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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草上的小魚作品]壹盒磁帶 (*驚悚 中篇)

作者:稻草上的小魚

如果妳撿到了壹盒磁帶,千萬不要去聽……

這是壹座很老的三層紅磚樓,和校園裏其他的教學建築不是很相配,它是學校的四號寢樓,裏面住著300多個女生。

君,睜開眼睛,213寢室裏壹片漆黑。“阿茸,小晶?”沒人在呀。壹定是去上晚自習了,真是的,也不叫我壹聲。君壹下子坐了起來。懶得去打燈,借著月光,君拿起書包,準備去圖書館找小晶和阿茸。

今天的天氣鬼得很,壹顆星星也見不著,不時的刮著冷風。路燈無精打采地照著路面,風很大,吹得樹葉沙沙作響像無數只鬼手在搖來搖去。君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到了圖書館,見到了管理圖書的張老師,君忙問:“張老師,小晶和阿茸來了嗎?”“來了,快去吧。”張老師笑咪咪地說。張老師原來是教古代漢語的,君她們三個學中文的小女生壹有不明白的地方總去問他。

9點鐘,晚自習結束的鈴聲響了,君因為來晚了,還在做最後壹道題,並死拉著小晶和阿茸,不放她們走。

“誰讓妳們不等我的。”君頭也不擡壹下,不停地寫著同,還差最後壹句了。小晶氣得翻著白眼,說:“妳真好意思呀,誰叫妳睡得像豬壹樣,怎麽叫也不醒。”

“完成了,累死了。”君擡起頭,看了小晶壹眼。自習室只剩她們三個人了。

“快點吧,壹會兒鎖門了。”小晶這死丫頭老催什麽,跟個催命鬼似的。君把桌上的東西壹股腦都裝進包裏。“好啦,走吧。”

這是什麽?寢室裏,君把剛才包裏的東西都掏出來,準備重新整理壹下,可是,她發現了壹樣不屬於她的東西。

這是壹盒磁帶,沒有帶盒,沒有帶皮,沒有A,B面,帶子上有四個字:不要去聽。

“是不是最後走的時候,收拾書包裝進來的。”阿茸推測道。

君搖了搖頭,不能呀,這麽大壹個東西,裝進去我能不知道?

“不用管了,先聽聽吧。聽聽又沒什麽,反正又不是新的。”帶子上的四個字使這磁帶顯得很神秘,小晶壹向是最好奇的,她壹定要聽壹聽。

“聽什麽,又不是妳的,別聽了,上面不是寫著不要聽嗎?裏面不壹定有些什麽東西呢。我明天拿去給張老師,讓他問問是不是有人丟了。”君說完,鉆進了被窩。

“反正現在不知道是誰的嘛,聽壹下又不會壞掉,是不是,我們寢最最可愛溫柔的阿茸同學?”

“我們寢最愛拍馬屁的小晶,這事我不管,愛聽就聽好了。”阿茸笑著說道。

小晶換好了那件白色的睡衣,拿出了隨身聽,由於沒有AB面,就把磁帶隨便地放了進去。“明天壹早,我告訴妳們都聽到了什麽吧。”

“妳的頭夾還沒摘呢,急什麽呀。”阿茸說道,那是小晶過生日時君送給小晶的禮物,紅色的,很好看。不過看來,小晶是沒聽到,隨她吧。阿茸也鉆進了被窩。

熄燈。

半夜,君被壹聲尖叫聲吵醒,她睜開眼睛,阿茸已開了燈。壹定是小晶,要她別聽,她偏聽,裝什麽大膽。可是小晶安靜地躺在床上,看樣子已經睡熟了,隨身聽似乎也沒有關,壹切都很安靜,只是窗外有沙沙地雨聲,樹葉在不停地拍打著窗子。君和阿茸看沒什麽異常,就結伴去了廁所,回來又睡了。

第二天清晨,君正在睡夢中,突然被人搖醒,睜眼壹看是阿茸。君還沒睡夠,就沒好氣地說:“幹什麽呀,天還沒亮呢。”

“君,小晶她,她不見了!”

什麽,不見了?君嚇了壹大跳,“是去上廁所了吧,別大驚小怪的。”

“不是”,阿茸很急的樣子,“妳看,她的床上涼涼的,衣服也不見了,而且被子也不見了。好像沒有人睡過壹樣。?”

聽了阿茸的話,君連忙跳下床。來到小晶的床邊,和阿茸說的壹樣,這也太奇怪了,半夜時,她不還在呢嗎?怎麽現在就沒人了,就算是小晶走了的話,也會和她們說壹聲呀?再說,她幹嘛要把被子也帶走呀。在小晶的床上只有那個隨身聽,磁帶還在轉,壹夜沒停了,電池是舊的,早就該沒電了,怎麽還能走呢?這壹切太不可思議了。君和阿茸的目光不禁都落在了那個隨身聽上。這壹切會是那帶子搞的鬼嗎?不會吧,君不由得打了壹個冷顫。

果真,小晶壹整天都沒有回來,家裏電話也沒人接。她們把這件事告訴了老師,可老師不是很重視這件事。只有圖書館的張老師關心地問了問情況。這天晚上,早早的上完自習,君和阿茸回到了寢室。少了壹個人,氣氛壹下子變了不少。君收拾著小晶的東西,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壹個大活人,怎麽能就這麽不見了,她不會,不會是死了吧?

正當君想把這件事理個頭緒的時候,突然壹只冰冷的手,伸向了君。君嚇了壹跳,轉過身來壹看,原來是阿茸。

“原來是妳,嚇死我了。”

阿茸的眼裏閃著十分怪異的光,臉紙壹般的蒼白,壹絲血色也沒有,直盯盯地瞅著君。君察覺出阿茸有些不對勁,忙問:“怎麽了,不舒服?”

阿茸搖搖頭,轉身走到櫃邊,打開小晶的櫃門,拿出壹樣東西。那是小晶的隨身聽,隨身聽裏面就是那盒磁帶,那盒恐怖的磁帶。君壹下子就明白了阿茸的意思,她跑過去,搶過隨身聽,大喊:“不,妳不能聽,如果小晶真的是因為這帶子失蹤了,那妳聽了也會,也會……”君有點語無論次,她死死抱著隨身聽,生怕阿茸會把它搶走。

阿茸鎮定的說:“現在,我還不敢肯定小晶的失蹤和這磁帶有關,所以,我必須試壹試。”

“那如果真的有事發生了怎麽辦?”

阿茸想了壹下說:“那麽這樣吧,君,拜托妳了,妳守夜好不好?請妳把門鎖好,不要關燈,如果我發生了什麽意外,妳壹定要阻止,拜托了。”

阿茸看著君,那目光是那樣誠懇,那樣充滿自信。

“好吧”,君認輸了,把小晶的隨身聽交給了阿茸。當然,如果君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打死她也不會把隨身聽給阿茸的。

阿茸接過它,帶上了耳機,開了開關,然後躺在床上蓋了被子。君則沒有關燈,把門鎖好,坐在自己的床上看著阿茸,壹個小時過去了,沒有什麽事發生。屋裏死壹般的寂靜,只能聽見磁帶沙沙的轉動聲。阿茸靜靜地躺在床上壹動不動像是睡著了,也像是離開了這個世界。

不知過了多久,君的頭壹沈,猛的睜開眼睛。糟了,太困了,睡過去了,君揉了揉眼睛。幾點了?君想看看表,可是屋裏太黑,看不清。

太黑?燈怎麽是關著的?我沒明明沒有關啊。君下了床,跌跌撞撞地跑了開關處,打開了開關,可是燈卻沒有亮。

怎麽?停電了嗎?對了,阿茸怎麽樣了?君連忙跑到阿茸的床邊,眼前的景象使她倒吸了壹口冷氣,眼裏充滿了恐懼,渾身不停地發抖——阿茸,不見了,她的被子,也不見了。

這絕對不是巧合。

和小晶失蹤時壹樣。不,還不完全壹樣。在阿茸雪白的床單上,還有壹灘黑糊糊的東西——散發了腥味的東西君連忙拿起手電,照著阿茸的床,是血。阿茸猛地壹擡頭,天啊連墻上也有血。不光是墻上,連地上也有。君順著血滴往前走,越往前走,她心裏越充滿恐懼,因為那血滴越來越接近君的床。君的心裏怕極了,握著手電的手不停地抖著。她離自己的床越來越近了,三步,二步,現在只有壹步了,君停了下來,因為她在自己的床上發現了壹大灘的血,而且連她的被子上也有。她猛地低頭壹看,是的,沒錯,在她的衣服上也清清楚楚地有著壹個血手印。君嚇得大叫壹聲把手電扔了出去,不遠處的地上,聽見了手電落地的聲音。不,不,這怎麽可能?她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氣,又撿起手電。

那血滴折了壹個方向,轉向門口,最後在門口消失了。但君清楚地看到,在門鎖上有壹個鮮紅的血指印,而且鎖是開著的。

門不是鎖著的嗎?難道是阿茸開的門?君猶豫了壹下,打開了門。門外地上幹幹凈凈什麽也沒有,地上也沒有血滴。這時,她好像看到了壹個人影在樓梯處晃了壹下。

“誰?”君跑過去,沒人回答她,君又豎起耳朵聽,什麽聲音也沒有。難道是我看錯了?那為什麽寢室裏會有那麽多的血?是不是阿茸已經死了,她死的時候特意來到我的床邊,怪我在她發生意外時候沒有幫她?不,這不可能,我壹定要去聽聽這該死的磁帶,聽聽裏面到底放些什麽東西。想到這,君轉身走回寢室門口。

怎麽回事,門打不開?我沒有關門啊!君使勁地推門,門動也不動壹下,是鎖上了嗎?不會,這門只能用鎖頭才能鎖上,除非有人在裏面插上插銷。可是寢室裏明明只有我壹個人啊。這時,走廊盡頭突然傳來玻璃被打碎的聲音。君扭頭壹看,是風把走廊的窗子吹開,那陳舊的窗子受不了強風的打擊,撞在墻上,碎了。君頓時覺得壹陣冷風吹來,壹股陰氣把她包圍住了,她壹下子感到很冷,走廊裏的長明燈也被風吹得來回搖擺,她的影子在地上也搖來搖去,像是壹個女鬼在她的身邊不停地扭動那變了形的腰肢。

“救,救……”君真的想喊救命,可是嗓子裏像是卡住了壹口痰,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她猛地用身體壹撞,門開了,君壹下子摔倒在地上。門在她身後關上了。

阿茸的床上,那該死的隨身聽就靜靜的躺在那灘血上,磁帶還在轉,還在轉!不對呀,剛才阿茸的床上只有那灘血,沒有隨身聽呀,怎麽轉眼之間就……君再也忍不住了,她壹定要聽聽這磁帶的內容。她用顫抖的雙手,拿起耳機帶上,開關是按著的,可是君卻什麽也沒有聽到。

第二天君沒有去上學,壹個人在寢室裏發瘋似的擦著寢室的地,洗著阿茸和自己的床單。學校終於重視了這件事,可是卻怎麽也不相信什麽神秘的磁帶壹說。君暗下決心,今晚壹定要聽聽這盒磁帶,把事情弄個水落石出。她特意準備了壹個木棍,又買了二節新的電池放在隨身聽裏面。她註意到小晶和阿茸聽的都是磁帶的同壹面,便把磁帶換到另壹面來。

熄燈鈴響了,君按下了開關。

哎,怎麽沒有聲音?是不是音量太小了,聽不清?君連忙調動音量旋鈕,可是怎麽調都聽不到聲音。這是怎麽回事,難道這壹面是空白的?就在君百思不得其解時,耳邊響起了音樂,聲音非常大,非常突然。君嚇得差點從床上彈下來,耳朵震得嗡嗡直響。她連忙放小了音量,君對音樂壹竅不通,也不知道這樂曲是用什麽樂器演奏的,旋律也十分古怪,時而高,時而低,時而緩,時而急,而且非常不合規律。這是她聽過的最古怪的壹首樂曲。這時,壹個念頭突然閃現在君的腦海中,使她不由得打了壹個哆嗦——她想到了“黑色星期五”。她以前在壹本雜誌上看到過壹篇文章,說是若幹年前有壹位作曲家(具體什麽名字,她當時根本沒有留意。)作了壹首名為“黑色星期五”的曲子,聽過這首曲子的人,都有壹種強烈的自殺的欲望,什麽也阻止不了。可以說,凡是聽過這首曲子的人,都已不在這個世界上了。但這首樂曲已被銷毀,世上已不存在了。那麽,這首曲子會是“黑色星期五”嗎?小晶和阿茸是不是聽過這首曲子之後就自殺了呢?那現在,我聽過後會不會,會不會也去自殺呢?如果真是這樣,那她準備自衛的木棒不正好成了她阻撓挫敗的工具了嗎?君越想越害怕,她渾身不停地抖著,嘴裏不由自主地發出恐怖的呻吟。不久她便昏沈沈的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君被壹陣古怪的敲門聲驚醒。與其說的敲門,不如說的抓門。君下意識地喊了壹聲:“誰?”沒有人回答。君看了壹下隨身聽,磁帶還在轉動,抓門聲也沒有停止。她摘下耳機,又喊了壹聲:“誰?”可門外靜悄悄的,什麽聲音也沒有。她帶上耳機,抓門聲又有了。

這抓門聲是磁帶放出的聲音。

這麽久了,也沒發生什麽事呀。難道小晶和阿茸的失蹤與磁帶無關?君打開了手電,看了壹下鐘,時針正指向午夜12點。

“把門打開,快把門打開……”

這是哪來的聲音?君下意識的低下頭,磁帶還在轉。沒錯,就是磁帶裏傳出來的聲音。過了幾秒鐘,這個聲音又傳來了。“打開門,快把門打開,我在等妳……出了門往左轉,上了樓梯三十六階,然後向右轉……出了門,往左轉……”這聲音重復了好幾次。君默默記下了:出了門往左轉,然後上三十六個臺階,就向右轉。她剛記好,就又聽見:“記著,我等妳,妳要不來,可別後悔……”君被這種口氣嚇了壹跳。別後悔是什麽意思?她不知道,小晶和阿茸壹定是否是聽了這話才失蹤的,她只知道,如果她按磁帶裏說的去做,壹定會兇多吉少,但她已下定了決心。君放下耳機,拿起木棒,打開鎖,推開門,走了出去。

出了門,向左轉。寢室樓的樓梯就在213寢的左邊,怪了,磁帶是怎麽會知道的?借著樓梯上昏暗的燈光,君上了樓。寢室樓每層是十八個臺階,上三十六階,自然是要上二層,213在二樓再上二層的話,不就是那個小閣樓了!那個小閣樓……君不禁打壹個哆嗦。因為以前,學校有壹個女生,不知道為什麽自殺了,她的屍體就是在這個小閣樓上找到的。而磁帶上又要我去這個小閣樓。難道在暗示我也要……就在這時,壹道閃電劈了下來,窗外轟的壹聲,像是什麽重物從樓上扔了下來。不會是……屍體吧?會不會是小晶或阿茸的?接下來,會不會該是我的了?“喀嚓”壹聲,又是道閃電,緊接著壹個炸雷,於此同時,樓梯間的燈也滅了。君嚇得手裏的木棒差點掉在地上。耳邊仿佛有個聲音在對她說:“回去吧,去了就回不來了……”她擦擦手裏和頭上的汗,借著月光,繼續上著樓梯。

不,不能回去,要是回去了,壹切就都白費了,壹定要把真相弄清楚。此時,盡管她手心冰涼,渾身沒有什麽勁了,但她還是用那冰涼如死人般的手,握緊了木棒,壹步壹步地上著樓梯。三樓到了,再上十八個臺階就到小閣樓了。君深深地吸了壹回氣,上了通往小閣樓的樓梯。

就在君就要走到三樓和閣樓間的緩步臺時,突然從閣樓上傳來了壹個女人的歌聲,那歌聲在靜靜的走廊裏傳得很遠,那旋律竟和磁帶裏放的壹模壹樣。君呆住了,她預感壹定有不尋常的甚至是極為可怕的事在等著她。她的眼前似乎有壹閃壹閃的鬼火在跳動。不,不是鬼火,那是燭光。壹閃壹閃地,飄忽不定。君壯著膽子踏上了剩下的九級臺階。

“妳來了啊。”

誰?啊,君擡頭壹看,在閣樓門前站著壹個女人,手裏拿著壹個舊式的紙燈籠,燈籠裏的燭光忽明忽暗,仿佛壹點風就可以把它吹滅。那女人身上穿著小晶失蹤那天穿的白色的睡衣,哎?這不是小晶嗎?

“小晶,妳怎麽在這,可找到妳了,這是怎麽壹回事呀?”君焦急地喊了出來,就要跑向小晶。可她突然停住了腳步,因為小晶的另壹只手就抱著她自己的被子,嘴角還流著血,那血就壹滴滴地滴在那雪白的被子上。小晶用舌頭舔了舔嘴邊的血,沖著君笑了壹下,說道:“妳來了,好準時呀。”說著,轉身推開閣樓的門。君把木棒握在身後,跟著這個小晶走進了閣樓,當她剛把腳都邁進去時,就聽見“當”的壹聲,閣樓的門關上了。

君嚇了壹跳,她回手去推了推門,不動,又拉了幾下,門還是不動。怎麽辦,沒有退路了。“哈哈……”小晶在她前面笑了幾聲,頭也不回,仍舊走著。腳步很慢,仿佛在等著君。君出了壹身冷汗,沒辦法了,再怕也只能硬撐著了。君不知道接下來會如何,也不知道該怎麽做,她的頭腦亂極了。就算眼前這個人是小晶,那阿茸呢?剛想到這,君差壹點被壹個東西絆倒,她低頭壹看,有二個麻袋立在墻邊,裏邊裝的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從那麻袋裏滲出了壹些液體,黑糊糊的。君用手摸了摸,又聞壹聞,是血。

屍體!君的頭腦裏立刻閃出這二個字來。

她往旁邊掃了壹眼,天啊,在二個麻袋旁,還放著壹個空麻袋。那不會是給我準備的吧。君怕極了,恐懼襲遍了她的全身。她再也不想呆下去,也不想去查小晶和阿茸的下落了拔腿就要往回跑。

可是,君忘了,閣樓的門是開不開的,就在君近於瘋狂地用身體撞著門時,突然她聽到音樂聲,是磁帶裏那首曲子。哪來的音樂聲?,君回過頭,小晶不見了,在她前面的地上,放著壹床被子,那是君的,那被子上,是小晶的隨身聽,不需耳機,那音樂聲聽得清清楚楚。

“妳能走出去嗎?”是小晶!她突然又出現在君的面前,壹步步向君逼來,高舉起燈籠:“為什麽走,為什麽要走啊?我等得妳好苦,妳為什麽要走,哈,哈哈哈……”

不,不要,君倒退壹步,雙腿再也動不了了,就像是釘在地上壹般。小晶的眼睛裏竟然沒有黑眼仁,而且從裏面流出了血來,壹滴滴的,像是眼淚壹樣流個不停。君閉上了眼睛,壹下子坐在了地上。

也許是碰到了墻邊的二個麻袋,那兩個麻袋都倒下了,從其從壹個裏面露出了壹個紅色的心型發夾。那才是真正的小晶,那麽旁邊的就是阿茸了。那麽眼前這個人是誰?君想不了那麽多,只要不是小晶就好。她用盡身上最後壹點力氣拿起木棒,向眼前這個女人揮去。

木棒在空中劃了壹個弧線,什麽也沒有打到。

壹點力氣也沒有了,君絕望了。

由於慣性,君的身體轉了半個圈,摔倒在地上,下落的木棒正好砸在小晶的隨身聽上,那磁帶被砸了出來,砸成了兩半。音樂聲立刻停止了。

“不!”那個貌似小晶的女人大叫壹聲:“音樂聲不要停止,不要!”

燈籠被甩到了地上,四周壹片黑暗。

樓外,狂風大作,雨水傾盆而下……

三天後……

君終於醒來了,她正躺在學校的醫院裏,和她同壹個病房的是小晶和阿茸。

那天最後是怎麽了,我怎麽在這裏,壹切都結束了嗎?怎麽結束的?君躺在床上,靜靜地想著,她記不得燈籠落地後的情景,只記得黑暗,和那撕心裂肺般的慘叫聲。同學們在閣樓裏找到了她們三人,小晶的隨身聽壹點也沒有壞,甚至連點劃痕也沒有,只是那盒磁帶不見了。這怎麽可能呢?

門開了,圖書館的張老師走了進來。

“張老師。”君欠了欠身,打了聲招呼。

“我要走了,離開學校。”張老師說。

“為什麽呀?”君感到很奇怪。

張老師嘆了口氣,低聲說:“那盒磁帶是我放進妳包裏的。”

什麽?怎麽這磁帶是張老師的?

張老師,看了君壹眼,接著往下說。

原來,張老師本是教古代漢語的,可是因為壹件小事,失職被調到圖書館。從此他便壹直懷恨在心,想找機會報復學校。

“壹天晚上,妳們都走了,我正要鎖自習室的門,卻發現還有壹個姑娘,長得很面熟,可我壹直沒有想起來是誰。我叫她快點回寢室,她看了我壹眼,什麽也沒說就走了,可是落下了壹樣東西,就是那盒磁帶。”

看來,那盒磁帶不是張老師的,而是那個姑娘的,君想。

“我本想第二天見到她就還給她,可是壹連好幾天,都沒見到她。後來,好奇心使我去聽了那盒磁帶。沒想到聽過之後,我就像變了壹個人似的。本來,由於時間久了,我報復學校的心思已經淡化了,只想好好的工作。可是聽過後,我那報復的火焰壹下子就燃燒了起來。不久之後,我又見到了那個姑娘。她叫我把這盒磁帶放到最後壹個離開自習室的人。

“那天,正好,妳們最後走的,我便放到妳的包裏。第二天,便聽到妳們寢室裏出事了,當時,我高興極了,學校終於出亂子了。我真是喪心病狂。”張老師說著,竟捂住了臉。

君什麽也沒有說,只是靜靜地聽著。

“前天,我突然想起來那個姑娘是誰了,妳還記得在那個小閣樓裏自殺的女學生嗎?就是她,壹模壹樣呀。她離奇的死後,她的家人也都神秘地失蹤了,想必她也是來……妳知道嗎,她生前就在213寢。”

什麽,是那個自殺的女生?那不是鬼麽?君打了壹個哆嗦。

“現在,我壹切都想通了,是我對不起妳們,我這就走,離開學校。”張老師站了起來。“不過,臨走之前,我還有壹件事沒有做,妳能幫我嗎?

君看著張老師,點了點頭。

“太好了”,張老師的臉突然變得猙獰起來,他伸出雙手,像是要握住君的手,但握住的卻是君的脖子,“我要妳死,我還是要報復學校,哈哈哈……”

君奮力的掙紮,可是身上壹點力氣也沒有,相反的,張老師越來越瘋狂,他的眼睛越瞪越大,仿佛就要掉下來。君的意識越來越模糊了,她努力地把摸索著呼叫器。

“嘀——”呼叫器叫了起來,終於摸到了。張老師突然大叫壹聲,倒在了君的身上,手還掐在君的脖子上,不過已不動了。

醫生跑了進來,看到這情景驚訝極了,君是沒有力氣再說話了。

張老師死了,經醫生斷定,是三天前死的。

天啊,是那個盒磁帶,不,是那個女鬼搞的鬼,君躺在床上,自然自語地說。

“不是她搞的鬼”窗外,壹個白色的人影閃過,“我是她的孿生妹妹,我叫西美,是我撿到的那盒磁帶幫的我,多好的壹盒磁帶呀,可惜沒有了,不過,呵呵我還會來的……

另壹座城市裏。

“呀,這是誰的磁帶,好奇怪呀。”

“拿來聽聽吧,”

“不好吧,上面不是說,不要去聽嗎?拿到自習室問問是誰丟的吧。”

“先聽壹聽也不會壞掉,反正也不是新的……”

“那好吧。”

……

壹周後,君,小晶和阿茸出院了。

壹個月後,213寢新來了壹個轉校生,聽說名叫西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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