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壹場初春的小雪,落在桃樹上,覆蓋了含苞待放的桃花。透過薄薄的積雪,依稀可以看到桃花的粉紅色,但這種粉紅色變得淡淡的。遠遠的看著桃樹林,整個樹林似乎不經意間就白了,還隱隱透出淡淡的粉,如少女羞紅的粉臉。在其他花草樹木還在沈睡的早春,那株冒著大雪先為我們報春的桃花,讓人眼前壹亮。
但走近壹看,蓓蕾被冰雪包裹著。這些花蕾有的剛剛開始膨大,有的剛剛開出壹兩片花瓣。他們應該在陽光下和春風裏。現在被冰冷的雪包裹著,有些已經融化凍結,變成堅硬的冰殼,緊緊包裹著嫩芽,真讓人心疼。忍不住唱出林黛玉的葬禮歌詞“壹年三百六十日,風刀劍逼。”
花雕謝,花滿天飛,誰憐紅香?
遊絲柔飄春亭,落絮輕觸繡簾。
閨中女兒惜春日黃昏,惆悵滿懷無處釋放;
用手把花鋤出繡簾,壹次次忍受落花?
楊柳榆樹是方菲的,無論桃浮和李飛;
桃李可以明年再送。明年的閨房妳認識誰?
三月香巢已築,梁間燕太無情!
雖然明年可以啄花啄毛,但人去空巢不容易。
壹年三百六十日,風劍逼人;
什麽時候才能明媚,壹旦漂泊就很難找了。
花易見難尋,埋花的人悶死在臺階前;
我獨自鋤花,在黑暗中流淚,卻見上面枝頭有血漬。
杜鵑黃昏無言,荷鋤歸掩重門;
當藍燈照在墻上時,人們開始睡覺,但窗戶並不暖和。
指責奴隸比傷害人還要惡劣壹倍?壹半出於憐憫,壹半出於煩惱。
憐春忽去煩,又去寂。
昨夜庭外發悲歌,知是花魂鳥魂?
離開壹只鳥的靈魂總是困難的,那只鳥對自己感到無話可說的羞愧;
願奴隸有翅膀,帶著花飛到天盡頭。
說到底,香山在哪裏?
不收美骨,壹片凈土遮風;
與其困在溝裏,不如幹幹凈凈。
我要死了,要被埋了,但我不知道儂什麽時候會死。
今天埋花的人在笑,但是他埋的時候認識誰?
讓我們看到春天的殘花漸落,正是美人老死的時候。
沒有悲傷的歌給我,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真不知道左宗棠花了多少心血才給我們帶來這位美麗獨特的林妹妹。她很難過,也很沮喪。她看透了冰冷的世界,冷暖的人情,不甘受辱玷汙,不甘低頭屈服。她孤傲高傲,讓人由衷地感到心疼和憐憫,同時又覺得人生苦短,無常。再加上87版的《紅樓夢》配上動人心酸的音樂,讓我壹路高歌,情緒再也沒有從《紅樓夢》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