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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個敲石頭的愛管閑事的人說地球有多大是什麽意思?

正當亨利·卡文迪什在倫敦完成他的實驗時,另壹個重要的時刻到來了,詹姆斯·赫頓在650公裏外的愛丁堡去世了。這對赫頓來說當然是個壞消息,但對科學界來說卻是個好消息,因為這為壹個叫約翰·普萊費爾的人重寫赫頓的作品鋪平了道路。

赫頓無疑是壹個目光銳利、非常健談的人,也是壹個令人愉快的夥伴。他對地球神秘而緩慢的形成過程的理解是無與倫比的。可惜他不會把自己的觀點用大家基本都能理解的形式寫下來。壹位傳記作者嘆息道,他“幾乎完全不知道如何使用語言”。人們讀他寫的每壹行幾乎都想睡覺。在他的1795傑作《地球理論與證據和解釋》中,他討論了...哦,壹個問題:

我們生活的世界不是由當時構成地球的直接前身的物質構成的,而是由我們認為是地球第三代的物質構成的。那個地球出現在陸地出海之前,我們現在的陸地還在海底。

然而,他幾乎是壹個人,他非常明智地開創了地質學,改變了我們對地球的認識。赫頓1726出生於壹個富裕的蘇格蘭家庭,享受著舒適的物質條件,所以他能夠以壹種輕松的方式度過大半輩子,全面提升自己的學識。他學醫,卻發現自己不喜歡醫學,於是改學農業。他壹直在貝裏奇縣自己的農場裏以悠閑而科學的方式耕作。1768年厭倦了土地和羊群,移居愛丁堡。他建立了壹個非常成功的企業,用煙灰生產氯化銨,忙於各種科研。當時愛丁堡是知識分子的活躍中心,赫頓在這種充滿希望的環境中如魚得水。他成為壹個名為牡蠣俱樂部的社團的領導成員。他和其他人在那裏度過了許多夜晚,包括經濟學家亞當·斯密、化學家約瑟夫·布萊克和哲學家大衛·休謨,偶爾也會和本傑明·富蘭克林和詹姆斯·瓦特在壹起。

按照那個時代的傳統,赫頓幾乎對壹切都感興趣,從礦物到玄學。其中,他進行了化學實驗,調查了開采煤礦和修建運河的方法,調查了鹽礦,推測了遺傳機制,收集了化石,提出了關於雨和空氣的組成和運動規律的理論。然而,他對地質學最感興趣。

在那個讀書的年代,在眾多有趣的問題中,有壹個問題長期困擾著人們——那就是為什麽山頂上經常發現古蚌殼等海洋生物化石。他們究竟是怎麽到達那裏的?許多人認為他們已經找到了答案。他們分成兩個對立的陣營。液壓學家認為,地球上的壹切,包括高處的海貝,都可以用海平面的升降來解釋。他們認為,山脈、丘陵和其他地貌與地球本身壹樣古老,但在全球大洪水期間被水沖走的過程中發生了壹些變化。

與之相反的是財閥主義。他們認為有許多動態的動機,其中火山和地震不斷改變著這個星球的表面,但顯然與遙遠的大海無關。普魯東主義也提出了壹個難題:沒有洪水的時候,水往哪裏流?如果有時候有足夠的水淹沒阿爾卑斯山,那麽請問,冷靜下來之後,比如現在,這些水都去哪裏了?在他們看來,地球受到來自內部深處的力和來自地表的力。然而,他們無法令人信服地解釋蛤殼是如何到達山頂的。

正是在考慮這些問題的過程中,赫頓提出了壹系列非同尋常的見解。當他查看他的農田時,他看到巖石已經被腐蝕,變成了土壤,土壤顆粒被小溪和河流沖走,帶到其他地方沈積。他意識到,如果這個過程壹直持續到地球自然死亡,那麽地球最終會被打磨得非常光滑。然而,他被群山環繞。顯然,壹定有其他的過程,某種形式的更新和隆起,創造新的山丘和新的山脈,等等。他認為山頂的海相化石不是洪水時期沈積下來的,而是和山本身壹起上升的。他還推測是地球內部的地熱能創造了新的巖石和大陸,推起了新的山脈。說得委婉壹點,地質學家直到200年後才願意理解這壹觀點的全部含義。這時,他們終於采用了板塊構造理論。特別是赫頓的理論提出,地球形成的過程需要很長時間,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長得多。這裏面有很多深刻的見解,足以徹底改變我們對這個星球的認識。

1785年,赫頓就自己的觀點寫了壹篇很長的論文,並在愛丁堡皇家學會的幾次會議上宣讀。幾乎沒有引起大家的註意。原因不難找到。在壹定程度上,這是他向觀眾宣讀論文的方式:

在壹種情況下,成形力在壹個獨立的物體內部。這是因為,這個物體受熱活化後,正是通過物體特有物質的反應,形成了構成礦脈的裂隙。在另壹種情況下,同樣,原因是外部的對象,形成靜脈。最猛烈的斷裂和撕裂已經發生;但那個原因還在努力;它不出現在上下文中,因為它不在我們地球的固體物體的每個裂縫和每個斷層中,在那裏可以找到礦物或礦脈的特定物質。

不用說,幾乎沒有壹個觀眾能明白他在說什麽。朋友們鼓勵他擴展他的理論,希望他能在更大的空間裏說清楚。這很感人。赫頓花了接下來的10年準備他的傑作,並在1795年出版了兩卷。

這兩本書加起來將近1000頁,比他最悲觀的朋友所擔心的還要糟糕。太不可思議了。此外,這部作品中有將近壹半的內容引用了法語資料,並且仍然出現在法語中。第三卷很不吸引人,直到1899才出版,這是赫頓去世後的壹個多世紀。第四卷也是最後壹卷根本沒有出版。赫頓的《在地球上》很有資格當選為讀者最少的最重要的科學著作(如果其他這類書不多的話,可以這麽說)。就連讀過所有書的19世紀最偉大的地質學家查爾斯·萊爾也承認,他真的看不懂這本書。

幸運的是,赫頓在約翰·費爾發現了阿寶·斯韋爾的身影。普萊費爾是愛丁堡大學的數學教授,也是赫頓的密友。他不僅寫了漂亮的文章,而且由於他在赫頓身邊的這些年,他知道赫頓在大多數情況下實際上想說什麽。1802年,赫頓去世五年後,playfair出版了赫頓原理的簡化版,名為《赫頓地球理論劄記》。這本書受到對地質學感興趣的人的歡迎。1802只有幾個這樣的人。然而,事情即將發生變化。那麽,情況是怎麽變化的呢?

1807年冬天,倫敦13個誌同道合的人在科文特花園廣場朗阿克街的* * *俱樂部酒店聚會,成立了壹個餐飲俱樂部,後來命名為地質學會。學會壹個月見壹次面,在喝壹兩杯馬德拉白葡萄酒和吃壹頓社交餐的同時,交換對地質學的看法。這頓飯的價格故意定在昂貴的15先令,讓那些只有腦子的人望而卻步。然而,很快就清楚了,需要壹個合適的機構,有壹個永久的總部,在那裏人們可以分享和討論新的發現。在不到10年的時間裏,會員增長到400人——當然都是紳士——地質學會似乎讓皇家學會相形見絀,成為該國首屈壹指的科學學會。

從165438+的10月到第二年的6月,成員們每個月開兩次會,因為到這個時候,幾乎所有的人都出去了,整個夏天都在做野外工作。要知道,這些人並不是出去找礦石賺錢的,大多數情況下連學者都算不上。只是壹個既有錢又有時間的紳士在更專業的層面上從事的愛好。到了1830,已經增長到745個成員,世界上再也不會出現那樣的情況了。

這種情況現在是不可想象的,但是地質學激活了19世紀的人——完全引起了他們的註意——這在任何科學中都是前所未有的,將來也可能不會發生。1839年,羅德裏克·默奇森出版了《誌留系》,壹本厚重的書,研究了壹種叫雜砂巖的巖石。它立即成為暢銷書,很快就出了四版。壹本書雖然要八幾尼,但是有壹種真正的赫頓風格,就是難讀。(就連Murchison的支持者也承認它“沒有文學魅力”。)偉大的查爾斯·萊爾1841年去美國波士頓做系列講座的時候,每次都有3000名聽眾擠進洛弗爾學院,靜靜地聽他描述海洋沸石和坎帕尼亞地震引起的震動。

縱觀現代思想界,尤其是英國,有學問的人都會去鄉下做他們所謂的“敲石頭”。這個工作還是比較認真的。他們經常打扮得非常迷人:戴著禮帽,穿著黑色西裝。只有牛津大學的威廉·貝克·蘭牧師是個例外。他習慣穿醫生服做野外工作。

野外吸引了很多優秀的人,尤其是上面提到的murchison。他前半生花了30年左右的時間騎馬追狐貍,用獵槍把空中飛翔的鳥變成壹簇簇飛羽。除了看《泰晤士報》和打壹手好牌,他沒有任何思考的跡象。然後,他對巖石產生了興趣,並以驚人的速度成為地質思想領域的巨人。

然後是詹姆斯·帕金森博士,他是早期的社會主義者,寫了許多鼓舞人心的小冊子,如《不流血的革命》。1794有壹個聽起來有點瘋狂的情節,叫“玩具氣槍工程”。有人計劃在喬治三世國王在劇院包廂看戲時,用有毒的飛鏢射中他的脖子。帕金森與此事有牽連,被帶到樞密院審問。他差點被銬起來,送到澳大利亞。然而,對他的指控後來被撤銷。他逐漸對生活采取了更保守的態度,並對地質學產生了興趣,最終成為地質學會的創始人之壹,也是壹部重要的地質學著作《末世有機遺跡》的作者。半個世紀以來,這本書壹直在印刷。他再也沒惹過任何麻煩。然而,我們今天記住他是因為他對壹種疾病的劃時代的研究。這種疾病當時被稱為“帕金森氏癥”,但此後壹直被稱為帕金森綜合征。(帕金森病在另壹方面也略有名氣。1785年,他大概成為了歷史上獨壹無二的人,在壹次有獎銷售活動中獲得了壹座自然歷史博物館。這個博物館位於倫敦的萊斯特廣場。它最初是由阿什頓·裏弗建立的,但裏弗毫無節制地收集自然寶藏,最後失去了壹切。帕金森把博物館壹直保管到1805,當它無法再維持下去的時候,他就把藏品賣掉了。)

有壹個人,性格上沒有帕金森那麽搶眼,但影響力比當時地質界所有人加起來都大。這個人就是查爾斯·萊爾。萊爾出生在赫頓去世的那壹年,距離赫頓在金諾地村的家只有113公裏。他的父母是蘇格蘭人,但他在遙遠的南方英格蘭漢普郡的新森林長大,因為他的母親認為蘇格蘭人懶惰,愛喝酒。總的來說,他和19世紀的紳士科學家壹模壹樣,也來自壹個富裕而活躍的家庭。他的父親,也被稱為查爾斯,是壹個著名的人,他是研究詩人但丁和莫斯(萊爾莫斯,這是大多數去過英國鄉村的人的名字)的主要權威。受父親的影響,萊爾對博物學產生了興趣。然而,正是在牛津大學和威廉·貝克蘭的影響下,穿著優雅長袍的巴克蘭·萊爾才開始把他的壹生奉獻給地質學。

巴克蘭多少是個迷人的怪人。他取得了壹些實實在在的成就,但人們記住他至少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古怪的個性。他尤其以飼養壹群野生動物而聞名,這些動物有些很大,有些很危險。那些野生動物可以在他的房子和花園裏自由走動。他還以吃自古以來存在的每壹種動物而聞名。他會在家裏用烤豚鼠、面糊老鼠、烤刺猬或東南亞水煮海參招待客人,這取決於他的沖動和可用性。巴克蘭認為它們味道都很好,除了花園裏常見的鼴鼠。他聲稱這種動物的氣味令人作嘔。他幾乎註定要成為糞便化石的權威,家裏有壹張桌子幾乎全是收集的這類標本。

甚至當他從事嚴肅的科學活動時,他的方式通常是奇怪的。有壹次,巴克蘭半夜激動地把妻子吵醒,大叫道:“天哪,我想化石上的腳印壹定是烏龜的。”這對夫婦穿著睡衣匆忙趕到廚房。巴克蘭夫人將面團混合後攤在那張桌子上,巴克蘭牧師帶來了家裏養的烏龜。他們把烏龜扔在面團上,驅使它前進。他們很高興地發現,它的腳印與巴克蘭壹直在研究的化石上的腳印完全相同。查爾斯·達爾文認為巴克蘭是個小醜——他是這麽說的——但萊爾似乎覺得他很有啟發性,很喜歡他,並在1824年和他壹起去了蘇格蘭。正是在那次蘇格蘭之行後,萊爾決定放棄他的律師生涯,把所有的時間都投入到地質學上。

萊爾近視得厲害,大半輩子都痛苦地瞇著眼睛,於是露出壹臉愁容。最後,他完全失明了。)他也有點奇怪。當他陷入沈思時,他會在家具上擺出難以想象的姿勢——要麽跨過兩把椅子,要麽(用他朋友達爾文的話說)“頭靠在椅子表面,身體挺直”。壹旦陷入沈思,他常常會慢慢地從椅子上滑下來,臀部幾乎接觸到地板。萊爾壹生唯壹的工作就是在1831到1833期間,在倫敦大學國王學院做地質學教授。正是在這個時期,他寫了《地質學原理》,該書從1830到1833分三卷出版。在許多方面,這本書鞏固並闡述了赫頓在壹代人之前首先提出的觀點。(雖然萊爾從未讀過赫頓的原著,但他曾饒有興趣地研究過playfair的改編。)

在赫頓時代和萊爾時代之間,地質學領域出現了新的爭論。這在很大程度上取代了過去水城論和財閥論的爭論,但兩者往往混在壹起。新的戰鬥變成了突變論和均衡論之爭。給壹個重要而曠日持久的爭論起這樣的名字,似乎有點雞肋。災難學家——顧名思義——認為地球是由突然的災難性事件形成的——主要是洪水。這就是為什麽人們經常把突變理論和水理論混為壹談。災變論迎合了巴克蘭這樣的牧師的心理,讓他們可以把聖經中諾亞時代的洪水帶入嚴肅的科學討論。均變論者則相反,認為地球上的變化是逐漸形成的,幾乎所有的地質變化都是緩慢的,需要很長的時間。最早提出這壹觀點的與其說是萊爾,不如說是赫頓,但大多數人都讀過萊爾的著作,所以在大多數人的心目中,他成為了當時和現在的現代地質學之父。

萊爾認為,地球的變化是壹致而緩慢的——過去發生的壹切都可以用今天仍在發生的事情來解釋。萊爾和他的追隨者不僅看不起災變論,而且厭惡它。災難學家認為,滅絕是壹系列過程中不可或缺的壹部分,在這些過程中,動物不斷滅絕,並被新的動物取代——博物學家T.H赫胥黎諷刺地將這種觀點比作“惠斯勒紙牌遊戲中的壹系列勝利”。最後,玩家推翻桌子,要求壹副新牌。這樣解釋未知,太省力了。我從未見過這樣壹種故意鼓勵懶惰精神、削弱人們好奇心的教條。”萊爾冷笑道。

萊爾的失誤不在少數。他沒有令人信服地解釋山脈是如何形成的,也沒有看到冰川是壹種變化的媒介。他不想接受阿加西斯關於冰河時代的觀點——他輕率地稱之為“地球冷卻”——並且堅信在最古老的化石層中會發現哺乳動物。他拒絕接受動物和植物突然死亡的觀點,認為所有主要的動物群體——哺乳動物、爬行動物、魚類等。——自古以來就同時存在。在這些問題上,事實證明他完全錯了。

然而,妳很難誇大萊爾的影響。《地質學原理》在他去世前出版於12年。直到20世紀,書中包含的壹些思想仍被地質學家奉為圭臬。達爾文乘坐獵犬號環球航行時也帶了壹本《地質學原理》,是這本書的1版。他後來寫道:“原則最大的好處是,它改變了壹個人的整個精神狀態;因此,當妳看到萊爾從未見過的東西時,妳壹定程度上是從他的眼中去看的。”總之,他幾乎把萊爾當成了神,就像他那壹代的很多人壹樣。在20世紀80年代,當地質學家不得不放棄他的壹些理論以適應滅絕的影響理論時,他們非常痛苦。這充分說明了萊爾的巨大影響力。不過,那是後話了。

同時,地質學上有大量的分類工作要做,並不總是壹帆風順。從壹開始,地質學家就想根據巖石形成的時期對其進行分類,但對於如何劃分時期壹直存在激烈的爭論——而且是曠日持久的爭論,後來被稱為“泥盆紀大辯論”。劍橋大學的亞當·塞奇威克牧師斷言有壹層巖石是寒武紀的,但羅德裏克·默奇森認為它完全屬於誌留紀,於是發生了爭論。爭論持續了很多年,而且越來越激烈。"巴克斯特是個骯臟的流氓。"默奇森在給朋友的信中憤怒地說。

在泥盆紀的辯論中,馬丁J.S魯迪克把這場辯論描述得精彩而又有些沮喪。只要看壹下這本書每壹章的標題,就能稍微看出上述感受的強烈程度。前幾章的標題語氣溫和,如《紳士的辯論舞臺》和《解碼雜砂巖之謎》,但接下來就有捍衛雜砂巖和攻擊雜砂巖,指責和反駁,散布惡意謠言,韋弗撤回異端,殺死鄉下人的囂張氣焰(免得妳懷疑這不是戰爭)和默奇森發動萊茵蘭戰役。爭議在1879解決,方法簡單,在寒武紀和誌留紀之間加了壹個時期:奧陶紀。

在這門學科的早期,英國人是最活躍的,所以英文名字占了地質詞的絕大多數。泥盆紀(即德語)自然起源於英國德文郡。寒武紀來自威爾士的羅馬名字,而奧陶紀和誌留紀則讓人們想起了古老的威爾士部落:奧陶紀和誌留紀。但隨著其他地方地質學的興起,逐漸出現了世界各地的名稱。侏羅紀與法國和瑞士邊境的汝拉山有關。二疊紀讓人們想起了俄羅斯烏拉爾山脈的彼爾姆,而白堊紀(來自拉丁語chalk)是由壹位比利時地質學家命名的,他也有壹個美麗的名字,J.J. de Omalimas de Holloy。

最初,地質歷史分為四個時期:第壹期、第二期、第三期和第四紀。這個系統太簡單了,所以壽命不算太長。地質學家很快就用壹種新的劃分取代了這種劃分。下第三紀和早第三紀已經完全不用了,第四紀的時候已經有人不用了,但是還有人在用。時至今日,只有三級仍然被廣泛使用,雖然在三級中並不代表什麽。

萊爾在原則上使用了壹個新的單位,稱為“石”或“段”,以涵蓋恐龍之後的時代,包括更新世(“最近”)、上新世(“近”)、中新世(“相當近”)和漸新世(“有點近”)。

現在壹般來說,地質時代分為四個區塊稱為“代”:前寒武紀、古生代(來自希臘語,意為“遠古生命”)、中生代(“中間生命”)和新生代(“新生命”)。這四代分為12-20部分,通常稱為“學科”,有時也稱為“系統”。大部分都是大家比較熟悉的:白堊紀、侏羅紀、三疊紀、誌留紀等等。

然後就是萊爾所謂的“世界”——更新世、中新世等。——這些名稱只是用來指最近的(但非常活躍的古生物學研究)6500萬年;最後,還有很多更細的分類,叫做“時期”或“世代”。大多以地名命名,幾乎都很難讀:伊利諾斯時期、得梅因時期、克羅伊時期、基梅裏奇時期等。,都有相同的特點。根據約翰·麥克菲的說法,這樣的名字總是多達“數百個”。幸運的是,除非妳學的是地質學專業,否則妳再也不會聽到這些名字了。

更令人困惑的是,北美的“時期”或“世代”壹詞與歐洲不同,時間往往只是大致交叉。所以北美的辛辛那提時期很大程度上相當於歐洲的阿什吉利恩時期,再加上稍早壹點的魯多克時期。

而且不同的教科書,不同的人對這壹切的叫法也不壹樣,所以有的權威提出七代,有的則滿足於四代。在壹些書裏,妳也會發現不使用第三系和第四系,而是用不同長度的系統來代替,分別叫做下第三系和上第三系。有些人還把前寒武紀分為兩代,即非常古老的太古代和更近的元古代。有時候還能看到“顯生宙”這個詞,用來涵蓋新生代、中生代、古生代。

而且,這壹切都只是作為時間單位。還有另壹套巖石單位,叫做系列、段和時期。而且還有早晚(指時間)和上下(指巖層)的區別。對於不是專家的人來說,這簡直就是壹鍋粥;但對地質學家來說,這可能是感情用事。“我看到成年人在生命史上臉紅了壹毫秒。”英國的理查德·斯四十在談到20世紀關於寒武紀和奧陶紀分界線的長期爭論時寫下了這些。

今天,我們至少可以使用壹些先進的技術來確定年齡。在19世紀的大部分時間裏,地質學家只能依靠推測。他們可以按照時代來排列各種巖石和化石,卻完全不知道這些年代的長短,這很讓人沮喪。當丹巴赫·蘭推測壹具魚龍骨架的古老程度時,他只能認為它生活在大約“10000或10000乘以10000”年前。

雖然沒有確定年齡的可靠方法,但願意嘗試的人很多。1650年,愛爾蘭教會的大主教詹姆斯·亞瑟進行了他早年最著名的嘗試。他仔細研究了《聖經》和其他歷史資料,最終在壹部名為《舊約編年史》的巨著中得出結論:地球是在公元前65438年10月23日中午被創造出來的。後來的歷史學家和教科書編寫者壹直把這個日期當成笑話。

順便說壹下,有壹個不朽的神話——在許多嚴肅的書中都提到過——亞瑟的觀點壹直統治著科學界,直到19世紀。是萊爾糾正了這壹切。作為壹個典型的例子,史蒂芬·傑·古爾德在《時代之箭》中引用了上世紀80年代壹本非常流行的書中的壹句話:“在萊爾出版他的書之前,大多數思想家都接受了地球還年輕的觀點。”事實並非如此。正如馬丁J.S魯迪克所說,“任何國家的地質學家都不會主張把時間尺度限制在創世紀的字面解釋上,如果他的著作被其他地質學家認真對待的話”。就連19世紀的虔誠人巴克蘭牧師也認為,聖經中沒有提到上帝在第壹天創造天地,只有“開始”。他認為開始可能已經持續了“數億年”每個人都認為地球很古老。唯壹的問題是:它有多老了?

在確定這顆行星年齡的問題上,早期有壹種合理的觀點。它是由埃德蒙·哈雷提出的,他總是可靠的。1715年,他提出,如果妳把世界海洋的含鹽總量除以每年的增加量,就會得到海洋存在的年數,這樣就可以大致知道地球的年齡。這個道理很吸引人,但遺憾的是,沒有人知道海洋裏到底有多少鹽,或者每年增加多少,導致這個實驗無法付諸實踐。

第壹次科學嘗試是由布豐伯爵喬治·路易斯·勒克萊爾在20世紀70年代進行的。很長壹段時間以來,人們都知道地球會釋放相當大的熱量——每個去過煤礦的人都知道這壹點——但沒有辦法估計逃逸率。布馮在實驗過程中首先將球體加熱到白熾,然後在球體冷卻過程中通過觸摸它(可能在開始時輕輕觸摸)來估計熱損失率。根據這個實驗,他推測地球的年齡在75000年到168000年之間。這當然被大大低估了;然而,這是壹個非常激進的觀點。布馮發現,如果他發表這壹觀點,他就有被教會開除的危險。他是壹個務實的人,他很快為自己欠考慮的異端邪說道歉,然後在隨後的作品中輕松愉快地重復自己的觀點。

到19世紀中葉,大多數學者認為地球的年齡至少有幾百萬年,甚至可能有幾千萬年,但很可能沒有那麽大。因此,當查爾斯·達爾文在1859年的《物種起源》壹書中宣稱,根據他的計算,需要306662400年才能完成創造懷爾德地區的地質過程,這個地區位於英格蘭南部,包括肯特郡、薩裏郡和蘇塞克斯郡。這壹結論非同尋常,部分是因為他說得如此準確,但更多是因為他公然忽視了關於地球年齡的公認觀點。結果引起了激烈的爭議,達爾文在該書第三版收回了自己的觀點。然而,問題實際上仍然存在。達爾文和他的地質學朋友們希望地球非常古老,但是沒有人能想出辦法。

這個問題引起了開爾文勛爵的註意(他壹定是壹個偉人,但他在1892年被提升為貴族,當時他已經68歲,接近生命的盡頭,但我在這裏仍然按照慣例追溯使用這個名字),這對達爾文,對進步都是非常不幸的。開爾文是19世紀——以及任何壹個世紀——最傑出的人物之壹。德國科學家赫爾曼·馮·亥姆霍茲(Herman von Helmholtz)——他自己也是壹位科學大師——寫道,開爾文是他所見過的最“敏銳、有洞察力和積極”的人。"在他面前,我有時覺得自己像個木頭腦袋。"他有些沮喪地說。

這種心態是可以理解的,因為開爾文確實是維多利亞時代的超人。他於1824年出生在貝爾法斯特。他的父親是皇家學院的數學教授,不久他被調到格拉斯哥。開爾文證明了自己是個神童,小小年紀(10歲)就考上了格拉斯哥大學。二十歲出頭,先後就讀於倫敦和巴黎的大學,畢業於劍橋大學(獲得賽艇和數學最高獎,還抽空成立了音樂俱樂部),當選為彼得學院研究員,撰寫了65,438+00多篇純數學和應用數學論文(英文和法文)。這些作品是如此的原創,以至於他不得不匿名發表,以免讓長輩們尷尬。他22歲時回到格拉斯哥,成為壹名自然哲學教授。在接下來的53年裏,他壹直保持著這個職位。

在他漫長的職業生涯中(活到1907,享年83歲),他寫了661篇論文,獲得了69項專利(因此他變得非常富有),幾乎在物理學的每壹個學科都享有很高的聲譽。其中,他提出了壹種方法,這種方法後來直接導致了制冷技術的發明;設計了絕對溫標,至今仍以他的名字命名;發明了升壓裝置,使越洋發電成為可能;航運和航海也發生了許多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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