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宇，98歲，成都中醫藥大學針灸推拿學院
火證雖多，但歸納起來就是陰火和陽火。陰火有兩個來源，四個表證，四個治法。本文重點介紹壹種大家都不熟悉的陰火，其機理是疲勞。
食傷脾胃，清陽下陷，導致谷氣下行，困於少陰，激起少陰火升至土頂。其治法是用溫護元之劑，以升降補瀉，即補土降火。
關鍵詞陰火傷脾胃；補土降火
火證是臨床常見癥狀之壹。火病雖然種類繁多，但簡而言之，無非虛與實。實火又稱陽火，屬於邪實；虛火又稱陰火，屬於正虛。張景嶽對虛火和實火做了最形象的比喻:虛火就是實火，中氣總有壹個假耳。凡因氣固於內而致寒者，如燕東陽臥於下，陰凝於上，則冰雪遍地，井泉溫熱。氣虛內熱，正如盛夏中陰盛，陽浮於外，所以暑熱緊迫，本寒，是天地之間的道理。所以陽火壹般用法治，陰火用溫補法治。而陰火又是辨證論治的難點。
對於虛火的病因和外感癥狀，經嶽全書？中川·盧？消防合格證很詳細。上面寫著:虛火有兩個來源，除虛火外還有四個證候。為什麽？如果蓋壹個，陰虛的人會發燒，會導致真陰流失，水不控火。第二，陽虛的人也會發熱，說明元陽衰竭，火不歸源。至於第四種外感，據說是太陽照在上面，在頭、臉、喉之間看到的。雖然上面熱，下面冷，所謂無根之火。宜引龍入海，引火回源。第二，陽浮於外，發生在皮膚和肌肉之間。另外，外面雖然熱，裏面卻是冷的，這就是所謂的葛陽之水。治療得當，急救失，陽失。第三，據說精血髓液之間見陽亢乘陰，故金水敗，鋁汞幹。所謂陰虛火旺，也是通過滋陰降火來治療的。第四，據說陽陷於下，見於兩陰之間，下熱中冷，稱為錯位之火。宜補土降火。
前面提到的前三個法醫大部分都知道，但只有壹個方法，就是填土降火，很多人都不知道。所以在這裏闡述壹下，為了娛樂同樣的人，片面的觀點，錯誤在所難免，請指教。
脾胃習得後天之氣，後天之氣是後天之本，水谷之海，氣血津液生化之源。《內經》？五常政治領袖論:陰精為服，其命；陽精壹落，人就死了。陰精所服，即脾胃相和，谷氣上升，春夏有序，故救命；陽精停滯，就是脾胃不和，五谷不潔，收藏有序，所以死了。所以脾胃應該是滋養和諧而不是受傷。脾胃也位於中焦，是連接上下焦的樞紐。上下焦臟的疾病會影響脾胃。如果心腎臟病發生變化，心火旺盛，腎水不夠涼，就可能泛濫，蒸化脾胃，促成陽明腑熱，出現口幹、牙痛、失眠等癥狀；如果腎水充足，心火不夠溫，可能會淹沒脾胃，引起太陰脾寒、腹痛、腹瀉等癥狀。如果脾胃因飲食、勞累而受傷，就會導致谷氣不能運化，水谷不能運化精氣，谷氣溢於下焦，濕熱蘊結，產生壹系列陰火癥狀，如厭食、胸悶、長期低熱、排便不規律、口幹，或牙痛，久而難愈。
李東垣在脾胃學說中闡述了陰火的機理。他說:脾胃兩虛，所以不能升降，因為陰火傷了他們的生發之氣，說明脾胃虛弱，元氣不足，心火旺盛。心火，陰火，起於下焦，系於心，心不指揮，火為火所代替，火為火所包圍。元氣之賊亦賊，火與元氣不在壹處。如果壹個人贏了，那就是輸了。脾胃氣虛則滋腎，陰火占土。但董源學說常被誤解，妨礙了對這壹病機的正確認識。他舉例說，心裏生氣的人，也是在氣尹。乍壹看好像心火叫陰火。其實他指的是心火的發生，來源於下焦的陰火，而不是稱心火為陰火。這樣我們就可以理解，下面這兩句話，從下焦開始，系在心上，完全可以聯系起來，有條不紊。李認為下焦燃燒的陰火不是心火，因為心不指揮，不受邪影響。所以這個火要換成心包，顯然出自《靈樞？惡客篇“所以心中所有的惡，都在這句話的信封心裏。”所以董源也說:相火之下火之火，說明陰火和包絡都是相火，但又不同於辟火。當然，火的運動離不開青陽的下陷。因為慶陽之沈，導致陰火上升，所以說:火與元氣水火不容，壹勝則損。
可見，內傷脾胃，元氣不足，使不能升，而降，下遊的變得獨濕，則下界少陰，少陰則郁，陰火猶動。水裏的火叫陰火，順著少陰經絡沖向心臟。心為君官，不受邪。有邪則心包為火所代替。如果總結內傷的成因，那就叫陰火上位土位。所謂土位，不是簡單的指脾胃，而是指心肺的部位。若春夏時，脾胃之氣上升，則為心肺之氣。如“淩叔？《決氣》壹章說:發焦、宣五谷之味、熏膚、補身、潤發、灌溉若霧，謂之氣。這裏指的是谷氣為虛，心肺化生。脾胃臟了，就服務不了心肺；然後下焦陰火取而代之，心熱，內傷所致，即土薄火動。所以這種脾虛陽陷導致的陰火，不是單純靠水就能控制的，也不是靠寒就能控制的。只有使用溫保元之劑，采用補瀉、升降之法，陰火才能降下來，才能復位，即所謂土厚則火斂。其治療方法稱為補土降火法。
《金匱要略》第十二章《痰咳證治》中首次出現了滋土抑火法的診療。涎多口幹，脈寸深，脈足微，手足厥脫，氣自小腹沖至胸咽，手足痹痛，面如醉酒，白帶反復，小便不利，反復發作癥狀同茯苓、桂枝。特別是《京經》中解釋茯苓、桂枝能抑制氣的沖，使之下行，土厚，故陰火自成，故用甘草之甘來補之。
隨著中醫的不斷完善和發展，補土降火常用的代表方劑有三個:壹是東原補中益氣湯系列；二是仲景附子理中湯加減，三是羅氏三才風髓湯加減。為了使學者更快地掌握發方意圖，下面附上發方及醫案。
壹、補中益氣湯
方壹:本方由黃芪、炙甘草、人參、白術、當歸、升麻、柴胡、陳皮組成。處方以黃芪、炙甘草、人參(名保元湯)為主，性味甘溫，極大地補充了脾胃的元氣和表裏之氣，使脾胃之氣充足，降濁功能恢復。加白術，當歸健脾除濕，養血潤燥，柴胡升楊慶，陳皮升麻調濁氣降。若如此，脾胃之氣上升，以治心肺，則榮健康而通達，氣血通暢。陰火無奈則自卑，信封太熱則自愈。
李在的醫療案例？女，已患病數月。心煩，口渴，氣虛，食欲不振，全身發熱，似火燒。家裏的墻是石頭砌的，每次貼在背上都會很涼。月經比較準，但是每次都會多，下肢浮腫，運動不足。脈大而弱，舌淡白有苔。尿黃，大便有時腹瀉。看它服用的方子，大多是滋陰涼血，不僅無效，還會加重胸悶，使胃變得沈悶。剩下的就是脾胃內傷，清陽下陷，陰火騎胸之證。東原說:心火也是陰火，指出心火來自下焦，是楊慶不升，谷氣下流到腎的毛病。治療要做到升陽益脾，溫中清熱，養生補瀉，方為有效。處方:補中益氣湯，加生甘草兩元，瀉心包之熱，知母壹元，黃柏壹元，瀉下焦之火，六劑後退熱。之後，用沈淩白術散調理治愈。
第二，第三，只封髓湯。
該方劑由黃柏、砂仁、甘草、天冬、生地、人參等組成。封髓丸是強腎的重要藥物。方中黃柏為君，能補腎益腎水。同時可以緩解膀胱火，控制陰水溢出，使龍火不達上腹部。方中甘草、砂仁與水土相合，疏通三焦，吸收津液，吸收五臟六肺之精至腎，同時溫補脾土。蒲福洲老中醫認為甘草與砂仁配伍，有滋土降火之功效。三才湯是精氣神的補藥。蘆筍補肺，地黃補腎，太子參補脾。此方為脾腎兼顧之法，補土降火之妙計。魯醫案:馬？女，69歲，舌苔糜爛10個月，口幹咽燥，心悸氣短，胸悶，惡心，厭食，乏力，消瘦，便秘，脈沈，舌苔薄紅，舌紅如鏡，糜爛如粟斑。辨證:火太陰，上炎在舌。治療原則:益氣養陰，溫補脾陽，瀉陰火。處方:三防風髓湯、沙參、太子參、生地、牛膝、黃柏、肉桂、麥冬、玉竹、山藥、砂仁、甘草。
三、附子理中湯
藥方由附子、人參、白術、幹姜和炙甘草組成。理中湯是溫補脾陽的方子，用辛熱的幹姜溫暖脾胃，消除胃中寒氣，而人參補益元氣，正升降。白術健脾祛濕，甘草益氣與中、四藥合用，使中焦之寒辛熱，中焦之虛溫而復，清陽升濁陰降，中焦以運化固本。加附子，溫三焦之陽，其力更強，其效更快，而之陰火下降。
尤其在景醫案中:氣虛寒中，寒氣出。但是，火在上升，牙在咬。古人稱余火集中於胸，寒氣久積於腹。這是溫度補齊的時候，這樣土厚了火自然就收斂了。處方:人參、茯苓、白術、炙甘草、幹姜、益智仁、附子。
綜上所述，滋土降火法其實就是補脾腎，升清降濁的方法。在臨床實踐中被證明是壹種有效的治療方法，極大地豐富了中醫治療虛火的不足。我們應該重視這壹學術成果，並把它發揚光大。
1.胡國成，等。張景嶽醫學百科全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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