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讓靈魂回歸的埃及“木乃伊”醫術
埃及早在6000多年前,就有了古埃及文化,而那時候的醫術也出現了,但非常原始,疾病與迷信常常混為壹談,治病主要靠祈禱或者僧侶醫生。而寫於公元前約1700年左右的埃及紙草文中,介紹壹般的醫學理論,記載了許多帶有迷信色彩的咒文、魔法,但同時也出現了各種藥物,例如止咳藥、吸入藥、熏蒸藥、坐藥及灌腸藥。
而外科方面還寫道了眼科方面的手術,在衛生方面,例如住宅與身體的清潔都有規定,而他們治療疾病的藥物成分,到多是動物的分泌物和動物的壹部分,很少以草本植物入藥的。
古埃及文化與醫學相關的內容,還提到了“木乃伊”。作為壹種幹化屍的木乃伊,是因為埃及人相信人死之後,只要把屍體保存襲來,則靈魂就可以回歸。
把占星術和醫學聯系在壹起的巴比倫
在美索不達米亞這片沃土上誕生了兩個國家,壹個是巴比倫,壹個是亞述,。這兩個國家的醫學文明與古埃及非常相似,他們的醫學有如下幾個特點:
他們都比較重視占星術,認為人體的構造符合天體運行,即人體是個小宇宙,所以他們迷行天體對人體會發生重大影響,而當時所謂的占星術,即認為天體的變化和星體的運行,對人體疾病、福禍都有所關系。
此外,巴比倫和亞述人十分重視肝臟,認為肝臟是人體最重要的壹個器官。他們經常以肝臟作為祭祀用品,並用陶器雕刻成肝臟模型,還在上面記以文字。
巴比倫和亞述與埃及壹樣,有兩種醫生,壹種是靠咒文和祈禱治病的僧侶,壹種是平民根據經驗判斷來治病的醫生。
哲學影響下的古希臘醫學
古希臘的醫學跟哲學有十分精密的關系。比如古希臘著名的唯物主義哲學家、也是著名的壹生恩培多克勒,他認為肌肉的形成是與他所提出的壹切物體由火、空氣(風)、水和土構成的理論體系壹樣,由四種元素等分量混合,神經由火和土雙倍的水結合而成,東吳指甲的形成是神經與空氣接觸表面受冷的結果。骨骼由兩份水、兩份土和四份的火混合而成,汗和淚是由壹部分血液變來的。
古希臘的很多著名哲學家比如蘇格拉底、柏拉圖、亞裏斯多德,都曾研究過醫學和生物學,提出很許多醫學理論,但最具有代表性的是被稱為醫學始祖的希波克拉底,希波克拉底在他的文集中記錄了外科關於骨折、脫臼、頭部損傷的治療方法,而且還記載了當時盛行的穿顱術;在外傷治療中註意保持清潔和幹燥、對丹毒、破傷風、壞疽等感染疾病也有記載。
從希波克拉底的文集中,我們可以看到,公元前4世紀左右,西方醫學已經逐漸擺脫了迷信的外衣,產生了壹個比較合理,而且近乎科學的體系。
開始使用草藥治療的羅馬時代
羅馬時代最著名的醫生蓋倫,這位大佬解刨學起家,解刨過很多動物,認識到了解刨學在醫學上的價值,同時在護理病人的過程中,開始用酒類來治病,而在治療方面,他在繼承了希波克拉底的思想之外,更加重視藥物治療。
他證明了草藥中含有應該利用的有效成分,也含有應該放棄的有害成分。他擁有自己的藥方,大量利用職務藥配制丸劑、散劑、煎劑等各類型的制劑。
蓋倫還寫過很多文章,介紹那個時代各個名醫的行醫經驗,還特別強調心理療法。蓋倫還寫了《論解剖學》,在這本書中,對解刨的具體操作記述得非常詳細,可以說,東西方兩種醫學不僅在文藝復興以後分成兩個不同系統,其實從蓋倫時代開始,就已經截然不同了。
信心療法與放血療法並行中世紀
從西羅馬帝國滅亡到意大利文藝復興的滿長的壹千年,史學界把這壹時期稱之為中世紀。理性之光黯然失色的中世紀被後人稱之為“黑暗時代”。
中世紀西歐的醫療觀很大程度上取決於基督教哲學對身體的態度和價值觀。身體在中世紀不僅是醫學和疾病的戰場,而且也是信仰和理性爭奪的領地。身體在基督教哲學中,即承載了太多的宗教隱喻,同時又充滿了矛盾。
在《聖經》的教義中肉體是人類原罪的象征,在神學上是墮落的,基督教認為罪孽會導致身體患病,承受疾病帶來的疼痛是上帝對有罪之人的懲罰,如何治愈疾病呢?教會醫生使用的是“信心療法”,即做禱告,撒聖水,祈禱神的赦免,從而靠上帝來戰勝疾病。
而解刨學到了這個時期,完全停滯了,聖經教義又認為人體是“聖靈的殿堂”,醫學的屍體解刨就成為了褻瀆神靈的行為而遭到全面的禁止,宗教哲學家們認為,根本不需要研究身體結構,因為身體的力量與組成身體的器官無關,而應當用神學的方法來研究身體的力量。
同時中世紀禁止神父做外科手術,14世紀末巴黎醫學系要求畢業生立下不會實施任何外科手術的誓言,盡管基於當時的歷史條件,外科手術具有高風險,但宗教戒律才是壹個中世紀醫生做不做外科手術主要考量。
醫院是中世紀基督教的傑作,最初是作為旅人、戰士、朝聖者提供食宿的地方,後來才發展為面向所有需要醫療救助的地方,教會醫院集中於修道院,主要為戰爭、疾病、瘟疫、死亡中無處安放心靈的人提供宗教治療,宗教性功能占主導地位。
事實上教會醫院更像是壹個收容患上不治之癥或者傳染病病人的地方,收留這些人之後,教會的神父醫生們,會讓這些病人先體會聖靈的恩典,完成自我的拯救,然後搞個“拯救靈魂儀式”,告訴病人,妳的病是上帝懲罰妳在這個世界的罪,因此賜給妳這巨大的恩典,所以,對妳的病要有耐心,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在古代醫學中,放血療法是應用最廣、時間最長的史料手段,事實上,我們前文提到的古羅馬醫生蓋倫,就是放血療法真正意義上的奠基人。
放血療法在中世紀時非常盛行,成為了常規療法。當時的中世紀醫生們(大概除了教會醫生以外)用它來治療百病,連骨折、外傷有事沒事都來放個血,萬壹有效果了呢。
這種療法,到了19世紀依然被醫生嘗試,比如在1824年的時候,壹個法國士兵胸部受傷,因失血過多昏迷,送到醫院後,先放血570毫升,當天晚上再放血680毫升,第二天早上,外科主任又放血285毫升,其後的14個小時內,連續被放血5次,反正在之後的幾天裏,壹直在放血,到了後來傷口發炎,醫生認為要用螞蟥消炎,先後用了40只螞蟥。這麽個治療了三個月,這位病人“奇跡”地傷愈出院了,最後醫生在病歷上的總結是:經過放血4.8升、螞蟥吸血1.1升,挽救了病人的生命。
這個病人是在是運氣好到爆,但是其他人就不這麽幸運了,1685年英王查爾斯二世昏厥後,馬上放血,越放越暈,才放了680毫升就死掉了。美國國父華盛頓,本人也是個鐵桿放血療法支持者,1799年,他患了咽喉炎,在醫生沒來之前,他已經讓家裏人給他放了400毫升的血,醫生來了之後繼續放血,10個小時內放血3.75升,最後壹命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