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子前來吊唁時，看到莊子在唱歌，便指責他。莊子說:“不，她剛死的時候，我怎麽能不難過呢！不過，我仔細想了想。壹開始，她沒有生命，沒有身體，沒有呼吸，恍惚中混在壹起。正因為自然的變化，才有了氣息，有了形態，形態再變化就有了生命。現在，她已經變了，走了。生老病死就像春夏秋冬四季的更替！現在，人們舒適地躺在巨大的天地之間。如果我為她痛哭流涕，我覺得是天與地的不可能，所以我不哭了！”
出自《智樂》，原文如下:
莊子的妻子死了，惠子就吊著，莊子在鼓盆裏唱。惠子說:“與人同住，長子老死，身死，不哭就夠了，還要鼓著鍋唱！”莊子曰:“不然。有始有終，我不能壹個人！然而，如果我們看它的開始，沒有生命；非生命也是無形的；不遷移是無形的，沒有生命的。雜芒芴之間，化為氣，氣化為有形，變得畸形而有生命。現在它變了，死了。四點和春夏秋冬是壹樣的。人躺在巨大的房間裏，我抱著它哭，以為自己活不下去了，就停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