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馬克思的邏輯,社會主義和****productivism應該追求 "使用價值",還原到消滅價值和價值規律的地步。因此,社會主義是壹個不追求價值、不追求利潤、只追求 "使用價值"(財富)的社會。這個所謂的生產總值(GDP),其實就是在壹定時間內生產出來的價值總量。因此,馬克思是人類歷史上第壹個反GDP的人。價值和剩余價值不是具體的財富(使用價值),而是 "買賣和流通的勞動量"。這個 "勞動量 "附著在使用價值上,買賣轉化為價值,其實與使用價值的增加無關,使用價值才是財富。
比如:壹套100米的住房,它的使用價值是在壹定條件下客觀存在的,只要房子不被毀壞,它的使用價值就是不變的。但壹個普通勞動者,過去花五年的工資就能買夠,現在卻要花二十三年的工資。有些人只註意到物價上漲,其實是被拜物教和拜物教思想所蒙蔽。價值量的增加帶來的是大量勞動者的勞動被價值吞噬,勞動者的勞動強度和勞動時間增加,他們必須付出更多的勞動才能獲得和以前壹樣的使用價值。更多的勞動力被富人浪費掉,在生產結構中指向為富人生產奢侈品。這就是資本主義所說的經濟增長。而資本主義經濟學中流行的供求理論,正是掩蓋勞動力數量買賣的庸俗經濟學。消費實際上是勞動與勞動的交換過程,作為消費者,必須是商品貨幣化的流通勞動量的控制者。壹切社會經濟學的根本不在於滿足任何需求,人的需求是無限的、不可預測的,所以壹切社會經濟學的根本應該是對勞動量的控制和勞動量之間的交換。
資本主義的這種價值(勞動量)的增加,實際上並不壹定是財富(使用價值)的增加。比如,為了滿足富人的奢侈品需要消耗大量的這種勞動(價值),而窮人所需要的中低檔消費品可能會大量減少。富人和窮人在衣食住行和娛樂方面的差別,其實並沒有窮人在價值量表現上的差別那麽大。就某壹個富人而言,他和他的家人吃不了千百萬人的飯,穿不了千百萬人的衣服,住不了千百萬人的房子。但是,窮人確實吃不起富人吃的東西,穿不起富人穿的名牌衣服和藥品,住不起富人住的豪華別墅和汽車。豪華別墅、汽車等等。這些還不算什麽,就吃糠咽菜、名牌衣服、高檔藥品而言,他們的體力和直接勞動消耗與窮人不會有太大的差別。除了藥品資源稀缺外,大部分藥品的產品,其實就是壹些粉末,其生產成本和勞動消耗是很低的,與窮人很多商品的物質和勞動消耗其實差不多、而富人的這些奢侈品卻是直接和間接地消耗了大量被買賣流通的勞動量(價值量),他們與勞動者的勞動消耗量相差懸殊,與真正的物質財富相差懸殊,而他們與勞動者的勞動消耗量相差懸殊,而真正的物質財富相差卻沒有那麽大。在這種情況下,如果超級富豪大量補貼窮人,如果超級富豪花費大量資金購買窮人所需的消費品,其結果必然是窮人所需的商品價格上漲,因為資本主義的生產結構不是面向窮人的。這也說明,價值不能兌換成具體的使用價值。再舉個例子:三十年前,人們並不指望今天能買到這樣那樣的消費品。但三十年後,人們就可以拿出前三十年攢下的錢,用來購買個人電腦、電視機等。因此,價值(貨幣)根本不能兌換成具體的使用價值(財富),而是兌換成商品貨幣化的勞動量。
我們也可以從貨幣的角度來看待這個問題。對於銀行來說,必須有儲蓄存款和可供借貸的借款。如果假定人們的儲蓄都作為銀行存款(即貨幣供應量統計中的情況),那麽人們是否可以從銀行存款(即儲蓄)中再拿出10%用於消費呢?顯然不能,這必然會導致商業銀行倒閉;同樣,人們不可能將增加的10%的銀行存款作為儲蓄,而不進行相應的投資放貸,這同樣會導致商業銀行倒閉,而當人們試圖這樣做時,必然會導致商業銀行改變貨幣供應量,進而引起收入水平的變化,以防止試圖改變貨幣數量價值中消費與儲蓄的比例,或通過經濟波動來調節貨幣數量。也就是說,刺激或不刺激消費,其結果都不會影響剩余的產生與否,造成剩余的原因顯然是由於分配中的差距形成的,名牌服裝、高價藥品本身雖然物質成本很低,但卻是為富人生產的,這種差距在貨幣價值量上代表了貨幣支配勞動的地位。而窮人則要付出更多的勞動換取收入才能獲得這些。對於資本主義生產中的資本家來說,他們追求的是價值和剩余價值,而不是創造使用價值(財富)。資本家的目的是最大限度地從勞動者那裏榨取剩余價值,而剩余價值根本不是任何具體的剩余財富,而是用來為資本家生產奢侈品的勞動量,以及吞噬更多勞動者勞動的資本。因此,資本主義企業是階級鬥爭的產物。
讓我們回到這個邏輯,看看資本主義或市場經濟所追求的這個名義GDP。在實際的GDP統計中,美國1820年的人均GDP是1600美元,而中國2000年的人均GDP還不到1300美元,更可怕的是,中國宋代的GDP相當於2200美元的水平,那麽,中國人現在的生活水平不是比1820年的美國或2000年的美國還高嗎? 生活水平還不如1820年的美國或中國宋代嗎?這顯然有些荒謬。妳只要把宋朝時美國或中國當時的人均產品產量與現在中國的人均產量做個比較就知道了,更不用說我們現在消費的絕大多數東西在宋朝時美國或中國是沒有的。正如人們常說的那樣,現在的中國是 "世界工廠",幾乎擁有包括汽車、民用飛機在內的所有消費品,每年還向美國出口大量消費品,怎麽可能在1820年和宋朝的時候,美國的生活水平比中國還要低呢?這個問題其實用勞動價值論就很好解釋了,"使用價值 "是不能用貨幣來衡量的,也就可以理解為什麽宋朝的人均GDP相當於2200美元的水平(說白了壹點GDP其實就是貨幣,也就是錢,勞動價值論是貨幣理論的基礎)。毋庸置疑,我們今天的生活比沒有電腦、電視甚至收音機的宋朝要高得多。電腦、電視、網絡是具體的使用價值(財富),當然古代還有其他的使用價值,如騎馬、鬥蟋蟀、看西洋鏡等,雖然每個時代的使用價值都不壹樣,但古今勞動交換都離不開這些使用價值,只是 "使用價值 "存在壹個問題。但有壹個問題:"使用價值 "不能用貨幣來衡量,交換只能用 "流通中 "的勞動量(價值)來衡量。
在壹本宏觀經濟學教科書中,有壹個應用實際GDP的例子,作者在介紹日本和亞洲四小龍的經濟增長時寫道,這些國家和地區通過艱苦奮鬥和技術進步,三四十年來實際GDP的增長率壹直保持在7%左右,這段話沒有問題,但接著又說,這7%的增長率使這些國家和地區的人均GDP從戰後的水平提高到了近十年來世界最高的水平。從戰後到九十年代,日本的人均 GDP 從戰後的 130 美元增長到 3 萬美元,韓國從 50 美元增長到 1.2 萬美元,臺灣從 80 美元增長到 1.6 萬美元,等等。把這兩段話放在壹起看,簡直就是壹個笑話,因為每年 7.2%的 GDP 增長率,10 年就要翻壹番,這些國家和地區怎麽可能在 40 年裏以 7%的增長率增長這麽多呢?以上數字當然是名義 GDP,要解釋這些數字當然也需要用名義 GDP,比如日本在高速增長時期名義 GDP 增長率超過 15%,同時日元對美美元匯率增長了三倍,而韓國在高速增長期的名義GDP增長率接近30%,而在目前用實際GDP來說明實際產出的增長,同時又把價格水平分離出來的經濟學家們還做不到這壹點,可以肯定地說,他們今後也做不到這壹點,所以這樣用 "實際GDP "作為統計指標就有點別扭了。
但是,馬克思的勞動價值論很好地解釋了這壹點,人均GDP的增長遠遠超過了數學上應有的增長,這實際上是社會必要勞動時間變化的結果。根據勞動價值論的推理,匯率實際上代表了勞動交換的比例。隨著這些國家生產率的提高,與美國的勞動交換比例也會發生變化。
我們還可以舉出更多的例子來說明使用實際 GDP 進行物理比較給經濟學家帶來的尷尬。比如,要說明中國的GDP是多少美元就必須先解決人民幣對美元的匯率問題,經濟學家試圖用購買力平價法計算,結果如何呢?從東南亞金融危機時主張人民幣貶值的低估到現在主張人民幣升值的高估,經濟學家們從2美元到14美元之間竟然給出了十幾個計算結果,這種誤差可能高達7倍的計算難道還能套用嗎?
1930年,凱恩斯在《貨幣論》壹書中對這種國民收入的統計意義提出了質疑,GDP統計中的各種產品都是異質的,怎麽能相加代表實物產出呢?其實,這個求和與指數化的問題在理論上是有確定性的,即只能是單壹產品或穩態增長(即所有產品都以相同的速度增長),比如有蘋果和梨兩種產品,如果它們的增長率都是 10%,那麽我們就可以肯定地說產出的增長率是 10%;但如果蘋果的增長率是 15%,梨的增長率是 5%,我們就不可能可能得到壹個確定的指數。這個問題其實很容易理解,例如,對於我們現實生活中的異質世界,說 GDP 增長了 8%,顯然不如說去年生產了壹臺 21 英寸的電視機,今年生產了壹臺 29 英寸的電視機來得清楚。
價格指數的統計也是如此,它只能對單壹產品和穩定狀態進行統計,例如,如果蘋果和梨的價格都上漲了 10%,就可以肯定地說價格上漲了 10%;但如果蘋果的價格上漲了 15%,梨的價格上漲了 5%,或者價格上漲的同時蘋果和梨的產量比例發生了變化,就不可能得到確定的價格指數。前面提到的用購買力平價法計算人民幣匯率的尷尬結果就是壹個例證。主流經濟學教科書也說,價格指數的統計可能會忽略產品質量的變化。我們可以從另壹個角度來理解這個問題:如果價格指數的統計考慮了產品質量的變化,由於產品質量(如電視機)的快速變化,價格指數的統計就失去了意義,因為只要產品質量發生了變化,我們就要把它看成是壹個新的產品,它就不能與原來的產品形成壹個時間序列指數。這是因為只要產品質量發生變化,就會被視為壹種新產品,不能與原產品形成時間序列指數。從國民收入核算的實際情況來看,現實中價格指數統計的困難遠不止上例,因為不僅產品質量在不斷變化,而且新產品層出不窮。為了說明這個問題,目前我國價格指數的計算是以 1990 年為基礎的,而現在市場上幾乎很難找到與 1990 年完全相同的產品,更不用說占消費支出很大比例的新產品了。顯然,這種價格指數的計算與實物量的統計相去甚遠。
就通常所說的價格指數而言,消費者價格指數(CPI)經常被用作計算實際國民收入的基礎。但是,這種居民消費價格指數顯然不是對所有產品和服務的統計,比如,資本品的價格變動就被排除在外,資本品的價格變動是以單獨的指數來表示的,而由於資本品在我國GDP統計的所有產品中要占到30%左右,所以GDP並不能明顯地表示實物量的變化。就消費品而言,納入居民消費價格指數的產品也不是全部消費支出的構成,如在上世紀90年代,家用電器在我國居民消費中已占很大比重,但直到2000年才考慮納入價格指數的計算。顯然,用這種價格指數方法來計算實際 GDP 是非常值得商榷的。
價值的保有量最終形成資本,據統計,美國總資本的65%左右是房地產,而且這個比例長期穩定,既然美國的投資率長期穩定,那麽就意味著由投資轉化而來的資本增加或資本積累只是房地產的增值或土地價格的上漲,根本不是機器的增加。因此,資本只是那塊土地,資本積累只是人們以更高的價格購買那塊土地(投資)。當然,土地之外還有 35% 的資本,它們是機器嗎?答案仍然是否定的。在剩下的 35% 的資本中,絕大部分或 50%以上是由專利和商標等無形資產構成的,機器的價值只占總資本的很小壹部分。教科書總是用統計數據來說明美國的資本-勞動比率是中國的 40 倍,但我們都知道,機器是由勞動生產出來的中間產品,美國現在使用的機器存量只是過去 20 年生產出來的,以前的機器已經全部報廢,而美國的產業工人只有幾百萬人、如果資本是機器,中國用這麽多人(當然知道生產機器的技術)就能在壹年內生產出美國的所有這些機器,事實上,中國現在正以這樣的速度生產機器,成為世界工廠,但在資本價值方面,趕上美國的可能性很小。
為什麽在國民收入統計中,球星、影星過千萬的高收入可以與面包相加形成GDP,而面包工人微薄的工資又可以與球星、影星的收入相加形成GDP總量呢?原因很簡單,因為他們都受雇於資本家,如果利潤率是 10%,資本家付給面包工人 100 美元,讓他以 110 美元的價格賣出面包,賺取 10 美元的利潤,付給電影明星 1000 萬美元,讓他從賣出壹部電影中收回 100 萬美元的利潤,正是這種性質使得把不同質量的產品和服務相加成為可能。自 20 世紀 30 年代使用國民賬戶體系以來,壹直沒有對其性質和意義進行理論思考。相反,馬克思關於生產勞動和價值的定義似乎成為 GDP 等國民收入統計的理論基礎。馬克思在批判斯密把物質資料的生產定義為生產勞動後指出,在資本主義經濟關系中,唯壹的生產勞動是給資本家帶來剩余價值的勞動,或者說是生產資本的雇傭勞動,這裏只要把馬克思的剩余價值用貨幣來衡量就可以與GDP統計聯系起來。當使用貨幣交易時,假定所有企業都是資本主義企業,所有工人都受雇於資本家,馬克思對生產勞動的定義與國民收入的統計是壹致的,即所有產品都要經過貨幣買賣這兩個過程才能使貨幣增殖,根本不涉及生產剩余價值的特定勞動形式。(這裏要強調馬克思提出的壹個邏輯問題,只有具有使用價值的才是財富,具有代表價值的不是財富,因而只能衡量使用價值的增長才能稱為生產的高潮或總產品,而異質事物的異質性使它們不能相加在壹起,因而異質事物相加的總產品就是不存在的總產品概念)、
因此,對於市場經濟或資本主義經濟關系來說,重要的是名義生產總值,而不是反映產量的 "實際生產總值",後者是根本不存在的。"它根本不存在。
而且,在壹個完全軍事化的社會裏,這個所謂的國內生產總值將是零,這是把這個所謂的國內生產總值視為生產頂點的人所無法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