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到大的ASMR經歷基本都是用文字觸發的,我就分享幾段給妳(不過我的觸發條件比較簡單,不知道能不能觸發妳的)。
1.非洲夏夜的草地上,壹頭健壯的驢正在安詳地吃草。壹只小吸血蝙蝠悄悄地落在驢子的後蹄外,用它的小尖舔著驢子的腳踝。起初,驢子不停地擡起蹄子或用尾巴來回掃,漸漸地它被舔得很舒服,不再煩躁不安,繼續吃草,於是驢子被麻醉了...
2.黃桑山谷有壹只狼。他太餓了,跑到村子裏去偷了壹頭豬。跑到豬圈時,他先在豬圈門上打了個洞,準備逃跑。豬偷偷看著睡得正香,然後輕輕伸出前爪,給豬撓癢癢。豬身上有很多虱子,這讓他覺得很舒服。在他最舒服的時候,豬的四個蹄子伸了出來,讓狼舒展身體。
3.媽媽小碧有壹雙柔軟的手。我去洗頭的時候,她把十個手指伸進我蓬亂的頭發裏,用力按摩我的頭皮,用好聽的聲音問我還癢不癢。總說還是有點癢,要壓很久。只有我知道,癢的不是頭皮,而是心。小畢媽媽的手好像很神奇,只是按摩頭皮,卻溫暖了我的全身。我很嫉妒小碧有這麽壹個美麗溫柔又愛唱歌的媽媽,她可以理所當然的享受所有的撫摸和擁抱。
4.我側過身,把頭靠在同桌H的腿上。他抓著我的耳朵。妳好久沒掏耳朵了。上次我幫妳摘的。我什麽也沒說。我只是想擺個舒服的姿勢。阿妹,掏耳朵了嗎?h領頸環。壹串鑰匙被扔了過來。我閉上眼睛,全身肌肉收縮,背上哪根筋崩了。這是痛苦的,我感到很大的顫抖。我的同桌在四周拉著我的耳朵,我的耳朵很小,所以我在想我的頭在什麽角度才能讓光線正好射進來。可惜數學差,沒想到,所以也不想。然後她就把手拿出來了,我的頭壹陣眩暈,耳朵的骨頭隨著她手的節奏開合。突然,我剛擦了壹下,腦子裏就蹦出壹個大姨媽。十壹二歲的時候,是暑假。上午九點,陽光明媚,大姨媽在樓上的欄桿上鋪了棉絮,扇了幾下。然後我搬了個藤椅,示意我搬個小板凳,我就搖搖晃晃起來了。她坐在藤椅上,拍拍膝蓋。我知道,但我跑過去,坐在壹個小板凳上,我的頭在她的膝蓋上。舒服的閉上眼睛,她也像H壹樣拉著耳朵,然後貼著自己的下體。他拉的力氣很大,不像H的小貓嗅骨頭,東奔西跑。因為力氣大,疼得像卸了骨頭壹樣,她忍不住用手捂住耳朵或者尖叫出來。她很快就會明白,停壹段時間或者慢慢來。每次姨媽掏耳朵,她都覺得很舒服,很空虛。她的耳朵很疼,但是她因為疼而開心,而H並沒有太大的感覺。現在我16歲。不知道是我長大了還是她忙,H就接手了拔耳朵的工作。
5.我妻子喜歡拔我的耳朵。有壹次我們去修腳,我又拔耳朵了。她說我的耳朵是幹凈的,我不能摘任何東西。結果拔耳器硬生生的在裏面又拔了壹大坨!這真是壹坨!他們是怎麽看出來的?我不明白!!
過程好舒服。我先揉耳朵,然後用那把鍋鏟在耳壁上刮,把耳垢和壹些松散的耳垢刮下來。我能感覺到壹些耳垢正在被鏟掉!
然後耳垢動了,換了勺子把它挖出來。深的那塊塞了耳垢,直接用肘鉗拔出來,很舒服!
然後鵝毛棒進去旋轉,耳朵隆隆作響,最後是顫音,好舒服!!
有時候摘耳器不會用鵝毛棒,而是用馬尾辮棒,或者用發絲對折當扣,拉伸旋轉更舒服!
那種感覺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妳知道以後可能會痛,但是妳很期待。
它能讓我直接睡著!!這種情況已經發生好幾次了!
然後放壹個中間有洞的小勺子進去。這個時候,就癢了。隨著刮擦,小勺壓在耳垢上,耳垢對下耳壁施加壓力,會不由自主地吞口水。我希望我能把手伸進去抓住它!!
6.讓我給妳按摩壹下...李秋說。
按摩...好的...北良想到的是那個燈光昏暗無骨的按摩女郎,但是藥物反應的時候眼睛還在恍惚。
不要心存幻想,這是醫學上正規的按摩。
李秋正色說道。
偉大的...偉大的...醫學的比非醫學的好...李護士,以後可以給我按摩嗎?北良像語言壹樣說。
黑人護士的手指,像壹把溫柔的鐵,撫平了他內心的紋路。
在...之後...到什麽時候?只要妳在醫院,只要我在值班,就沒問題。
為病人服務是我們的職責。
說著,李秋的手越來越像蛇壹樣朝敏感部位遊去。
當然,不僅僅是這個...以後再說。
我說的是...之後。
北良結結巴巴地追問。
之後,妳出院跟我有什麽關系?李秋說著,悄悄加大了手指的力度。
把大拇指放在手掌裏,以防指甲傷到北良的皮膚。
精致的小手圈成空心的拳頭,用四指的側背在北良饑餓的肌膚上輕輕滾動,像壹個玉滾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