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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幫我想壹些問題。

在今年的兩會上,壹些軍方背景的代表委員提出了壹個很有誘惑力的提案,其主旨是從雅魯藏布江引水到黃河,以解決北方缺水問題,也就是現在炒作的“大西線調水工程”。

對於這個宏大的構想,我對央視《百家講壇》有了初步的了解。壹般來說,當壹個人的腳下有足夠的高度時,他周圍的三維景物就會被他的感官和意識微縮。比如當年東山泰山上的孔子。孔笙在盧曉登上了世界。同樣,當“西線大調水工程總設計師”郭凱·老郭,踩著青藏高原的地理制高點,走向央視制高點,用“造物主”的筆跡點出中國的第壹、第二階梯,並試圖“鑿穿”它的時候,青藏高原這個離天堂最近的地層的隆起,在他的眼裏,就變成了壹塊橡皮泥。這壹刻,我被郭教授的宏偉藍圖和“創世紀”情懷深深震撼,以至於我那久久合不上的嘴唇,除了目瞪口呆的定格,再也無法被那兩句時髦的話打動——真是天才!太JB震撼了!

本來壹個民族就應該有夢想。我們不願意被“造物主”所強迫,我們應該用自己的聰明和智慧與惡劣的自然條件作鬥爭,趨利避害,以創造更好的生活環境。這是人類千百年來永恒的追求,也是人類文明進步的信仰基石。尤其是我們這樣的國家,從南到北降雨量在減少,南方太多的降水白白流入大海,經常被洪水困擾;在北方,由於缺少降雨,水資源嚴重不足,幹旱頻繁發生。回顧中國歷史,那些帶來百萬甚至千萬人餓死的饑荒背後,都有壹個“大旱”的幻影。因此,如何解決這種“南澇北旱”的困境,以改善目前的生存狀況,成為當務之急。在此背景下,“南水北調”及其下屬的升級版“大西線調水工程”應運而生。

我們應該肯定這種思想的出發點和不屈服於自然的動態精神。但無論是眾所周知的“南水北調”,還是現在的“西線大調水”,都是基於“南水北調長距離”的理念。因為“南澇北旱”,從理論上講,把南方剩余的水抽出來幫助北方抗旱,是很有誘惑力的。但理論和實踐畢竟有差距。受到很多條件的制約,很多理論上看似可行的東西,並不能轉化為操作現實。

以“大西線調水工程”為例。這個想法的壹個關鍵環節就是築壩攔截水,也就是在雅魯藏布江的轉彎處建壹個300米高的大壩。基於此,決定了所謂的“西線調水工程”只能是空中樓閣。眾所周知,雅魯藏布江不比長江,而長江三峽位於重慶和湖北交界處,周邊經濟發達,人口密集,有利於大規模建設。雅魯藏布江峽谷極其險峻崎嶇,徒步很難穿越。很多地方,即使是世代居住的藏民,也沒有踏足過,處於與現代文明完全隔絕的未開發狀態。在這樣的地方怎麽建大型項目?沒有工程機械,人們可以徒手把雅魯藏布江峽谷弄出平湖。就算忽略施工機械和工地的問題,藏南周邊大規模建設所需的生產生活區等文明配套從何而來?退壹步說,這些問題最終都是靠中國人“鬥天鬥地”的精神解決的,所以這個計劃和當初的“南水北調”仍然無法實施。對此,筆者從以下三個方面進行闡述:

首先,應該考慮未來的氣候變化因素。這裏有兩個要點。

1,忽略東亞季風氣候的周期性變化。

中國大陸深受東亞季風氣候的影響,其特點是季節變化明顯,自南向北降雨量減少。壹般來說,南方多雨,北方幹燥。但由於季風氣候的復雜性,除了“降雨量由南向北遞減”等空間規律外,還表現出“同壹地區降雨量的年內不平衡”和60年內南北降雨量的周期性轉換規律。目前北方的幹旱始於20世紀80年代初。作者出生於70年代的北方農村,對這壹點深有體會。在我童年的記憶裏,沈澱了很多。那時候村子周圍的溝裏經常都是河流和平原。因為很喜歡玩水,所以從小到青春期都在村子旁邊的池塘裏。那時候大人們經常去地裏排水。由於積水,到處都是鹽堿地。大約在初中前後,降雨量開始明顯減少。最後,隨著村子附近的池塘幹涸,我在水裏玩耍的樂趣成為了我童年的回憶。因為大部分城市都建在水源附近,很多北方城市原本就有泉水。以泉水聞名的濟南就不用說了,就是北京。上世紀50年代,北京郊區的很多稻田都是靠泉水滋養的。後來,隨著幹旱的來臨和地下水的過度開采,原本遍地都是的泉水漸漸失去了昔日潺潺的風采,歸於沈寂。

可以說,中國北方地區整體上是多雨潮濕的,雖然從80年代初開始就有60年左右的幹旱。這個相對多雨的時期,就是所謂的30年“北澇南旱”時期。自20世紀80年代初以來,隨著降雨由北向南的周期性轉移,除了個別年份,北方壹直籠罩在幹旱的陰影下。這壹時期將持續到大約2010年,直到另壹輪“北澇南旱”的到來。

因此,無論是“南水北調”還是“西線調水”,都要考慮東亞季風氣候條件下南北降雨的周期性轉移規律。否則,當耗費巨大財力的“長距離調水工程”投入使用後,可能會面臨這樣壹個尷尬的局面:原計劃輸出區沒有多余的地表水進行調節,而計劃輸入區卻在全力抗洪。

2.應該考慮全球變暖對中國氣候的影響。

現在,全世界都在關註壹個話題——全球變暖,並開始著手應對。雖然對於地球未來的冷暖趨勢還存在爭議,但主流觀點是支持變暖的。近年來,壹些現象,如極地冰山的加速溶解,海岸線和海灘的侵蝕,高山冰川雪線的上移,都證實了變暖的觀點。據科學家估計,到本世紀末,全球氣溫將上升1.1-6.4度。換句話說,隨著持續變暖,地球將迎來壹個炎熱的時代。這將深刻改變我們習慣的氣候模式,對人類環境造成巨大影響。

關於中國,很多人推測中低緯度地區(南方地區)和高緯度地區(長城以北)的降雨量會增加,而中高緯度地區(廣闊的華北地區)會變得更加幹旱。這個預測是真是假,還需要時間來下結論。但從地球歷史上冷暖交替造成的影響來看,這種猜測顯然是站不住腳的。眾所周知,地球是個奇怪的東西。天冷了,就像天熱了送藥。地球的整個進化史就是壹部冰河期和暖期交替的歷史。每壹個溫暖的時期都生機勃勃,物種繁盛。冰河時期,物種萎縮;最壞的情況下,物種會大規模滅絕,直到另壹個暖期,出現壹個新的物種——black pink,最終成為地球的新主人。尤其是深受季風氣候影響的中國北方,在地球暖期壹直都很潮濕。劍齒虎和“北京人”同臺演出的時間對我們來說太長了,就不提了。光是中國進入文明門檻以來的氣候變化史就足以印證這壹結論。

中國著名氣候學家竺可楨根據考古資料和歷史文獻中豐富的氣象、物候記錄,經過深入研究,為我們概括了中國歷史上四個暖期的氣候概況:

①約公元前3000年-公元前65438年+公元前065438年+公元前000年的溫暖期。

這壹時期被稱為“考古期”,之所以這樣命名,主要是因為這壹時期的氣候條件主要是從考古中推斷出來的。例如,在陜西半坡的仰韶文化(5600-6080)遺址中發現了麅子、竹鼠和貉等亞熱帶動物的骨骼遺骸。後來在殷墟遺址中(約1400-1100),除了麅子和竹鼠,還發現了大象。

貘、水牛等的遺骸。以及歷史文獻《呂春秋?古樂有雲:“商人穿象”,可見商人是可以馴養野象的。又是孟子?夏有“周公互為王,殺選”和“驅虎、豺狼、犀牛、大象而去”之說。河南省古稱豫州。據胡厚宣說,“於”字是壹個人舉著壹頭大象的標誌。以上都是商代和周初黃河下遊野象活動的證明。

眾所周知,貘和大象都是東南亞熱帶森林地區的動物。目前,現代大象只能在中國雲南省南部西雙版納的密林中自然生活。現代亞洲貘僅存在於馬來半島和蘇門答臘的沼澤森林中。這些喜溫的古代動物遺跡表明了當時黃河流域氣候的溫暖和濕潤。考古學家尹達還在山東省黎城縣的龍山文化遺址中發現了碳化的竹節,晚於仰韶文化。現代竹子的大規模生長壹般還沒有超過長江流域。據此,竺可楨推測在過去的五千年裏,竹子分布的北界向南退縮了約1-3緯度,從而證實了當時的年平均氣溫比現在高2℃左右,1的冬季平均氣溫比現在高3-5℃。所有這些都證明華北比現在更溫暖和潮濕。

②公元前770年至公元初的春秋戰國秦西漢是中國第二個暖期。

這期間氣溫持續變暖,北方雨量充沛,遍布沼澤。據歷史文獻記載,河南和陜西渭河平原都曾大面積種植竹子。元豐元年(110),黃河決堤,洪水嚴重。

③公元600年至公元1000年隋唐至北宋初期,中國氣候進入第三個暖期。這壹時期,根據永輝元年(650年)、章宗二年(669年)、宜豐三年(678年)的記載,都城長安沒有冰雪,氣候溫暖。唐玄宗(712-756)和唐武宗(841-846)時期,在南郊的皇宮和曲江池都有種植梅花和橘子的記載。唐玄宗的妃子江采萍,因其住處開滿了梅花而被稱為梅妃。有壹次,唐武宗給了大臣們三個橘子,都是從王宮裏的橘子樹上摘下來的。柑橘和李子樹只能抵禦-8℃和-14℃的最低溫度,但現在在Xi安,每年的絕對最低溫度都在-8℃以下,有時還會降到-14℃以下,所以李子樹長勢都不好,更別說柑橘了。

這個時代,隨著氣溫的升高,北方整體多雨。唐朝時期,關中地區的氣候非常潮濕。地表徑流豐富,有“八水繞長安”之說。

④公元1200年至公元1300年,南宋中期至元代中期,為中國氣候第四次暖期。

這期間的恢復程度還不如前三個時期,時間只持續了壹百年。所以,我就不再介紹了。

回顧中國歷史上幾個主要暖期的氣候,不難得出“隨著地球發熱,中國北方地區會變得相對濕潤”的結論。有趣的是,暖期也是中華文明從誕生到成長的黃金時期。相反,在寒冷期,由於氣候異常,往往會發生大的“天災人禍”。比如東漢末年的黃巾起義和軍閥混戰,東晉的八王之亂,隨後的中、蕪、十六國之亂,以及唐末以後契丹的黨項叛亂,都給中國帶來了巨大的災難,造成了明末的第三次北方人民浪潮、大饑荒、大戰爭和辮子兵的入侵。因此,按照以往的慣例,如果未來地球持續變暖,中國北方將迎來暖雨期。這是評價南水北調方案時永遠不能忽視的重要因素。

第二,要繞過“遠程調水”的傳統思維模式

無論是2010年後中國的降雨將由南向北轉移,還是隨著全球變暖北方將“濕潤”的趨勢,這些都改變不了南北降雨的地域差異。即使未來進入“北澇南旱”時期,南方平均降水量也遠高於北方,但差距較小。而且由於季風氣候下年降水量的不平衡,在相對多雨的時期,北方仍然會遭受幹旱,甚至會像60年壹遇那樣嚴重,這是我們無法回避的現實。尤其是今天,隨著經濟的發展,生活生產用水量大大增加,水資源日益緊張。北方缺水已經成為影響人民生活質量、制約經濟發展的大問題。

在處理這壹難題時,我們不妨跳出“去水”這種成本高、利弊不確定的思維模式,轉而采用壹種“和諧”的解決方案。比如加大宣傳力度,普及人們的節水意識;推進節水產業,通過效益杠桿和技術升級減少水資源浪費。

在農業生產中,我們可以借鑒以色列的做法。以色列年平均降水量不足200毫米,內蓋夫沙漠占全國壹半以上。相比以色列的條件,中國北方怎麽算是“天堂”呢?如果條件像以色列那麽差,可以把整個國家變成“大花園”,把貧瘠的內蓋夫沙漠變成“歐洲菜籃子”。中國北方有什麽理由比以色列做得差?如果北方的自然降水、幹旱,依靠水庫蓄水、地表徑流和密集的農業灌溉井,再加上不遺余力地推廣“微灌”技術,解決制約農業發展的缺水問題還這麽難嗎?同時,加大農業科技研發投入,利用生物基因技術培育耐旱作物和高產作物,提高農產品質量,培育高附加值產品。這樣,是否會有利於中國實現農業水平的飛躍,擺脫苦幹而不富的低效率勞動?這些比“遠程跨流域調水”更難做嗎?

此外,尤為重要的是,我國北方缺水不能完全歸咎於自然條件,很大程度上是人為災害造成的。這壹點,地表水的顏色和味道最能說明問題。在北方,徑流量最大的黃河也提不上來,“壹出昆侖就不清楚”。其他的,除了在太行山、燕山、呂梁等人跡罕至的大山深處,偶爾能看到幾縷或壹泓還算清澈的水。在那些人口密集、經濟發達的地區,妳見過幹凈的地表水嗎?每條河都是刺眼的黑紅色,窒息的惡臭撲鼻而來!以至於每次過河都是對肺活量的嚴重考驗。造紙、煉鋼、采煤甚至電鍍制造的渾濁溪流,從高空看,就像壹串串蒼蠅在綠色的屏幕上爬行。有些漂浮著壹英尺厚的黃色和白色泡沫,是令人震驚的汙染!長期居住在河兩岸的居民,癌癥發病率大大增加,有的還患上了莫名其妙的絕癥。因為地下水被下滲汙染,很多地方用汙水灌溉,那些重金屬等有毒物質也通過食物鏈循環到人體,無時無刻不在吞噬著人們的健康。

面對如此可怕的汙染,當地政府為了“雞屁”和那點可憐的稅收,也就不管了。另壹方面,環境保護部將“汙染預防”作為創收行業來管理。平時主要職能除了應付上級檢查,就是收錢,成了第二個“稅局”。以至於“水”,這個生命中最有靈性的源泉,就這樣被中國人糟蹋了。人們都說“智者樂水”,可妳看這種比“老抽”還黑,比“爛老鼠”還臭的“水”,又有誰能樂在其中呢?

環境汙染,尤其是水汙染,正在嚴重侵害中國人民的健康,抵消經濟發展的成果。同時,這也是北方缺水的重要原因。所以,解決北方缺水問題,首先要從治汙入手。不然妳不懂得珍惜身邊現成的水,怎麽可能舔著臉從別的地方調水給妳糟蹋呢?與計劃中的“長距離調水”相比,做好生態修復,還人民壹片青山綠水,哪個更現實、更緊迫、更有意義?

總的來說,在解決北方缺水問題上,“南水北調”是基於壹種慣性思維模式,走的是重復建設的老路。這是困難的、昂貴的和不可預測的。培養節水意識、科技興農、保護和改善現有水源等措施是創新思維,走可持續發展的“和諧”之路,可以帶來水平的飛躍。兩者相比,不是很明顯嗎?

第三,學會尊重和敬畏自然,全面評估可能發生的環境災難。

曾幾何時,在“人定勝天”的豪情下,我們藐視自然的權威,“與天地為敵”,“敢呼日月為新”。我們開墾草原和耕地種糧,結果糧食不多,導致草原生態系統崩潰,加速荒漠化進程,罷工者到達京郊,每年吞噬大片良田。由此產生的沙塵暴不僅肆虐華北、日韓,甚至遠渡重洋,定居北美。最後只好退耕還草,向自然規律低頭;我們開墾了黃土高原,導致水土流失嚴重,黃河越來越“懸”,越來越像孔雀河。於是,栗鵬萎縮,洞庭消瘦,控制長江流量的能力大大削弱。最後,我們必須退耕還湖...類似的例子還有很多。這些都說明,我們不能再延續“鬥天地”的思維模式,而要學會尊重和敬畏自然。否則,面對大自然無情的報復,等待我們的只能是被迫吞下壹個又壹個苦果。

因此,對於壹些大型項目,尤其是“傷筋動骨”、涉及地形地貌變化的項目,如果不經過仔細的科學評估就盲目上馬,很容易造成意想不到的環境災難。

具體到長距離調水計劃可能帶來的環境後果,涉及到之前的“南水北調計劃”,網上已經有很多詳細的分析,這裏就不贅述了。在這裏,我想重點談談“西線大調水工程”可能引發的環境災難。在郭凱教授發起的“大西線調水工程”中,第壹步就是在雅魯藏布江大峽谷修建大壩,用300米的大壩擋住滾滾的河水,然後引向諾瑪坦水庫。這裏有壹個致命的缺陷,就是雅魯藏布江峽谷不僅是漏水的通道,也是印度洋暖濕空氣流入青藏高原腹地的重要通道。眾所周知,橫跨印度洋板塊和歐亞板塊交界處的喜馬拉雅山,是壹道天然的高墻,阻擋了從印度洋向北的暖濕氣流。它的幾個縫隙可以讓南北氣流交換,從而給念青唐古拉山南部帶來充沛的降水。雅魯藏布江劈開東喜馬拉雅山脈,向南奔流。其峽谷是最重要的南北水汽通道之壹。現在要在這個通道的咽喉處建壹堵300米高的墻,不就把南方來的水汽都擋在墻外了嗎?

壹個地方的氣候,受緯度、地形、大氣環流等諸多因素的影響,在億萬年間形成。其中任何壹個因素的變化,都壹定會改變當地的氣候模式。如果修建規劃中的“高墻”,不僅會改變單純的地貌,還會極大地影響大氣環流,後果不堪設想。可以預測,由於原有的大氣環流被破壞,富含水汽的底層氣流向北受阻,藏南的降雨量肯定會大幅下降。於是,“聖山”被剝銀,“聖湖”逐漸幹涸,落在高原上的玉石般的海子,終將化為鹽堿沼澤。這樣壹來,念青唐古拉山以南的生態環境就徹底“完了”。由於雅魯藏布江上遊全部來自這壹帶,到時候,這條河沒有供水也將意味著生命的喪失。換句話說,大壩建成後,並不是想象中可以調配的河流,很可能只是壹堆被風吹動的鵝卵石。此外,察隅和墨脫這兩個“美人”也會被剝去“青苔”,變得醜陋不堪。

雅魯藏布江大峽谷是上帝給中國人民最珍貴的禮物。她的珍貴,不在於理論上有多少水,也不在於她承擔不起的“遠水解渴”的重任,而在於她的美麗與神秘,在於她難以承受的聖潔。她是我們遠離工業文明汙染的最後壹片“凈土”。雅魯藏布江大峽谷頂部破土動工的計劃讓我想起了壹個類似的美國故事。當時,美國也有壹個“郭凱”。出於良好的願望,他們想在科羅拉多大峽谷建壹座大壩蓄水。1903年,羅斯福總統參觀大峽谷時,在《光明之路的天使》上說“任何人類的幹預只會摧毀大峽谷。既然她是上帝的傑作,那就等著上帝來改變吧”。不知道被“大西線調水工程”搞得焦頭爛額的人看到這句話後會有什麽感受。美國人懂得珍惜自己的“大峽谷”,像愛護自己的眼球壹樣愛護它。而我們遠比科羅拉多的雅魯藏布江大峽谷美麗、奇特、危險、深邃、幽靜。難道不應該更加珍惜嗎?可以說,任何可能導致大峽谷毀滅的計劃,無論其出發點多麽美好,都是對中國人民的犯罪!學會尊重自然,請為我們的子孫保留最後壹片凈土!

以上對"南水北調"和"西線工程"的分析,是作者作為壹個中國人的看法。由於本人不是相關專業人士,受個人知識所限,某些觀點可能與科學有較大偏差。所以希望有見識的專業人士給我指正。同時也邀請網友就此問題發表看法。畢竟這麽大的工程,必然會涉及到我們每個人的切身利益。作為壹個平民,鑒於特殊的國情,我們並不期望擁有解雇CEO的權利。但是,我們有權利要求他們在做決定時傾聽我們的聲音。也就是溫總理在回答記者提問時所說的“保證人民有權監督和制約政府”只有這樣,才能最大限度地保證自己的權益不受侵犯,才能科學審慎地做出重大決策,才能防止這個國家進壹步走向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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