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6年春,青石門鎮反動民團司令屠憲章巧取豪奪國寶“鎏金龜背獸”,與馮守業、馮占海父子發生沖突。武裝團丁將馮守業打死,馮占海為保護父親打死壹名團丁,被下入大牢,後來死裏逃生。水性極好的馮占海在湖中被20歲的新四軍女幹部聞佳相救。畢業於長江大學考古系的聞佳得知鎏金龜背獸的出土經過,推薦漁民出身的馮占海到鎮江參加國民黨海軍炮艇大隊,她的姐夫劉稼軒大隊長是我地下黨。
屠憲章早就想讓小女屠三妹嫁給自己的心腹副官韓丙銀,但屠三妹卻偏偏愛上屠府護院劉漢魁。劉漢魁盜走鎏金龜背獸,屠憲章先後動用大刑“九龍鬧海(泥鰍穿腸)”和酷刑“李逵探洞(群蟹盤頭)”,使劉漢魁終於招供。劉漢魁被下大牢,屠三妹私自將其放走,劉漢魁跑到貓頭島當了海匪。
三年後,解放大軍兵臨長江。屠憲章欲逃到青石門外的海豬島茍延殘喘,準備帶走鎏金龜背獸和壹船文物,揚言有朝壹日重返青石門。屠憲章派副官韓丙銀到鎮江“博古齋”聘請古董包裝師。此時聞佳的身份已經是國民黨鎮江江防司令部中尉書記官,於是受黨指派打入屠府,任務是拖住屠憲章,阻止鎏金龜背獸和壹船文物離開大陸。韓丙銀對聞佳的美貌和幹練崇愛有加,對其百般照顧。韓丙銀的妻子曾被日軍奸殺,後來他參加了國民黨軍,在眉頭嶺戰鬥中與日軍浴血奮戰受重傷,被屠憲章接到屠府養傷(屠憲章與韓父是拜把兄弟)。聞佳對韓丙銀的示愛采取迂回策略,以便使自己在屠府有壹個保護傘。
國軍上校金尚有是屠憲章的女婿。他先是娶了屠憲章的大女兒,但婚後的大姐卻不明不白地死去,金尚有又追求到二姐屠鳳菊。金尚有為了使屠家斷後,看到屠憲章唯壹的兒子屠有根玩弄他的手槍不管,致使十歲的有根死在手槍走火中。屠三妹斷定金尚有就是為了繼承屠家遺產,但又抓不到金的把柄。屠憲章為了再生個兒子,在媒婆的撮合下,欲娶大胯民女阿嬌為二房,屠三妹強烈反對父親討小。聞佳為屠憲章熬制中藥,使年過半百的屠憲章有了精氣神,屠憲章對聞佳很有好感。屠憲章選定吉日迎娶阿嬌。但新娘卻在花轎中被劉漢魁掠往貓頭島,成為壓寨夫人。阿嬌曾做過逃離貓頭島的努力,但沒有成功。
金尚有懷疑聞佳是***產黨,因為此前鎮江炮艇大隊已經起義,加入了剛剛成立的解放軍華東軍區海軍。聞佳以充足的理由回擊金尚有,使金尚有壹時拿不到證據證明聞佳就是***產黨。聞佳在海豬島 處境險惡,她不僅面臨金尚有的威脅,同時還有屠三妹的威逼。性格剛烈容貌冷艷的屠三妹對聞佳的到來同樣采取敵視態度,同時還有女人的嫉妒。她認為不管是金上校還是聞中尉,都是奔著鎏金龜背獸和那船古董來而來的。屠三妹主張將聞佳趕走,老奸巨猾的屠憲章卻不動聲色。韓丙銀從中周旋,保護聞佳。
聞佳故意增加文物的包裝程序,以拖延屠憲章逃離青石門的時間,被金尚有和屠三妹識破。屠三妹說服了父親,讓金尚有將聞佳押往臺灣。解放大軍步步逼近浙東沿海,屠憲章決定提前將古董裝船,連夜逃往海豬島。聞佳在被押走前,將精心書寫的《包裝材料及包裝程序》交給屠憲章,並且壹再交待,絕不能偷工減料,否則就是前功盡棄。屠憲章對聞佳的負責態度所感動,不顧金尚有和屠三妹的強烈反對,臨時決定留下聞佳壹起去海豬島,繼續對文物進行密封包裝。屠憲章早就看透了金尚有的陰謀,寧可將寶船沈入海底也不去臺灣。
浙閩沿海***有數十個島嶼被當地反動武裝占領,由於有國民黨炮艦撐腰,氣焰十分囂張。金尚有作為諸島特派員重返海豬島,任命屠憲章為青石門反***救國軍第壹支隊司令,貓頭島的劉漢魁為第二支隊司令,作為反攻大陸的別動隊,同時提供武器彈藥,但給養由各島自籌。海豬島各方力量都在打鎏金龜背獸和那船文物的主意。金尚有為了消除最大的對手,再次決定將聞佳押往臺灣。由於聞佳經常給民團的團丁們上早操,使這些孤懸海島的單身漢們感到精神愉悅。當金尚有準備將聞佳押往臺灣時,團丁們集體鬧事,扔下槍支要散夥。屠憲章為了安定島上軍心,第二次將聞佳留下。
聞佳去海豬島屬於臨時決定,她與大陸唯壹的聯絡工具就是氣球。但由於受海風和海潮的制約,很難把島上的情報送往大陸。氣球的秘密被金尚有發現,聞佳的唯壹助手——老夥夫湯叔將其搭救。青石門民主政府決定派屠氏後代屠六七去海豬島,給屠憲章送勸降書。屠六七是個膽小怕事的小男人,他的新婚妻子胖紫藤是個既貪財又貪吃的女人。胖紫藤經常去鎮上的曹記雜貨店買零食,這壹切民兵班長年長久心知肚明。屠六七在海豬島被屠憲章扣押很久,最後屠憲章為了在中秋節期間襲擊青石門民主政府,將屠六七放了回去,並要求他聯絡團丁家屬,在中秋之夜於青石門碼頭點燃六堆篝火。這是屠憲章的聲東擊西之計,聞佳無法將情報送往大陸。鎮公所遭到襲擊,聞佳痛心疾首。
馮占海作為華東軍區海軍的炮艇中隊長,帶領幾艘小型江艇進駐清河灣,執行護漁護航任務。屠憲章帶領匪徒們在海上搶劫運糧船,被馮占海的炮艇擊傷,逃回海豬島。大陸傳單飄到海豬島,聞佳在給海匪念傳單時被金尚有抓了個現形。金尚有繳了聞佳的手槍,將其關押起來,並派自己的保鏢阿泰看管。韓丙銀偷偷將自己的護身手槍送給聞佳,並發誓用生命保護她。韓丙銀派湯叔去大陸搞藥,為屠憲章療傷。湯叔將聞佳的近況向民主政府匯報,並帶回壹些西洋藥品。金尚有利用大家看不懂外文說明書,暗中做了手腳,試圖延誤屠憲章的治療。韓丙銀偷偷將藥物拿給聞佳看,聞佳翻譯出正確的用法和用量。屠憲章對此十分感動,屠三妹也漸漸對聞佳產生好感。
不管是聞佳還是金尚有,都懷疑壹號船上的壹號箱裏裝的不是鎏金龜背獸。金尚有懷疑“真貨”可能藏在島上的山洞裏。聞佳則偵查到鎏金龜背獸就在藏在島上的海神廟。劉漢魁夜襲海豬島碼頭,盜走壹號箱。但回到貓頭島發現,裏邊的鎏金龜背獸是個假貨。劉漢魁發誓,得不到鎏金龜背獸誓不為人。金尚有實際是潛伏在國軍上層的老牌日本特務,從東京到新京,從北平到臺北,壹直沒有暴露。鎏金龜背獸是中國沿海漁民心目中的保護神,金尚有認為,將其帶回日本可以保佑大和民族風調雨順,四季平安,地震、海嘯統統遠離而去。
保鏢阿泰是金尚有的同族,島上有他們的軍用帳篷和電臺。阿泰出身日本浪人,曾將壹團丁的搪瓷碗抓成“紙團”壹樣。他自持武功高強,欲強行奪取鎏金龜背獸,被謹慎行事的金尚有呵斥。但金尚有情急之下使用了日語,被聞佳發現。聞佳及時將這壹信息告訴了屠憲章。屠憲章為了再壹次轉移視線,派屠三妹深夜將壹只大木桶運往碼頭壹號船,實際這個桶裏裝的不是鎏金龜背獸。阿泰企圖殺死屠三妹,奪取桶中的鎏金龜背獸,被“黑槍”打傷了左腿。金尚有懷疑“黑槍”是聞佳所為,但阿泰卻認定“黑槍”來自韓丙銀和他的團丁們,因為聞佳的手槍壹直在阿泰手裏扣著。金尚有認為聞佳已經掌控了韓丙銀和島上武裝,警告阿泰不得輕舉妄動。
受傷後的屠憲章壹直發高燒,聞佳催韓丙銀派湯叔再次去大陸搞藥,以便溝通信息。但金尚有在海邊強行截回湯叔和舢板,並將軍用帳篷裏的軍用藥物送給屠憲章治療。屠憲章不明不白地死去。 聞佳、屠三妹和韓丙銀都認定是金尚有害死了屠憲章。但狡猾的金尚有早已銷毀證據,沒有留下任何把柄。屠憲章臨死前告訴三妹,鎏金龜背獸是中國人的寶貝,即便是沈入海底,也絕不能讓外國人奪走。屠憲章還向女兒道出為什麽壹再挽留聞佳,目的就是為了借助她的力量與金尚有抗衡,保護鎏金龜背獸和那壹船古董。
金尚有任命屠三妹為第壹支隊的女司令,韓丙銀為參謀長。屠三妹提出讓聞佳做她的副司令,金尚有采取緩兵之計,答應了屠三妹。金尚有命令屠三妹與劉漢魁聯合襲擊青石門鎮公所,目的是讓他們有去無回,也好將鎏金龜背獸和寶船弄到日本。劉漢魁和屠三妹盡管損兵折將,卻都活著回來了。此前,聞佳已將貓頭島工事薄弱的情報傳給青石門。貓頭島離大陸較近且兵力空虛,被我大陸解放。劉漢魁和阿嬌以及悍匪們丟了老巢,只好依附於海豬島。
屠三妹步步緊逼繳劉漢魁攆走阿嬌,與其重圓舊夢。聞佳為平衡島上力量贊同屠三妹的抉擇。韓丙銀深諳聞佳的目的,對她十分失望。劉漢魁屈從了屠三妹的壓力,答應與屠三妹完婚,還答應了屠三妹的無理要求,將阿嬌送給韓丙銀。得意忘形的屠三妹請韓丙銀喝酒,告訴他要將阿嬌送給他。韓丙銀懷疑是在耍戲他,趁屠三妹醉酒,當夜將其占有。第二天,屠三妹醒來將韓丙銀叫來,韓丙銀做好了最壞準備。但屠三妹只是打了他壹個嘴巴,小聲罵他占了大便宜。
屠三妹與劉漢魁在島上完婚。屠三妹好言勸告韓丙銀,他與聞佳不是壹路人,不可能走到壹起。韓丙銀和阿嬌同居,但心裏依然放不下聞佳。聞佳在錯綜復雜的環境裏繼續與敵人鬥智鬥勇,只能偶爾通過曹記雜貨店的貨郎船,(偶爾來海豬島送貨)給青石門傳遞情報。黨組織做出重大決定,讓聞佳的孿生姐姐聞婷來青石門。聞婷曾做過地下工作,經驗比較豐富,她的任務是去海豬島接替妹妹,以便使聞佳親自回青石門匯報工作。聞佳與聞婷的交接懸念叠起,險象環生。聞佳重返海豬島,令金尚有瞠目結舌。
屠憲章上島時曾宣布訓令,絕不許團丁們和島上的窮鬼們交往。但倉庫監管員周二碗卻監守自盜,拿庫中的糧食與島上的小寡婦劉海帶做性交易。周二碗險些遭受宮刑,後經聞佳說情,改判為吊桿示眾。周二碗屬於資深團丁,聞佳決定爭取他,並通過他點燃起團丁們的思鄉情緒。但周二碗不是很爭氣,第二次犯生活錯誤,聞佳巧妙周旋,再壹次保護了周二碗,使其成為策反骨幹。 朝鮮戰爭爆發,美國第七艦隊侵駐臺灣海峽。國民黨軍轉退為進,企圖利用浙閩沿數十個島嶼反攻大陸。海豬島附近經常有國民黨軍艦出沒,屠三妹和劉漢魁躍躍欲試,準備襲擊青石門。馮占海帶領炮艇中隊任務艱巨,他們在護漁護航的同時,還要防止海匪對民主政府的突然襲擊。
屠三妹已經懷有身孕,但劉漢魁懷疑是韓丙銀的種,屠三妹說劉漢魁沒有良心。屠三妹的肚子越來越大,顯然已經控制不了島上的兩股力量。聞佳十分擔心劉漢魁害死屠三妹,獨占鎏金龜背獸和那船文物。劉漢魁暗中指派四大金剛強行登船,刺探鎏金龜背獸的位置。聞佳暗中對周二碗交待,嚴密警惕貓頭島的人。四大金剛在強行登船的過程中,其中的梆子被周二碗打死。兩島匪徒的關系愈發緊張。周二碗被四大金剛割去壹只耳朵,但迫於對方威逼又裝瘋賣傻,說是自己割掉的,為的是祭奠被他打死的梆子。聞佳審時度勢,利用韓丙銀牽制劉漢魁,對貓頭島匪徒嚴加防範。劉漢魁對聞佳的存在也愈發不能容忍。
劉漢魁暗中指令阿嬌,用毒藥毒死韓丙銀。並告訴阿嬌,他也會毒死屠三妹。事成之後二人破鏡重圓。阿嬌經過再三權衡,認為自己還是依附於韓丙銀更加安全。於是,將劉漢魁兵變的企圖告訴了韓丙銀。韓丙銀帶領周二碗等眾團丁出其不意,將用機槍、步槍和手雷將劉漢魁的死黨全部打死。壹場驚心動魄的火並後,劉漢魁則被活捉。他知道自己罪有應得,只想要屠三妹親自槍斃她。猶豫不決的屠三妹在韓丙銀的逼迫下將劉漢魁打死。本來,是阿嬌救了韓丙銀和屠三妹,但屠三妹卻出於女人的嫉妒心,壹槍將阿嬌打死。韓丙銀抱著阿嬌的屍體大喊,司令,妳賞罰不公!屠三妹說,從今天起,海豬島的壹切都是妳的,包括我屠三妹。妳要是心裏不平展,就給我壹槍。韓丙銀無可奈何地接受現實。海豬島的力量有出現新的格局,韓丙銀明顯的占了上風。聞佳必須依靠周二碗等團丁們的力量,保護鎏金龜背獸和寶船的安全。
解放軍攻占海豬島的前夕。身懷六甲的屠三妹躲進山洞裏。周二碗和覺醒的團丁們聽從聞佳的指揮。聞佳帶著壹個接生婆進入洞內。屠三妹生下壹個男嬰,自己準備開槍自殺,被聞佳用擔架擡出 洞外。金尚有在海神廟的神像底座下找到另壹只木桶,那裏邊才是真正的鎏金龜背獸。金尚有撕掉國軍上校的面具,帶領阿泰駕駛文物船外逃。聞佳和韓丙銀帶船追擊,韓丙銀為保護聞佳遭金尚有的子彈身亡,聞佳悲痛萬分。屠三妹躺在擔架上協助聞佳指揮指揮追擊,由於她熟悉這片海域,最終將金尚有和文物船逼到狼牙礁。這時,被韓丙銀早就安置在壹號船上的定時炸彈爆炸,寶船觸礁沈船,金尚有和阿泰客死他鄉。
聞佳為自己沒有保護好鎏金龜背獸和那船文物感到自疚。表示這輩子決不離開青石門,壹直守望這片大海,等待著有朝壹日將那船文物打撈出水。聞佳被分配在人武部擔任政工科長。產後的屠三妹壹病不起,不能餵養孩子,馮占海將男嬰抱回家裏,讓哺乳兒子的妻子壹起哺乳屠三妹的孩子。屠三妹由於保護鎏金龜背獸和那船文物有功,在聞佳的幹預下沒有被判死刑。
1954年,青石門地區發生血吸蟲病,馮占海的妻子雅芳不幸染病故去。壹直未嫁的聞佳與馮占海組成新的家庭,***同撫養馮大濤和馮新生(屠三妹的兒子)。馮新生逐漸長大,被孩童們戲稱為匪種,幼小的心靈受到極大壓抑。他的生父究竟是韓丙銀還是劉漢魁,誰也說不清。其中,對馮新生造成傷害最大的是劉海帶的兒子周改過。海豬島解放後,周二碗與小寡婦劉海帶破鏡重圓,大於馮新生四歲的周改過經常欺負馮新生。但馮新生以死抗爭。1960年,屠三妹保外就醫,成為撿廢品的垃圾婆。她拒絕馮新生去她的小院子看望她,卻偷偷地關註著兒子在壹天天成長,並不時露出母性的微笑。
聞佳在撫養馮新生的過程中遇到許多麻煩,其中周改過是最大的根源。文革中,周改過以聞佳包庇屠三妹為由,批鬥過聞佳。馮新生帶著菜刀去反省室看望養母聞佳,將周改過徹底鎮住。但周改過以此為由給接兵人員寫黑信,致使已經和哥哥大濤***同當上海軍的馮新生被淘汰。聞佳送馮新生上山下鄉,與周改過等知青壹起去了淮北農場。這期間,周改過誘奸了屠六七和胖紫藤的二女兒阿秋。馮新生將周改過的腿打斷。作為養母的聞佳只好去淮北農場處理此事,但阿秋卻死心嫁給周改過,不承認周改過強奸了她。馮新生被農場勞教半年,聞佳為此操碎了心。但阿秋的姐姐阿春卻愛上主持正義的馮新生。聞佳和馮占海堅決反對,因為馮新生和阿春是近親,都有屠氏的血緣。
野性十足的“匪種”馮新生,從壹個魚販子開始,逐漸“打拼”成青石門首屈壹指的個體老板。為報答聞佳的養育之恩,他決定攢壹筆錢,做壹件讓母親高興的事情。國慶35周年前夕,他出資五十萬元,打撈出鎏金龜背獸和那壹船文物。馮占海的兒子馮大濤作為海軍潛水小分隊的隊長執行打撈任務。馮新生決定將所有文物無償獻給國家,並在屠府老宅院建立青石門博物館。 馮新生和阿春已經同居十二年,但是不要孩子,這在青石門是壹大新聞。他們的婚事不僅是聞佳、馮占海還有屠三妹的心病,也使屠六七和胖紫藤束手無策。母親胖紫藤以犧牲自己的尊嚴為代價,道出了深埋心底的秘密,原來,阿春是胖紫藤和民兵班長年長久偷情所生。聞佳為兩個孩子終成眷屬而欣慰,更為胖紫藤的博大母愛所感動。
1984年國慶35周年之際,青石門博物館開館,58歲的聞佳成為該館的第壹任館長,並聘請57歲的屠三妹為博物館的第壹任清潔員。屠三妹還住在自己當年的閨房裏。她默默無聞地掃地,擦玻璃。但她壹直拒絕認馮新生這個兒子,她頑固地認為,只有聞佳才有資格當馮新生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