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打開政治書。找個新案子。在央視搜壹下就行了。今天有壹個現成的。看壹看。
政府應該為醫改做些什麽?
現在,中國的醫療體制改革走到了壹個新的十字路口。“看病貴”、“看病難”已經成為我國公眾普遍關註的社會問題。如何診斷和對待醫改中的各種問題,可以說是眾說紛紜。
壹個流行的診斷是把問題歸結為“市場化”。既然市場化是病根,那麽“藥方”就是放棄市場化,具體來說就是確立公立醫療機構的主體地位,加強醫療服務和藥品的計劃價格管制,恢復甚至擴大公立醫療體系。
另壹種診斷認為,“看病貴”和“看病難”不是市場化的必然結果,而是醫療服務市場化過程中服務提供者和消費者之間的權力不對稱。如果有壹定的制度安排,促使雙方力量達到或接近某種平衡,市場化的醫療服務體系也能維護社會福利。基於這壹判斷,治愈中國醫改失敗的“藥方”不是放棄市場化,而是走向“有管理的市場化”。
事實證明,醫改過程中單純依靠市場調節是行不通的。在市場轉型的背景下,如何以“親和”而非“對立”市場的方式幹預市場,是中國公司治理改革面臨的最大挑戰。
換句話說,反市場化的思路就是單純的把市場和政府對立起來。事實上,在正常的市場經濟體系中,政府可以以各種身份參與市場活動,如保險人、買方、雇主、贊助商、監管者、貸款人、計劃者和監管者。
因此,“有管理的市場化”是壹種新的改革思路。它的重點不是壹味地指出政府應該幹預醫療市場,而是討論政府應該扮演什麽角色。
政府角色之壹:保險公司推動全民醫療保障體系建設。
2003年第三次國家衛生服務調查顯示,44.8%的城市居民和79.0%的農村居民沒有醫療保障。
目前,我國醫療保障制度的支柱是城市的強制保險,即社會保險制度(基本醫療保險),而農村則是由國家組織和補貼的自願保險制度(新型合作醫療)。同時,其他醫療保障模式也是存在的,只是起到補充作用。問題是醫療保險的全民覆蓋還遠未實現。2003年9月至6月,第三次國家衛生服務調查顯示,44.8%的城市居民和79.0%的農村居民沒有醫療保險。
政府的首要責任是推動全民醫療保障體系的建立。這項工作的重要性在於,它能極大地促進醫療衛生公平的實現。
更現實的是,全民醫保的建立可以在很大程度上解決“看病貴”的問題。全民醫保意味著醫療費用可以全民分擔,而不僅僅是患者自己承擔。過了這個“險* * *”,看病自然就不貴了。
還有壹點需要指出的是,壹旦全民都得到了醫療保險,這個保險的組織者——政府,就變成了醫療服務的購買者,民眾不必以個體患者的身份出現在醫療服務點,那麽醫療服務買賣雙方市場力量不平衡的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政府的第二個角色:購買者抑制醫療服務成本的上漲
2005年8月9日至6月11,本報調查了733名30歲以上的人。結果顯示,89.8%的人比10年前在醫療上花費更多,81.2%的人認為醫院是營利性而非公益性機構。
醫療保障制度的另壹個重要功能是扮演醫療服務購買者的角色。
顯然,當人們向醫療保險機構預付醫療費用時,醫療保險機構就能以集體的力量成為醫療服務市場中具有較強議價能力的買方,從而有能力通過各種手段控制醫療服務機構的行為,保證醫療服務質量與價格相匹配。
不管是誰,作為壹個單壹的患者,在面對醫院的時候難免是弱勢的,沒有能力約束這些醫療服務者的行為。這是壹些醫院見病人就“磨刀霍霍”的根本原因。雖然醫療訴訟可能會有壹些效果,但最根本的解決辦法還是讓壹個更強大的角色來約束醫院——專業的衛生政策文獻將這個強大的角色稱為“第三方買家”。
既然政府提供醫保,就有理由充當“買家”。然而,我國現有醫療保障體系中相當壹部分參保人員,在向醫保機構尋求報銷前,必須支付全部或大部分醫療費用。這種做法有壹個非常嚴重的後果,就是相當壹部分醫保參保人覺得自己相當於自費看病。現有醫保管理人員的工作重心等於管理參保患者,而不是履行約束醫院行為的職責。
最初,人們向醫療保險經理支付保費,希望他們成為自己的代理人,代表他們與醫院討價還價。然而,現在的醫保經辦人員卻成了百姓的“婆婆”。這是中國當前醫療衛生系統的壹個重大體制錯位。
因此,根本的改革措施是改變個人先繳費後報銷的制度安排,代之以完整的醫保預付款制度。參保後,人們只需在醫療服務點支付自費部分。其余醫療費用應由醫療保障管理員直接支付給服務提供者。醫療保險管理機構必須做的是與醫療服務提供者——醫院簽訂合同,采用多種支付方式的組合(如費用合同制、按人頭收費、按病種收費、按服務內容收費等。)來引導後者把握好成本控制和質量保證之間的平衡。
政府的第三個角色:規劃者或資源配置者建立和完善基層醫療衛生服務體系。
2005年8月9日~ 11本報對733名30歲以上的人進行了調查,顯示90%的人對10以來醫療體制的變化不滿意,78.9%的人覺得現在的醫院比10之前多了,60.6438+0。
我國醫療服務體系的另壹大弊端在於門診和專科醫療服務缺乏制度化分工。非急診病人不論病情,都湧向各類醫院。越先進的醫院越便宜。
在世界上很多國家,非急診病人必須先看以個人或合夥形式行醫的全科醫生(家庭醫生);如果家庭醫生看不出來,就轉診到專科醫院。至於普通醫院,根本沒有日常門診。所以國外的“協和醫院”大多很安靜,根本沒人排隊;雖然裏面的醫生都是“專家”,但並不存在所謂的“專家門診”,也不會出現有人專門賣“專家門診號”的現象。
中國的醫療服務體系恰恰相反。全科醫生極度匱乏,不被百姓信任。甚至絕大多數人根本不知道什麽是全科醫生。
1997 1997年6月1公布的《中央國務院關於衛生改革與發展的決定》明確提出了發展社區衛生服務體系的戰略構想,將社區衛生服務定義為基層醫療衛生服務的骨幹機構和全科醫生(全科護士)的主要工作場所,其職能是提供所謂的“六位壹體”服務,即集預防、醫療、全科醫生於壹體。
然而,客觀現實與主觀願望並不壹致。社區衛生服務發展緩慢,社區醫療服務機構太少,利用率和服務水平也比較低。因此,社區衛生服務機構在與各級醫院的競爭中處於劣勢,遠遠沒有起到“城市基層衛生服務骨幹”的作用。
為什麽會這樣?
筆者認為,政府在醫療服務方面投入的資源已經非常有限,而這有限的資源主要用於補貼已經占據大部分市場份額的醫院,尤其是高級醫院。無論是鄉鎮衛生院還是城市社區醫療衛生機構,政府補貼都很少。政府有限的醫療資源並沒有用來糾正市場失靈,而是被市場力量牽著鼻子走,最終形成了市場失靈和政府扭曲的雙重問題。
因此,政府應該成為醫療體制改革的“規劃者”或“資源配置者”。要發揮好這個作用,正確的思路是逆市場潮流而動——大力推動社區衛生服務體系的發展壯大。
另壹方面,政府也應該讓市場發揮應有的作用。也就是說,在市場競爭條件充分的地方,政府應該允許更多的競爭者進入,迫使醫療價格下降。
據相關報道,中央政府將於2006年初推出新的醫藥衛生體制改革政策,加強社區衛生服務體系建設再次被列為“戰略重點”。這是朝著正確方向邁出的第壹步。
辯證看待農民工返鄉潮
最近引人關註的是農民工返鄉的新聞。
據安徽媒體165438+10月30日消息,該省已有40萬農民工提前返鄉,占農民工總數的3.6%。這是繼勞務輸出大省江西之後,又壹個可以具體報告返鄉農民工確切人數的省份。此前,江西省相關報道稱,該省已有30萬農民工返鄉。
從產業布局來看。勞動力的就業情況壹直是產業形勢的風向標。改革開放30年,因為珠三角、長三角外向型、勞動密集型產業的興起,大量農村勞動力轉移到東南沿海。現在在人民幣升值、匯率變動、金融危機等因素的影響下,勞動密集型產業受到擠壓,壹些企業關停並轉在所難免。在這個前提下,倒閉企業的農民工回鄉是壹個選擇。可以說,這壹次勞動力回流,可能是為下壹次產業升級積蓄能量,當然前提是有關地方和部門能夠積極引導,盡快制定培訓計劃。
從農民工的實際情況出發。分析認為,農民工提前返鄉有以下幾種情況:壹是認為目前留在城市的收入不高,在家鄉的生活成本可能低於城市生活成本,無奈回家等待機會。二是國家壹系列政策向農村傾斜,讓他們覺得在家鄉可能有發展的機會。從實踐的角度來看,這兩種情況都不無道理。農民工從農村向沿海轉移,是建立在城市有足夠就業空間的前提下。如果就業空間縮小或者投入產出比不經濟,農民工自然有權做出去留的決定。
勞動力的使用隨著產業的波動而波動,這是壹個簡單的道理。只是這樣的波動來得太突然,我們壹時還適應不了。在經歷了長時間的農民工自西向東大規模遷移後,不久前我們遇到了“民工荒”。在這個問題還沒有解決的時候,我們就迫不及待地面對大量農民工下崗返鄉的大潮。市場這只看不見的手,雖然看似深不可測,難以駕馭,但還是有跡可循的。返鄉潮的提前出現,既是壹個值得關註的經濟轉向信號,也是壹個需要直接面對和解決的現實經濟現象。其實早就應該重視起來,采取相應的措施。現在,全球金融危機給我們提供了壹個機會...
大量農民工的返鄉,使我們對產業結構的調整和如何利用剩余勞動力進行了重新思考,做出了新的探索。各地各部門已經開始行動。江西、安徽、湖北等地引導農民工到省內企業工作,開展培訓;教育部還向職業學校發出通知,培訓返鄉農民工。這些措施都是積極的。如果有效,將是壹個化“危機”為“機遇”的新契機