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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玉京:壹個人壹萬公裏的生命被救贖。

初心在哪裏?妳的凈土上沒有凈土,彼岸也沒有彼岸。

此生,妳在尋找壹片凈土,極樂的幻境,它似乎總是以無限的魅力吸引著妳。

不到新疆不知道中國的大小,不到伊犁不知道新疆的美。這句伊犁口號在從成都回伊犁的路上得到了驗證。當妳闖進伊犁百米畫廊坦布拉,所有的詩詞和藝術表現都是多余的。

我的家鄉,美麗的伊犁!母親河——伊犁河,您就像壹位包容的母親,用包容和援助養育著伊犁的每壹寸土地。我像壹朵雲,從東飄到西,從南飄到北。四處流浪是我的宿命。伊犁總是以它獨特的魅力讓我駐足,我想沿著它的河流尋找我的凈土。伊犁河沿岸,水和樹是伊犁人特有的愛。河流沿西北部的伊寧市、尼勒克縣、新源縣、公劉縣、特克斯縣、昭蘇縣、察布查爾縣等縣市,河谷北、東、南三面環山。美麗的雪山滋養了廣闊的草原。我們沿著伊犁河行走,沿途的森林、山谷、山峰、草原和少數民族的文化風貌,是伊犁獨特而迷人的風景。

回到伊利已經半個多月了,覺覺項目的資金還沒有很好的解決。無論是包裝設計、產品資源,還是市場、團隊等對接渠道,每個環節都有很多困難,但只要有壹線希望,就絕不會輕易放棄。蜂蜜是妳不可或缺的產品。在妳回成都之前,妳決定去見壹見這位低調的、在草原上有故事的黑蜂前輩:田師傅,妳也想在草原蜜源黑蜂上探尋生命的密碼。

魯迅先生說:“學而優則仕。制作蜂蜜需要許多花。如果只呆在壹個地方,收入會很有限。”大自然是我們最好的老師,它能以其獨特的智慧給予我們對生活的思考和啟迪。

那天,我壹大早就從科克達拉出發,沿著315國道沿著河岸驅車前往坦布拉蜂巢。這壹個

路上的風景讓我開始伸懶腰。說起來,這是我第二次去坦布拉種蜂場,心情不言而喻。第壹次是在2015年5月,我們團隊也去了尼勒克蜂場。窗外迷人的景色完全把妳從壹個現實世界拉到了壹個童話世界。那片黃綠色的草原,層層疊疊的山丘,偶爾有幾匹馬和牛羊在藍色的草原上走來走去,它們在慢慢地吃草。這是壹個純凈的世界,壹個難忘的世界。當妳再次到達草原,妳再次被所有美好的事物包裹。尼勒克縣,仿佛妳與它有著深厚的感情。這裏不僅有迷人的自然風光,還有各民族的文化包裹著草原,使其形成了尼勒克縣獨特的文化特色。尼勒克縣的山區,至少有漢、維吾爾、哈薩克、回、蒙古、錫伯、烏孜別克、俄羅斯等31個少數民族。通常,在高速公路的兩邊可以看到壹些少數民族村莊,人們穿著不同的民族服裝。

對壹切的好奇就像對文化的熱愛。妳總是在迷人的色彩中駐足,拿著相機記錄下所有的風景。從伊犁開車到尼勒克縣,再從尼勒克縣出發,沿著喀什河順流而下,沿途的風景數不勝數,不遠處是從天山流下的喀什河,橫穿坦布拉草原。走進草原,妳就像進入了壹個天堂。沿著這條河走下去,喀什河在這片風景如畫的草原上流淌,天山依然俯視著白雪皚皚的大地,就像那永恒的姿態,穩定而從容。淩雪雲杉是天山山坡上最高的植被。與草原共同構成了林草交融的景觀。

雖然國道315正在建設中,但妳依然在顛簸的道路上享受草原。人生很多次,僅此而已。有光明也有黑暗。既然黑暗和光明是壹樣的,為什麽不以優雅的姿態去體驗和閱讀生命之書呢?也許,這本書裏的壹些故事可能會讓妳無奈,也可能會讓妳驚嘆。無論怎樣,妳都是走在書中的讀者。

“我們借用了他們的方式,所以我們必須有禮貌。”這是壹種自然文明。妳看路上走的牛羊對妳很客氣。他們有著和妳壹樣獨特的禮儀,讓妳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樂和幸福。到坦布拉蜂巢有200多公裏。三四個小時的路程,但妳剛走了七個小時才到蜂巢。坦布拉蜂場,壹個小城,安靜而喧鬧,卻承載著新疆伊犁壹個黑蜂產業的發展,承載著尼勒克人的勤勞與智慧。每次到這裏,我都得到前所未有的安心。當我見到黑蜂股份有限公司的創始人田先生時,他已經等了我很久了。幾年沒見,老人的產業越來越大。經濟形勢不好的時候,他的坦布拉公司越做越大,壹棟棟三四層的高樓、設計研發中心、展覽中心矗立在眼前。老人見我到了,高興地請我去他辦公室喝茶,還拿出蜂蜜招待我。

伊犁黑蜂分布在新疆西北部的伊犁、塔城、阿勒泰等地。黑蜂體型大,顏色黑,繁殖力強,蜂分弱,耐寒抗病,屬於世界四大蜂之壹。是經過長期生產實踐證明適應當地惡劣氣候和蜜源特性的優良黑蜂品系(生態型),是我國寶貴的蜂種資源。

他面前的這位老人已經七十多歲了,但仍然精力充沛。他是我這幾年合作的新疆企業中最務實的老前輩。幾年前,當我想為坦布拉蜂蜜做廣告和促銷時,這位老人很固執。他說他不會做這些事。如果妳吃蜂蜜,妳可以告訴我,我只要留好蜂蜜,服務好顧客就行了,其他的都是多余的。他不打廣告,他的理念就是做好產品,所有的客戶都會源源不斷的來!當時團隊也覺得老人思想守舊,沒有新的互聯網思維和品牌的概念。直到我再次來到坦布拉黑蜂,很多企業都在惡性競爭中搖搖晃晃,他卻穩如泰山。

我已經三年沒見到妳了。老人熱情地叫我小羅。問我現在過得怎麽樣,我告訴他我這幾年的生活經歷,也遇到了很多坎坷。這次也是來尋求合作和提問的。看著面前的我,他依然保持著友好的笑容,然後拿起桌上的各種坦布拉黑蜜,說給我泡壹杯我從來沒喝過的鐵觀音蜂蜜茶。我說,這是我第壹次聽說蜂蜜和好茶互相取味,失去了原本的自然味道。他說妳喝了就知道了。於是,他給我端來壹杯獨特的鐵觀音黑蜜茶,我喝了。茶澀澀的,甜甜的天然香味從喉嚨侵入嘴唇。妳感受到了等級制度的獨特味道,苦而甜。老人笑著說,妳看看這是不是妳的那碗茶。

看著老人,我感到壹種前所未有的力量。目前這位70多歲的老人耐心的給我講他的企業管理。他說,做好壹件事,什麽都專攻,就會成功。太多的野心和欲望會帶走妳的精力。他通過幾十年的沈澱,保持了自己獨特的做事風格。那年去看望老人,從蜂箱裏的養蜂人那裏得知,老人是壹個傳奇。他在商界打拼多年,擁有幾千萬美元。後來兒子的車禍讓他失去了愛情和人生的方向。他整天揮霍,把時間浪費在賭博和打牌上。後來失去了所有的資產,冷靜了很多年,覺得不應該丟掉性命。2008年,他到了養蜂場開始養黑蜂,開始重新確立新的人生目標。

他讓我繼續喝茶,給我講黑蜂的智慧。它說,妳看,我們人類有時候還不如自然界的動植物,就拿我們的黑蜂來說吧。妳看,它很勤勞。只要有花,就有小蜜蜂。他們每天從日出到日落工作十多個小時。蜜蜂付出的勞動是驚人的。據測算,蜜蜂需要飛行36萬-45萬公裏才能釀出1公斤蜂蜜,相當於繞地球赤道飛行8-1圈,而蜜蜂采集花粉。它們每次出門都需要拜訪-80-200朵花,只能帶回約15 mg的兩個花粉團。如果他們要采集壹公斤花粉,蜜蜂需要出去采集66000次以上,蜜蜂采集蜂膠更是難上加難。每個蜂群壹年只能生產大約100克蜂膠。而伊犁黑蜂的蜂王產卵能力強,繁殖節奏陡。兩年繁殖期的結果表明,日平均產卵量為1,1,81,最高為2680。老人看著我,笑著說,妳覺得壹只小蜜蜂要付出多少才能給我們甜蜜?

當然,壹個物種可以這麽勤勞智慧,也遇到很多生存困難。

到1926,伊犁的黑蜂也是我們伊犁人的福音,雖然它也經歷過這片草原的風雨。它是友誼的象征。當時從亞洲的哈薩克斯坦把俄羅斯人帶進新疆伊犁,其中壹個是斯特凡·坎德諾德(кндновотс),他帶進來的只有十幾只黑蜂。伊犁草原植物豐富,氣候適宜,蜂蜜產量高。加上俄羅斯人喜歡吃蜂蜜,帶入的黑蜂很快在伊寧市的俄羅斯人中傳播開來,並逐漸擴大到維吾爾族和哈薩克族。

黑蜂也死裏逃生,其中熊吃蜂蜜的故事在坦布拉草原熊溝景區廣為流傳。上世紀六七十年代,每次采蜜,山上的熊都會趁養蜂人不在家的時候去摸蜂箱。兩只大熊掌抱著蜂箱沖到河邊,將蜂箱沈入河中,十分鐘後撈出蜂箱,暴虐脾氣的黑蜂幾乎都死了,熊可以舒舒服服地享用黑蜜了。

無論是聰明的熊用智慧吃蜂蜜,還是生長在坦布拉草原上的伊犁黑蜜,它們都用自己特有的勤奮和團結的智慧給我們以思考。在伊犁,獨特的地理環境和草原生存空間賦予了黑蜂生存的智慧。大陸蜂場沒有進入伊犁放飛蜜蜂的時候,黑蜂沒有發現病蟲害。內地的蜂場放入新疆後,黑蜂開始感染幼蟲病、麻痹病、蜂蟎等疾病,但黑蜂是抗病的。即使幾經磨難,他們在伊犁河谷頑強生存,壹直延續至今。

他告訴我並邀請我去喝茶。

他說,我喜歡走進草原,走進蜂場,走進嗡嗡作響的世界去感受蜜蜂的生活。他們不僅勤勞善良,團結友愛,而且懂得生存。在海拔1800米到2500米的地方,他們要用生命去采集各種草藥變成蜂蜜,甚至死去才能得到壹份和諧。尤其是在食物匱乏的季節,它們總是把自己身體裏僅有的壹點食物都給蜂王和小蜜蜂,所以當我們在蜂場看到蜜蜂餓死的時候,它們總是壹起餓死。面對外敵入侵,小蜜蜂表現出非凡的勇氣,總是沖向敵人,哪怕與敵人同歸於盡。所以萬物的完美,大自然的生命世界,懂得平衡和奉獻自己,也是我們人類需要學習的地方。

這麽多年,我們把坦布拉黑蜂的產品做好是有意義的。妳了解黑蜂,了解它傳遞的文化,了解它獨特的智慧,了解坦布拉大草原上百種花草的滋養。在這個環境中,妳可以擁有自己的展示空間,為人類貢獻自己的生命。這也是我們學習的蜜文化精神,人需要在大自然中審視自己。

的確,我從蜜蜂身上學到了智慧。也了解了草原世界萬物的生存和生命的思考。當我走出這片草原,我看到了另壹個世界。那個獨特的下午,老人請我喝了壹會茶,然後帶我去吃了當地最有特色的牛肉。他更像是壹個老朋友。每次去,都讓我陪他喝幾杯酒,聊聊蜂蜜,聊聊伊犁勤勞執著的養蜂人,也是我的福氣。

如果這輩子能走進蜂場,走進坦布拉的草原,感受壹次黑蜜的智慧,那也是無悔的壹生。那天下午,我的車行駛在安靜的柏油路上,牛羊偶爾經過,養蜂人悉心照料著路邊草地上的黑蜂。當我看到它們日日夜夜守護著草原,專註於勤勞的蜜蜂時,心中充滿了無比的敬意。有人說蜂蜜為人類創造了智慧和財富,也有人說是蜂蜜貢獻了壹生。他們相互依賴,生存下來。我去過很多次,卻很難用語言去理解這片土地的智慧。我站在遼闊的草原上,看著遠方的土地,綠色的草原,蜿蜒的道路包裹著壹個養蜂人和壹群勤勞的蜜蜂,而我是如此的渺小。

坦布拉,美麗的坦布拉!我就像壹個不必要的闖入者,無法適應這片土地。

有多少次,老人說,為什麽不租個院子在這裏創作?有無限的可能性和智慧讓妳保持安靜,它們在召喚妳從沈睡的思緒中醒來。但每當我站在這片詩意的草原上,總是熱淚盈眶。我很想找到生存的法則,在壹個安靜的村莊裏無憂無慮的生活。只是生死與共,我沒有冥想的機會。我總是在那種“貪婪”中迷失了自己的本來面目。站在那裏,我無限感慨:“妳害怕,妳害怕,妳害怕妳不純潔的心汙染了這片凈土;妳害怕,妳害怕,妳害怕打擾這份寧靜;妳害怕,妳害怕妳受不了眼淚而忘記逃避。妳深情地看著,無數次搖頭,今生無伴,來世再回來做牛做馬..."

從坦布拉蜂場回伊犁的路上,我又走進了草原,走進了畫廊,走進了黑蜂飛舞的地方,我看到了騎著馬的哈薩克牧民,我看到了紅色的小屋和綠色的草原,我看到了微不足道的自己。壹路上,我都在想田的話和他的人生道路。壹個人壹生只專註壹件事,妳把壹件事做好就很了不起了。在這個人生過程中,我們經歷的苦難和等待都是值得的,就像從俄羅斯引進的黑蜂,經歷了多少風雨。“這個世界本來就是這樣的。根本沒有什麽正確的選擇,我們只是要努力讓當初的選擇正確。”妳看到藍色的草原,牛羊自由地吃草,妳看到炊煙下的蒙古包,在壹片純凈的草原上,妳像壹朵白雲壹樣走遠了。妳放下手機,啟動汽車,駛向另壹條不歸路。在這片廣袤無垠的草原上,妳想起了美國詩人羅伯特·弗羅斯特沒有走過的路:

黃色的森林裏分出兩條路,

不幸的是,我不能同時參與,

我在那個十字路口站了很久,

我看著壹條我能看到的路,

直到消失在叢林深處。

但我選擇了另壹條路,

它郁郁蔥蔥,很孤獨,更迷人,更美麗;

雖然這條小路上很少有旅行者的足跡。

那天早上落葉滿地,兩條路都沒有被腳印汙染。

啊,留條路,改天見!

但我知道路漫漫其修遠兮,怕是回不去了。

也許幾年後,在某個地方,

我會帶著壹聲嘆息回首往事:壹片森林裏分出兩條路-

而我選擇了人際關系比較少的那個,從此決定了我的人生之路。

邊陲作家羅玉京是《心安》的創始人。寫壹些有價值的東西。沒有什麽代表性的書,比如《楓葉落在雨裏》、《人那麽多》、《8090創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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