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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多克和戈爾丁傳播政治經濟學。

萊斯特學派與批判政治經濟學

萊斯特學派和伯明翰學派(文化學派)在媒介與文化研究中並駕齊驅,格拉斯哥媒介研究小組分別代表了英國傳播研究中馬克思主義的三種不同力量。他們甚至壹度被稱為政治經濟學,但被視為政治經濟學的自然代表。

然而,作為萊斯特學派的主要人物,默多克和戈爾丁都不想冒充萊斯特學派,而是傾向於宣稱批判政治經濟學。從莫斯科對萊斯特學派主要人物的采訪中可以看出:“最初研究中心的目的只是為了回應1961內政部對青少年犯罪的關註,並幫助評估電視在這個問題上的影響力。盡管他(指哈洛蘭)認識到政治和經濟研究的重要性,但他的主要興趣仍在批判社會學的研究上。”“戈爾丁的結論是,與理查德·霍爾領導的伯明翰文化研究學院相比,實在沒有所謂的萊斯特政治經濟學學院,甚至比不上利茲大學傑伊·布魯姆勒和丹尼斯·麥奎爾組建的政治傳播研究學院。為了建構壹個政治經濟學的研究模型,壹群個體研究者聯合起來制定了壹個制度化的研究計劃,包括默多克、戈爾丁、菲利普·艾略特以及壹些零星加入的學者。”。日後,當克雷恩批評萊斯特學派時,默多克和戈爾丁也借此機會進行了反駁。

戈爾丁在曼徹斯特學習社會學,並獲得了倫敦大學的校外學位,隨後他還在埃塞克斯大學學習。戈爾丁於1990被拉夫堡大學任命為社會學系系主任。默多克早年在倫敦經濟學院學習經濟學和社會學。20世紀60年代,他在蘇塞克斯寫了壹篇關於紐約精英藝術市場的崛起和巴黎精英藝術市場衰落的論文。此後,因為研究興趣轉向了大眾文化和青年文化,他轉到了萊斯特大學,在那裏從事了近20年的文化與傳播社會學和政治經濟學研究。默多克目前在拉夫堡大學任教。主要學術興趣包括文化社會學和文化政治經濟學。他還是挪威諾伯格大學大眾傳播學院的客座教授。主要學術著作有《傳媒產業機制》。

默多克和戈爾丁,如果不是為了傳播的政治經濟學,至少是為了歐洲的傳播政治經濟學而設定他們的研究課題。他們幾乎涉及政治經濟學研究的每壹個領域,同時作為政治經濟學的“團隊”,參與了政治經濟學與文化研究以及其他傳播研究流派的爭論。1973年,默多克和戈爾丁在《社會主義文摘》上發表了《呼喚大眾傳播的政治經濟學》壹文,該文後來被認為是歐洲傳播政治經濟學的宣言性和綱領性文本。戈爾丁的主要著作有《稅收與再生產》、《超越文化帝國主義》和《問題中的文化研究》。兩家合編的媒體《政治經濟學》和《研究傳播》。

1970年,哈洛蘭和默多克對1968年英國媒體對倫敦反越戰遊行所做的“歪曲”報道進行了專題研究,並出版了批判學派的經典——《示範與傳播:個案研究》。哈洛蘭和其他人研究了關於這個問題的報告,並得出了壹系列發人深省的結論。例如,他們指出,在媒體壟斷的時代,所謂民主社會中的多元信息渠道越來越變得不民主。“事實上,商業競爭非但沒有給媒體內容帶來繁榮和多樣性,反而往往使它們呈現出同壹張面孔,其原創性只能在相似的媒體解讀和受眾期待的框架下進行。.....極不公正的報道滾雪球,在沒有其他說法的情況下,受眾根本無法判斷其真實性和全面性。”

根據哈洛蘭和默多克的研究,“自18世紀後期以來,英國出現了以盈利為目的的廉價商業報紙,並逐漸取代了過去的黨報。在激烈的市場競爭中,商業報紙為了盈利,必須取悅盡可能多的讀者,所以他們刻意回避明確的政治立場,標榜價值中立和客觀報道。久而久之,沒有任何主觀價值判斷的所謂事實報道,也就是沒有背景介紹的硬新聞,就成了報紙的主角。電視新聞既繼承了報紙新聞的實用規範,又將其推向極致,適應了電視作為視聽媒介的技術特性。突發事件成為新聞報道的主要對象,事實的過程往往被忽略。就27日的遊行而言,記者們等待的突發事件是這個過程中極少的暴力沖突。它們是視覺上令人興奮和精彩的鏡頭和照片,而不是事件的整個過程及其社會意義。”

《示範與傳播:案例研究》是默多克和萊斯特學院媒體研究和文化研究的裏程碑式的作品。本研究采用傳統的社會學研究方法,通過定量和非定量的抽樣方法,分析英國報紙和電視對學生反對越南戰爭示威遊行的報道由於自身利益和邏輯的局限而存在的不準確和扭曲。這項研究使萊斯特大學媒體研究中心聲名鵲起,成為繼伯明翰大學成為當代文化研究中心之後,英國媒體與文化研究的又壹理論中心。此後,該中心開展了壹系列關於媒體的研究,包括媒體與教育的關系、第三世界國家的發展和自然環境保護。興起於20世紀70年代初的萊斯特學派對大眾青年文化的調查,與伯明翰學派對青年亞文化的研究壹起成為早期文化研究的經典。與以往關於媒介效應的實證研究不同,本研究將中學生作為研究對象,將他們與媒介的關系置於壹個大的社會語境和過程中,進行實證調查和分析。

默多克和戈爾丁試圖將馬克思主義的經濟基礎-上層建築模型與實證研究相結合,用於傳播和媒體的研究。他們理論的壹個出發點是,馬克思主義階級理論沒有解決大眾傳媒的作用,沒有意識到大眾傳媒使被剝削者的財富和權力不平等成為必然。統治階級已經獲得了對知識、信息和社會形象傳播的控制權,因此他們應該保護自己的利益以及通過大眾媒體帶來這些利益的社會制度。因此,默多克和戈爾丁開始研究當代資本主義社會中傳播知識和信息的大眾傳媒的所有權和控制權。默多克和戈爾丁壹直堅持大眾傳媒是特殊的資本主義生產部門。它是盈利性企業,自然遵循20世紀資本的運行規律,即集中和壟斷。他們通過跟蹤唱片媒體公司之間的合並和聯合來分析媒體的壟斷趨勢。同時,默多克和戈爾丁還強調,包括各種信息、文化、娛樂和意識形態在內的媒體產品,與壹般的生產資料和日常用品相比,有其自身的特殊性。這些軟性產品可以對消費者和受眾的思想精神生活產生深刻而廣泛的影響,也可以形成輿論,幹預社會的政治文化進程。

在當代資本主義的經濟理論中,當涉及到所有權和控制權時,“所有權分散論”和“管理革命論”通常被用來解放媒體控制者。尤其是20世紀70年代中期以來,媒介研究越來越關註媒介生產,許多研究都聚焦於媒介從業者的具體實踐過程,強調其相對獨立的實踐操作權。在1982發表的《大企業與通信業的控制》壹文中,默多克通過調查英國八大私營電視臺的所有權和控制權狀況,對“所有權分散”和“管理革命”進行了分析。在他看來,所有權分散論只是用表面現象掩蓋了問題的本質。現在幾乎所有的資本主義企業,包括媒體,都采用了股份制,導致企業所有權分散。事實上,小股東只持有很少的股份,他們在股東大會上沒有發言權。真正控制企業的還是少數幾個大股東大股。大股東憑借自己的力量支配著大多數小股東。所有權的明顯分散並沒有削弱資本家對企業的控制,反而加強了這種控制。對於管理革命的理論,默多克借用了馬克思早期對股份公司中經營權和所有權分離趨勢的預測。事實上,馬克思在他的著作中提到,在股份公司的發展中,不擁有股份的管理層將取代資本家,資本家將從生產過程中消失。但這並不意味著資本家同時失去了有效控制。通過董事會和其他機構,資本家緊緊地控制著企業,盡管他們不再從事企業的日常管理。默多克指出,雇主的所有權和媒體從業者相對獨立的運營權不僅在理論上,而且在實踐中應該區別對待。因此,他把這兩種權力分別稱為分配權力和操作權力。默多克和戈爾丁的這種思維被壹些學者稱為“行動/權力”理論。它們不同於同樣關註所有權的“結構/決策”。後者“側重於在機會有限的條件下分析和考察企業主的文化和經濟環境的影響。”默多克和戈爾丁的研究集中在誰控制企業的問題上,而不管個人群體是否是控制和管理組織的權力中心。他們旨在解釋權力中心的管理者管理企業未來方向的意願。

默多克還通過對美劇的調查,談到了廣告對傳播內容的影響。通過對美國電視劇歷史的考察,他發現有很多描寫二戰後下層階級和工人階級生活的電視劇。這種節目很受觀眾歡迎,卻惹怒了廣告商。廣告商認為這種電視威脅了他們所追求的社交形式。因此,廣告大力支持以上流社會生活為主導、充滿色情和兇殺的娛樂內容的電視劇。因此,他認為,媒體的大部分收入來自廣告主而非普通受眾,因此在內容傳播中起決定性作用的是廣告主而非受眾,資本以廣告的形式有效地幹擾了內容的傳播。這些想法顯然與喬姆斯基後面要提到的宣傳模式理論相似。

戈爾丁在他的1979的研究中也指出,經濟資源的分配對報業的意識形態多樣性具有決定性的影響。英國之所以被右翼報刊控制,是因為它為了進入國內和國際市場付出了高昂的代價,但它缺乏如果換成其他出版物將能夠獲得的廣告收入。各種所有制形式和組織形式、報刊內容和右翼政治派別的控制都有關系。

他們認為,如果我們能夠表明大眾媒體的所有權和控制權集中在壹個統治階級手中,那麽我們就能清楚地了解媒體在這方面所發揮的作用。正是通過他們的實證研究,他們證實了這壹點。大眾傳播業的所有權和控制權都集中在相對較小的經濟金融權勢集團手中,所以馬克思在《德意誌意識形態》中的經典論斷“占統治地位的思想是統治階級的思想”就是由他們證明的。

雖然默多克、戈爾丁和法蘭克福學派同屬批判陣營,但默多克和戈爾丁對法蘭克福學派的壹些觀點和方法持批判態度。在他們看來,法蘭克福學派的學者誇大了文化形式的自律性,卻沒有充分認識到物質生產和大眾文化生產在包括生產在內的各種經濟關系中的影響。雖然他們持有與阿爾多諾等法蘭克福學派類似的關於文化工業的思想,但大眾傳媒傳播的意識形態結合了資本主義社會,確保了統治階級的主導地位。但他們並不認為大眾傳媒已經完全成為了傳遞統治階級意識形態的工具和發泄渠道,成為了對被統治階級進行“洗腦”的工具。他們把大眾傳媒產品與大眾傳媒所有權和控制權的關系,大眾傳媒與階級權力的關系看作是壹種協調的間接關系。他們指出,制度在使不平等的社會秩序合法化方面確實發揮了重要作用,但它們與這種秩序的關系是復雜多變的。

在1973發表的《意識形態與大眾傳媒》壹文中,默多克提出要認識和理解這種新的消費體系——包括圖像和符號體系。“我們不僅要把它看作是人們可以隨意控制和掌握的符號系統,而且要把它看作是壹個物質的工業系統。有壹段時間,當我們把文化產業作為壹個真正的產業來看待的時候,可以發現這樣壹個現象,文化形式主義的多樣性在日益弱化。在觀眾和消費者展現創造力的同時,我們看到的是媒體所有權的水晶壟斷,文化生產的日益商業化,以及公共領域的逐漸弱化。”

“在承認應有群眾和消費者的創造性的同時,也要認識到他們的創造性是受到限制的。他們只有在文化產業提供素材的前提下,才能展示和表達自己的創造力。這樣,關鍵永遠是誰來設定象征場的議程?這在什麽前提條件下導致議程?要回答這樣的問題,我們總要把它看作壹個工業部門,它受到某種特殊形式的權力的制約。”

要想知道和理解人們為什麽會有各種各樣的文化生活,為什麽會從事文化消費,就要從壹些赤裸裸的物質事實入手,比如他們有多少財產和金錢,從事什麽職業,有多少可供自己支配的閑暇時間,家裏有多少工作空間等等。我們可以把這些都看作是決定文化消費的物質因素,然後需要引入其他因素。事實上,經濟地位和物質條件只能為人們的消費設定壹條邊界線,而不能在邊界線內如何從事文化活動和文化消費。

20世紀80年代,戈爾丁和默多克開始從事壹系列關於媒體效應的研究。這組研究受到了另壹位政治經濟學家克雷恩的批評。克雷恩認為他們兩個正在從原來的位置後退。

戈爾丁的研究重點是英國小報對津貼領取者的態度。戈爾丁研究了20世紀70年代中期的英國媒體,發現在壹個福利國家中確實存在貧困問題,而當媒體報道這些問題時,就從報道貧困轉向報道窮人犯罪。戈爾丁所說的這種貪財恐懼癥在20世紀80年代初的經濟衰退期間開始消退。

1991年,戈爾丁和默多克在:本文引用《奧本海默》的數據,分析階層分化對傳播的影響。他們證實,英國的收入差距正在加大,收入最高的男性工人的增長率比收入最低的高出42%。戈爾丁還指出壹個有趣的事實,收入與妳是否擁有電話、電視、家用電腦等現代通訊硬件密切相關,收入是界定階級關系的重要指標。

近年來,默多克和戈爾丁非常關註數字技術對通信行業的影響,並就數字鴻溝等問題進行了認真的討論。

傳播的政治經濟學

傳播的政治經濟學定義

傳播政治經濟學是將傳播視為壹種經濟活動,以生產、分配、流通、交換(消費)及其宏觀決策活動的政治經濟學來觀察媒介及其傳播行為的學科。它強調政治和經濟力量對傳播活動的影響。

二、傳播政治經濟學的學術淵源背景

1報紙、電子媒體和電信業在20世紀從家族企業向主要行業的轉變。這種變化導致全球媒體深度集中的趨勢越來越明顯,媒體的市場化運作成為不可阻擋的趨勢。於是壹些政治經濟學家開始用政治經濟學的方法來研究這壹領域,這為政治經濟學的形成奠定了基礎。

大眾消費經濟的發展推動了政治經濟學家對價值理解研究的全過程,因為在這種大眾消費經濟的強烈刺激下,媒體必須充分考慮受眾的需求,滿足受眾的口味,這樣我們的商品才能有廣闊的市場場景,才能在激烈的媒體市場競爭中有自己的位置。

通過其角色的擴展,國家已經成為傳播的生產者、營銷者、消費者和監督者,因此國家系統與傳播系統之間是什麽關系已經開始成為政治經濟學家關註的問題。

商業和國家權力的增長在政治和經濟研究中引發了壹場關於媒體帝國主義的辯論。(這個問題我們會在後面的分析模式中更詳細的闡述。)

三位學術代表

達拉斯·史密瑟(加拿大):關於觀眾商品

作為這壹領域的先驅,史密瑟以受眾商品理論聞名於傳播學領域。

赫伯特·席勒:傳播:信息與政治經濟學。

他被認為是傳播政治經濟學的重要領導人。他的代表作《大眾傳播與美利堅帝國>:在國際上反響很大。在這本書中,他建立了通信、信息和政治經濟學之間的理論聯系。

(英國)格雷厄姆。默多克和戈爾丁:媒體所有權和控制權

默多克和戈爾丁試圖將馬克思主義的經濟基礎-上層建築模型與實證研究相結合,用於傳播和媒體的研究。因此,默多克和戈爾丁開始研究大眾媒體的所有權和控制權。

第四,傳播政治經濟學的分析模式

政治經濟學的名稱本身就隱含了政治經濟學家研究傳播的兩種邏輯:政治和經濟。政治邏輯就是權力邏輯,這意味著經濟決策的權力逐漸落入少數群體和個人手中。而經濟邏輯就是生產的邏輯,必然主導著全球的經濟活動。根據這壹政治經濟學思想,莫斯科提出了研究傳播學的三個突破點:商業化、空間化和結構化,這是傳播學政治經濟學的核心內容。

商業化:商業化是使用價值轉化為交換價值的過程。

按照政治經濟學的解釋,商業化是使用價值轉化為交換價值的過程。那麽,在傳播領域,商業化也是指媒體通過提供文化產品獲取廣告,從而獲利的過程。比如新聞咨詢、影視劇、電視紀錄片、娛樂節目,這些產品壹開始都有壹種使用價值,受眾可以從中獲取信息、獲取知識、滿足感官刺激等。,但政治經濟學家認為,這不是媒體的最終目的,他們的最終目的是通過觀眾觀看或閱讀這些產品來獲取廣告,尋求利潤。這就是傳播的商業化過程,針對這個過程,不同的學者提出了四種不同的商品形態。

媒體內容的商業化:應用經典的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方法來分析,媒體內容的商業化過程是這樣的:比如壹份報紙,它的傳播內容是這樣商業化的:報社記者是受雇來掙工資的,他們出賣自己的勞動(也就是寫作能力)。資本控制著印刷機、辦公室等生產工具,把幾個記者的勞動轉化為新聞稿,組合成壹整套產品,也就是壹份報紙,在市場上銷售。出售成功後,資本家獲得利潤,並用部分利潤支付工資,擴大再生產。最後,資本家獲得剩余價值。媒體內容成功實現了商業化進程。但這只是媒體內容商業化的壹個方向,另壹個方向是媒體利用廣告來完成整個傳播活動的商業化過程。這是著名傳播學學者加勒姆和史密瑟提出的壹個研究方向。他們認為,在研究媒體內容商業化的時候,不能只強調產品的意義,因為強調產品的意義就是強調意識形態的意義,媒體產品本身就生產意識形態的產品。如果只看這方面,就不會把大眾傳媒作為壹個經濟實體來充分研究,所以必須看到,媒體內容的商業化也包括廣告媒體在這個過程中的作用。因此,斯密提出了觀眾商品的概念。

受眾商品化:我們之前提到過,史密瑟提出的“受眾商品論”是傳播政治經濟學中的又壹個例子。他打了個形象的比方,把這種情況比作壹個提供免費午餐的小酒店。在20世紀,賣啤酒的小店通常采用“免費午餐”的方法,用來吸引顧客到家裏喝酒。大眾傳媒就像免費的午餐,比如電視臺。它提供的“免費午餐”是喜劇、音樂、新聞、遊戲、話劇,目的是引誘觀眾到制作現場——電視機前看廣告。我們看廣告是需要時間的,電視臺把觀眾的時間或者勞動賣給廣告主來獲取價值。所以,按照斯密的觀點,觀眾其實就是媒體工作者,觀眾付出的是他們的時間。因此,斯密把受眾勞動視為大眾傳媒的主要商品。無疑,這是馬克思經濟理論的具體運用。

控制論的商業化:商業化的另壹種考察叫做控制論的商業化。米寒提出的這個觀點,雖然受眾商品的討論並不是研究的熱點。但我們認為,在電子媒體日益發達的當下,這種觀點應該還是有其理論價值的,加拿大學者莫斯坎對此給予了高度評價。這項研究最重要的是,媒體生產的商品不是信息,也不是受眾,而是收視率。米漢指出,廣播電視生產的商品並不是實際的受眾(所謂的受眾人頭數),而只是受眾的信息(受眾數量、品類構成、使用媒介的形式)。媒體與廣告主之間的交易是通過收視率行業進行的商品交換,這種交換過程產生的商品是收視率等信息性、知識性商品,而不是有形商品。

傳播勞動商品化:勞動商品化其實是壹種哲學觀點。政治經濟學家利用這壹觀點,找到了與傳播研究相關的兩個過程:壹是傳播系統和傳播技術的應用,擴展了勞動商品化的所有過程,包括傳播行業的勞動商品化。第二,正如政治經濟學所描述的,這是壹個雙重過程,勞動在生產商品和服務的過程中被商業化。

商業化是傳播政治經濟學的切入點,但不是唯壹的切入點。莫斯坎認為傳播政治經濟學的另壹個重要突破點是空間化,這意味著傳播領域正在向空間化發展。那麽什麽是空間化呢?

空間化:通信業企業權力的制度延伸

相信大家都知道默多克新聞集團。今年4月9日,他實現了自己20年的夢想——衛星電視網絡覆蓋全球。標誌性事件是休斯電子公司同意以66億美元的股票和現金將其直接電視公司出售給默多克的新聞集團。眾所周知,魯珀特·默多克(Rupert Murdoch)當初其實是澳大利亞壹家報紙公司的老板,擁有不到6.5438億+份,如今已經成為全球最大、國際化程度最高的綜合性媒體公司之壹,集團資產市值超過3654.38+0億美元。那麽,他是如何從壹家報業公司擴張到壹家綜合性傳媒公司的呢?其實它的發展過程就是壹個空間化的活生生的例子。比如1985收購了美國20世紀福克斯電影公司,這是壹種空間化的形式。我們稱之為橫向集中,是指壹家媒體公司購買另壹家媒體公司的主要股份,包括傳統媒體行業購買新媒體,就像默多克當年購買電影公司作為報紙公司壹樣,也包括涉及非媒體行業的媒體公司,像美國廣播公司。

除了橫向集中,還有縱向集中。縱向集中是指同壹行業生產線上眾多公司的集中。比如湖南電視臺,最初是作為電視臺發展到今天的湖南廣電集團,是壹家合並了多家媒體和相關產業的公司,總資產超過300億。

這種企業規模化、企業集中化的空間發展趨勢,已經成為現當代傳媒業發展的主要特征。此外,跨國企業和全球化是空間化的另壹個新趨勢,尤其是全球化,已經成為傳播政治經濟學家關註的重要話題。我們可以看到,少數發達國家,特別是美國,控制和壟斷了當今世界的信息生產和流通。他們通過贏得技術優勢,成為當今地球上最發達的信息社會。美國控制著世界的電影和電視節目,有像西方國家壹樣的世界上最權威的新聞機構,如BBC和各大通訊社。很多關於世界的新聞都是從這裏傳播的,包括我們經常看到的壹些國際新聞,很多也是購買他們的新聞資源。意味著在信息和通信方面處於劣勢的國家在國際競爭中將處於劣勢,意味著被控制和支配。因此,自20世紀70年代以來,壹些學者強烈呼籲建立“公平合理的世界傳播新秩序”。

結構化:強調社會動力和社會變革。

結構化應該是傳播政治經濟學中最難的內容之壹。莫斯從社會階級、性別、種族、社會運動和霸權來分析結構化。他強調的主要是社會變革對傳播活動的影響。

首先,從階級的角度來看,傳播政治經濟學家的社會階級研究主要揭示了階級權力的意義。階級是在人與人之間的經濟關系中形成的,其經濟地位可以用其財產和收入來衡量,從而判斷社會地位,如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的劃分。社會中的統治階級可以通過他們強大的權力改變傳播活動。例如,他們可以更改通信策略等。另壹方面,政治經濟學家也討論了享有傳播資源的權利的分配關系。他們指出,不同階層對傳播資源的享有權是不同的。比如網絡傳播,需要有壹定經濟基礎的人參與,而經濟地位低的人在這方面獲得的資源較少,從而形成了壹種差距,壹種傳播水平的差異。

就性別而言,傳播的政治經濟學主要強調壹種忽視女性的結構性變化。身邊就有活生生的例子,比如長沙電視臺女性頻道的誕生。在媒體傳播過程中,女性往往被忽視。但是隨著社會的不斷進步,女權運動的出現,人們發現女性其實是傳播領域中壹個需要關註的群體,所以女性頻道的開通是對女性不被關註的舊結構和傳統的顛覆。此外,性別對結構的影響還表現在婦女在媒體組織中的權力控制和參與政策決策過程的權利。

此外,種族分化也造成了通信行業權利享受的不平等。比如在美國,黑人和白人對交流資源的獲取是不平等的。

我們可以看到,社會階級、性別和種族的同構已經成為傳播整個結構過程的壹個重要方面,但傳播政治經濟學家認為,為了理解結構過程,我們還必須關註社會運動,因為壹些社會運動正在促進社會階級、性別和種族的社會變化,從而影響傳播活動。如女權運動、黑人權利運動等,而壹些社會運動則圍繞著媒體生產和媒體政策本身,它們也影響著傳播活動。比如視頻盜版,電腦黑客,他們是對通訊工具集中控制的挑戰,而之前提到的圍繞“建立世界信息和通訊新秩序”而組織的運動,是直接針對媒體生產和發行不平等的國際努力。這些都表明,社會運動正在影響著人類的交往活動。

最後,我們來看霸權。傳播政治經濟學的霸權不是強制性的霸權,而是建立在同意的基礎上,體現在壹系列被人們廣泛接受的實踐觀念中,如:市場是生產經濟的支柱,投票是實行民主的主要手段,喝牛奶可以補鈣等。這是壹種霸權,霸權的力量(包括話語權)是非常強大的。他深刻地影響著傳播活動的內容,通過傳播在社會中制造霸權,但霸權並不是不可逾越的,就像我們剛才說的喝牛奶可以補鈣,這壹點已經得到了大多數人的認可。現在不是被林醫生否定了嗎?並且正在通過媒體逐漸影響更多的人。建立新的霸權可以把“非主流”的東西變成“主流”,從而實現傳播領域的新秩序和新結構。

總之,我們可以看到,傳播政治經濟學的結構化,實際上是對舊結構的顛覆和新結構的建立,實現了享有傳播資源權利的合理分配和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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