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襄錢驥山,兩個人都隱隱作痛,膈肌不快,而且吃了以後又苦又酸。余弟子孫,加了六君子、黃連、書梔子,都沒用。俞曰:肝木持火,脾土持寒,故以人參、白術、幹姜、黃連、甘草加少許姜汁煎服,壹月而愈。
我們從上面的醫案可以看到,人參,白術,幹姜,甘草,這是理中湯加黃連。我們前面講的李連湯,就是在附子理中湯裏加黃連、茯苓。其實後世很多醫生只是在理中湯裏加黃連而已。
理中湯加黃連是從臟腑辨證的角度來解讀的。肝木持火,脾土持寒,那麽這個黃連在這個方中起什麽作用呢?主要是瀉肝火,或者瀉心火。有的醫生用它來清腸,簡而言之就是擴大了原有的使用範圍。在不同的理論指導下,他的用途是不同的。
其實臨床上我們也經常在嘗試。我們用不同的理論體系來指導同壹個藥方,其用途往往是不同的。這是我們在公式中提到的兩個公式。壹種是李連湯,即附子理中湯加黃連茯苓,另壹種是理中湯加黃連。這種加減在經方中是常有的。
連方莉(附子理中湯加黃連茯苓)用於治療大虛證患者。胸膈滿濁陰,連唐力補虛助陽,理中湯加黃連瀉肝火或心火。
很有意思的黃連湯,青龍湯,比如附子小青龍,石膏小青龍。
在劉寶誌的《醫案四則》、《平醫案:右紀醫案》中,有兩位鄭、曹仁波先生所撰。王先生說:醫生是有心的,必須把世界上所有的不治之癥都看在眼裏。那些無藥可救的都是我心的耳朵。
王老師又說:每次病機復雜,妳治壹個,礙壹個,別人就得仔細研究,或者換壹個面,丟了。或者幾方整合為壹方,想想,鬼神相連,必然有合適的壹方才會有效。
妳在侍候石先生的時候是怎麽改變主意的?都說原理是腳的奇妙的壹面。如果中宮的楊琪不舒服,用幹姜的人就拿走;丹田太陽之氣沈,用姜者顧之;它的轉化是在大便裏和大便裏。
濕甚至無汗者用毛舒,濕弱者用冬舒;其轉化在於舌苔的濁與不濁。我們這邊的這個轉變也是。
脾要當理,胃有火,古人早就喜結良緣了。
如果設置了氣滯,古人早就統治中國這邊了。
荊嶽治療脾虛早有道理,但真的是陰虛。
如果腎臟真的陽虛,當然要加附子;更糟糕的是,古人還有另壹面。
另外,木瓜的加入會有壹個適中的名字,也會引起肝病。加入枳實和茯苓治療胃虛和胃實。
古人開藥方,如果能這樣用,為什麽不成為名醫呢?
看了上面這段話,我們知道曹仁波先生是壹位非常地道的臨床醫生。我們來看看曹仁波是怎麽用理中湯的。他對理中湯評價很高,說理中湯是妙方。如果中焦之陽不舒服,用幹姜散之。如果小腹陽氣下陷,就用炮制過的生姜。這是對理中湯原方何時用幹姜、何時用炮制姜的改造。
我們怎麽知道中焦之陽不舒服或者小腹之陽抑郁?他告訴我們變化在大便和大便。也就是說,如果是大便,就用加工過的生姜,如果不是大便,就用幹姜。
但是在臨床上,我們在使用理中湯的時候,似乎並不是那麽講究。當我們知道這種用法時,它應該對我們有用。
曹仁波先生告訴我們,有時候要用白術,有時候要用蒼術。濕重無汗時用白術,濕弱時用白術。判斷用白術還是白術,就是看舌苔是否膩,舌苔膩不膩就用白術。這些都是理中湯方藥的變化。
如果脾有虛寒,用理中湯。如果脾胃虛寒,胃火旺,就需要用李連湯,也就是理中湯裏加黃連和壹些茯苓。
我們前面講過《張魯醫案》第三十節,中焦虛寒伴肝火。後世醫家也用虛寒中焦帶腸熱,也就是大腸濕熱的那種,李連湯也可以用。根據黃連的不同主治,可將李連湯用於不同的病證。
如果在理中丸證的基礎上有氣滯,有壹個方子叫治中湯(人參、白術、幹姜、甘草、青皮、陳皮),就是在理中湯裏加青皮、陳皮,或者只加陳皮。其實就是在治療中焦虛寒的基礎上加用理氣藥物。
若患者有調中湯之證,又有真陰不足者,可用張景嶽調陰法煎服熟地黃9-21g或當歸6-9g或炙甘草15-21g或幹姜(炒黃)3-6g或加肉桂3-6g。李因湯以地黃代替理中湯中的人參,以當歸代替白術。
如果在中焦虛寒的基礎上,伴有腎陽虛,則應使用附子理中湯(附子、人參、白術、幹姜、甘草)。腎陽虛嚴重者,人參、黃芪、當歸、白術(炒)、陳皮(4.5g)、甘草用琦君湯。茯苓(4.5g)、幹姜(制)、幹果沈香(2.4g)、附子(制)(4.5g)。琦君湯實際上是附子理中湯,有黃芪、當歸和肉桂,其中壹些還加入了陳皮。
原註:此琦君湯在附子方中還加入了黃芪、當歸、水果,比附子方中更進了壹步。
鄧點評:陰邪之所以不消,是因為陽虛無力運化。在嚴格的賠償之內,有壹種疏開之感,所以說是暴力。
好像沒什麽特別的,所以壹定要知道附子理中湯的加減方法。
如果理中湯的證候伴有肝病,在理中湯中加入木瓜,可以斂肝柔肝。我們最熟悉的就是加白芍。有時理中湯與四逆散(柴胡、白芍、枳實、甘草各6克)合用,但肝病的病機不同。但理中湯是配合治療肝病的藥物和方劑使用的。
如果胃虛,在理中湯中加入枳實和茯苓。常見的枳實理中湯(人參、白術、枳實、茯苓、幹姜、甘草)是在理中湯中加入枳實、茯苓。
理中湯自古以來就備受重視。如果每個方子都能這樣靈活運用,為什麽不成為名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