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家境貧寒,12歲外出謀生,在安徽、福建山區的小瓷廠當童工,後來輾轉上海、臺灣省、香港。
14歲開始出版作品,後來以版畫為主。他獨特的版畫作品享譽國內外。
16歲開始以傳神畫畫和木刻為生。
曾任瓷廠工人、小學教師、中學教師、家庭教育館員、劇團見習藝術家、報社編輯、電影編劇、中央美術學院教授、中國美術家協會副主席。
除了繪畫,黃永玉還擅長篆刻,他的篆刻技藝令人驚嘆。然而,他壹生從未做過篆刻家。他壹生只為朋友制作過兩枚印章,壹枚是為妻子張美曦50年來的黃金收藏,另壹枚是近年來的。在《平瓦散文》(2008年4月浙江文藝出版社初版)中,
黃永玉與妻子張美曦於1952年從香港回到北京,被安排到中央美術學院工作。歷任副教授、教授、中國美術家協會副主席。
《黃永玉木刻》出版於1956,其代表作《春潮》和《阿詩瑪》曾轟動中國畫壇。文化大革命期間,被“四人幫”指責為反動的學術權威受到了批判。後來,他因為在北京大飯店畫了壹只貓頭鷹而遭到殘酷迫害,被遣送回他的家鄉鳳凰城。粉碎“四人幫”後回到北京。黃永玉擅長版畫,側重中國畫。他的畫構思獨特,造詣深厚。
從65438年到0978年,英國《泰晤士報》用了6頁的篇幅專門報道黃永玉的繪畫。
1980《黃永玉畫集》由香港藝術家出版社出版。國內多家出版社先後出版了黃永玉的《湘西速寫》、《壹去不復返的風景》和《黃永玉》。
黃永玉自學了藝術和文學,是壹代人的“天才”。他的猴票和酒包裝是眾所周知的。有《永玉六記》《醉八仙》《吳世芒論壇》《老婆別哭》這些憂郁的碎屑,沿著塞納河走向翠綠色,陽光下的風景,沒有憂愁的河中遊子。曾畫過《阿詩瑪》、《生肖郵票猴》、《毛主席紀念堂山水畫》。他曾在澳大利亞、德國、意大利、中國和香港舉辦畫展,並因其藝術成就獲得意大利總司令獎。它在國內外享有很高的聲譽。
黃永玉熱愛他的家鄉。近年來,他走遍了世界各地,卻始終沒有忘記自己的家鄉——美麗的鳳凰城。他認為故鄉是壹個人感情的搖籃,它的影響會貫穿人的壹生;我的家鄉是我自己的床。也許它的氣味並不好聞,但它是我最熟悉、最不可替代的氣息。他在壹首詩中寫道...我的血型是O型,誰取誰適合。我的心,只有我的心,親愛的家鄉,它是妳的……”
2010 8月31日下午,釣魚臺國賓館芳菲苑,黃永玉受聘中國國家畫院院長。光是舞墨、木雕、鑄銅還不夠,黃永玉還在京郊立起了壹座巨型藝術品——占地六畝的“萬和堂”。這座完全按照傳統建築結構建造的豪宅,不是簡單的房子或工作室,而是黃永玉壹生中最大的藝術品。他親自設計的建築格局,以及桌椅、壁爐、吊燈等。房子裏的壹切都在無聲地訴說著主人非凡的藝術品味。
萬和堂的中心是正殿和他的畫室,有兩個院落。東院是古色古香的江南園林式建築群。院子中間有壹個占地兩畝多的大荷花池。荷花池裏有頤和園和大明湖的荷花優良品種。每年七月,紅花綠葉是黃永玉在荷塘最流連的日子。他最欣賞的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精神,這種精神會在他的經歷、他的畫、他書房裏的萬和堂中得到充分的體現。從萬和堂的後門出來,穿過院子,就到了黃永玉的客廳——老子居。
乍壹聽《老子居》是不是有點狂妄?事實上,這個名字不是黃老自己取的,而是呂正操將軍代他取的。還有壹個故事:黃老年輕的時候,在福建泉州住過壹段時間。他的住處附近有壹座寺廟,那裏有許多玉蘭花。有壹次他忍不住爬上壹棵樹去摘玉蘭花,壹個老和尚看見了,叫他下來。黃永玉壹開始並不知道這個老和尚就是弘毅大師,但他跟大師說話的時候,滿口都是“老子”,後來這件事被傳了出去,成了壹個笑話。這壹次他想為他的客廳命名,所以呂正操提起了過去,並簡單地稱之為“老子居”!黃永玉被稱為“荷花癡”,不僅因為他畫了許多荷花,還因為他畫的荷花獨特而充滿魅力。國畫講究“數白為黑”,他卻堅持“以黑顯白”。這種反向繼承不僅讓畫面看起來突出多彩,而且看起來非常厚重有力。
有人認為中國畫的精髓在於水墨山水,壹種非常優雅的顯示文人出身的氣質,但黃永玉的畫大多充滿了濃郁的色彩,所以有人曾說他的中國畫不正宗。對此,黃永玉說,我將起訴任何說我是中國的人。當然,這只是壹個玩笑。
黃永玉和蓮花結緣於十年動亂的噩夢般的日子。驕傲地展開的蓮花格外高潔,不僅給他美妙的審美享受,也成為他在逆境中啟迪心靈的精神支柱。黃永玉壹有空就去荷塘賞荷。從用意念捕捉到用畫筆繪畫,他畫了8000多張素描。他描繪了荷花的壹切姿態,他展現了荷花的壹切風情,其中包含了他的無限情懷。在他的畫中,荷花是壹個非常程式化的主題,但中國的文人也畫荷花有幾千年的歷史,各種流派,比如明末清初朱耷畫的殘荷,都有超然物外的感覺。但是,黃永玉畫的荷花,給人的感覺並不是很清高,很出世,而是壹種很華麗很燦爛的氣質。黃永玉開玩笑說,荷花長在哪裏?它從汙泥中生長出來。汙泥是什麽?就是摻了水的土叫汙泥,就是那種富含養分的土。它從大地之母長出來,後來罵它是汙泥,這叫忘性。周敦頤說“汙泥而不染”,這是壹種說法,某種情境下的說法。
小時候去過外婆家。我奶奶家的大門外有壹個荷花池。小黃永玉怎麽了,他很淘氣?我奶奶要找他算賬的時候,他把壹個高高的腳盆滾到荷花池裏,自己躲了進去。小時候,我個子不高。我看著荷花高如屋頂。壹動不動呆了兩三個小時,青蛙來了,水蛇來了。他仔細觀察他們。荷花下面有很多苔蘚和草,那種光的反射和色彩之間的關系非常豐富。後來他開始畫荷花,多是從根部的角度,畫出當年池塘裏奶奶給他的感覺。
現在,在北京萬和堂的池水裏,黃永玉已經種植了各種各樣的荷花,來自魯湘粵和北京。其實荷花畫了這麽多年,形與神早已爛熟於心。甚至睡覺的時候也有“十萬朵瘋花睡著”。70多歲了,壹直囂張跋扈,欺軟怕硬,眼睛瞪得大大的,早就不看了;喊著吹口哨,頂著壹本書過河,體力不支,自覺下臺。
晚年來了,抽煙喝茶不斷,不咳嗽,不失眠幾十年。肥腸,豬腳,排骨牛肉,淫羊藿,苦瓜,蕨菜,豬油渣炒瀏陽豆豉,豆腐幹,黴變豆豉,水豆豉都愛吃。
愛喝酒的朋友,愛玩龍門陣,愛地方戲,愛音樂,愛好書。
我討厭粗魯放肆的人,無論老少,尤其是那些上門要畫的油性皮膚的人。每壹代人都會帶著他們去爬陡峭雜亂的木山,把他們累成孫子,口吐白沫,直到他們跑掉,消失。
不喝酒不卡拉ok不打麻將不打各種牌。我不喜歡在房子裏和窗外扔垃圾和吐痰。這個房子也不允許人們拍電影和參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