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譯:妳好,妳好嗎?妳還好嗎?妳還好嗎?)
壹聽到這壹連串響亮、高亢的法語問候,帶著濃重的非洲口音和特有的臺灣口音,妳壹定知道這是吳老師上臺了。吳先生是第壹個在加蓬做木材生意的臺灣省。之後每個來加蓬做木材生意的臺灣省都要先來吳先生拜碼頭,江湖地位可見壹斑。然而,他的影響遠不止於此。在我看來,他最大的影響是,每當妳遇到壹個在加蓬做木材生意的臺灣省人,都能聽到“吳式”特有的見面禮儀:聲音高亢的法語問候,濃重的非洲口音,特有的臺灣口音。
“妳好,妳好嗎?bien?bien?”
但是,並不是所有來加蓬的臺灣省人都能學到它的精髓,那種從靈魂深處發出的巨響和自信。只有壹個人贏得了精華,那就是吳先生的侄子小吳先生。
小吳先生有個難聽的外號:明明。為了避開吳先生的“賢者”稱呼,小吳先生初到加蓬時被稱為明明先生。明明初到加蓬,壹個不到30歲的年輕人,戴著圓框眼鏡,長相圓潤,彬彬有禮,謙虛謹慎,大家都說這顯然不符合他老吳家的狠毒。不要程響,三年後看到姚明,馬上會感嘆老吳家族的基因強大,或者說吳老師訓練有素。這個溫和謙和的姚明變成了壹個油頭粉面、滿臉橫肉的人,他的眼鏡也換成了箱形。他在厚厚的眼鏡後面再也看不到剛來時的潔癖,但和吳老師壹樣,咪咪已經變成了壹條縫,厚厚的眼皮像壹扇門。從此,明明先生改了名字,大家都叫他明先生。後來加蓬禁止原木出口,於是有實力的木材商開始在加蓬設立木材加工廠。雖然還是盈利的,但是沒有以前那麽賺錢了。吳先生當機立斷,決定去喀麥隆繼續出口原木,而明先生決定留在加蓬開廠。吳先生離開加蓬的第二年,大家都把他的名字改成了明先生——吳先生。
吳老先生非常高興。雖然人已經不在加蓬了,但是他培養的小吳先生依然在這裏茁壯成長。更讓他欣慰的是,地道的“吳式”問候語還能在加蓬的木材屆繼續流傳。那是吳老先生的壹套絕活,也是他的名片,更是加蓬臺灣省木材商的入場券。這讓我想起了壹句話:“龍主,仙福,壽和”。好像就是那個味道。
沒有絕對的東西,所以有個臺灣省來加蓬幾個月了還是不用說“吳”。讓新上任的吳先生臉上更加難過的是,他把這個新的臺灣省帶到了加蓬。他叫阿偉,是個再過幾個月就30歲的年輕人。和所有名字以“威”字結尾的人壹樣,總有壹些人喜歡叫他們“偉哥”。
不是偉哥不給吳老師面子,他真的學不會。另外,偉哥生性害羞,長得像個帥哥。不用說,他自己也說不出來。甚至還有人認為,如果這種“吳式”的問候出自他紅唇白牙的口中,壹定會讓人覺得不對勁。俗話說: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吳先生和魏大哥的緣分來自吳先生自己的妹妹。偉哥在遭受感情、家庭、事業360度的打擊後,決定離開臺灣省尋找賺錢的機會。偉哥的大學同學把他介紹給了他們的親弟弟小吳先生。就這樣,壹個完全受傷的偉哥來到了非洲,給吳老師當“會計”。
俗話說“秀才遇到兵,有道理。”偉哥來了沒多久,吳老師和我就不對付了。但這是吳先生的地盤,所以偉哥別無選擇,只能忍氣吞聲。雖然偉哥是做會計的,但是在吳先生的獨裁統治下,偉哥承包了先生和公司所有的瑣碎雜務,包括洗廁所,打掃廁所,幫吳先生的客戶嫖妓,買菜,修家電等等。。。偉哥完全成了吳先生的信使。壹開始偉哥是個陌生人,不得不自怨自艾。每晚偉哥都會縮在床上想著過去的舊傷和眼前的新憂,然後用傷透了心的前女友的內褲自慰,然後哭著後悔來這裏。
過了兩個月,偉哥漸漸和壹些周邊大陸的年輕人混熟了,交了壹些朋友,於是心情漸漸好了起來。偉哥第壹次認識壹些溫州人,於是學會了打溫州麻將。後來,他遇到了壹個人,他的名字裏有個“威”字,所以他也被叫做偉哥,還有他的女朋友。偉哥和他的兩個新朋友很快就走得很近,因為這兩個新朋友是因為做木材生意認識吳先生的,他們也很討厭吳先生。幾個人經常坐在壹起聊天,聊天的主要話題就是罵吳老師。這讓偉哥的生活不那麽孤獨了,但非洲的日子畢竟難過,但偉哥還是決定快樂面對,年底辭職回家了。就這樣,在偉哥接下來在非洲的日子裏,舊傷開始結疤,新的憂慮留給了他。
九月,加蓬旱季結束時,天氣會很悶熱。偉哥越來越熟悉身邊的新生活。白天,他忙著吳老師交代的所有雜事。晚上,他偶爾會去壹家有著紅色鐵門的中式酒吧喝酒打麻將,偶爾會和另壹個偉哥加壹起看電視聊天,還經常去幾個固定的夜店門口等吳先生、他的嫖客和喝得爛醉的妓女。直到有壹天,偉哥的日常生活偶爾發生了壹點變化,仿佛是在九月的最後壹天。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