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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毀天滅地的生物武器是什麽?

生物武器與核武器、化學武器壹起被聯合國認定為大規模毀滅性武器。它的科研和發展備受世界的關註。生物武器無聲無息。不但可應用於前線戰場,也可在後方使用。如果說壹歐洲作家所描繪的法國生物戰圖像純屬科學的虛構的話,那麽前蘇聯019部隊生物戰實驗基地的事故則是活生生的事實。前事不忘,後事之師。日本73l、石井四郎的惡行,雖已成為歷史。但卻時刻昭示著人們:警惕生物戰!

石井四郎與生物戰

在生物戰的歷史上,有壹名臭名昭著、被世界人民永遠釘在恥辱柱上的人。他就是日本軍國主義細菌戰制造者石井四郎。石井四郎是軍國主義的怪胎。他在發展日軍生物武器方面,為日本侵略者立下了犬馬之勞,殺害了無數亞洲人民。全世界都不會忘記這樣壹個雙手沾滿鮮血的劊子手。怪胎自有怪才,他在生物武器方面的活動,也是值得人們重視的。

石井四郎1892年6月25日生於千葉縣山武郡千代田村大裏街,在本地的私塾“池田學校”上學時,便聰敏過人。他能壹目十行,過目不忘。他頭天學過語文之後,壹夜之間便能全部記在心頭,第二天就能倒背如流,使老師大為驚訝。私塾出師後,他順利升入千葉中學。

石井四郎的父親是當地壹個有名望的地主。四郎是其石井家第四個男孩。千代村有個小村落,名叫加茂。這是石井家孩子經常玩耍的地方。這裏在他們的童年中留下了深刻印象……石井四郎從千葉中學以優異成績升入高中,然後又考入京都帝國大學醫學部。大學畢業後,他作為軍官候生進入陸軍,後來又作為軍隊委派的學員進入帝大研究生院。這使得這個年輕人在軍隊培養下,選擇了軍人的職業生涯。

石井四郎天生殘忍,性格怪僻,學生時代就曾為第壹次世界大戰之毒氣戰拍手叫好。他特別崇拜德國“鐵血宰相”俾斯麥、法國拿破侖。有趣的是,他在喜歡這些人物的同時,又非常註重自然科學,特別是醫學、生物學。這在瘋狂的軍國主義分子中是少見的。正是因為他才華出眾,贏得帝大校長的寵愛,最後竟招他為自己的東床快婿。

從帝大研究生院畢業後,石井簡直是青雲直上,1927年完成關於防疫學的學位論文成為醫學博士,1931年晉升三等軍醫主任、少校軍銜並成為陸軍軍醫學校教官,同時是陸軍兵器總廠教官。石井在這壹時期,有兩件事對他的未來有深刻的影響:壹是歐洲之行,二是“石井式濾水器”。前者可以說是科技指導思想的啟迪,後者則是科學硬件之創新。

1930年春天,石井四郎前往歐洲考察。這次考察對他的影響深遠,使他從幼小萌生的法西斯發明家夢想,向日軍的研究細菌武器現實過渡。石井在歐洲逗留期間,考察了各國,特別是德國的化學工業、化學武器以及細菌武器的研究和進展情況。回國後他在考察報告中說:“日本如果還不在這方面趕快付諸實施、進行基礎研究的話,就可能錯過時機,被甩在時代後面。”正是這種機不可失、時不我待的緊迫感,打動了當局。當局決心按石井之建議,彌補日本無此類設施(細菌武器研究)之缺陷,在陸軍軍醫學校內部建立起以石井軍醫主任為首的所謂防疫研究室(即日軍細菌武器研究室)。

石井在成立研究室之前,就特別重視鼠疫菌的研究。早在軍醫學校當教官時,他就曾與助手做過許多實驗。據說有幾個從事細菌研究的助手,皆因受到細菌感染而死亡,其中包括感染上鼠疫而死亡。石井關心重視鼠疫,雖早就如此,但從德國返日後,才從理論上堅定下來。他認為應當把歐洲各國排除在外的鼠疫空白,由日本獨自研究進行填補。這種選擇在科學上是合理的。歐洲,包括德國在內,之所以要把鼠疫菌排除在武器之外,是因為歐洲對於14世紀鼠疫在本地區的猖獗,記憶猶新,談虎色變。當時1億人的歐洲,被鼠疫奪去了1/4的生命。歐洲越是恐懼鼠疫,石井越想對其進行挑戰、進行研究。在這壹點上,石井有壹種獨樹壹幟、標新立異的思想。這在科學研究上值得重視。

談到石井濾水器,這是石井初出茅廬之作。所謂石井濾水器在石井劊子手生涯中與其殺害成千上萬無辜生命的罪惡勾當相比,只是雕蟲小技,然而它卻是石井進入仕途、引起上層註意的敲門磚。石井濾水器是在石井以防疫研究為課題時的產品,應該說那是真正用於防疫或是有益於國計民生的,但若用在遠征軍進行侵略則另當別論。野外行軍、作戰、生活,包括平民百姓,往往任意飲用稻田、河湖池塘之水而生病。為解決這個問題,石井采用矽藻土,將其研碎,加水成型,然後燒成瓦罐狀或其他形狀,再附加以引水、導流及儲水的器具,便成為石井式濾水器。這種濾水器效果良好。它使經過瓦器的細微粒子過濾之後的河水能達到普通水的飲用標準。

當時日本出於作戰考慮,迫切需要壹種野戰凈水裝置。石井不失時機地帶著器材到陸軍參謀部去作推銷表演。表演開始,石井叫三名士兵與他壹起如廁,令壹士兵持壹燒瓶。三人不解其意,長官意誌,唯有服從。片刻,3人站到臺上,壹人手舉燒瓶,向陸軍參謀部官兵證實,燒瓶之內的黃色液體確系石井四郎軍醫主任之尿液。接著石井親自操縱,使尿液流入石井式濾水器。經過濾後,壹股清水流出,只是溫度稍高於室溫。石井將此過濾之清水壹飲而盡,博得大家壹陣掌聲。石井濾水器從此便聞名遐邇。

石井濾水器最初服役於日軍與蘇軍、蒙軍作戰的諾門坎布爾德地區。由於地域遼闊,車馬行動自如,因而作戰時,前線部隊配屬防疫供水班,每班10人,每班配置壹輛裝有石井式濾水器的供水車,隨部隊行動。據說這種大型濾水裝置可以保證壹個百人連隊1周用水。經過過濾的水儲存於木制的大型水箱之中。以後隨著日本侵華戰爭的擴大和太平洋戰爭的爆發,石井式濾水器便活躍在中國的大陸及東南亞的深山密林之中,成為日本遠征軍官兵在防疫上的有力器材。

前面講過,這些只是石井的開端。為了進行細菌研究,石井四郎似有尚方寶劍在手。要錢有錢,這壹點僅舉壹例便可說明,參加731部隊工作的,即使是青年人,也能輕而易舉地經常接觸到奧林巴斯名牌光學顯微鏡,而這種顯微鏡在壹個中學卻難得有壹臺讓學生使用。要人有人,石井為部隊搜羅了壹切有醫學才能的人入夥731,這裏有教授、醫學博士、理學博士,其中不少人是從石井母校中選出來的,即使有些人不願意從事這種勾當,石井也總能利用種種手段將其網羅進來。最後是上司支持,首先是全力支持石井在細菌戰方面的壹切設想及科研活動,其次,為石井的種種錯誤(貪汙、嫖妓等)開脫,再次是大力提拔獎勵其“工作”成果。有了這些使石井完全沈浸在種種細菌殺人的設計之中……以石井為首的731細菌戰部隊發明創造了不止壹種細菌戰武器。

石井認為研究最充分的是50型開花彈。下面是原731部隊的證詞:“1944年2月的壹天上午,在哈爾濱平房村裝上約40多個中國人以後,我們的汽車便駛出哈爾濱市,朝著齊齊哈爾方向開去,在白茫茫的冰天雪地裏壹直走了4個多小時,才到達安達特別實驗場。這個試驗場並無圍墻,周圍幾百千米荒山野嶺空無人煙,試驗的人員不可能逃走。安達試驗場是用來對被俘的中國人‘馬路大’進行細菌戰活人試驗的地方。40多名‘馬路大’下車了。他們雖然穿著棉衣,卻依然凍得發抖。當長官壹聲就位令下達之後,士兵們便把他們壹個個綁在了十字架形的立柱上。當時立這種十字架柱子並不費事,先是把積雪往旁邊壹扒拉,把柱子朝中間壹立,然後用水壹澆就行了。安達的氣候,即使白天也在零下二三十攝氏度,澆上的水很快結冰。立起來的十字架柱子相當結實,光用人力是拔不掉的。按照試驗要求,每隔30米豎壹個柱子,40根十字架形柱子壹字排開,長1千多米,而在這壹排十字架的正中,也就是距兩端五六百米的地方,放著壹顆鼠疫菌炸彈。所謂鼠疫菌炸彈,就是731部隊研制的壹種開花彈,或稱‘50型宇治式’炸彈。它的內部是先用壹根根細長的圓鐵筋扭出麻花棱,然後再將它切成1厘米長的小條條,最後再往這些麻花棱的縫裏抹滿鼠疫桿菌。這樣的處理方法,壹是使細菌容易黏附靠掛;二是其不光滑的表面能夠掖藏更多的細菌。開花彈就是將這些彈心裝料,裝進壹個稍大的彈殼之中,然後利用炸藥的力量使它炸開,彈心裝料便四散出去並擊中人體。當時使用的是壹種變性菌。它的毒性比壹般鼠疫菌高出10倍……開始試驗之前,試驗場的風袋指示著方向,在離綁著‘馬路大’的十字架3千米遠的上風處,二三十名隊員通過雙筒望遠鏡觀察壹切。此時,我們給全體‘馬路大’戴上鐵帽,套上用鐵板做的護胸,以便使‘馬路大’不致被炸彈硬件直接穿透頭部和胸部,從而影響炸彈軟件的效果。壹句話,壹切便於細菌試驗,讓他們順利染上病菌。”

這種炸彈是石井的得意之作。石井主張,要把細菌戰從過去那種利用少數敢死隊的間諜謀略戰的狹隘方法中解脫出來,把它放在現代戰爭正面作戰的位置上。要做到這壹點,就必須使用飛機、大炮,特別是用飛機投擲細菌炸彈。

考慮到這裏存在許多問題,石井反復思索,反復研究。首先,投擲飛機低飛,如被擊落有可能自受其害,而飛得過高,跳蚤可能會因空氣稀薄而死亡。其次,炸彈爆炸產生高溫,跳蚤難於承受而死亡,如何既使炸彈爆炸,又使跳蚤不死,這就是上述用“馬路大”反復試驗的目的。“壹天半夜,石井忽然命令值星人員呼喊全體隊員集合。大家都以為發生了什麽情況,聽了集合後的訓話方才得知,原來是石井隊長想出了壹種使用陶器制造細菌彈的方法。”壹名731部隊隊員作證說。這樣有了麻花彈的特殊裝料,又有了陶制的特殊彈體,壹個完全的石井式特制細菌彈完成了。“50型宇治式炸彈”設計結構十分精細。炸彈由3部分組成:裝有定時引信和炸藥的彈頂、裝有內含麻花鋼筋的陶制容器彈體和控制炸彈下落的彈翼。炸彈空重約25千克,容量10升,彈體自飛機投下後,定時引信在距地面300米左右引爆,緊接著分散藥起爆。“50型宇治式炸彈”彈體長700毫米,直徑180毫米。炸彈彈體壁厚8毫米。炸彈總重35千克。

細菌炸彈大體可分3種類型:①裝有帶菌鼠、蚤的炸彈;②裝有細菌溶液並可散布成細菌氣溶膠的炸彈;③附著細菌,爆炸後可廣泛飛散的榴霰彈型炸彈。

此類細菌武器,不管是哪種裝料類型,都要謹慎操作。石井說,陶制的炸彈彈體即使受到極小的震動,也很容易破碎,不能像對待普通槍炮子彈那樣粗魯。但是如果提高陶制容器的壁面強度,又難於達到我們所要求的細菌炸彈“在空中粉碎而不留痕跡”的目的;另外,還會因增加爆炸所需火藥量而使細菌及其載體蚤虱等死亡。

在研制中,石井確實為此費盡苦心。許多具體問題的處理都是經過石井獨立思考而解決的。所有這些設計特點都使美國、英國等從事這類研究的國家專家驚嘆不已……石井所執掌的731部隊還研制過“100型宇治式”、“A型”、“B型”、“C型”、“D型”、“舊宇治式”等細菌彈。在20世紀生物武器的發展史上,人們對石井四郎的罪惡活動始終銘記心頭。創造性應該發揮,發明應當鼓勵,但誰也不願意再次看到石井式的罪惡發明、獸性創造出現在21世紀的文明史上。

生物武器蹤跡難覓

2002年5月1日,法國巴黎,暮春,氣候轉暖,天空蔚藍如洗,街頭綠地花壇、樹林中壹片鳥語花香。據國家氣象臺預報,氣溫將逐漸增高,到5月中旬,最高可達20℃。

清晨,馬路兩側人行道上,咖啡廳前的空地上,便已經出現了壹批身著節日盛裝的青年男女。孩子們舉著五彩繽紛的氣球穿過街道。從凱旋門、埃菲爾鐵塔附近不時傳出了樂隊的演奏聲。所有這壹切都向市民表明,節日已經來到,整個城市將沈浸在歡樂中。

然而,在巴黎火車站的壹個售報亭前,壹位30歲上下的男人在買了壹張《費加羅報》以後,突然感到身體不適,竟壹屁股坐在了壹個臺階前。

“餵!妳怎麽啦?”報販輕聲地問道。

“我感到渾身難受,不舒服。我想,我要趕快回家。”

這個男人又坐了壹會兒,然後站了起來,蹣跚著離開了報亭,消失在行人之中……“我真鬧不清這是怎麽回事,”報販對周圍買報的顧客們說,“妳看!今天壹大早,這樣的人已經出現三個了,甚至還有壹位身穿黑上衣的先生曾壹頭栽倒在地上,別人好不容易才將他攙扶著起來,送往醫院。”

“說的是呀!”壹位婦人搭了腔,“剛才,我上汽車時,正碰上壹位女鄰居下車。她出去連東西都沒買就空手回來了。她說她身體感到不適。在另壹個車站,我甚至看到了壹個軍士凍得發抖,像是在冬天壹樣,真奇怪,都春天了,怎麽會凍成那個樣子,臉都青了,真是少有。”

這類現象從清早起,就在巴黎幾個區發生了。壹些病人在頭天晚上已有感覺,於是便早早地去睡覺了。

各個醫院已接待了第壹批留院觀察的病人,但仍有病人從四面八方來到這裏。藥房的阿斯匹林成了熱門貨,人們爭相排隊購買。更使衛生專家迷惑不解的是,中午以後,從裏昂到聖艾蒂安,從馬賽到瓦朗西安,乃至所有法國城市,傳來了幾乎與巴黎情況完全相同的消息,各地都有不少同癥狀的病人出現。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5月2日,廠礦企業的缺勤率迅速上升。鐵路、航空與紡織部門缺勤率之高為法國歷史上罕見。《法蘭西晚報》稱此為瘟疫;《世界報》通欄標題是《流感席卷全國》;《自由報》更帶有諷刺意味地報道:“瘟疫示威,禁止工人上班。”5月3日,法國魯瓦西機場發生的惡性事故尤其使人們不安。壹架波音737客機駕駛員在著陸前突然暈倒,飛機壹下子失去控制,偏離跑道,沖上公路,造成160人死亡。就在同壹天,壹些城市發生了騷亂。人們開始加深了思索,法國人固有的幽默消失了。人們感到此事的沈重。保健站、藥房和醫院受到了各種幹擾與沖擊。染病的人心情暴躁,未染病的人想不惜任何代價接種疫苗、註射預防針,而有些衛生機構又沒有這些藥品,因而沖突不斷。病人還在增加。社會活動開始受到影響。人們議論著關閉學校、工廠和影劇院等公***場所。壹些市民已感到勢頭不對,正悄悄地收拾行李,想離開鬧市去鄉村暫避,甚至還有不少人盤算著旅居國外,但又聽說歐洲其他城市也受到疾病侵襲。布魯塞爾感冒流行,洛桑、日內瓦和慕尼黑同樣發生大量疾病病例。這些地方正在考慮封鎖邊界,因為法國是病源國。

3天過去,到了5月4日清晨,法國議長受總統委托,在巴黎愛麗舍宮召開緊急會議。查理·杜利葉這位反對黨議員和老政治家,幾年前已退休,從沒想到會有壹天要他行使總統職權。但是,按照法蘭西***和國憲法第七條規定,他必須接受這項使命,因為讓·路易·道拉特總統病倒了,在總統康復之前,他要主持愛麗舍宮的政務。早晨6點多鐘,臨時代總統乘車到達愛麗舍宮。門衛因為稍感突然,禮節不甚周到,在連總統、總理都病倒了的時候,沒人再計較這些。查理·杜利葉慢慢走近總統的病床。總統私人醫生站在壹旁,神態嚴肅而沈重。總統看到議長到來,勉強站起來迎接:“政府總理剛睡下。”這位總統低聲對其代理人說道,“他發燒40℃,睡著之前還在說胡話。這壹切來得太突然了,簡直不可思議。”

臨時代總統聳了聳肩,然後開始對部長們講道:“先生們。我們的責任是立即召開壹個特別會議。這種疾病已蔓延了幾天。我們的形勢非常嚴重,***和國現在處於危機時期。”內務部長沒有患病。他負責維持公***秩序,加強公民物質和精神文明的保護,保證公***設施和資源設備的安全。在危機中,他有權強制公民服從某些規定。內務部長的作用非常重大。衛生部長必須負責有關全國民眾的疾病預防和制訂處理措施。

混亂從5月3日就開始了,整個法國都有麻煩。內務部長決定請調軍隊幹預,特別要讓憲兵出來行動,這樣才能加強全國各類警察的力量。采取這項措施,在眾多警察因病缺勤的時候尤其重要。然而,即使軍隊投入也不見得能控制住局面,因為病人的數字在巴黎已有幾十萬,而其他城市中也有幾萬人。到目前,除了魯瓦西機場的非直接死亡之外,尚未發生死亡事件,但是人們懼怕染病,懼怕死亡。就感冒而言,歐洲人十分清楚,1918年—1919年的流感中,世界死亡人數達2 000萬,比第壹次世界大戰交戰國雙方死亡人數的總和還多。恐怖導致許多不理智的行為發生。人們像害怕接觸鼠疫病人壹樣,互相躲避。病人被家庭親人和朋友遺棄,無人照管,任其聽從命運擺布。極其自私之人則拿著手槍或匕首,隨時準備對接近他們的人行兇。

接近中午時分,政府對報界代表發布簡短的疫情公告,許諾在近日內進行疫苗註射,並要求公民保持鎮靜。然而政府的號召並未奏效。當天夜晚,邊境便發生了沖突。比利時、瑞士、德國、意大利和西班牙相繼關閉了國境。

在這種暴力、恐怖和緊張的氣氛中,謠言比疾病傳播得還快:難道這種流感是自然形成的嗎?會不會是敵對國家的恐怖集團在搞鬼?這就是現代生物戰吧?

謠言和猜測不脛而走,有時居然還能得到壹些驗證或根據。2天來,人們紛紛質問國家科學和軍事顧問處,要求公布國際背景。因為生物武器不同於其他武器,它完全可以由壹個有經驗的特遣行動小組,實施放毒恐怖作業以後,迅速離開。當生物戰之後果即疫情發生時,他們早已逃之夭夭,遠走高飛,躲在壹個不惹人註意的地方,幸災樂禍地靜觀事態發展。而入侵部隊只待瘟疫在敵國軍隊中蔓延以後才會出動,占領這個國家。如果情況果真如此,那麽就要從最壞處著想,因為敵人使用的病毒,肯定是經過選擇的。它會使現行壹切預防措施都無濟於事,使用壹種能抵禦現行任何殺滅辦法的疫菌。

醫生和專家徹夜不眠地查閱資料、檔案,終於找出壹種似乎可以進行註射的疫苗。他們趕快報告衛生部長。到了部長官邸,出來回話的是壹個女人,可能是他的夫人或秘書,說不能驚動部長,因為他在黃昏時突然肚子疼得難忍,脊椎骨發麻,躺下壹試體溫,高燒40℃……1小時之後,醫生們又驅車來到內務部長家。感謝上帝,他還健在,沒有受到疾病襲擾。醫生向他匯報了形勢。經過簡短協商,部長決定采取措施。每個防疫地段、每個地區、每個單位,不管是行政長官,還是衛生廳人員都要執行他的指示,壹切可動衛生設施都要交付醫生使用,以便嚴格隔離病人,疾病極易傳染,凡是與病人有關接觸者,要盡快進行註射。

但是,這樣的措施並不容易執行,很難對所有人隔離。醫院床位爆滿,部分醫務人員病倒缺勤,很多病人仍在家中,時刻威脅著親友和鄰居。

法國才找到的疫苗即使有效,也只能滿足極少部分人員註射。有些地方有藥,但醫務人員奇缺,不夠分配。況且,對那些精神上近於崩潰、絲毫不能保持鎮靜的眾多居民進行註射,也不會收到良好效果。

政府無奈之下,宣布法國處於緊急狀態:白天禁止3人以上人員聚會,夜晚嚴格執行宵禁,病人強制不準外出。5月7日,第壹批患者死亡。這壹消息突然誘發了壹場真正的騷亂。治安警察無力控制局面。法蘭西全國壹片恐怖。首都巴黎,夜晚有壹群歇斯底裏的鬧事者沖進巴斯德醫學院。幾名警察無能為力。他們只能勉強保護人員不受搗亂分子傷害。在暴力面前,科研中心和醫學院守門人悄然離去。不到半夜,壹座樓房起火了……人們整夜忙於救火、搶救危險和貴重物品。鄰近的幾條街發生了毆鬥,有人甚至聽到了槍聲。

更多的醫生病倒了,再也不能為別人註射、服務,自己再註射也沒用了。他們和其他人壹樣處於絕望之中。在這前壹天,愛麗舍宮中的代理總統查理·杜利葉第壹個註射了疫苗,其他的部長、國務秘書們也進行了同樣的預防措施。但是,***和國總統失去了這種機會,病魔嚴重纏身,他已奄奄壹息。在彌留之際,他用無限悲傷的目光,看著他的醫生、妻子和幾位政府同事。上帝留給總統的時間不多了,幾天,也許最多還有幾小時。他的妻子和同事都懷著依戀的心情看著他。所有這壹切,使這個裝飾富麗堂皇的大廳顯得格外肅靜,而大廳之外的法國正陷入壹片混亂和喧囂之中。

5月8日,巴黎埋葬了瘟疫的第壹批死者。如果疫情持續下去,不久可能連進行殯葬事務的人員乃至掘墓人都難以找到。公***運輸已經癱瘓,城市的各種供應也已中斷,生活開始發生困難。

到了5月9日晚,臨時支撐***和國大廈的頂梁柱傾倒,代理總統由於夜以繼日的操勞而暈倒。命運對現實進行了尖刻的嘲諷:查理·杜利葉代總統倒下後再也沒有醒來。代理人竟然比被代理的總統早幾小時死去。5月10日淩晨4時,***和國總統在昏迷中停止了呼吸,當天上午,政府總理也在馬提翁地區逝世。事情到了這步田地,憲法再也不發生效力,政權自然落到軍人手中。流行感冒的死亡率已高達30%,樂觀的專家預計將達到50%,而持悲觀論調的專家認為,最終會達到70%。

2個星期後,情況終於真相大白。這年年初,即2002年元旦剛過,有壹個十幾人的組織在巴黎租賃了壹處住房。他們行動詭秘,有時甚至是晝伏夜行。其頭目登記註冊說是推銷醫療器械用品,而下面又有人聲稱是行醫治病。他們住在地下室內,對氣溶膠霧狀病毒進行處理、分裝。壹切準備就緒後,這些歹徒便於4月18日開始四出活動。他們在壹些大商店、超級市場和建築物的空調進氣孔處,在地鐵車站的墻壁以及旅客周轉量在10萬~20萬的火車站進行細菌、病毒的散布。他們無處不到,甚至還借口觀賞花卉,在愛麗舍宮、馬提翁等政府的各個部門、各個地區政府、軍隊營房、戲院、舞廳、酒吧以及影院等地及公***場所進行布毒、汙染。通常使用的媒介是通道、門把手、電梯開關等。同樣的活動還在法國各省城展開,壹直到5月初。但是,事情明白得太晚了。1個月的動蕩,也就是敵人行動後的1個多月後,法國已完全處於毫無抵抗能力狀態之中。而野心或恐怖勢力或許是敵對國家的軍隊,他們經過特殊疫苗預防措施處理後正整裝待發,準備接受這個歐洲大國的投降,實施占領,先迎接那悄悄到手的生物戰戰果,然後再迎接聯合國為譴責侵略而進行的挑戰。

這就是法國化生戰專家筆下的可怕景象,世界上幾乎沒有任何人希望這類事情發生,但確有壹些人在進行此類行動的研究,東京地鐵沙林事件就是壹例。因此,要對此保持高度警惕。

神秘019

壹輛福特牌大型轎車沿著美國華盛頓近郊的波托馬克河畔飛駛,幾分鐘後便到了美國國防部所在地——五角大樓。車子剛在這座城市般的大型建築前面停下,便從車內下來兩名美軍文職人員。他們夾著皮包,穿過長長的通道,來到了主管外軍情報的壹個辦公室。上司模樣的人壹進門,就讓下級把皮包裏的圖片打開,拼好,自己則走到壹個寫字臺前按了壹下電話機旁的電鈕……

這是第三次由國防部調閱衛星圖片。半年前,美國的壹個監視衛星——“守衛者”號初次在亞歐兩大洲交界的蘇聯西伯利亞地區發現情況。接到報告後,國防部要求嚴密監視、繼續掃描這壹地區。前兩次的衛星圖片都因攝影裝置和地區大氣環境欠佳,而沒能得出可讀性強的照片。最近壹次的照片沖洗得非常清晰,分辨力很高,明顯地看出壹些異常景象,所以他們立刻趕來匯報。

兩三分鐘過後,壹名上校在兩名助手陪同下走了進來:“哈羅,今天天氣很好,風和日麗。”上校壹邊寒暄,壹邊走到會議桌前。“感謝上帝幫助,我們終於獲得成功!”壹名文職官員拿起教鞭式的指示棒,幾個人的目光即隨著它轉到衛星照片上。“在東經60度,北緯57度,即前蘇聯烏拉爾山麓斯維爾德洛夫斯克地區,發現壹處特別建築:長長的圍墻,密密麻麻的通風管道,類似動物室的壹排排小屋以及這壹堆堆的各種鐵籠,似乎是壹個研究單位的表面特征。這片空白地是試驗場,但很少有人活動。建築物以東是壹個磚廠,這邊是居民樓……”

“有情報說,這是蘇軍019部隊。”另壹人插話,“但軍人很少外出活動。這個小型建築是配電站,高壓輸電線從這裏通過。我們懷疑這是壹支B字生物戰部隊,但檢查其通信,未截獲到明顯的證據。”“請將這些情況輸入計算機儲存。”上校指示助理人員記錄下來。突然,上校走到對面的地圖下,將壹個紅星標在了前蘇聯中部斯維爾德洛夫斯克城的位置上:“我們對此很感興趣。然而再高明的醫生也不能只從壹個癥狀就確診疾病,我們還要繼續工作,謝謝諸位!”幾個人包括兩名文職人員很有禮貌地退了出去,上校壹個人還在那裏琢磨著……半年過去了,衛星依舊從西向東在原軌道上運行著、窺視著,但卻沒有送回更新的信息。可是在此半年內,美國政府的海外諜報人員卻默默地從東向西送來了來自前蘇聯移民的寶貴情報:1979年4月初的壹個夜晚,蘇聯烏拉爾山東邊的斯維爾德洛夫斯克發生了壹次爆炸,聲音雖然不很大,但卻打亂了這個地區的寧靜生活。

爆炸後的第二天淩晨,醫院門前突然排起長龍。他們當中有工人、集體農莊莊員,也有士兵。這些人披著毯子、穿著大衣,有的連被子也抱了出來。大家都在等著掛號。急診室內擠滿了男女老少。兩名夜班護士忙得不可開交,而從患者手中接過來的體溫計幾乎個個都超過38℃。走廊裏也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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