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醫的壹個好處就是和死亡接觸多了,所以對死亡的恐懼比別人少很多。而且學醫可以做壹件事,就是接觸屍體,解剖屍體。我們解剖的大多是死刑犯的屍體,缺了半個腦袋或者腦袋上有個大洞。壹看就是被步槍崩了,死的很慘烈。但除此之外,他們還會被醫學生肢解。那真是壹個巨大的悲劇!所以,我希望人們最好不要犯罪。尤其是他們必須壹勞永逸地忍受,即使真的犯了罪,也不應該犯死罪。
記得解剖課的時候桌子上有很多人體骨骼和肌肉關節。我真的很懷疑這些東西是怎麽到這張桌子上的。那是我在系統解剖學開始時看到的場景。壹開始我以為都是假的。後來仔細研究,發現它們不是塑料的。經過進壹步研究,我發現它們的表面有發黴的東西。最後我仔細聞了聞,牛肉幹的味道鉆進了我的鼻孔。我突然明白了,這是壹個嚴重的生人肉,但畢竟我沒有看到壹個血淋淋的人躺在我面前,所以我沒有感到什麽害怕,只是壹種極度懷疑的感覺。這些東西是怎麽來的?
壹開始我也有這樣的疑惑,沒有多說什麽。我只是想知道誰會為醫療事業捐獻遺體。現在,他們不都在捐這個捐那個嗎?然而,當我上臺看全屍時,發現這些屍體似乎並不是臨終病人在生命的最後時刻為醫療所做的捐贈,而大多是少了半個腦袋或者腦袋上有個大洞。我意識到這些都是被槍斃的囚犯。有壹次我用手挖了那個洞(當然是用手套...)很久了。同學問我幹什麽,我說看看能不能找到彈頭...同學嘲笑我說,壹個彈頭早就挖出來了,妳找不到。
後來才知道原來的彈頭已經被醫生在給屍體放血註意福爾馬林的時候挖出來了,我也仔細打聽了屍體的來源。這個內幕真的令人毛骨悚然。
據說壹個犯人被槍斃的時候,曾經挖過壹個坑,壹人深,人跪在坑邊。壹槍打完,屍體落入塵土,人直接掉進坑裏,然後埋了壹把鐵鍬。當時是這樣的,但那是幾十年前的事了。
現在,槍響的時候,所有的救護車都停在旁邊。醫生們急切地盼望著犯人被槍斃。聽到槍聲後,他們不顧周圍維持秩序的警察,用擔架擡著吊瓶沖進來!然後就出現了搶鮮屍的熱潮,鮮屍差點被不吃肉的狼群撕碎。然後被放到擔架上,針就紮進去了。幾個人把屍體擡回車上,所有的器械都到位了,屍體新鮮的部分盡量保留下來,然後做其他用途。
至於醫官,他們把犯人運回下屬醫院,然後在暗室裏把硬膜外針插在頸動脈和股動脈裏放血。這時候就不用擔心半個頭了。如果頭上有個大洞,如果妳看到前面有個出口,那就是子彈穿過去了,不用挖出來。如果妳沒有看到前面有子彈出口,妳就必須把鑷子放進去,四處戳,找到子彈並把它夾出來...手段方面我就不多做描述了。當所有清理完畢後,將屍體浸泡在屍體庫的福爾馬林池中,放置1年。有課的時候用鉤子拿出來晾幹,沒水的時候再放到解剖臺上。
然後屍體落到學生手裏,系統解剖還行。如果遇到局部解決就太可怕了,因為系統解剖只是看看,局部解決是學生自己開刀,手術刀剪刀骨鉗都用上了。
刀是用來剝皮的,女生用的比男生小心。男生很可能不仔細剝就把淺層筋膜取下來,女生可以不取別的就切薄。至於剪刀,男生沒有女生用的好,可能會不小心剪斷微小的神經,而女生很少會。至於骨鉗,是在切開心臟的時候用的,男生用的比女生好,所以在醫學院裏,男生被形容為屠夫,因為他們不細致,而女生是更好的外科醫生,卻因為他們看起來比男生更猙獰,是半天使半惡魔!
總的來說,犯人死後被剝皮割心是壹種報應,因為畢竟因為犯了十惡不赦的罪而要被送上刑場,也算是因果報應(受了委屈的除外,會為他們哀悼)。
但是人為什麽會犯罪呢?這有什麽難的?不要犯下嚴重的罪行,即使是壹時的欲望或者是被迫的!什麽都能忍!忍受壹切,其實就是生活之道。做人就是這樣。不忍,就沒有幸福。想到自己壹時承受不了,得到了自己的死亡,是多麽的悲哀?無論是對自己,還是對被妳傷害的人,都是不可磨滅的印記嗎?尤其是罪犯死後,在犯罪過程中可能受到比他所犯罪行更嚴重的虐待。所以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