那人看。

很難形容眼前這個人的長相,尤其對我這種形容詞少,作文總是低分的家夥而言,我只知道她很美。

真是個美人,這是我第壹個感想。

不是那種美艷性感女星的類型,這個美人有張白凈淡雅的瓜子臉,壹潭深泉般的鳳眸讓人讀不出心緒,泛著淡淡薄紅的唇端莊地抿著,是個古典美人。

不過,最讓我感到迷惑的還是她的穿著打扮。

「白」是她給人的整體印象,只是她的穿著會讓人有時空錯置的錯覺。

她壹身別致的中國古裝衣裙,銀裝素裹,纖細腰間還插著壹把紙扇,末端繁復的中國結穗垂下,襯托她修長的身段。

不僅僅是膚色、穿著,就連她的壹頭長發也是毫無雜色白發,沒有像古代女子那樣綰成發髻,她只是在接近臀後的發稍處,隨性紮上壹條白底鑲繡金線絲帶。

如果說每個美女都像壹幅畫,那麽在我眼前的這位美人,大概就像古人筆下那種仕女圖吧?

唉,相較於這麽男孩子氣的我,她真是美太多了。

「……妳是誰?」

就在我還坐在草地上,直直瞪著對方瞧的時候,美人開口問話了。

她的聲音比我想像的要低,卻非常悅耳,但也跟她給人的感覺壹樣,有些冷淡、不帶情緒的慵懶氣質。

「啊……我是……咳、咳咳……」

著急著想回答問題,卻發現自己早已口乾舌燥,壹開口就是沙啞難聽的聲音,愈是想努力開口,反而還很蠢的岔了氣,連壹句話都說不完整。

只見美人很緩慢地上下打量了我壹番,我隨著她的視線低頭往自己身上瞧,這才發現自己比想像中的更狼狽,不由得壹陣丟臉。所以雖然知道沒什麽用,我還是把外翻磨破的制服裙勉強拉好。

大概是發現我的尷尬,她好像是沈思了會,然後決定朝我走得更近,姿態優雅的在我身邊蹲跪下來,仔細盯著我的臉瞧。

說來真不可思議,原本應該害怕逃跑的我,光是看著她瞇細的丹鳳眼,竟升起壹種平穩的安心感。

我沒有反抗,只是和她對望。

更奇怪的事情是,順著她的眸光相望,原本強撐著疲憊不堪身體的我,竟開始感覺到困倦……於是,這是今天的第二次,我竟然又在陌生人面前朦朧了意識。

昏迷前,腦子還是轉著亂七八糟的思緒,像是:這個美人莫非是鬼怪妖精嗎?這麽晚還出現在這種荒山野嶺……還有,她為什麽穿著古裝呢?莫非她的興趣是扮成小倩嚇人?她那種艷麗鮮紅的眼瞳真的很有魅力,是不是角膜變色片的效果啊……?

然後在她擡手將柔軟指尖貼上我額頭那瞬間,我不由得視線下移,無意間看到她腰間扇柄垂吊的透明琉璃吊飾,突然想起什麽,意識卻又漸漸模糊起來。

啊……那個吊飾,不就跟銀針上的鳳凰圖騰壹樣嗎……

***

「呀,妳醒了呀?」

壹絲光線鉆進我原本緊閉的眼,我皺著眉,努力適應重新回到我身上的視覺。

緩慢眨眨眼,突然映入眼簾的,是暖色調的絲綢床頂。

我稍稍轉動視線,這才發現我正躺在柔軟的床上。而頸後的枕頭和身上被子,不知道為什麽都散發著壹股淡淡中藥香。

「妳感覺怎麽樣呀?聽得見人家的聲音嗎?」

耳邊傳來剛剛聽見的女聲,嬌嫩的嗓音聽來是國小女生的音調,我隨著聲音來源挪動頭部,正巧對上壹張可愛女孩的臉蛋。

女孩看起來大約十歲上下,壹頭粉紅色的卷發左右束成雙發髻,小巧精致的臉蛋上有著年幼的嬌俏,粉唇微勾出活潑的笑意。

壹雙和發色相同的水靈大眼,就這麽直勾勾的瞅著我。

「妳……」才開口就發現我的聲音沙啞得難聽,不知道該怎麽繼續說下去,沒想到女孩立即阻止了我,蹦蹦跳跳的到桌邊去倒了杯茶來。

「給妳,慢慢喝唷,別急。人家扶妳坐起來比較方便!欸~咻!」

嬌小的少女伸手扶住我,又拉過個枕墊讓我靠坐在床壁,向少女點點頭表示謝意後,才從少女白嫩的手中接過陶杯。

聞著茶水透出淺淺的甘草香氣,我遲疑湊近乾裂的唇,謹慎啜了壹小口。確認味道還不錯,便壹口氣將杯裏面的茶水喝盡。

「咳、咳嗯……謝謝妳,請問……妳是?」

順了順氣,我終於能開口發問。壹面觀察這房內頗具中國古風的擺飾家具,然後這才疑惑看見少女那壹身粉藕色的中國輕紗衣裙。

「呀!討厭呀,人家都忘記自我介紹了說,人家的名字叫櫻蝶唷~請多多指教,嘻嘻!」

少女櫻蝶頗似懊惱的皺皺鼻尖,然後燦爛笑開小臉,歪著臉蛋親切握住我的手,接著急急發問:

「嘻嘻,妳的名字呢?」

「我叫馮香,二馬馮,香是香味的香。」

見櫻蝶認真的把我的名字念在嘴裏,那模樣真是可愛極了,唉……這莫非就是我那群死黨常掛在嘴上的「可愛小蘿莉」嗎?就連我也會覺得忍不住想緊緊抱住她啊。

「那麽,香香妹妹,身上還痛不痛?」

「啊?」

有那麽壹瞬間,我差點以為是自己聽錯:「妳喊我……妹妹?」

「唔?比自己年紀小的女孩子,不都是叫妹妹嗎?還是因為人家太久沒到果現界去了,現在有新的稱謂是人家不知道的?唔~唔~」

櫻蝶的小臉再度苦惱地皺成壹團,撅著小嘴開始嘀咕壹些我沒聽過的辭匯。我除了壹頭霧水也不知道該從何問起,只好楞著東張西望。

視線不經意轉移到自己身上,卻發現我也穿著簡單的衣袍,樣式和櫻蝶身上的類似。

手腕、手肘、膝蓋和小腿上的擦傷都被細紗布包裹,壹湊近就能聞到令人舒適的中藥敷料香氣,而非壹般刺鼻的碘酒藥水味。

看來我已經被仔細的醫治過了,是誰呢?

大概是看我正在翻看嗅聞手上的包紮,櫻蝶暫時停止了思考,擔心的看著我:

「怎麽啦?妹妹傷口還痛呀?」

「不是、傷口已經不會痛了。我只是在想,不知道是誰替我包紮的?是醫生嗎?」

我連忙搖頭,壹面擠出笑容讓櫻蝶安心,也決定暫時不去糾正她對我的稱謂。

「是師父唷。」

櫻蝶歪著小臉甜笑,很自然的坐上床沿盯著我瞧:

「昨晚是師父替妳檢查傷勢的,也是師父背妳回來的呢~嘻嘻,不過擦澡和換衣服是人家做的,誰叫師父害臊哩。」

櫻蝶說著還壹面朝我眨眨眼,露出惡作劇般的俏皮偷笑,然後指指床尾小桌上的衣物說道:

「衣服是小要洗好的,還有妳身上帶著的包袱。都折好放在那裏了,不用擔心唷!」

「啊,不好意思……謝謝妳,辛苦妳們了。」

唉,天啊。

麻煩陌生人替我做了這麽多,還替我處理這些私密的大小事,我除了感激,更多的是光想像那情境就臉紅的羞赧情緒。

可惡啊!這壹切都是我那變態老爸害的,我那湊熱鬧不落人後的老媽壹定也有壹份吧?等我回去肯定要好好跟他們問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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