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佐佐木族譜記載,明朝文健元年(1399),他從陜西遷到賀州佐佐木,住在大西門響水溝。他是佐佐木和河州的始祖,距今已經600多年了。撒姓的遠祖最初是作為回鶻居住在西域的。他因對唐朝的叛亂有所貢獻而被封為貓王,住在關中。因此,佐佐木宗祠被命名為“茂英堂”。撒氏是回民中最受歡迎的姓氏,居住在河合,人丁興旺,以河州為故土,人口不斷增長,生活在異鄉,甚至遠至西南。各地有姓氏的人都紮根於賀州,因為這裏幾百年來都是姓氏的源頭。
先找遺產彌補遺憾,安慰鄰居
“客人是從哪裏來的?撒貝寧》在和縣拍了三天。節目組廣泛收集資料,精心制作畫板,並專門采訪了許多薩斯喀徹溫省的老人。但專題片播出是從飛往武漢全敏路清真寺開始的,回憶起來只有壹句話:“我家祖籍安徽和縣,和南京壹江之隔。”難免辜負和縣鄉親們的期望。作為壹個熱愛文學創作和薩氏家族的後代,他決定整合各種資料,撰寫文章,保存歷史,以表達對賀州家鄉的熱愛,彌補親人和鄰居的遺憾。
走近賀州薩斯喀徹溫家,首先要記住八個字:“和、和、應、世、忠、慷慨、通、家。”這不僅是薩斯喀徹溫家族世代使用的詞匯,也是血脈相傳的祖訓。撒家壹直牢記著“和平忠厚”的樸素觀念,每到春節就制作對聯貼在門上,以此作為待人接物、修身養性、家庭和睦的道德準則。
明清以來,薩斯喀徹溫家族壹直在賀州從事與自身生活習慣相關的手工業和商業。如牛屠宰、皮革作坊、蠟燭作坊、磨坊、油坊,以及工匠、鐵匠、餐館、雜貨等行業,規模都不大,集中在縣城的居民區,尤其是最繁華的小市場區。商人往往跟著生意走。為了生計,家族分支還在含山、南京、蘇州、杭州、上海等地開設店鋪,薩氏家族向外擴散。
家族歷史總是與民族命運緊密相連,日本侵華戰爭給薩斯喀徹溫家族帶來了深重的災難。1937 65438+2月,日軍占領了首都南京,經常有日軍飛機飛到壹河之隔的縣城偵察。次年3月18日,三架日軍飛機狂轟濫炸縣城,歷史留給我們的畫面如下:
從高空投下炸彈的日本飛機,在執行轟炸任務的同時,還進行了航拍,鳥瞰了州城的壹簇簇煙霧。這是從歷史檔案中翻出的壹張老照片。穿過歲月的塵埃,壹簇簇煙霧讓人窒息,喚醒昨天發生的傷痛。我似乎隱約聽到空中傳來敵機的轟鳴和魔鬼的獰笑。
地面上,荷城東西大街壹片火海。經過三天三夜的燃燒,仍然有余燼,數百家商店和房屋被燒毀,包括壹家雜貨店和壹棟兩層樓。沙灣城雜貨鋪老板薩夫青(正剛),是個年近八旬的老人。他含著仇恨的淚水,緊緊抓住燒焦的房子柱子,不肯離開。他的侄子跳入熊熊大火,冒著生命危險去救老人(見王耀《拙作》第104頁)。薩夫青老人悲憤交加,急火襲心,頓時瘋狂起來。賀州失陷後,有壹小隊日軍駐紮在他家。天氣很冷,鬼兵把桌椅門窗都拆下來取暖。憤懣至極的薩夫青老人趁日軍不備,將壹盆開水潑在小鬼子身上。之後逃離賀州,躲在全椒古河在國民黨軍隊做辦事員的孫女婿馬維義家裏。
戰爭摧毀了他們的家園,人民踏上了逃離戰爭的道路。撒貝寧的曾祖父薩平侯帶著壹家23口人,加入了擁擠混亂的人群。離開縣城,沿著縣與縣之間簡陋的土路,扶老攜幼,拖兒帶女,起早摸黑,跋涉1000多裏,歷時壹個多月,途經武威、廬江、桐城、潛山、太湖、黃梅、黃岡等縣,最後到達漢口,三個孩子死在途中。(見《撒的逃亡路線圖(1938)》)壹路上家裏吃了很多苦,這是我們當時整個國難的縮影。據老人回憶,有錢的都在武漢、四川、重慶跑。沒錢的就去農村,躲在周圍的山裏鄉下。撒家出逃的人很多,不只是撒平侯家。撒福清家的三兒子應昌,帶著撒、於兩個親戚,從南京到重慶,再到成都、廣元、寶雞,最後到了安。我姑姑曾向我回憶說:“我奶奶(名叫余,是撒營長的妻子)和我姑姑(名叫撒木蘭,當時5歲)也是帶著人往武川方向跑。木蘭阿姨說,當時請了搬運工幫忙搬行李,壹頭坐著5歲的阿姨。他們跑到四川千佛山後,有人說跑不動了,再跑就危險了。於是我回到武漢,清真寺收留了他們壹段時間。壹家人最後去了Xi安,來到爺爺Sayingchang家。爺爺在西北公路局做會計,西北公路局歸西北軍管。"
第二,撒的創業也是美好的。
撒貝寧曾在采訪中直言:“壹個人從哪裏來是終極問題之壹,家庭在中國壹直是壹個重要的概念。我的家人認為這是我最有資格做的事情...我的家人曾經說過,妳應該花些時間在家裏學習壹些故事...不然下壹代孩子就更難了。”
“創業時間長,壹次就毀了。”日軍轟炸摧毀了薩斯喀徹溫幾代人的家業,家族創業的故事值得追溯。清末民初是河州歷史上最繁榮的時期,因為它毗鄰南京,是州府所在地,轄有數郡。薩斯喀徹溫省的六個老兄弟在小石口成立了壹家“薩萬城”商行,經營美國“美孚煤油”、英國“太古糖”等外國雜貨。商號前面的店,後面的店,也就是前面的生意,後面的糖果糕點生產加工。創業開始經歷的艱辛,在今天是不可想象的。壹天兩餐,早幹晚稀。如果沒有吃的,就用鹽炒黃豆。男人剃頭,六兄弟互相剃頭,用剃刀剛剃掉長發;壹件衣服,老大老二老三挨著穿,打補丁打補丁,壹直穿到破破爛爛。真的是辛苦,辛苦,節儉。
俗話說“壹家千人,壹人當家”。“撒萬成”的事務所負責二房,三房的次子英傑,五房的長子英傑負責銷售。“沙灣城”位於鶴城中心“小石口”以西。此外,該市還開設了“薩萬鑫”和“薩萬順”分店。撒福清還以大女兒馬的名義在油坊巷開了壹家“撒萬隆”醬菜店,生產銷售醬菜、醬油、米醋。“沙灣城”和“沙灣龍”糖廠和醬油廠都雇了幾個師傅和許多夥計。日軍轟炸前,薩福慶的老六房沒有分開,都是壹起吃飯。六個房間幾百人,住在鶴城小市場南邊的壹個角落油坊巷。南起大觀園的衛生間,北至小市場。是撒家開店和生活相對集中的地區,被稱為“撒半街”。
“薩班街”門面約四五十米,但進深,有五個大入口,三個小入口,中間有壹個院子。它不是壹時刻意建造的,而是由撒姓人聚集而自然形成的。撒貝寧的曾祖父開了壹家“城裏壹流的酒館”,就在小石口西門,不是“撒半街”。“同居”是家庭制度的起源和特征,也是家庭遵循的生活方式。房子的每個分支都住在壹起,店鋪的墻壁用瓷磚連接,房子彼此相鄰,延伸到大街小巷,然後被鶴城的人們稱為“薩班街”。這說明了當年家族的興旺,也說明了薩三對鶴城發展的貢獻。
能反映當年薩克森史克經營狀態的是進貨。當時的“沙灣城”商號,除了糖果、糕點由作坊自制外,其他商品如“美孚洋油”、“太古白糖”等,均購自南京。據老人回憶,壹般兩個月進壹次貨。接貨的船從南京下關碼頭直接到達錦州金河口碼頭。在碼頭卸下貨物後,用獨輪車重新包裝,運到城裏“沙灣城”商號的倉庫。從金河口碼頭到賀州縣十裏長堤,獨輪車從壹開始就看不到尾巴,沿途農民駐足觀看,互相告知:“撒萬城又進貨了!”
最難忘的是仨和於兩個孩子的婚姻。當時兩家互換親屬,即仨父母的女兒(仨)嫁給了俞家,俞的女兒(俞)嫁給了仨家(三子仨英長)。“撒萬成”和“於光遠”是當時兩個著名的商號,被稱為國營商業界的翹楚。玉薩的兩個家庭,娶了他們的女兒和女兒,是幸福的,值得慶祝的。真的是“絕配”。戰鼓齊鳴,號角齊鳴,鞭炮齊鳴,人聲沸騰,震耳欲聾,盛況空前。場面和風格對賀州來說是前所未有的,多年後老人們還在談論舊事。
第三,拒絕抗日,增添榮耀
賀州的薩斯喀徹溫家族與日本侵略者有著刻骨的民族仇恨和家族世仇。在民族危亡的歷史關頭,全家投入了民族抗戰的洪流。有的在前方戰鬥,有的在後方揮汗如雨,有的壹舉成名,有的默默反叛。這方面的例子比比皆是。
撒貝寧的四爺爺(四叔)撒水影在19歲時加入武漢戰時幹部服務團,22歲時在戰爭中英勇犧牲,獻出了年輕的生命。“客人是從哪裏來的?撒貝寧”提到了他的大名,以便後人記住他。
還有壹個女人叫薩惠(慧英),參加了“戰團”。按輩分,她是賽英水的侄女。她不在武漢,而是在宜昌。薩惠英生,賀州人。她因反抗封建包辦婚姻而離家出走。在進步青年麥德君的影響下,於1936加入抗日隊伍。他們加入了湖北宜昌的野戰幹部服務團,每天和全國各地的愛國流亡青年壹起宣傳抗日。1937年,她與麥德君結婚,先後移居重慶、Xi安等地。她的丈夫因為參加革命,在1945年被國民黨殺害。不到30歲的薩會英帶著三個未成年的孩子回到賀州。她重整家族沒落的生意,協助丈夫的買家海運,在南京和和縣金河口碼頭之間運送貨物。後來從事道路運輸,1947創辦合漢汽車運輸公司,並擔任董事長。為了紀念丈夫,她壹直用丈夫的姓作為“買英語”。然後賣地投資修建高速公路,1949解放後高速公路被國家接管。這段修築和包括高速公路的歷史被記載在巢湖地區的交通誌中。撒慧英不愧是撒家的巾幗英雄。
“沙灣城”老掌櫃薩福慶的次子薩英瑞,早年在含山開沙灣組件號,並兼任河漢縣商會會長。和縣失陷後,日本人想在和縣成立維護會,特意選了薩英瑞當會長。幾代人創建的家業毀於日軍轟炸,民族仇恨、家族仇恨在他們心中。薩英瑞憤怒地拒絕了。他隨家人逃出荷城,躲在南京水西門外,靠兒子(石亮、石勛、石光)打工或做小商小販維持生計。
撒福清的小女兒薩英珍冒著生命危險為新四軍購買抗生素等藥品。
尤其是薩英瑞的長子薩世良(薩福慶的孫子),不堪忍受日本侵略者的屈辱,背井離鄉,遠走他鄉,成為中國遠征軍的壹名戰士。幾年前抗戰勝利70周年前後,撒士良參加中國遠征軍的史實被發現,壹時間成為“網絡名人”。他的故事曲折感人。
窮人的孩子管得早,商人的兒孫愛旅遊。從小在商業環境中長大的薩士良。12歲時,獨自壹人到上海當學徒,在“淞滬抗戰”中隨流民返回賀州。為了當兵吃飯,為了對日本報仇,他去了安徽六安,加入了國民黨軍隊。當我在Xi安當勤務兵時,我遭受饑餓和歧視,所以我找了個機會逃跑,成了壹名逃兵。從鐘南山到陜西武都,再到寶雞,漂泊、漂泊。我在寶雞找到了三叔撒營長,跟師傅學車,然後在西北公路局五中隊當了壹名汽車司機。
當時從寶雞搭便車到成都要交15金。有壹次他開車去重慶看望他的堂弟撒慧英。慧英姐在賀州開店或者去異鄉,為家裏做了很多。撒世良和表妹很親近,所以給她壹些黃金買米表示感謝,帶來了厄運。軍事局以走私罪逮捕了他,他所有的汽車和執照都被沒收了。在被拘留幾個月後,他被轉移到Zhazidong,繼續被拘留。後來雖然被釋放了,但是他的車被沒收了,他又走上了流浪的道路。
成為中國遠征軍的壹員,很大程度上是偶然的。撒士良在重慶的時候,壹個安徽人做國民黨建設部主任。他幫主任修了壹輛年久失修的進口車,主任留他當司機。後來日軍偷襲珍珠港,太平洋戰爭爆發。中美英成為盟友,中國派出遠征軍對外作戰。為了補充軍隊,國民政府廣泛動員學生參軍,他懷著飽滿的抗日愛國熱情報名參加了學生軍。
學生軍受訓後選擇了去,撒士良選擇了去印度。1943年春天,坐船,換乘汽車,再乘坐美軍運輸機,沿著著名的駝峰航線,飛到了印度汀江。中國遠征軍五六十名士兵在美軍基地清洗更衣,坐火車到加爾各答,轉船到拉姆加。拉姆加是印度東北部比哈爾邦壹個遠離城市的偏遠小鎮。著名的盟軍大本營就在這裏,印度駐華部隊的總部和訓練基地也在這裏。薩士良在拉姆加呆了壹年多。
憑著他的駕駛技術,撒士良被分配到印度的中國戰車第四營。1943 10,中國遠征軍戰車學校在拉姆加正式成立,撒世良成為助理教官。在中美官兵的共同努力下,壹批又壹批坦克和裝甲車駕駛員被培養出來,派往緬甸抗日前線。1944 65438+10月,第壹支中國裝甲兵出現在胡康河流域,戰鬥力大幅提升。中國勇敢的士兵,美國先進的武器裝備,戰無不勝的中國軍隊駐紮在解放後的緬甸,恢復了滇緬公路運輸線,為抗戰的最後勝利做出了貢獻。
1944年冬,日軍入侵貴州獨山,貴陽告急。國民黨緊急派遣學生軍回國。他們從印度飛回雲南,奉命前往貴陽。但由於坦克噸位太重無法過橋,最終有兩輛重達15噸的坦克墜入河中。失去坦克的士兵們找到了自己的生計,分手了。撒士良跟隨國民黨陸軍炮兵第五團來到貴陽,在那裏結婚成家。1945年8月,日本投降,抗戰勝利。這個時候,我老婆懷孕了。為了掙錢養家,她去了廣東湛江提車,之後她去了柳州、香港、海南島。她發現自己被騙了,領帶居然是國民黨士兵。在海南島,撒世良被誣陷入獄,後被轉移到廣州番禺監獄。
1949年春,解放軍打到廣東,撒世良被救出獄。他做出了壹生中最重要的選擇。他沒有拿到回家的錢,而是留在了解放軍第十五兵團,以鄧華為軍長。撒世良還是幹著老本行開著車。他最初的任務是運送武器彈藥到華縣,他最終成為了中國人民解放軍的壹員。
回望撒士良的壹生,可謂“多災多難”,但最終他“劫了浪,迎來了光”。無論是加入中國遠征軍還是解放軍,他都是壹名普通的士兵。沒有血雨腥風的戰場,沒有顯赫的戰功,但他和千千成千上萬的普通士兵壹樣,有著真實的生活,為民族解放事業做出了貢獻。撒世良調到衡陽鐵路局,後來定居廣西柳州。他的許多親戚在和縣,他的侄子住在馬鞍山市。
四個,還有薩斯喀徹溫壹家。
撒貝寧曾感慨道,“我發現離開家鄉的過程從未停止過,而且可能會越走越遠。我們永遠在路上,永不回頭,但別忘了根在那裏。”這不是撒貝寧的個人感受,而是他作為壹個和他有著相同命運的流浪者的* * *同情,這也是我們這次在家庭調查時的深切感受。
撒貝寧來到和縣尋根。過去七八十年了,孫子們都來尋找爺爺輩生活的痕跡。事情變了,時代變了。太久了,無法繼續。徒勞是必然的。薩斯喀徹溫家庭是非農村家庭。做生意的人對地域的依賴度低。他們會利用這壹點,想辦法賺錢。家裏人會跟著做生意,薩家會到處跑,跑得遠遠的。
遠走他鄉,難歸故裏,熱血思鄉。在采訪中,關於薩斯喀徹溫的族譜和世代,能解釋清楚的很少,很多東西都不清楚。壹是因為沒有族譜,家族成員過於分散,沒有人延續族譜;第二是家庭大,分支多,走動少,聯系松散;三是有的名字沒有代字,有的用數字沒有名字,後人無法查閱;第四,在舊社會,回民要和回民結婚,但不允許和漢族結婚。通婚的限制導致擇偶面狹窄,世代之間經常混淆,導致拐彎抹角的聯系。反正都是親戚,最後都互稱表親。被采訪的老人振振有詞:“州裏姓薩的條條框框都是壹家人。”這個籠統的說法,雖然無奈,卻是真的。薩斯喀徹溫家庭的這種尷尬,在很多家庭都存在。
追根溯源,追憶往事,接觸到的都是很熱情的家族後代。我們利用電話、視頻等現代通訊手段,尋找分散在全國各地的親人,了解過去和現在的情況。這個在賀州生活了幾百年的家族,已經遍布祖國的四面八方;這個有著獨特姓氏的少數民族家庭,已經融入了中華民族的大家庭。其中不乏傑出人物,如南京東南大學教授、著名鍋爐專家薩·陸穎;上海醫藥工業研究所高級工程師、電滲析水處理專家薩傅穎;指揮家、作曲家薩世斌;以及央視著名主持人撒貝寧。無疑給這個家庭帶來榮譽。姓“薩”的宗族,註定異地相聚,親情不變。比如上世紀70年代,撒福清最小的孫女撒慧文從柳州到武漢參加壹個物資交流會,與撒貝寧的叔叔撒師傅見了面。四十年前兩人私奔,四十年後不期而遇,兩家人都無比驚喜。薩詩鬼,薩師傅的弟弟,有壹個兒子薩貝寧和壹個女兒薩比娜。在另壹個國家遇到壹個族人,師父很高興,給惠文的女兒取名薩貝妮。Sabena和Bei Ni,壹家兩朵花,延續家族關系,流傳故事。武漢和柳州保持著密切的聯系。此外,撒貝寧赴廣西柳州考察鄉村小學教育情況,撒世良之子撒鐘敏也給予了大力協助。撒貝寧來到安徽和縣尋根調查,最後兩代人薩滿裏陪同。天高地遠,血脈親情可以跨越。
追根溯源,實地尋找痕跡,薩·鐘鳴先生為我們指明了尋找歲月痕跡的道路。當年的石板街巷已經不見了,鬧市裏也沒有我們祖先生活的痕跡。我們穿過擁擠而淩亂的建築小巷,到處打聽那張臉。在窄巷的最深處,老仲滿明開了壹間老房子,滿是滄桑的小青磚小瓦,壹整塊青石門檻,積著灰塵的暗室內隔斷,雜草叢生的廢棄院落。這是薩斯喀徹溫家族唯壹幸存的舊居,已被定為危房,等待拆除。走出老房子就是“綿江街”,這裏只剩下兩三戶,基本名存實亡。人們壹邊用手機拍照,壹邊感嘆時代發展太快。
在這次去縣城尋根的路上,我們不止壹次來到鎮淮府,登上這座地標性建築,俯瞰著建築,思考著。真懷府,像壹位歷經滄桑仍有愛心的老奶奶,用博大的胸懷擁抱兒孫。珍懷屋,記著離開家園的人們的眼淚,珍藏著久別的孩子微笑的照片。面對真懷府,薩家傾吐心聲。以後無論走到哪裏,都不會忘記和縣的家鄉。無論在哪裏紮根,都要堅守“和、和、適、世、忠、慷慨、傳、家”這幾個字,永遠記住家的義念。
備註:
在調查和寫作過程中,本論文得到了薩木蘭、薩惠文、薩惠玲、薩鐘鳴、薩仲權、薩金文、薩滿裏等宗親的信息和幫助,在此壹並致謝。此外,還利用了《賀縣誌》等資料。初稿完成後,做了壹篇“美文”征求家人微信群意見,被網上很多微信官方賬號轉發,反響比較強烈。薩族提出的補充修改意見基本被采納。
家庭就像壹棵百年老樹,盤根錯節,枝繁葉茂。雖然我們已經盡力了,也征求了意見進行了修改,但是錯誤和疏漏還是不可避免的。請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