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還沒有專門的工具。人們可以漱口來清潔口腔。為了增強清潔效果，他們會在漱口水中加入不同的東西，比如茶、醋、鹽等等。不同的添加劑也有不同的清潔效果。有的人把手指浸在鹽裏刷洗牙齒，也有專門用的小保護條。
後來有壹種專門的牙粉，雖然是粉末狀的，但是效果並不比牙膏差多少，清潔效果也比鹽水好很多，但是制作起來比較麻煩，畢竟成分太多。
從古代到晚唐，中國人壹直使用楊柳枝。那時候楊柳枝是泡在水裏的，需要的時候用牙齒咬開，裏面柳樹的纖維就會露出來，像極了小木梳，所以刷牙也很幹凈。類似牙膏的替代品在宋代已經被開發出來。
古人用茯苓等藥材熬牙膏，早上用來漱口。如果怕洗不幹凈，可以用手指代替現在的牙刷，也可以加入之前說的楊柳枝，用古代做的牙膏清潔牙齒。到了南宋，城裏已經有了賣牙刷和牙膏的商店。那時候的牙刷都是用竹子或者木頭做的，頭上鉆馬尾辮，和現在的牙刷很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